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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都被齐昕阳揍了一顿,此后再也不敢说母老虎三个字了。
“接花又没什么别的意思,手帕荷包之类的不接就行了呗。”丢花只是表示对这个人欣赏,没有其他的意思,不然没三年状元游街拿这么多花,他得娶多少人?
而手帕和荷包寓意就不同了,接了就表示对这人有意思,可以发展一下嘻嘻。
齐昕阳哼了一声道:“难怪呢现在都没有结婚。”
“我不结婚和这有关系吗?”他见很多接了花的人都非常顺利的结婚了啊!
然而齐昕阳这时候哪还有心思搭理他,往上面挥挥手道:“你们先吃,我很快回来!”
楼上的季黎见此忍不住笑出了声,刚刚拒绝别人的时候还挺帅气的,结果现在傻乎乎的。
他也跟着众人一起往他那里丢花,于是齐昕阳眼睛非常利的抓住那朵花簪在自己耳边。
他旁边的小伙震惊了,这还是他那个威名神武的老大吗?
刚才不是还嫌弃簪花有损男子气概吗?怎么现在就簪了呢?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他也好想要……
齐昕阳簪花的行动让一旁的小姑娘和小双儿忍不住娇笑起来,刚刚还拒绝现在见是自己夫郎的东西立马簪起来了,好甜的爱情!
能见证如此美好的爱情,对以后嫁人没有这么迷茫了呢!
而另一个窗户边一个小双儿好奇道:“娘亲,他好受欢迎啊!”
一个温柔的女子抱起他道:“因为他为百姓做了很多事,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像父亲一样吗?”
一旁的男子乐呵呵道:“为父不如他!”
“在我心里父亲最厉害了!”
“哈哈哈……”
皇帝的寿辰不仅场地准备时间长,连参加的客人给自己收拾的时间也很长。
齐昕阳哀嚎道:“我讨厌这衣服。”
皇帝寿辰可是大日子,必须要穿附和品阶的吉服,然而这些衣服真的好难穿啊!
季黎见此笑道:“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还嫌麻烦?”
王妃的服饰可比王爷的复杂多了。
齐昕阳立马道:“要不你坐着,这么麻烦我可舍不得你累。”
然后就舍得让仆从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在主子坐下的时候穿好一件衣服?
“我就站这有什么累的。”季黎转移话题道,“你说大宝是穿世子的服饰还是侯爷的服饰好?”
“是挺令人纠结的。”齐昕阳笑道,“不过我最好奇大宝穿那些服饰会不会路走走不好,到时候我是抱他呢还是抱他呢?”
一想到一个圆滚滚的团子滚在自己面前……
啧,软乎乎的。
季黎:……
不可否认想到那个画面他心里不由一软。
于是齐睿渊发现他的父父和爹爹今天一直在看他走路,他走路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可是这些都是宫里先生教的啊……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父父和爹爹失望他竟然没摔倒……
哎,错过一个名正言顺抱孩子的机会了。
齐睿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背脊发凉。
锦朝比较开放,这种宴会上不会专门男女分开坐,都是按着品阶一家人坐一起。
于是齐昕阳美滋滋的和季黎坐在一起!
他屁股还没坐下就有人来打招呼了,“安王好久不见。”
齐昕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人谁啊?不知道他的规矩吗?
他非常矜持的点了一下嗯了一声,用眼睛示意他没事赶快走。
谁不知道安王来参加宴席只为了吃,其他人别想阻止他干饭!
然而那人没有看懂齐昕阳的眼色,还在和他套近乎,齐昕阳:……
这人是看不懂人的脸色吗?
看不懂人脸色的家伙是这么在官场上活这么久的?
所以他是故意的!
“你的话有点多。”
“是吗?宴会上不就得热热闹闹吗?”不知道为什么背脊一凉……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齐昕阳抓起一个汤勺一捏,那个汤勺就碎了!
“嗯?”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道:“我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之前有人也是看不懂齐昕阳的脸色,然后先被齐昕阳拉胳膊拉脱臼了,然后再慢悠悠的接回去。
现在只是用汤勺立威已经算很温柔了。
当然可能是人长大了,脾气没这么暴躁了。
皇帝来时见齐昕阳周围又是空一大片已经无奈了,以前他还以为其他人孤立他,后来发现都是他自己作的。
也就他只想在这种地方干饭了吧?
见到皇帝来了众人自然是跪下行礼,包括齐昕阳,除了季黎。
于是在场除了皇帝,季黎就是那个最靓的仔!
有时候季黎觉得齐昕阳真的没必要给他要这个恩典,毕竟这时候他挺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而且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傻哦!
不过好在行礼的时间短,他不用尴尬太长时间。
刚开始见季黎不行礼会有些惊讶,一些不知道的还在悄咪咪的问身边的人,“那人是谁?”
“安王妃。”
“听说安王做这么多东西就是为了不让他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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