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高h/舔穴/破处) γúzⒽǎιωú.ρω
映雪比她所展露出来的痴态要清醒地多,只觉下身一轻,悬空的失重感让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却也将湿漉漉的小穴直直按在了那张俊脸上。
他英挺的鼻梁抵住了肿胀的阴蒂,粗重的呼吸湿热地喷打在水红色的骚穴上,顿时让映雪难耐地哼叫出来,“啊……嗯~好舒服……”
被她诚实而青涩的反应取悦,萧琮随即张口将整个肥嫩的粉蚌含住,在她的嫩肉上粗暴地吮吸,又用舌尖沿着小阴唇细细舔弄、描绘起来,间或游蛇一般,舌尖朝那细小的尿孔中钻弄,直钻地映雪淫叫、啜泣声不绝于耳。
那唇舌弄得映雪瘙痒无比,却又不肯钻进淫洞,她只能摇晃着粉白的肉臀,企图用翕张的肉洞套住那软舌来取乐,不想动作了几次都没能入洞,于是急匆匆摆动纤腰,竟是淫性大发,用力地让逼穴在男人深刻的面容上上下下摩擦。
萧琮任由那腥甜软肉将他当成肉棒般磨蹭,一手搂紧她的腰胯,将脸更深地埋进花户,挺直的鼻梁将软肉压出凹陷,舌头凶狠地四处戳顶,一手摸索着掐住随着美人难耐的摆头而摇动的肥乳,享受着嫩滑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的触感。
难以言喻的舒爽席卷全身,最后在脑中烟花般炸开,映雪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即纤腰无力地下坠,只剩圆白的肉臀当做下半身的着力点,被把在男人的大掌中。ňρгΘùщēň.Θгⓖ(nprouwen.org)
萧琮被她高潮的爱液喷湿了下巴,心下早已淫火四起,邪肆地拍了拍颤动的奶子,当下将那粉嫩的翘臀一手一个掐紧,五指沼泽般深陷在软肉中,用力将那花穴扯得打开了一条细缝,舌尖用力一顶,便将整条舌头塞进了仍在抽搐的肉洞。
“啊!啊……”高潮中的肉洞被粗暴地一下一下捅入,她几乎是随着舌头抽插的频率发出崩溃的尖叫,小腿失控地在他背上蹭弄踢打。
这小猫般的力道只让萧琮被撩拨地胯下发痛,他缓缓退出被甬道夹住的舌头,哑声道,
“莫急,这就来干烂雪儿的骚洞!”
一撩衣摆,肿痛的肉棍早将亵裤撑出个山丘状的鼓包,随手往下一扯,那红黑色的肉棒便急冲冲地弹出来,紫红的龟头中间流下的清液已将棒身染地湿淋淋泛着水光,几乎像一柄折磨人的邪恶淫器。
他再一次分开无力的双腿,劲腰下沉,将龟头亲吻般抵在瑟缩的逼穴上,肉体相接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颤栗般的低吟,萧琮一眼不错地盯着她染满情欲的粉面,声音低沉,“雪儿,让我插进去,嗯?”
她犹自迷乱,似乎不理解话中意味,喃喃重复道,“插进去?”
“对”,他慢慢耸动臀部,涨大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戳弄,在阴唇上滑动,不时微陷进凹陷的肉洞,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两指并拢插进她微张的红唇,用力搅弄着,“就像用手指干雪儿的嘴穴一样,要用肉棒插烂雪儿的骚穴,好不好?”
映雪被他的肉棒磨得神魂颠倒,又被粗长的手指干穴般插弄得口水四溢,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知挺动腰身贴近那淫物,口中含着手指含糊地淫叫着。
萧琮也等不及她反应,龟头抵住洞口,用力一耸臀,将大半个龟头塞进了穴里,到底是处子之身,穴道湿热紧窄,反射性地把龟头紧紧夹住。
萧琮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只觉龟头进了湿滑的肉道中便有软肉缠上来吮吸,何等淫乱销魂滋味!只她夹得太紧,他只得用两指抚慰她的阴蒂,打圈、揉搓一番,揪住那伸出的骚豆子使力揉弄,直揉的映雪两股战战,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
萧琮早已忍到极点,此刻再憋不住,趁那穴肉失控地瘫软开,便低吼一声直捣进了肉道深处,重重捅开阻挡的肉膜,借着淫水与处子血的润滑狂猛地插干起来。
仍在高潮中的穴肉被破处的痛楚惹得收缩,试图挤出粗暴的入侵者,但那肉棒却如同利刃,一次一次破开缩紧的肉壁,大如鹅卵的龟头强硬的碾平内壁的褶皱,将她的小穴几乎操成肉棒的形状。
萧琮抽出插弄她喉咙的手指,她立刻尖叫着哭出来,“啊!嗯呜呜……好痛,要坏掉了嗯”,小穴好像被插坏了,穴肉松弛地敞开,任由粗壮的肉刃连根捅入,捣出噗嗤的淫乱水声,又在抽出时痴缠上去,红色软肉被扯出逼口,又被肉棒用力地干回甬道。
萧琮专注地盯着交合之处,看那逼肉被他插干地红肿,软趴趴失去弹性一般扯出捅回,穴口撑得紧绷发白,紧致的甬道狂乱地收缩,心下哪管映雪的哭叫,只想着用力干坏这骚逼才好。
他双眼隐约发红,用力一吻那不断张合的红唇,便打桩一般用紫黑粗物狂插猛干起来,两颗囊袋随动作快速扇打在粉臀上,直打得肥臀通红,菊穴翕张。
二人俱是魂飞天外,一时室内只听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大鸡巴捣穴的噗嗤声响。
映雪早不知高潮喷水了几回,又被男人用轻纱缚住双腿吊在两侧床柱,骑在她胯间由上至下贯穿,这个体位几乎是将她肏了个透,她双手乱揉着摊开的奶子,只觉脑中如撞钟,过度的快感让她几乎控制不住高潮,但可怜的阴道只能轻微抽搐,连水也喷不出。
等她昏昏沉沉又从晕厥中醒来,两人早已离了床榻,萧琮两手捞住腿弯,小儿把尿一般抱着她站在等人高的铜镜前肏干,“醒了?”他动作不停,亲昵地凑到她耳畔,“雪儿看看自己有多淫荡,嗯?”
她羞耻地闭上眼,萧琮却还在她耳边描述,“大奶子跳个不停,乳头都被咬大了一圈,雪儿的逼穴都被干肿了,却还含着本王的鸡巴吸个不停”突然用力干进了紧闭的宫口,他痴迷地含住她尖叫的红唇,“要把雪儿彻底肏烂才可以,对吗?”
映雪被他疯了似地肏干,穴肉都被摩擦地木木生痛,几乎以为萧琮真想把她干死在床上,最后尖叫着昏了过去,尿孔都淅淅沥沥地失禁了,萧琮才闷哼着射出最后一泡精液,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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