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论如何收容异常物——何时赴
最强沉思了一会儿又让年轻人帮着问了几个问题,大部分时间兔子都是沉默以对,偶尔才会给出确切的回答。
啧,真令人头疼啊白发男人不满地抱怨道:超级狡猾啊,行踪全部都是含糊不清的呢。
可信么?这只兔子。夏油杰上下打量了一圈那团毛团,直至将S009看得一头扎进年轻人的怀里瑟瑟发抖。
由以利亚来问的话就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正确率啦,已经比较可信了。五条悟倒也没有对这几人保密的意思:等我把这俩小鬼身上的束缚解开后再问问她们会更保险一点。
等三人临走时,俩个女孩子眼泪汪汪地望着白发恶魔将那块疑似装有夏油大人的灵魂的玉石塞进了自己的兜里。顶着双胞胎们愤怒的眼神,五条悟还故意拍了拍衣兜,威胁之意简直溢于言表。
还在那边唠唠叨叨着让俩人不要怕等他消息的老父亲:
夏油杰扭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挚友:你无不无聊。
当着他的面恐吓双胞胎,真当他这个特级诅咒师是死的好吧他现在好像还真是死的,但是
夏油杰看了一眼以利亚,不由露出了一个稍纵即逝的、狐狸般狡诈的表情。他现在暂时拿极为了解他的最强没办法,但是不代表他对这个尚且稚嫩的年轻人也没办法。真正的恶事他不会做,但是给他的混蛋挚友找些无伤大雅的小麻烦,夏油杰倒是颇有兴趣的。
所谓打蛇打七寸,咒灵操使的脾气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
杰也太溺爱小孩了,我只是在例行警告她们俩在这里乖乖呆着,别动歪心思而已啦。最强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是任谁都能听出对方言辞中的严肃:毕竟这俩小鬼可是通缉犯呢,杀了不少普通人吧。
她们只是听我教导而已。夏油杰神情顿时一肃:这俩个孩子什么也不懂,都是我说什么她们做什么。
双胞胎们怔怔地看着他,露出了想要哭似的眼神:夏油大人
我知道啊,五条悟平静回答道,声音轻柔而冷酷:所以得亏这俩小鬼年龄不大,不然她们也不会活着见到你了。
在气氛顿时骤降至冰点的情况下,夏油杰坦然而真挚地道谢:谢谢,这一次算我欠你的。
最强不置可否地轻哼了一声,周身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骇人杀气倒是终于收敛了起来。
五条悟先是把挚友重新丢回温补灵魂的阵法里关禁闭,随后又拎着以利亚上了辅助监督的车。
刚发布的任务,有疑似特级咒灵出现,刚好带你去补个魔。白发男人伸手把人揽进怀里,猫儿似的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有时候以利亚甚至有些怀疑有轻微肌肤饥渴症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刚才还分外靠谱的某人又变成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话说回来,你真的不可以通过交换□□的方式来补魔嘛?
以利亚叹了口气:老师,你窜频道了。
这种程度的调戏年轻人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吐槽回去了:还有请不要把那些奇怪的设定往我身上套啊。
欸?不行么?猫猫委屈而无辜地眨巴着他的蓝眼睛:好可惜哦
前排开车的伊地知洁高:你可惜个屁啊!知不知道这听起来有多像个变态啊!
当然这句话他万万是不敢当着本人的面说的,辅助监督只得痛苦地逼迫自己不要去关注后视镜,以免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结果恨不得自戳双目。
人家觉得还是可以试试的啦,目的尚未达到的鸡掰猫开始胡搅蛮缠:反正亲亲什么的绝对有好处的吧?明明以利亚也很喜
最强慢慢瞪大了眼睛。
一个吻软乎乎地印在他的唇上,很温柔,很轻,只是停留了心脏跳动一次的时间便离开了。在那一瞬间他只记得年轻人有些干涩起皮的唇瓣摩擦过嘴唇的触感,就像是在亲吻一朵干枯的玫瑰。
以利亚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小心瞟了眼前排似是什么也没发觉的辅助监督,他把声音放得极轻,羞涩而柔软地,在另一个人耳边认真地低声祈求道:等回去以后再认真亲亲,好么?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金色的潮水,其中流淌着足以溺毙世间一切拥有心脏的生物、无比忠诚的爱意。
五条悟:
最强罕见地率先移开了眼睛,扭过头去翻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对方,就是动作不知为何似是透露着些许僵硬:你先喝点水。
结果后半截路他一直都很老实唯有耳尖的血色不曾褪去丝毫,甚至还有朝下蔓延的趋势。
第87章 忧虑
最后车停在了一栋商业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里。明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高耸的建筑物里却依旧是灯火辉煌,窗边时不时有匆忙的人影在晃动。
五条先生,这里已经清过一边场了,但是据窗的汇报称,还有几个加班的员工被困在里面,具体数量暂且不明。辅助监督扶了扶眼镜汇报道。他的脸上是一派公事公办的麻木,以利亚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不管对方有没有看到,年轻人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了。
已经看到了,只是准特级咒灵呢,果然特级还是太稀有了大概又是因为社畜的苦恼吧。
白发的咒术师已经褪去了那些轻微的不自在,他淡漠注视着某个二十三层被人推开的窗户,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一个晃动的人影突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似的,头朝下从高层跌落,朝着三人面前的水泥地板砸了下去。
好嚣张欸,居然挑衅人家。最强懒洋洋地一挑眉,正准备上前救人时却被人抢了先。
七海?五条悟有些诧异地盯着从阴影里缓缓走出的学弟:哇,你终于也开始自愿加班了么?
请不要说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五条先生。七海建人把被救下的、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普通员工放在了地上,闻言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里曾是我上班的公司,因为顺路回家时发现有些不对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已经被最强接手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对方身边的以利亚这是,撞上了教学现场?
叫我学长啦,七海真是好冷淡哦。五条悟不满地嘀咕了一声,顺便伸手揉了揉以利亚的头发:这位是为人很靠谱的七海君,如果老师不在的话,遇到不懂的事情以利亚可以尽情麻烦他哦!
已经被迫帮着对方带了一个学生的七海建人:虽然我不介意帮忙,但是被你这么说还真是令人不爽。
虎杖君确实很不错,但是学长什么的都是狗屎!
以利亚只想叹气:晚上好,七海前辈,又见面了。
什么嘛,你们俩已经见过面了?五条悟眯起眼睛打量着俩人,明明是自己主动互相介绍俩人认识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突然又有点不爽了。
七海前辈前些天去高专的时候刚好遇上了,大概聊过几句。
以利亚暂时还没发现对方那点无理取闹的小心思,因而将这个话题直接一带而过。他略带歉意地问道:前辈有认识的前同事现在也在这栋大楼里么?
如果有熟悉的同事被咒灵杀死的话,估计对方会很不好受吧。
我不确定。七海建人抬起头来注视了一会儿这栋熟悉而压抑的办公大楼。
他的视力挺好的,戴眼镜只是为了防止与咒灵对视,一会儿功夫就发现了自己曾经直属的那个混蛋boss的脸,此时正惊恐而扭曲的出现在了窗玻璃的倒影上。
对方砸了几下玻璃,竟似是准备打碎窗户从高楼跳下去,但是很快又被不知名的东西拖走了,只在玻璃上留下了数条血痕。
现在我看到了。七海建人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手表:五条先生是准备用这个咒灵教学生?
既然这样的话他就不插手了,反正有五条悟在这里,不可能有咒灵会伤到人。
不是教学生,是补魔。五条悟纠正道,顶着七海建人满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他轻推了下以利亚的肩膀:自己去可以么?还是要老师陪你?
七海建人忍不住侧目:这人什么时候对学生这么温情脉脉了,他难道不是直接一脚把人踹进去,如果学生受伤还要疯狂嘲笑一通的类型么?
看透一切的伊地知洁高一脸麻木地布下了帐。
我没问题的,老师别担心。以利亚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里轻轻握了下对方的手,另一个人似是极不想放手,但终究只是重重捏了下他的指尖。
直到学生的身影都在视野中消失了,这人还是神情严肃地盯着入口处,一副放心不下的模样。七海建人颇有些无语地打量着突然吃错了药似的最强:他也是特级吧,至于么?
紧张得和守着财宝的巨龙似的,翅膀都要炸起来了。
七海你不懂啦,五条悟的语气淡漠而冷静,偏偏自有一种隐而不发的可怖癫狂:这是PTSD哦。
以利亚每一次出事都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最后一次甚至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但凡再多来这么几次,自己早晚要彻底疯掉,把人永远锁在身边才能安心当然如果他真的这样做的话,对方绝对会被他毁掉的。
那个会用湿润柔软的眼神看着他,其间满是令人上瘾的爱恋与信赖的孩子,那个会忍着偌大的羞涩与恐惧,一步步主动朝着自己走来的年轻人最终只会变成一具被人精心饲养的空壳,那团温柔坚定的灵魂将于他所赐予的绝望中颤抖着熄灭,如同一只彻底被折断翅膀、扭去头颅的鸟,只能在他指间静静淌着腥甜的血。
不,还不是时候,至少不会是自己还没疯彻底的现在白发男人轻叹了口气,冷酷地命令自己压下了那些暴虐无比的冲动。一旁的七海建人只是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发冷,但是等他警惕地看过来时,对方已经恢复成了平时那副轻佻懒散的模样。
真不妙啊,明明是自己先主动招惹的,明明是自己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的,结果现在却陷得越来越深了五条悟想起方才那个来自另一人带着安抚意味的吻,那个差点让他当场把人带走关起来再往死里操的吻,呼吸都停了一瞬。
好在当时另一个人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不然大概会被那汹涌的恶念吓哭的。
结束了。
七海建人还在狐疑地打量着对方,只见最强突然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越过他迎了上去。
这么快?七海建人微微一愣。金发咒术师随之看去,只见年轻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办公楼的大门口,他有些踉跄地扶着墙壁,柔软垂下的发丝遮掩住了眉眼,暂且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察觉到众人的视线,他抬起眼朝着这边温柔而疲惫地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结果下一秒就被白发男人一把扶住了肩膀。
还好么?状态怎么样?
五条悟警惕地打量着那张苍白了不少的脸,揉面似得用爪子搓了搓,很快就搓出了些许血色来。
六眼冷静地观察着异常物的动向,吸收了那只准特级后,白色的不明物终于扩大至先前的大约一倍。
被他揉到说话含糊不清的以利亚:这种程度而已,没事的
头有些疼,细碎的耳语声自见到最强的那一刻起从耳畔消失,唯余有那些越来越疲惫灰暗的情绪一点点漫了上来。
好累啊,未来没有出路,生活看不到尽头,只能在那早已看腻的世界里麻木地重复着重复着重复着
不如消失吧,那个声音低声诱劝道,不如变成下水道里的一摊烂泥,于无尽的浑噩中,连那些令你痛苦无比的理智都不用继续维持下去。
我只是,有点累。以利亚喃喃着,将额头轻轻抵在了另一个人的肩膀上。他感觉到对方的掌心在温柔摩挲着他的后背,这让年轻人呼吸渐缓,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的世界里有这个人啊,那是大爆炸致密炽热的奇点,是永不消失的地平线,是驯牧着胸腔中那片荒芜原野中唯一野兽的神袛他不能,就这样消失
站在一旁看着莫名其妙抱成一团的俩人的七海建人: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陷入昏迷的幸存者们被抬了出来,救护车同警车的鸣笛声撕破了夜空,吵闹得令人毫无睡意。但是这些已经同他们无关了,五条悟平静地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夜色,肩上是来自另一个人的重量,柔软的发丝随着车身的颠簸时不时轻轻蹭过他的脸,痒痒的。
同七海建人道别后 ,年轻人就蜷靠在他身边安安静静地睡了一路。大概是吸收了那只准特级咒灵的影响,他看起来真得累坏了,连偶然的鸣笛都无法吵醒他。
五条悟从未想过自己能盯着一个人的脸看上超过十分钟还不觉得腻歪一种柔软而陌生的情绪在胸腔中流淌,这让他一路上反常地没有发出过任何一点声响,搞得辅助监督时不时不安地朝后视镜中望去,唯有回学校的时候,最强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
到学校了哦,回去睡啦。
年轻人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眼睛半闭半睁着被人拎下车往学校里走。
要不要去老师的宿舍里睡?直到快到岔路口的时候五条悟才垂眼问他:今晚大概会不太舒服吧。
他还记得对方在办公室里于睡梦中哭出来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我没事只是,好困以利亚逼迫自己去思考对方的话,这股子困意来的不太正常,昏昏沉沉地扯着他不断下坠,而另一个人就在身边的安心感令他恨不得直接倒头就睡。
在老师的宿舍也能睡嘛。
白发男人皱了皱眉,他现在简直对我没事这三个字有点神经过敏,态度开始变得不由分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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