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论如何收容异常物——何时赴
伏黑惠忍无可忍地瞪他,拳头都握紧了几分:这是重点么?!
这混蛋再这么搅和下去他真得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了!就算绝对会被反杀他也要动手揍人了啊!
好在对方精准踩在他爆发的临界点上收起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我也没办法嘛,因为以利亚真得很可爱啊。
这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干脆道:又乖又粘人,是我最新的理想型呢。
听起来好儿戏。黑发少年的脸色慢慢难看了起来,他最害怕的情况就是这家伙完全是一时兴起。
才没有呢,我可是很认真的。这人淡淡地说着足以令五条家那群老家伙抱着他的大腿哭的话:是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认真哦。
伏黑惠冷笑:婚姻能束缚得住你?
只要最强不乐意,什么婚姻关系还不是一纸空谈。
那当然不能。五条悟回答的倒是毫不迟疑:但是结婚的话可以让别人知道他是我的东西吧,这一点我还是很满意的。
伏黑惠深吸了口气,逼迫自己不要冲人幼稚地大喊大叫,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但是到目前为止,对方的一切表现完全不合格: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你突然腻了,以利亚该怎么办?
黑发少年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堪称过分的话,他分明感知到了五条悟身上的气势顿时一变:以他的那种精神状态,你有没有想过这很可能会逼死他?
伏黑惠承认自己算是半个悲观主义者,一向奉行只要不抱有期待就不会受伤。从小他就早已习惯了那个男人把他丢在不同女人的家里,麻木于对方嘴上把那群蠢女人哄得七荤八素,等她们供不起他的巨额花销后,再不顾她们的挽留无情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伏黑惠很小就明白了,爱情这种东西有时候简直一文不值。
难道真得要让他的友人把一切都压在这种虚无可笑的东西上么?伏黑惠连呼吸都有点发抖,哪怕代价是万劫不复?
开什么玩笑。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良久,白发男人伸出手来,把手掌压在那头张牙舞爪却无比柔软的黑发上,堪称温柔地揉了揉:惠。
他没有因为养子的话生气:老师怎么和你说得来着?尊重同伴的选择,不要把人看扁了哦。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揉乱了他的短发,脸上的表情难看无比但他确实是有在听的。
姑且不论老师有没有这么人渣说到这里的时候五条悟的脸都不满地鼓起来了,但他还是忍下了吐槽的欲望:但是以利亚可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哦。
他要真是那种莬丝子类型那还好了,白发男人想起对方那令人难以下手的人格问题,忍不住叹气道:他可是个坚韧得连我都颇感头疼的孩子哦。
而且你怎么会觉得我只是玩玩而已啦,我也没这么人渣吧。说到这里五条悟不由得瞪他,心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人家现在简直超委屈的,明明是绝无仅有的小心认真了,因为担心吓到人,以至于从确认关系到现在都没有做过呢。
伏黑惠脸都僵了,耳尖顿时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对不起误会你了,但是这种事请不要告诉我啊!
果然还是小鬼。五条悟收回手,惹人厌地哼了一声:不过老师还是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啦。
黑发少年盯着一头乱发用死鱼眼看着他: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至于腻了怎么办白发男人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具体怎样不知道,但反正是不会丢掉他的。
伏黑惠忍不住黑着脸瞪他:标准答案难道不该是这种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么?
啊?但是我又不可能预知未来。五条悟诧异地看着他,语气轻柔而淡漠,透露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爱情只不过是在荷尔蒙作用下产生的错觉,顶多三个月就会消散。所以我才不会许下什么天长地久永远爱你的誓言,简直是虚伪愚蠢得可笑。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腻,但是以利亚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哦。这人仰头喝掉了最后一点牛奶,将空玻璃瓶放在桌子上。随后他笑了一下,顶着一圈幼稚可爱的奶胡子平静地说着异常残忍可怕的话:所以就算是腻了那也是我的东西,我才不会放手丢掉呢。
伏黑惠原本已经缓和下去的神情顿时又凝固住了,良久,他缓缓道:果然你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疯子。
也许吧,毕竟咒术师都是疯子。这一次对方倒是没有反驳他:看来身为最强的我也不例外呢。
伏黑惠抱着牛奶,带着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恍惚神情离开了,但是另一个人那边可没有学生那么好糊弄。
砰!
五条悟一进校长办公室,迎面而来的就是来自老班主任的教导。他也不敢还手,只能一边嚷嚷着哇夜蛾校长你干嘛啦更年期到了吗一边满办公室地乱窜,直到最后脑袋上还是挨了一拳,疼得蹲在地上捂着脑袋抽气。
很痛欸!最强跪坐在老班主任面前,一边揉着那个老大的包一边委屈地喵喵叫,夜蛾正道一看大龄问题儿童这个样子就来气,简直恨不得再给他一下。
你干的好事!校长先生那张黑.道头子似的脸扭曲得更加凶悍狰狞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对一个未成年学生下手?!
怎么回事啦,为什么你们突然一夜之间都知道了?五条悟忍不住抱怨道,原本他还准备等哪天以利亚适应了一些的时候,再突然摊牌顺带着欣赏一下众人惊恐万分的有趣表情呢。
没想到居然被对方抢先了真是有点出乎意料的可爱了,那孩子。
因为想着该怎么劝伏黑惠,以至于在和二年级前辈们聊天时心不在焉说漏嘴的虎杖悠仁:钉崎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啊啊啊别揪耳朵
是熊猫告诉我的,我已经严令知情的一二年级的学生不许外传。夜蛾正道一想起他的咒骸那副纠结又八卦、挤眉弄眼的表情就忍不住一阵心梗。
这边的大龄问题儿童居然还敢握拳敲掌心做恍然大悟状:我就说今天实战课真希为什么用想杀了我的眼神瞪着人家呢,搞得人家有点怕怕的怪不得!
你还有脸说!夜蛾正道现在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也就是以利亚那孩子没有父母,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人家家里交代!
但凡换成普通人背景,这就是足以令媒体大批特批引起全社会热议的那种恶□□件得亏是在不太在乎这些常规伦理的咒术界,而且涉事人之一是他教导出来、对人品有深刻了解的最强,不然对方这个老师也别当了,干脆等着停职处理吧!
其实我就是监护人吧,最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好心地提醒道:夜蛾校长您可以和我嗷
砰!
这下俩个包对称了。
等以利亚小心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看到的就是他的老师蔫巴巴地低头跪坐在校长先生身前,头上疑似有俩个大包凸起。而校长先生则是竭力放柔和了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僵硬地朝着他招了招手:以利亚,来。
你别害怕,我在这里他不敢干什么。无视了大龄问题儿童哼哼唧唧的抗议声,校长先生分明是努力想要让自己显得更加和蔼可亲一点,奈何他失败了,那张脸看起来简直更凶了:告诉我,是不是这家伙强迫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在迫害别人的猫猫终于被人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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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有罪
眼看着学生局促地僵坐在自己对面,夜蛾正道循循善诱道:比如说威逼利诱,软硬兼施?
哪有这么夸张啊!跪坐在一旁的五条悟终于听不下去地抗议道:最多只是一个小小的计谋啦,年轻人之间的情趣欧吉桑你不懂
夜蛾正道面无表情地捏起了拳头在他面前一晃,鸡掰猫终于委屈巴巴地闭上了嘴。
我是自愿的。
年轻人浅亚麻色的的发梢令人想起初雪后那些枯萎于一片无人寂静中的枯草,风在他的眉骨以下摇曳着淡淡的阴影,好似有黑色的鸟在其中哑哑叫着。
因为我是个糟糕透顶的人,懦弱无用,卑劣无耻,一边不敢真得逃避现实去当个彻头彻尾的逃兵,一边又总令人恶心地祈求着能有谁来拉我一把。
他残忍无情地轻侮着自己,仿佛在鄙夷世间最为憎恶的仇敌。偏偏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是极为温柔的,就像是有一株快要干枯的玫瑰,就要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盛开了:是老师使我不再挣扎下去,也是老师给了我一条鼓起勇气继续往前走的理由。
所以和老师无关,是我自己不想放手。他虔诚而平静地抬起头颅,如同殉道者在直面他的真理:如果说这是谁的错,我才是最卑鄙、最该被唾弃的那一个人。
我有罪。
夜蛾正道神情复杂地注视着他,年轻人现在看起来甚至是有些可怕的这绝不是什么小孩子年幼不懂事时那些未经思考幼稚天真的情感,他显得扭曲而狂热,病态而忠诚,夜蛾正道终于在此时深刻意识到五条悟曾经警告过他的对方有些心理上的小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脆的弹指声突然在一片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方才还隐隐透露着一种可怖癫狂的以利亚顿时闷哼一声瑟缩了起来,他伸手捂着顿时红了一块儿的额头,疼得生理性眼泪都在眼底打转。
俯身过来给了年轻人重重一个脑瓜崩儿的五条悟黑着脸作势还要弹,对方就像是被他吓到了,刚才的气势顿时全无,可怜而无措地捂着额头,小心翼翼地抬眼望着他。
五条悟语气阴森森的:老师警告过你的吧,再这么说自己我就要和你生气了,又忘了?
悟。夜蛾正道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对方注意场合。
白发男人轻哼了一声坐回了原地,给了年轻人一个等会儿再收拾你的眼神,随后没正形的、猫儿似的眯起了眼睛:叫我们俩来不仅只为了这个吧?夜蛾校长你快点宣布交流会的事啦,别耽误我等会儿教训学生。
你不会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吧?夜蛾正道脸都黑了,他总觉得教训二字听起来不太对劲,偏偏仔细斟酌一遍后又找不出什么差错。
说的好像您能说服我们俩个中的任何一个似的。
三句话让夜蛾正道老十八岁的大龄问题儿童大不敬地偏过头去悄悄撇了撇嘴。
夜蛾正道:
砰!
这下可算是呈三足鼎立之势了嘿。
好痛!
等俩人一前一后出了校长办公室,以利亚默默跟在五条悟身后神游,等对方突然停住脚步时他差一点撞上了白发男人的背,才发现自己已经跟着人进了教师宿舍。
你现在倒是乖得很,这么自觉。
五条悟转身锁上门,伸手捋起对方那些散乱在额上的碎发,仔细观察着那块儿刚被他弹出来的、已经开始往青紫发展的红印。
白发男人忍不住啧了一声,显然这片皮肤的脆弱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真是细皮嫩肉的疼不疼?
五条悟揉了揉那块儿青紫,以利亚担心他再出其不意地动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立马被人托住后脑勺不让他乱动。
白发男人垂着眼睛,微俯下身来轻轻吻着那片青紫。温热柔软的唇一点点描摹着,带来了一片细密而湿润的痛楚,这让以利亚已经溜到嘴边的话莫名拐了个弯。
疼。
他小声回答道,声音中透露着些微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式的委屈。
该。五条悟无情回答道:疼就对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直起身来翻箱倒柜地好不容易拖出了个已经积灰的医药箱。他翻找出消肿清淤的药膏,确认没过期后再细细在以利亚额头上抹了一层。
期间年轻人一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仰着头任由他动作,那副模样活似在邀吻,抹完药后最强还是忍不住把人按到沙发里亲了好久,直到双方都快要起反应了才勉强松了手。
别以为我生气的那件事这就算完了,老师可是很不容易讨好的。
坐在柔软沙发上把人搂在怀里,五条悟低头啄了一下那已经变得湿润朦胧的眼睛,嘴上却是不饶人的很:难道你觉得老师眼光很差么?会喜欢上一个卑鄙无耻的懦夫?
这好像还是对方第一次正式谈论喜欢但是以利亚已经被人亲得晕乎乎的了,他本能地攥着掌心中的衣袖,张嘴想要说对不起,却又被人用嘴唇堵回去了。
不许说对不起。松开那几乎能揉出甜美汁液的皮肉,白发男人的声音莫名有些低哑:老师知道你一直很努力地在试图改变自己,但是这还不够啊
老师,我会再努力一点的,我以利亚无措地睁开眼睛,直接对上了那双闪烁着奇异而危险光芒的湛蓝瞳孔。
嘘,别怕,老师不是在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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