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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同人]论如何收容异常物——何时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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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感觉你在心里骂我。
    白发男人盯了学生的宠物良久后缓缓吐出了这么一句,下一秒五条悟分明从兔子的小眼睛里看出了鲜明的鄙夷之色。要不是兔子没有五指,他甚至觉得对方要冲他比个中指了。
    五条悟不禁回想起以前那只又怂又懒、面对他时格外谄媚的胖兔子,再看看对方现在这副令他莫名眼熟的模样
    这是,进化了?
    夏油杰现在脑子乱七八糟的,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没搞明白事态究竟是怎么发展成这副模样的。
    他清晰记得自己死了,就死在他的挚友手中。临死的那一瞬间,心有不甘的同时他居然觉得从那次任务之后自己从未如此轻松过。
    他已经在那条与友人相背而行的路上走得太远了,早已无法回头,也不能回头。死亡的降临于他来说几乎是一种仁慈,和悟交代完后事后,他甚至是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永恒安眠的到来。
    但是迎接他的并不是解脱,而是另一条无比残忍的独行长路也许是命运对他的惩罚,他的灵魂于无尽的浑噩中居然还会偶而清醒,但是毫无行动之力。他唯有于怒火与悲痛中眼睁睁看着那个恶心至极的家伙占据他的身体,用他的这副躯壳去伤害他的家人们,暗中谋算他的挚友。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间隔越来越长,夏油杰预感自己很快就会彻底消失了。这一次突然清醒时,他看见那个东西正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冲一个年轻的咒术师出了手,听电话居然还是悟的学生。
    其实在内心深处夏油杰一向是比较爱惜年轻咒术师的。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也会尽可能对那些咒术界的新生血脉手下留情当然前提是对方不会阻碍他的大义。
    虽然特性很奇怪,但是这孩子的咒力看起来不比猴子多出太多,只能说好歹也是不同于猴子的存在。如果是以前的夏油杰估计还得冷笑一声,刻薄地称对方为进化未完全的类人猿。但是这永远偏激而愤怒的灵魂现在实在是太累了,累到已经不想再去嘲讽些什么他唯有疲倦地沉默着,于微弱的怜悯与哀伤中被迫直视那双逐渐失去生气的琥珀色眼睛。
    直到一只奇怪的兔子突然冲过来咬了他的手臂一口,随即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下一秒就发觉自己被自己重重甩到了墙上。
    疼得要命的夏油杰: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那张帅脸怎么那么可恨呢?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诡异而混乱,那只兔子的意识似乎晕了过去所以说一只兔子为什么会有意识夏油杰试了半天才勉强学会了怎么用四条腿走路。
    他选了个角落默默观察着外界:小类人猿被杀,自己消失,然后事态便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奇怪方向一路狂奔
    直到最后从安全的角落里钻出来的时候,夏油杰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这个家伙不是猴子,但也绝对不是咒术师,他甚至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人类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那家伙一口气吞噬了那三只特级咒灵,把占据他身体的家伙的计划毁得面目全非;看着对方踉跄跪倒在地,朝圣似得对准自己的大脑开了枪
    然后是悟突然出现,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但是在发现了对方状态不对后又强压下了脾气,一边干着绑匪的活儿,一边好声好气地哄人。
    说实话,夏油杰很少见到这家伙对谁这样生气过。
    虽然这人高中时期脾气就任性得要死,简直是一点就炸,说话办事从来不考虑后果特别是冲着自己的时候,搞得俩人每天不打一架都心里不舒坦。
    但是在夏油杰看来,悟这个人其实冷漠至极,他表现出来的生气大多只是因为他乐意这么闹腾人,而不是他真的生气了。可以说除了他这个挚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也无愧于咒术界予他的神子称号。
    更别提对方现在可是一边生着气一边还能忍下脾气,而不是直接甩脸走人难道教师的职业加成居然这么可怕么?直接让一个永远三岁的幼稚鬼变成了成熟的大人?
    然后夏油杰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家伙用诱拐犯的语气和学生说话,声音甜腻又恶心,他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恨不得现在就善用兔子天赋刨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身为有俩个青春期养女的老父亲,成熟且正常的单身男性,夏油杰本能从对方那过于亲昵暧昧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不对。于是在对方朝着自己看过来的时候,他不由自主流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妈的变态,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五条悟。
    作者有话要说:
    谁还记得兔子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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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彻悟
    在一群兴师问罪的高层包围下,最强咒术师语气依旧嚣张得要死:老子再问你们一遍有人死么?
    哪怕是现下已是剑拔弩张,一众人等忍不住面面相觑:还真没有,托警戒线的福,所有运行中的车辆都被隔离了很远。因此除了因突然的癫狂状态导致的轻伤个例之外,数千人中居然无一例死亡这下才以致幻气体泄露为理由成功把舆论糊弄了过去。
    老子倒想问问当地的窗干什么吃的,负责那片区域的高层是干什么吃的,居然任由三个特级咒灵到处乱窜,还跑到人群里去了。
    这人一口一个老子,语气又轻又冷:如果不是老子的学生刚好在那,你们现在就不是堵在老子这里质问老子的学生为什么要释放咒物,而是痛哭流涕地跪在老子脚下,求老子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了。
    一群废物,不如干脆切腹谢罪算了,何必活着污染老子的眼睛。
    五条悟!你不要太过分!终于有人忍不住对方那无比恶劣的态度呵斥道:就算侥幸没有太大伤亡,但是你的学生现在已经被证实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咒物。你没有按照条例规定就地执行死刑究竟是想干什么?
    禅院嘶,啊,反正我也记不住你的名字,就叫你禅院人渣好了。顶着对方的怒视,五条悟撑着脑袋做回忆状:我记得你是禅院家远得不知道到该算到谁头下的旁系,也是事发地区的高管之一
    白发男人玩味咀嚼着对方的姓氏,轻慢地嗤笑了一声:喂喂,你以为我刚才让人切腹谢罪的话是说给谁听的?
    老子说得就是你,烂橘子。
    他歪了歪头,被遮掩住的眼瞳对准了那个嚷得最大声的中年人,冷漠注视着对方那已经混浊的晶状体,其间满盛着贪婪与胆怯:在这种穷地方当差没什么油水可以捞,日子不好过吧?
    以儿童肝脏为原材料制成的诅咒道具好用么?卖了不少钱吧?禅院人渣?
    那人脸上的神情惊慌了一瞬,但是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五条悟视对方那心虚的无力质问如无物:伊藤龙浩,这个名字耳熟么?
    没错,答对了!是被老子可爱的学生一周前干掉的诅咒师哦。明明室内鸦雀无声,最强依旧旁若无人地鼓了鼓掌:因为最近对方狮子大开口要求提价,以把你们之间见不得光的买卖宣扬出去为把柄威胁你,你就干脆借刀杀人,把处刑的任务交给了上层想试探的新任特级,还能借此给你的本家叔父卖了个好。
    哇哦,一石二鸟,真聪明呢。
    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出了手,伴随着那具面容狰狞的尸体倒地的声音,厚厚的一踏资料被对方砰的一声甩到了桌子上,连周围压抑的惊呼声都被压下去了。
    尸体倒下的地方被人迅速空了出来,于周围高层惊怒交加地瞪视下,这人扭了扭脖子,漫不经心地抽出了最上面几张纸,在桌上懒洋洋敲击的手指简直就像是死神的脚步。
    我看看同谋合污的人还有谁啊比如你,你,你,还有你。被他用手指指到的人顿时本能一缩,在还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前,恐惧已在人心中蔓延。
    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以前的最强再愤怒也不至于直接当场动手杀人,更何况对方可是御三家之一禅院家的人,就算是偏远的旁系也不会允许五条家的人动手,包括死者本人估计都没想到这人会毫无征兆的发难。
    这人是不是越来越疯了?他们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扇门么?
    最强的嚣张作风本来已经足以令很多人如鲠在喉了,但是在五条悟突然出现了疯魔的征兆后,这些人又突然变得老实了起来。
    一个尚且有理智的最强还能试探着拿捏,但是没有人会试图冲一个危险的疯子伸手。
    直到最后,五条悟是双手插着兜大摇大摆地离开的。瞥了一眼被他的举动吓到噤若寒蝉的高层,他突然转过身来,几乎能清晰听见那群人因他的动作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喂,别这样看我嘛,我可是很讲道理的,光凭借资料上的东西,就足够禅院人渣被凌迟个无数遍哦你们这副模样老让我觉得我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对我的通缉令下来了。
    他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还是说你们是真的这么盘算的?好哦,那我干脆先下手为强
    窒息般的寂静中,眼瞅着对方的嘴角开始危险上扬,终于有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禅院保清,因为违反条例法规,情节恶劣,损失重大
    现被特级咒术师五条悟就地执行死刑。
    这是一间奇怪的暗室,没有窗户,越发显得光线暗淡,视野内只能隐隐看见一张拘束床。隐隐的呻.吟与呢喃声在不大不小的暗室内回荡,就像是黑暗一隅中偶然会出现的切切察察,仔细辨别时却又听不出任何人类所认知的只言片语,让人心生莫名的烦躁不安。
    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五条悟语气轻快地同学生打了个招呼:早上好,以利亚酱,昨晚睡得好么?
    伴随着他的靠近,拘束床上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形再一次剧烈挣扎了起来,奈何周身都被束缚住,唯有肌肉不甘地僵持着,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摔上案板的鱼,可怜而滑稽。
    灯光被人啪的一声按亮,床上的人顿时爆发出一声凄厉而恐惧的尖叫,在光线的直视下瑟瑟发抖着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他仿佛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生长于未具名深渊中的生物,怕光,怕风,怕人类的体温,似乎唯有昏沉寒冷的黑暗才能让他于无尽的恐惧中好受一点。
    看来是不怎么样。
    伴随着视野的恢复,暗室的地面上分明被人仔细画上了纹路繁复的阵法,遍布的符纸,肆意生长的朱砂,已经燃尽的不知名粉末这让阵法中心的年轻人看起来就像是被拖上祭坛的祭品。
    五条悟干脆拖着椅子在学生床边坐下,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动作会不会破坏那片花费了不少心血的阵法了。失败已是既定事实,一切都滑向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相信的可能性。
    无视了对方僵直紧绷的肌肉反应,他用手指按压着那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想喝水么?
    苍白的唇瓣终于被人碾出了些许血色,指腹间是一层粗糙干燥的皮。五条悟垂下眼睛,突然很想用牙齿撕咬开那层苦涩的薄膜,吮吸出其中丰沛甜腥的汁液。
    心知不会得到回应,白发男人干脆将束缚带松开了些许,为了防止呛咳把人的头颅固定在自己臂弯里,掐开嘴耐心的将水一点点灌了进去。
    水有一大半都因对方的不配合被洒在外面了,五条悟也不在意,等那杯水被喝完后就顺势将手指探进了口舌间,仔细摸了摸内里那条不安蠕动的柔软肉块。
    唔,今天没有伤到自己,看来牙套的效果比口枷好多了好乖好乖,奖励你哦。
    【求你,求你,不要】
    年轻人的眼睛绝望大睁着,生理性眼泪无意识地顺着眼角滴落。他被人强硬地捧起脸颊,被迫接受了在额头上的轻柔一吻。明明只是一个比花瓣还要细碎温柔的小小安抚,他却表现得就像是被恐惧本身刺伤了似的,血肉都要在那个吻下化成了软烂的脓水。
    他变成了一只浑身抽搐两腿僵直的鸟,一只被剖开胸膛剜出心脏的鹿,一条脱了水的、奄奄一息的鱼而他的毒药,他的尖刀,他的空气只是伸手把浑身颤抖的学生搂进了怀里。
    老师想了很久很久你为什么要自.杀呢?暗室里除了小声的呜咽呻.吟声之外毫无属于人类的声响,五条悟也只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耳语道:你由异常组成,你的理智可以束缚异常。如果异常过于强大,你就会失去神志,如果异常被削减,你就能恢复正常
    朱砂画成的阵法在灯光的照射下恍如血色,古老的阵法常被用以替年幼的、尚未适应六眼的继承人固元正本,清明神志,但是眼下对那非人的异常物无可奈何。
    那么以前的你,究竟是怎样保持清醒的呢?
    箍着对方的手越来越紧,连骨骼都发出来不堪重负的轻微咔咔声:为什么要吞枪自尽,为什么会这般不假思索,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站在房顶上准备往下跳
    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着一个不详而恐怖的故事结局,五条悟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高高的礁石上,四周唯有一片由亡者的骨骸构成的海。他的心冷得就像是那被掩埋在冰冷洋流之下的坟墓,在那广袤的坟场里,在那数不尽的墓碑上,都被墓主本人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相同的名字。
    我明白了。
    明明对方现在毫无神志,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五条悟却像是得到了一个答案似的,恍然大悟地松开了手。
    以利亚。以利亚。以利亚。
    气流从齿缝间挤出,尾音消散于无尽的黑暗,三个音节,沉重而轻盈,他无声地读出那于墓碑上被镌刻了无数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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