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论如何收容异常物——何时赴
那就是还是有人喽?五条悟警惕地眯起了睛,就像是一只发现有同类来抢罐头的猫。
是我的养父,但也只在我小时候抱过我。
以利亚知道对方不喜欢谢切诺夫教授,他也无意在这种时候和他的老师产生争论,于是他只是轻轻地带过了这个话题。
所以老师您想怎样都好,请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只要能让您好受一点就可以了,毕竟本来就是我的错
五条悟顿了顿,哪怕是这种状态的他都有些头疼对方那种近乎毫无底线的讨好型人格和奇低无比的自我意识了:老师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压低了声音重复着。
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脸,以利亚浑然不觉危险的到来:因为是老师。
因为是这个人,他才会毫无怨怼地欣然接受这一切。
以利亚局促而不安地垂下眼睛:对不起,说了些奇怪的话,请当做没听见吧。
没关系,把你怎么想的都告诉老师就可以了。那些危险的念头在头脑里转悠了半天,但还是被五条悟仅存的理智强压了下去,他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以利亚这样很棒,继续保持哦。
那么第一点要求,以后不许和老师说对不起。但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就理直气壮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等以利亚真的做了坏事再来和老师道歉求饶,现在满口对不起算什么?难道老师很凶么?这么怕我。
他态度堪称严厉地宣布到:所以再和老师说对不起,老师就直接打你屁股,说一次打十下。
对不以利亚条件反射地想要道歉,又在对方的瞪视下默默吞回了尾音。
他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以利亚这样真得很让人烦恼呢,简直是我带过的最不让人省心的学生。这个人冰冷而精确地剖析着自己的学生:自尊心低得几乎没有,丝毫不把自己当回事,习惯性毫无底线地讨好着身边一切对你付出廉价善意的人你原来的教导者可真是好、样、的。
最后那句话他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五条悟瞥了眼对方的嘴唇,那个孩子果然在无声蠕动着吐出对不起的字样。
就是这样,训斥是没用的,揍他又有点下不去手,只能用温柔但强硬的手段把对方一点点从壳里拖出来,还得随时在意着会不会呲溜一下缩回去。
但是没关系,老师会慢慢教你的。自然而然地凑过去蹭了蹭以利亚的脸颊,五条悟叹息着安抚神情惶惶的年轻人。
现在的教导者是他,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他有信心把学生从这怪异扭曲的状态里一点点扳过来。
晚上一起睡吧。五条悟突兀地转移了话题,他突然兴奋了起来,就像是要和好朋友睡一张床的幼稚园儿童:反正我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啦。
其实我可以睡沙发。
以利亚稍微有些不情愿,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睡的,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半夜打扰到对方。
不要嘛,鸡掰猫胡搅蛮缠地喵喵叫: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
花是海棠花啦,希望这个词不要被吞没办法上去的读者姥爷们也别担心,蠢作者会想办法的!(虽然还没开始写啦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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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清醒
最后还是被对方闹腾到得逞了,在和自家老师的交锋里以利亚就没赢过。
热?明明开着空调哦。
五条悟的鼻尖蹭到了年轻人湿漉漉的后脖颈,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哇唔,一身冷汗呢。
指尖湿润柔软的皮肤泛着凉意,连胸口的那点儿人类应有的温度都消失了,摸起来就像只被装在罐头里的鱼。
老师您先松手,我想去浴室里冲一下。
从噩梦的惊惧中逐渐恢复,以利亚慢慢吐出了一口气,本来僵直的身体也重新软了下来。心脏正隔着皮肉一下下吻着那只抵在胸口的温暖手掌,奇异的安全感顺着对方掌心的温度蔓延至了全身。
明天早上再说啦,好困。来自身后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半夜被人惊醒的倦意与鼻音。
以利亚歉意地哄他:老师你睡你的,我去洗一下就回来,很快的。
不要。原本扣在胸口的手指慢慢收紧了。
他迟疑地压低了声音:可是衣服粘在身上很难受
脱掉不就好了,都是男的又有什么关系。五条悟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困倦又没办法继续安稳入睡让他烦躁了起来,干脆刺毛乱炸地爬起来直接动了手。
对方的挣扎反抗在他看来简直微不足道,堪比奶猫挠人。成功把年轻人汗湿的上衣扯下来丢到地上后,白发男人心满意足地倒了回去,重新把人从背后搂进怀里,还用小腿勾住了对方的腿。
!
被人搂在怀里,□□的脊背和对方的胸膛紧密相依,胸口也被人箍住,以利亚僵硬得就像只被迫和水亲密接触的猫。
研究院里单纯的生活环境让T0021对调情行为的认知还暂且停留在儿童性.教育的程度上,再加上他一向很擅长说服自己,对方身为师长的身份角色导致以利亚从来都不会把那个人的一切行为往某些方面去想。
因为早已习惯了被研究员们摆弄着检查生理指标,对他来说,在人前袒露身体并不能立马与性建立联系,所以苏醒时的赤.裸大概是在检查身体状况;
亲吻额头,留下牙印之类的怪异而亲昵的行为哪怕有些心生异样,但是源于T002造成的斑斑劣迹,对比之下以利亚也能说服自己这不算出格;
可是哪怕T0021再没什么隐私意识,他好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同性之间都有些过于亲密。
【以利亚,在没有我在场的情况下,无论男女,不管是谁让你脱衣服都不要听,哪怕是例行常规检查。】
从小谢切诺夫教授就不止一次这样郑重其事地告诫他:【如果对方硬来,你就尽量大声地喊,我会来找你。】
严肃的老人注视着面露迷茫但是依旧乖乖点头的五岁小孩,无声的叹了口气。像T0021这种柔弱的、怯生生的,小动物一样的小孩子,看起来听话胆小又好骗,绝对是某些喜好孩童的人渣败类的首选目标。他并不能确认自己的同僚里有没有这样的家伙,只能一遍遍教导小孩,让他把被人脱衣服和不好的事联系在一起。
但是老人绝对不会预料到,这些叮嘱会令十三年后的养子意识到了些什么东西。
这不对劲。
一种前所未有的联系在他的脑海里以一种异常迟缓的速度起源,哪怕它的生成过程是迟疑地,是试探的,是颤抖的,但是在以利亚的世界里,他确确实实地伊始将那个人与一些惹人发烫的符号相连接。
以利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发抖,赤.裸在外的大面积皮肤能清晰感知到每一寸布料摩擦而过的触感,胸口的掌心在发烫,紧贴着对方身体的后背更是温度高得不可思议,连冰凉的小腿都被拖进了那炙热暧昧的漩涡。
同为男性,对方的体温为什么会这么高?
这是要老师给你唱催眠曲么?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直得有些怪异,以为对方还没从噩梦中缓过神来,五条悟忍着困乏,将人扒拉着翻过身再拽了回来,轻轻拍抚着对方的后背。
他疲倦地打了个哈欠。
这几天五条悟确实累的够呛,先是高强度的出差,然后是学生突然出事,把人叼回窝后不眠不休地翻了一整天的古籍资料试图找点类似案例,期间还要应付上面的威逼,直到对方正常苏醒后才松了一口气哪怕他一直在用反转术式都有点撑不住了。
好啦,好啦一切都过去了他温和安抚着,哄孩子似的慢慢拍着年轻人不知为何有些轻微发抖的脊背,声线低哑温柔得不可思议。
背上拍抚的手掌很规矩,平和而轻缓,不带有一点情.色挑逗意味。以利亚逐渐缓过神来,冷静下来后又忍不住唾弃自己,他怎么能把他的老师往那种的方向想。
以前的五条悟从来没有这么出格过,再亲昵对方都是克制的,从来不往敏感部位碰,所以这人的一切异常绝对都是T002的原因。
我没事了。以利亚暗地里松了口气,无视了内心莫名的异样:半夜吵醒老师真是
他想起了对方的警告,默默吞下了对不起三个字。
背后拍抚的手一顿,顺势松松圈成了一个温和的拥抱:真的不用老师给你唱催眠曲或者讲睡前故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以利亚小声嘟囔着,对方似是轻轻地低笑了一声便也不再做声。
夜色尚且还是昏沉的,诱人不由得生出困意来。他的耳边是沉稳的心跳,鼻尖是逐渐熟悉起来的甜腻气息,安全感让他于昏暗中放缓了呼吸,年轻人终于再一次不知不觉睡去,唯余有未知而危险的胚胎已于心脏中孕育。
在清晨的鸟叫声还未响起时,五条悟就睁开了眼睛。
短暂的睡眠足以让他不断运转着的大脑得到休息,现在简直是神志清明,但这也意味着他对自己另一种状态下做的坏事,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
最强咒术师僵硬地慢慢低下了头。
学生的睫毛恬静地低垂着,于眼下撒下一圈阴影,对方正小动物似的在他胸口蜷缩成一团,睡得很是安稳。经过了一夜,裸露在外面的脖颈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消退了几分,变成了暧昧的淡红,那深深的牙印更是越发明显了起来。
这该死的事后感。
五条悟忍不住再一次排查了一遍自己的记忆,确定他没有丧心病狂到直接把人拖到床上吃干抹净。
如果是那样也太他妈的禽兽不如了,就算是他都得沉痛唾弃自己是个败类。
哪怕他被老同学称之为人渣,但是五条悟还是有最基础的做人底线的虽然这个底线比起常人是低上不少,对世俗伦理什么的他也不太在意,但是强迫足足小自己十岁的未成年学生这种事
指尖所及的是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腿上也亲密缠绕着一截柔韧的小腿,年轻人偏凉的体温也被捂得暖呼呼的。五条悟小心地一点点抽离了相依的肢体,直到离开床榻并且成功没有惊醒对方后,他才松了口气。
空调还是有些冷的,白发男人坐在床边,伸手把他弄乱的被子拉上来了一些,遮住了对方□□在外的肩膀,随之纠结地默默打量着年轻人脖子上那个醒目无比的牙印。那无比暧昧的痕迹一遍遍提醒着他,昨天的自己究竟是多么过分地欺负了可怜的学生,对方又是怎样傻兮兮地、乖巧温顺地接受了一切。
因为想要掌控对方,所以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想要一寸一寸地去标记,去宣告那独属于自己的所属权。能忍着不越过底线,忍着不去用最直白最骇人的方式发泄那满腔高涨的控制欲都是他自控能力惊人的表现。
但是这孩子是笨蛋吗?连反抗或者逃跑都不会?脸莫名有些发烫,丝毫没有反省一下自己偏执起来到底有多恐怖,五条悟任性地在心里咬牙教训着年轻人。
更可怕的是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那个牙印。
那深深的咬痕于脖颈上构成了一个放射状的圆,危险而刺目,正好就在凸起的血管旁边。其中满是宣誓主权与暗含禁锢的意味,就像是一个最适合刻在那层脆弱皮肉上的绝佳印章。他的指尖下意识碾了碾那些破损零散的血痂,年轻人于睡梦中有些痛楚地低唔了一声,五条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些什么,猛地抽回手来,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脸。
妈的
他终于忍不住于黑暗中低骂出声。
怎么办?他到现在居然还是觉得这个主意非常、非常的美妙。
莫非我真的是个变态?
疯了许久的咒术界最强第一次如此质疑自己。
以利亚是被脖颈间微凉的粘腻触感惊醒的,他刚刚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就被人用手捂住了眼睛:没事儿,睡你的。
老师?
以利亚于昏沉中地本能地小声唤道,睡梦中惊醒让他的嗓子有些沙哑,结果就听到对方隐忍地轻抽了口气:先别说话。
似是某种膏体在他的脖颈侧一点点推开,凉润间带着草药的清香辛辣。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这下以利亚是彻底清醒了。
以利亚张了张嘴又想起对方的命令,而五条悟也没有松手的意图,他只好沉默地于黑暗中等待着对方往他的脖子上涂了些什么东西。
好了。
扣在他眼睛上的手掌终于离开了,以利亚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聚焦成功后才迷茫地看着绷着脸坐在床边整理药盒的五条悟,对方那难看的脸色突然让他明白了些什么。
老师?您已经恢复正常了么?
以利亚嗫嚅着问他,对方那莫名冷淡的态度却让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他一向是个敏感的人,这份敏感总能令他迅速察觉到任何一个人的情绪变化,就像是一台过载的机器。这份天赋让他用来试图照顾讨好身边的人或者是用来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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