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91)
江景乔瞥了眼云六道:你既知道,今后言行举止注意点,本王不拘小节倒是容得了你,王妃她可未必看得过眼,你小心些,她聪明着,让你吃个哑巴亏也不是难事,到时候可别说本王没提醒你。
云六闻言笑得花枝招展道:属下晓得呢,吃饭的时候属下就察觉到王妃娘娘醋了,哎,属下天生丽质招惹谁了。
你放肆,她堂堂王妃还犯得着吃你的醋?王妃是世家养出来的小姐,平时规矩的很,见到你这做派的少不了吃惊不满,你在她眼皮下注意点。江景乔想想适才在屋子里的对话,以后她也得注意点,赵清芷重生后虽然爱笑了,可醋劲也大了,这要万一不注意惹哭了,也不晓得能不能哄好,这一世她难得觉得和赵清芷亲近了。
属下遵命~只是.......殿下身边有位醋劲儿这么大的王妃,怕是府里添姬妾无望了。
江景乔一愣,看向云六道:你心思倒不少啊。
属下告退!云六说罢,腾一下飞入二楼最头东的屋子。
江景乔摇了摇头,心里忐忑地回到屋里,没见到赵清芷伤心的神情,却见对方正神情自若地翻著书。
看什么书呢?江景乔想缓和一下,便坐着赵清芷旁边,一脸笑意。
赵清芷收了书,站了起来,离江景乔一步远后转身福身道:回王爷,臣妾在看诗词集锦。
江景乔愣住了,眼前的倒像是前世一般,她能看出来赵清芷动作上的疏离和语气上的恭敬。
这是做什么呀?
赵清芷闻言沉默片刻,道:臣妾以为殿下说的是对的,臣妾不及云六姑娘貌美,学了也不像,自是不会在殿下面前再东施效颦了。
江景乔一听,这明显是说气话呢。想来也是她临出门那句话说的不好。
本王的意思是云六是外在的妖艳,你没有必要去学她,你有你的美,外表娴静却只背地对本王一人娇羞,这样的你才是本王心中所爱。江景乔走到赵清芷跟前解释道。
赵清芷闻言始终没有抬起眸子,她很想相信江景乔说的,可又怎么解释不信任她的事实呢?
好了,本王以后稍稍疏远些云六便是了。江景乔握着赵清芷的手道。
赵清芷闻言道:云六姑娘是殿下左膀右臂,怎可疏远?大事要紧,臣妾并非善妒之人。
江景乔见赵清芷说话还是疏离的语气,微微一叹,走到一旁坐下,摇着扇子,不再说话。
赵清芷也重拾起书,沉默不语。
直到晚饭后上床安息,二人没有说过半个字。
江景乔拢着被子翻了个身,盯着赵清芷的后脑勺看了许久,赵清芷今生还没有背对她睡过呢,前世种种的记忆都浮现在脑海里,让江景乔有种前世今生混乱的错觉。
梆、梆、梆!
外面传来三更鼓声,江景乔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从凳子上取了衣服,拎着鞋子轻手轻脚出了屋。
赵清芷缓缓睁开眸子,不知江景乔此时起床做什么去,在门被关上后,悄悄下了地,走至门边仔细听,听到了有两个人下楼的声音。
赵清芷心里一惊,轻轻打开门,却不见人影。
赵清芷轻咬下唇,轻轻将门阖上,因心中不适,便走到窗边准备吹吹风散散心好让自己冷静一下,谁知道她刚打开窗户,便瞧见月光下的江景乔和云六各骑一匹马,向西的方向驶去。
赵清芷看着马儿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曾动过,酸涩的眼眶下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尽管她知道可能江景乔办正事去了,可临出门前对她没有半句言语,就这样悄悄地走了,没有说去做什么,全然不想她一个人等着会是多么的担心多么的焦急,更没有想过这样避开她她的心有多疼。
景乔,我到底如何做,你才能和我坦诚相待?月光下,赵清芷看着远方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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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江景乔和云六一路骑马来到岔路口。
月光下, 江景乔往左右瞧了瞧道:本王怎么不记得地图上有岔路口?
云六闻言道:殿下,那个阿狄阿辛说得未必就是真的,也可能是故意设计的圈套, 殿下还是先回去,属下去一探虚实。
来都来了, 回去做什么?你往左边走,本王往右边走,到时候还在这里汇合。江景乔说罢刚驾马要走,听见不远处山路有马车的声音。
云六和江景乔对视一眼,二人下马, 牵着缰绳往草丛深处走。
马车越来越近,经过岔口往左边而去。
走,跟上去瞧瞧。江景乔说罢将马栓在树下, 带着云六, 轻功跟了上去。
还未行至山脚下,江景乔便瞧见两的右边都设立了望台,台上有人举着火把望风, 连忙和云六躲进草丛里。
洪大人!山下跑出来一中年男子,亲自扶着马车上下来的人。
江景乔一听, 便知来人是洪广,蠡郡的郡守,只是这个狗贼胆子也太大了,她都住进他府里了, 对方还敢深夜出来。
嗯,山上没有异动吧?洪广披着斗篷往山上看。
回大人,属下们看的牢,没有任何异常。
洪广点点头道:嗯, 要小心了,静王虽说是路过蠡郡去淮阴探亲,但康王特意嘱咐要千倍小心,你们在静王离开之前都给我打起精神,若是败露了,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江景乔眯了眯眼睛,这个狗贼明知道是灭九族的大罪还敢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人放心,属下们轮流巡查,一定没有事的。
洪广闻言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道:嗯,这次我们若是替康王办成了这件事,日后康王定不会亏待我们,拜将封侯指日可待。
中年男子闻言忙表决心:我等誓死效忠康王殿下!!
洪广露出笑容:很好,另一个山头的粮草运送的如何了?
江景乔闻言心里一紧,这狗贼果然已经开始往京城运粮草了。
第一个山头已经运走两车了,已按大人吩咐一辆从山间小路经滁州山顶越过梁州,一辆装进棺材里哭丧进梁洲城。
很好。洪广点点头道:余下的先别运了,试试水,若是这几天没有收到被查收的消息便等静王走后,将四个山头的粮草全部运往京城。
江景乔一听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山头,顿时一惊,这是藏匿了多少?江景乔正想着,却见洪广上山了。
殿下,接下来如何?云六低声说着,此时若闯进去,必定人赃俱获。
江景乔沉思片刻道:不妥,此时进去,拿得下洪广,拿不下这么多走卒,逃脱一两个去其余山头通风报信,可就打草惊蛇了,先撤吧。
云六闻言往下打量了一眼江景乔,她这主子也不像她想象中的意气用事,倒是比她还想得深一点。
你那什么眼神?警告你,本王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咳咳,便是再倾慕本王,本王也不是不能收你的。江景乔说罢便傲娇地转过身,弓着身子在草丛里急行。
云六闻言撇了撇嘴,有时候皇家人的自信是个迷!
什么人!!!望台上的人忽然大喊一声。
江景乔云六心里一咯噔,正准备迅速逃离,却听见远处山脚下的人大喊声喊道:喊什么喊?老子出来撒泼尿你也大惊小怪。
江景乔闻言松了口气,扯了扯云六的袖子,迅速离开。
二人赶回客栈时,天还没有亮,云六拴好马,妩媚一笑:殿下深夜同我出去,王妃娘娘会不会多想?
江景乔一边拴马一边道:本王走时她已经睡着了。
若是王妃醒了呢?云六悠悠地问道,语气带着三分幸灾乐祸。
江景乔闻言想起睡前的冷战,不由地叹着气捏了捏眉心。
醒了就实话实说。江景乔说罢看向云六,神情十分严肃道:日后,若是对付康王之事不必瞒着王妃,但玄甲军的事必须绝口不提,你可记清楚了?
云六从未见过这样神情的江景乔,一时也不敢再开玩笑,低头道:属下知道了。
嗯,早点回房休息吧。江景乔说罢便转身离开。
赵清芷从窗上瞧见二人离得十分近地说些什么,心里犹如一刀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刺着,眼见得江景乔离开,帮抹了眼泪,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少时,门吱呀响了,江景乔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探了探身子,见赵清芷睡的安稳,便脱了衣服鞋袜上了床。
江景乔打着哈欠,翻过身,将手搭在赵清芷腰间。
刚搭上,便被一柔软的手轻轻拨开。
江景乔瞬间睁开眼,支起身子探着脑袋看向赵清芷,轻声道:醒了?
赵清芷没有吱声。
江景乔讨了个没趣,缓缓躺下,微微一叹解释道:今晚,本王和云六去查粮草下落了,你猜这帮狗东西一共藏了几个山头?
赵清芷闻言闭着眸子往身上拉了拉被子,依旧没有言语。
江景乔见赵清芷不搭理她,气得喘着两声粗气,没好气地扯了扯被子,翻过身去。
两个人之间足足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江景乔竖起耳朵,见赵清芷还没有反应,便蹬了蹬被子,没好气道:梦青怎么回事?这天气这么热,还铺了这么厚的被子,想热死本王吗?这么不称职的丫头趁早打发了。
赵清芷一听,睁开眸子,想冷静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那殿下也把臣妾打发了吧。
江景乔闻言蹭的坐了起来,气得抬脚轻轻踹了下赵清芷的屁股:你什么意思?赵清芷,你别仗着太后喜欢你,你就有恃无恐,惹恼本王没你的好果子。
赵清芷被踢了屁股,恼羞不已,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气道:是臣妾有恃无恐,还是殿下你喜新厌旧?
江景乔愣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瞧见气急败坏的赵清芷,吓懵的同时又因为那句喜新厌旧把那一团怒火给浇灭了,吃醋嘛,她必须容忍。
咳咳,夜深了,睡吧,大吵大闹的客栈其他的人还睡不睡了。江景乔说着拉着被子躺下。
江景乔作罢了,可赵清芷却不依,哭着扯开江景乔的被子道:殿下受不得热,干脆别盖了。
赵清芷。江景乔不得不重新坐起来,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大哈,要不要本王带你去见见其他王妃啊,谁敢跟自家王爷如此放肆!
赵清芷闻言赌气道:臣妾没规没矩,殿下打发走再娶一个就是了。
江景乔一听气不打一出来,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赵清芷听出江景乔语气不对,别过头抱着双膝,那句话她是不敢再说一遍的。
江景乔见赵清芷没再说,心里舒坦多了,也算她赵清芷聪明,知道适可而止。
睡觉!江景乔气消了大半,扯了被子躺下。
赵清芷坐了一会,才缓缓躺在江景乔身侧,后脑勺刚刚落到锦枕上,整个人便被江景乔抱在怀里。
以后再说不该说的话,有你受的。江景乔在赵清芷耳边低语一声,便亲了亲赵清芷的耳朵。
赵清芷闻声道:殿下都不和臣妾贴心了,还强留臣妾做什么?
消停着吧,今日做的事明日醒来告诉你。江景乔闭着眼睛,闻着赵清芷独有的发香,渐渐睡去。
赵清芷心里滋味儿难受,但她也看出来江景乔不想分开,至于今晚的事,她权且听明天江景乔怎么解释。
大半夜和人出门,连说一声都不说,何其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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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清晨, 赵清芷翻了翻身,迷迷糊糊间感觉手搭过去的地方空荡荡的,睁开眸子一看, 枕旁早就没有人了。
赵清芷愣了好一会,听见门响, 连忙又躺了回去。
江景乔走到床边,拉开帷幔,见赵清芷还在睡着,便靠在床框上想那粮草之事。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一道目光在盯着她, 低头一看,赵清芷已经醒了。
醒了便起来,一个劲盯着本王瞧做什么?江景乔温声道。
赵清芷闻言沉默片刻, 掀开被子, 挪到床尾下了床。
江景乔抿了抿嘴,这睡了一觉起来,不像昨晚那样气急败坏了, 可这不言不语的,看得她真想好好修理赵清芷一顿, 这不说话不搭理人是什么臭习惯。
此时,房门响了。
江景乔看着坐在窗前梳着发的赵清芷,没好气的喊了一声:进来!!
赵清芷梳发的动作一顿,这怒气冲冲的显然是喊给她听的, 赵清芷喘息两声,继续梳发。
门开了,梦青进来后朝江景乔福身后,便来到赵清芷身后帮其梳发。星伍则端着早膳摆到了桌子上。
江景乔走到桌边, 没有等赵清芷,端起碗边吃。
嗯,这蠡郡的粥熬的就是和京城的厨子不一样,香糯可口,有句诗是赞美这蠡郡米粥的,是什么来着??江景乔说着看向赵清芷,见其不搭话,郁闷地吃了两口,眼珠子一转对星伍勾了勾手,低声言语几句后,只见星伍一脸疑惑地走了出去。
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从王府带出来的甜白釉青花的一个大瓷碗,江景乔接过去,瞥了眼赵清芷,见其没有注意这边,便将桌子上的粥,倒进甜白釉瓷碗里,而后藏在了桌子下面的凳子上。
待赵清芷梳洗打扮好,坐到桌前时,江景乔打了个饱嗝道:哎呀,吃撑了。
赵清芷清澈的眸子扫了眼桌子上的粥,什么也不剩。
梦青举着勺子正要给自家王妃盛粥,发现粥没有了,一脸尴尬。
奴婢再让厨子备一份,王妃稍待。梦青正要出门,被赵清芷唤住了。
不用。赵清芷悠悠地看了眼江景乔,我不饿。说着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坐下,捞起一本书便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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