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21)
混账!!!一直不说话的老太太突然说话了,你堂哥堂堂少爷,会看上你身边的贱丫头吗?定然你这丫头看你堂哥酒醉,故意勾引。
赵安德看老太太对她使眼色,忙道:对,对对,是梦洁看孙儿酒醉前来勾引,孙儿一时没忍住...
梦洁闻言震惊地看向赵安德,刚要说话被赵安德狠厉的眸子镇住。
赵庸铁青着脸,怒道:来人啊,把这丫头拖下去。
不,不要啊,大夫人,你救救我,大少爷,你说过要纳我为妾的。梦洁惊恐地挣扎着,哀求着。
二门处的世家们闻言低语道:哎呦,你听,没娶正妻就把妾给安排好了呢。
把这丫头的嘴封死。孙氏狠厉道。
慢着。江景乔突然出声了,疑惑道,这丫头是二房的人,为什么却是向大夫人求救,国公爷,这一点您不问问吗?
赵庸的身子晃了两下,好好办个寿宴,竟然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
孙氏见状脸色刷的白了,瞧梦洁这样她若不出口相救就当众把实话说出来,心里恨的咬牙上前道:公公,今日是您寿辰,不宜处理这等脏事,不如先把梦洁这丫头看押起来,等明天再问。
赵庸瞪了孙氏一眼,随后冷静下来道:静王,这是臣的家事,看在老臣今日过寿的份上,卖老臣一个薄面,留老臣明日再好好审问。
江景乔闻言耸了耸肩膀道:本王不过一时好奇所以多嘴问了一句,此事与本王无关,国公爷随意。
多谢王爷。赵庸挥了挥手,来人,把大少爷关到祠堂去,把这个丫鬟关押去柴房。
众人见状唏嘘不已,少时,搜查的人纷纷从月亮门出来。
江景乔见兰珂出来对她暗暗点头,不由地放下心来。
昭王的侍卫躬身道:王爷,我们搜遍主院,没有发现金玉耳环,随后又去了长房和二房,均无所获。
赵清芷一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纳闷,对方想让她身败名裂,怎么会放着这大好机会不用呢?想到此,瞧见江景乔和兰珂,心来不禁大胆猜测,会不会是静王和兰珂帮了她?她刚才是不是埋怨错人了?
老太太和孙氏以及赵紫莜等人闻言也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明明让人把金玉耳环放到赵清芷的桌子上了。
孙氏急了,她儿子出了丑,怎么能让赵清芷躲过去。
公公,可能是侍卫们碍于您的面子没有在柜子等处详搜,这还得咱们自己人来搜。
赵庸一听险些吐血,本来院子里没有就该搜其他人的身了,偏这孙氏自作聪明,怒道:怎么,你是认定了贼出在自己院子里了?
孙氏闻言低着头,往昭王侧妃处隐晦的看了一眼,本来商议好了,以昭王侧妃丢金玉耳环一事搜院子,到时候给赵清芷按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罪名,等众人怒骂赵清芷时,老太太再说丢了一个玉镯子,将赵清芷的柜子全部抬出来,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发现春/宫/图,让赵清芷的名节彻底臭掉,可谁知道这么好的计划竟然出了纰漏,先是自己的儿子在人前露丑,随后竟然是金玉耳环竟然不在赵清芷处,真是活见鬼了。
昭王侧妃站了出来道:国公爷,我的金玉耳环可是太后赏赐,在你的府上丢了,难道不该仔细搜查吗?刚才静王殿下也说了,二房缺钱,那就让长房的人去里里外外再搜一遍吧。
江景乔闻言挑眉,这是不死心啊。
咳咳,本王的确说过二房缺钱,在宫中之时国公夫人曾坦言府里有恶仆经常克扣二房的月钱,导致堂堂鸿胪寺少卿一房一个月竟然只有五两银子。
众人一听纷纷议论起来。
老太太没有料到静王一点面子都不给,竟然当众就把此等丢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她静下心听了几耳朵,众人全是为二房鸣不平的,甚至她这么多年的好形象都被人质疑是她授意苛刻庶子的,一时间身子微颤,险些倒下。
江景乔摇开扇子笑道:本王和国公夫人有言在先,查出恶仆的时候会邀请本王来旁观,此事已经过去五六天了,不知道国公夫人查的如何?
老太太定了定神道:回王爷,臣妇这几日一直忙着国公爷寿辰一事,还没有完全查清楚,不过快了,快了,到时候一定请王爷前来。
好啊,此事于眼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昭王侧妃说得没错,太后赏赐之物丢失若是找不回来的确大家都不得安生,不如,让本王的人陪同长房去搜二房,昭王的人陪同二房去搜长房,如何啊?江景乔徐徐地摇着扇子,一脸玩味地看着众人。
康王一直敛着眉头,江景乔好看热闹是真的,但这样多话却是少见,这江景乔左一句右一句到底在帮谁?若说帮二房,却率先说二房有作案嫌疑,说帮长房,却没给长房留脸面,真是奇了怪了。
赵庸此时回过味来,狐狸似的眸子在长房和二房身上转了转,既然她们自己要斗,他何不安心看看今晚谁胜谁败,他倒希望这次二房胜,打打长房的气焰。
就按静王说的去办。
赵庸话一落,徐氏带着三个儿子陪同康王身边的几个人去了长房,孙氏带着两个庶女陪同静王的人去了二房。
江景乔见众人交头接耳起来,便对身后的宋子游道:你的机会来了,赵家那三兄弟不在她妹妹身旁,趁着此时你去拉她到僻静处好好说说话,本王给你打掩护。
多谢王爷。宋子游说着便往赵清芷那边去。
江景乔小眼紧盯着赵清芷,见对方瞧见宋子游先是震惊,震惊带着一丝恐慌,随后竟快速站了起来绕过宋子游跑了。
江景乔眼睛呆愣地看着跑去找赵东席和赵庸的倩影,手里的扇子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这是什么操作呀?难道不该是欢喜地去寻僻静之处诉说委屈吗?
赵清芷面上有些急切:祖父,爹,宋家公子乔装进来,刚才,刚才意欲对女儿不轨。
宋子游闻言慌张地上前,摆手道:没有,没有,晚辈没有想对清芷妹妹不轨,只是想和清芷妹妹解释一下而已。
宋远?你怎么这副打扮?还有,你既然已经退婚,还解释什么?赵家不欢迎你。赵东席怒道。
宋子游闻言直接跪了下去:世伯大人,千真万确不是晚辈要退婚,是我母亲将我信中的待我三年改成待我百年,晚辈真的不想退婚啊。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原来是宋家主母攀上郡主,看不上赵家女儿,遂悔婚啊。
宋公子。赵清芷从父亲身后走了出来,你我早已退婚,我已是待字闺中之人,和你早无干系,请你今后自重,不要再来找我。
清芷妹妹......宋子游跌坐在地上。
赵清芷别开眼不再去看宋子游,刚才那深情的眸子和她记忆里的凶狠目光对上,不禁令人骇人,此刻她脑海里回想起前世江景乔看她的目光,柔和带着怜爱。
江景乔摸着下巴纳闷了,这赵清芷是怕人前被发现所有当众撇清关系?不过瞧着这决绝的小模样,不像啊。
赵东席敛着眉:来人啊,请宋公子出去。
赵府的下人架着宋子游往外走。
赵清芷美眸悠悠地偷看了江景乔一眼,见其一脸懊恼,想起宋子游那一身衣服,笑着勾起嘴角开口道:静王殿下,缘何宋家公子会成为你身边的小太监呢?
江景乔没想到会被突然点名,她咬着牙看向赵清芷,这么多人没一个敢质问她的,偏这个赵清芷胆大包天。再说,她刚帮这个女人躲过一场大灾难,这女人掉回头就给她挖坑。
江景乔对上赵清芷戏谑的眸子,后突兀地生了一肚子气,清了清嗓子,背着手仰着小脑袋道:这是宋公子求本王的,那本王也不禁求啊,心想这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段婚啊,本王就答应把他带来了。
赵清芷闻言道:缘来是这样,臣女还以为王爷故意带人来羞辱臣女呢。
江景乔被说得哑口无言,一肚子气放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康王第一次见江景乔吃瘪,便上前道:十七,这事你的确做的不对,幸亏事情弄明白了,不然还以为宋公子和赵小姐幽会呢。
江景乔闻言咬了咬后牙槽,走到赵清芷身前,冷着脸道:是本王做事不周到,本王给三小姐陪个不是。
王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是,别气坏了王体啊。赵清芷说着抬起小手给江景乔顺了顺气。
你!!!江景乔整个人宕机在原地,赵清芷这个动作她前世太熟悉了,她若在外受了气便会拿着赵清芷的手给自己顺气,起初赵清芷还半推半就不肯,后面可能拿她没有办法了吧。
赵清芷摸的刹就后悔了,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快速将手收回了回来,只怪前世动作太顺了。她背着身尴尬地吐下舌头,好在江景乔挡在她身前,没有被人瞧见,但愿静王不要找她麻烦才好,如果可以她一定管住自己的手。
江景乔抬手放在被赵清芷摸过的地方,扑通扑通,跳得真快。本充满怒气的心,一下子竟然变得有一丢丢小雀跃,好像又回到从前一样。
第28章
江景乔被这一顺气, 弄得七荤八素, 回过味来时, 再看赵清芷,人家已经淑女般地躲到赵东席后面去了,她现在想发难, 时机也不对了, 不由地抿了抿嘴,印象里赵清芷从不会主动和人有肢体接触啊,今天还真是邪门了, 先是瞧见宋子游跟见了恶臭东西一样躲了, 如今又笑眯眯地给她顺气, 那小手在身前顺那两下,弄得她心里毛毛痒, 竟然有了反应。
江景乔对身体的反应尴尬不已, 清了清嗓子背过身去, 瞧见康王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不由地有些后悔, 按理大臣家中之事她不宜插嘴, 可今日为了赵清芷她所言所行都有些过了。
过了片刻, 昭王和二房的人率先出来。
徐氏隐晦地给拉了拉二儿子的袖子,她其实不想彻底抹了长房的脸,可赵宁朗向来脾气急,常习兵书的他一直认为机不再失失不再来。冲着孙氏骂她妹妹那气势,他也不会错过这个打压长房的机会。
赵紫莜在一旁一直安抚孙氏, 他们在赵安德的事上抹去的面子,终将在赵清芷身上找回来。
赵宁朗拿着手里的东西刚走到赵庸身前,孙氏便眼尖地瞧见杨妈妈带人出来,连忙上前,按捺住那激动的心问道:杨妈妈,你搜到了什么东西?
杨妈妈眼神落寞地看了眼不远处的老太太,随后无奈地回孙氏:大夫人,我们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有金耳环。
孙氏闻言脸色巨变:你确定什么都没有?
杨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
孙氏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难道梦洁那死丫头没有按她说的去做?
赵宁朗看了眼孙氏,将手里的东西呈到赵庸眼前,道:祖父,孙儿也没有搜到金耳环,不过倒是在大堂妹的房中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赵庸抬起手接了过来,一打开后眼里就透着冷光,连忙将东西收了起来,他是允许二房来和长房斗,但是决不允许赵紫莜的婚事有变,刘家掌握边境大军,这门亲事丢不得。
此物不足为奇,你退下。赵庸斥道。
赵宁朗闻言惊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祖父,原来祖父真的是偏袒的,今日若是她妹妹屋里搜出这些东西,祖父定不会保全的。
赵清芷微微一叹,为什么要呈给祖父呢,完全可以当众说出来,那个时候祖父想拦都拦不住。
江景乔刚刚经过深刻反省,暗示自己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可一听是从赵紫莜房里搜出来的东西,不由地来了精神。
国公爷,本王好奇,这从大小姐屋子搜出什么好东西来了,怎么还藏着掖着呢?
赵紫莜也一脸疑惑,她屋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做文章的,早在之前她就挨个检查过了呀。
赵庸不似之前那样唯唯诺诺,他听着身板道:静王殿下,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当务之急还是搜搜其他人的身,赶紧找出那金玉耳环为好。
江景乔笑了笑,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她也不能当众继续逼问下去,显得她自己仗势欺人似的。
赵清芷暗暗地瞧了眼刘夫人,见其脸色极度不好,便稳稳地站在一旁。
刘夫人的疑心更重了,搜出来的若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那国公爷是要藏着掖着,今日之事即便东西不拿出来给人瞧,也必定让人议论纷纷,她们堂堂将军府,怎么能要一个被人议论长短的媳妇?况且可能真的立身不正。
国公爷,我也很好奇,我未来儿媳妇的房里能搜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赵庸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夫人。
赵清芷闻言扬了扬眉,果然,这真是害人害己,即便有祖父挡在前面,该来的还是会来。这刘夫人是可有名的悍妇,论武艺怕是刘将军都比不过,如今她开口问了,不问个明明白白怎么肯罢休。
刘夫人见赵庸不语,便看向赵宁朗:这位少爷可否直言告知。
赵宁朗想开口,却被赵庸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赵紫莜离赵庸三米远,虽没有看到是什么,但她隐约感觉到不好了。
刘夫人这会不是疑心了,她现在肯定了,赵安德私下染指丫鬟,私德败坏,名声肯定臭了,日后即便中了科举怕也不会得到重用,如今倒不如逼问出来,直接解除婚约。
静王,昭王,康王,公主,四位殿下在上,臣妇叩拜。刘夫人直接跪了下去。
康王连忙上前去扶:刘夫人有话好说,何必行此大礼。
四位殿下,赵刘两家联姻,眼看儿女大了,本该等我儿回朝之后完成花烛,如今,如今臣妇心有疑惑,今日若没有瞧见搜出来是何物,臣妇如何肯担着风险为我儿娶妻啊,求殿下们看在我刘家儿郎忠心耿耿戍守边关的份上,为臣妇做主。
孙氏闻言气道:刘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紫莜一向守规矩,在京城都有善名,你怎么能当众往她身边泼脏水呢。
赵紫莜现在也携着帕子擦着眼泪。
刘夫人回怼道:若是能见得人,何不拿出来一见?若是大小姐是被冤枉的,这亲事自当固若金汤。
公公,我不信紫莜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请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孙氏理直气壮,之前她早就嘱咐女儿将屋子收拾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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