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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GL)——书畅(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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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文华殿的学士闻言面面相觑,有两个还低声讨论起来到底是什么。
    回王爷,历代科考从无此问题,这答案四书五经里也没有提及过啊。
    江景乔闻言笑道:四书五经里没有,别的书里未必没有啊,怎么几位学士学富五车也不知道答案吗?
    额。大学士擦了擦汗,羞赧道:请王爷明示。
    江景乔笑道:本王读《真诰》里面有一句安妃有斫栗金跳脱,这跳脱就是金镯子啊。
    大学士闻言作揖道:王爷,这《真诰》不在科举之列,众多学子怕是都没读过呢。
    江景乔闻言亲王威严冷峻的声音响起:所以机会是留给那些博学之人啊,难道我朝学子只读有功名利禄之书?本王这次跟皇兄拍着胸脯保证过,给朝廷选拔一些无所不知的博学之臣,几位大人就不必再多言了,这题一定要加上。
    大学士见静王心意已决,便作揖道:喏,请教王爷,第二道是?
    江景乔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大学道:第二道么,就是曾子作的《大学》,题一问曾子凭什么知晓孔子的言语而替他解释,其门人又凭什么知道曾子的意思而记录下来?
    回王爷,这是朱熹言说的。学士回道。
    哦?江景乔挑了挑眉毛,朱熹是什么时候的人?
    回王爷,是南宋人。
    江景乔点点头道:曾子是东周人,东周和南宋相隔两千年,朱熹怎么知道古人的意思?
    大学士闻言默然不语,抬起袖子擦了擦汗。
    就这样出吧,这两道题日后你们谁也不许批阅,本王会亲自一卷卷来看,这两道题谁胜谁劣本王一人说了算。好了,你们回去加试吧。江景乔说罢不去看学士们变青了的脸,大步往外走。
    几个文华殿的学士一合计,气冲冲出了王府,回去写了折子准备参静王善专。
    江景乔出了正殿,便瞧见高青岩带着一个小丫鬟回来了,便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宋子游去赵家了吗?
    高青岩摇了摇头道:这小丫鬟跟宋子游说了,那书生气得去主院跟宋夫人质问,言语间是吵着要去赵家,被宋夫人给拦住了,说是等他恩科考完之后就带他去一趟赵家。
    没劲。江景乔的脸垮了,瞥了眼一旁的小丫鬟。
    高青岩见状忙道:宋夫人之前就严明不能让宋子游知晓退婚的事,这小丫鬟遵了王命说了出去,宋夫人肯定要追求,属下就让人跟宋府管家把人赎回来了。
    哦,既然带回来了那就留下吧,兰珂,你去安排一下,看看她在府上做些什么好。
    喏。兰珂领命带着小丫鬟往里走。
    江景乔一屁股坐在大花坛上,想了一会道:青岩,离赵庸寿辰还有几天?
    后天就是。高青岩想了想,回话。
    后天。江景乔眼珠子转了转,主意来了,后天好啊,看她如何给那两人来个猝不及防。
    第23章
    第二夜, 梦洁果然行动了, 在赵清芷在书房绘制寿礼的时候, 梦洁揣着三本春/宫/图进了主房,豆泥般的油灯下,梦洁打开了柜子, 一本藏在了衣服里, 随后将一本放在床头的暗格里,最后一本放在了小案的几本书里,做好之后快速退了出去。
    她以为做的**无缝, 殊不知窗外有只眼睛一直盯着她。
    梦洁走后, 梦青一路尾随, 只见对方又往东院去,以为是复命的, 本想不去, 可想去赵清芷的话, 不敢冒险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梦洁果然去见孙氏, 复命之后便转身离开, 正当树后的梦青要原路返回的时候放, 发现大少爷赵安德扯住了梦洁的手, 吓得她连忙捂住嘴生怕叫出声来。
    梦洁,想我不?赵安德抱着梦洁的腰肢问道。
    梦洁紧张地看向四周,见无人便含羞低语道:想了,少爷一直在外求学,如何不想?
    赵安德亲了一口梦洁, 笑道:今晚去爷哪里?
    梦洁犹豫片刻拒绝道:大少爷,不行,夫人嘱咐我做一些事,我若晚回去了,我们小姐该起疑了。
    赵安德想起下午母亲提及的事,笑道:哦,母亲倒是跟我提我一两句,你用心替母亲办事,爷不会亏待你,先把我那三妹妹损伤了,再挨个收拾那三兄弟,这府里的局势都在祖母掌控之中,迟早有一天整个赵家都是我的,我一定给你抬个贵妾,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
    梦洁闻言想入非非,喜道:奴婢谢大少爷。
    好了,办事去吧,等这事成了,爷找你去。赵安德笑着拍了拍梦洁的肩膀。
    梦洁闻言笑着离去。
    梦洁走了好一会,梦青冒着腰往外走,走到月亮门墙时因为惊骇失神踢翻了小花盆。
    正要进屋的赵安德听见声音连忙回头,脸上的神情不似见长辈上的意气风发,而是带着几分凌厉。
    梦青在踢翻小花盆时就顿了下去,贴着墙听见赵安德的声音,急出了一头汗时,瞧见小泥路上一只小刺猬在蠕动,连忙顾不得疼抱着小刺猬放在在小花盆处。
    谁在哪里?赵安德一步一步地往月亮门处走着,他眯着眼往月亮门处看着,因为常年看书眼已经很难看清远处的东西。
    梦青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想起上次梦洁为防别人看见爬的狗洞,连忙跪着往右墙角爬出狗洞,那狗洞被交叉的参天树遮挡着,月光下也十分隐蔽。
    赵安德一步一步寒着脸往前走着,走到月亮门处,果然见一倒翻的花盆,蹲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只刺猬,顿时松了一口气。
    臭刺猬,吓我一跳。赵安德摇了摇头往屋里去。
    梦青一路小跑从假山穿过,从西院后墙的小门里走进,抬起袖子擦了擦汗,连忙去了书房。
    小姐。梦青整个脸红通通的,有些惊吓过度。
    怎么了这是?赵清芷正好将青松图画好,便起身给梦青倒了一盏茶。
    梦青接过茶,往门外开了一眼,见没有人,便趴在赵清芷耳边嘀咕一阵。
    赵清芷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梦洁打这个主意,想攀上府上的少爷将来也做个姨娘。
    这倒是个好消息啊。赵清芷缓缓坐下嗔道:你啊,不过是看见了人的隐私,何苦吓成这样?
    梦青闻言有些后怕道:小姐,我差点就被发现了,幸亏上次跟着梦洁发现东院墙边的狗洞,不然我肯定被大少爷发现。
    赵清芷端茶的手一顿,这倒是太惊险了:梦青,你坐下把茶喝了定定神,今天这事倒是提醒我了,明天我去请三哥看看有没有身手好的姑娘肯卖身进来。
    哦,对了,小姐。梦青仰头将茶喝尽,梦洁刚才把那东西都放小姐屋子了,位置我都记清了。
    赵清芷闻言明亮的眸子透着喜悦,好似在绽放的花儿一眼,喜滋滋地站了起来,拉着梦青的手就往外走:走,咱们回去瞧瞧。
    梦青愣怔地看着自家小姐的侧脸,好像自家小姐自从落水后从来没有这样笑过了,好像又回到小时候了,梦青看在眼里不禁也笑了起来。
    回了屋,赵清芷怕梦洁突然进来,便想了个由头:梦青,你去把梦洁叫进来,咱们先支走她。
    梦青笑道:喏。
    赵清芷走到床边躺下,见梦青和梦洁进来,便道:梦青,过来帮我捏捏腿,梦洁,去厨房熬个粥来,我饿了。
    梦洁仔细打量了赵清芷的神情,没瞧见异样,便福身离开。
    赵清芷盯着梦洁的背影,不由地微微一叹,这一次她由不得梦洁了,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终归还是太危险了,前世梦洁的家被大火烧了,她在夜里求了江景乔,将梦洁的父兄母亲安排在王府做事,现在想来依旧寒心。
    梦青见梦洁走远,便从三处将春/宫/图找了出来。
    赵清芷坐了起来,拿在手里刚打开,就看见梦青背过手捂着脸,不由地也尴尬起来,你看,本来就是想看看栽赃之物,这弄得她也不好意思打开了。
    赵清芷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抿着嘴捏著书角递给梦青:梦青,我不看了,你先放回去吧,明天抽个时间送给三哥,让他找机会放、嗯.......放赵紫莜房间好了。
    啊?梦青惊得转过身。
    怎么?他们能害你小姐,你小姐不能将计就计来个黄雀在后吗?赵清芷说着将梦青不接春/宫/图,便捏著书角抖了抖。
    这一抖,从书里掉出一张纸,梦青见状连忙捡起来:小姐,你看。
    赵清芷打开一看,是一封信,看了开头和署名,不由地冷笑。
    小姐,这是什么?梦青问道。
    这是他们伪造的一封信,以我的名义和口气写给孙家儿郎孙有能的,信上说上次假山之约被赵紫莹破坏了,我心中十分悔恨,催促赶紧悔婚,还说了一堆我对孙有能情意绵绵的话。赵清芷一边说着一边撕着假信,这着实恶心到她了。
    梦青闻言小脸红里透着白:她们真是奸险。
    奸险是奸险,只是他们模仿的字迹着实不怎么像。赵清芷撕着的手一顿,赵紫莜的字迹她熟啊,她没什么别的特别能拿得出手的本事,但就是善模仿,小时候三个哥哥和父亲的她都模仿的惟妙惟肖,足够以假乱真。
    梦青,磨墨。赵清芷将撕了的信重新在桌子上组好。
    梦青闻言这会瞬间了然,不敢耽搁连忙去磨墨,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有些怕,磨墨的手抖来抖去的。
    怎么了?赵清芷抬头看着梦青,我虽也忐忑但也没怕成你这样。
    小姐,我不是怕,我一想到她们的计划被破坏了,咱们还得反将他们一军,突然有种一雪前耻的激动。梦青本来一本正经地说着,说到最后摸了摸耳朵笑了。
    赵清芷笑出声道:瞧你那点出息,人前可得绷住了。
    奴婢明白。
    赵清芷重新执笔按着信的内容将她的名字替换成赵紫莜,将信中孙郎二字替换成表哥,写罢之后吹干,放进春/宫/图里,最后觉得证据力度不太够,继续模仿赵紫莜的笔迹在纸上写满了表哥二字。
    梦青在一旁看着,若是以前她或许会劝,什么大夫人做的事与大小姐无关,可自从她看着梦洁当着二人的面说事时,才发现那里面没有一个好的,赵紫莜并不无辜。
    赵清芷写完之后,梦青将三本春/宫/图放回原来的位置。
    两个人作罢,梦青熄了灯,退到外间,候了一会房门响,便轻手轻脚开了门:小姐今天陪茵茵小姐玩累了,没撑住睡着了,这粥你喝了吧,这也是你辛苦熬出来的。
    梦洁闻言往里看了一眼,乌黑黑的,便道:要不今晚我守夜吧?
    嗯......明晚吧,今天你也累了。梦青先是故作犹豫,随后道。
    梦洁闻言巴不得,笑着端着粥回了耳房。
    梦青听见耳房关门声不由地微微一叹,梦洁啊梦洁,何必如此呢。
    第二日一早,太阳还没完全冒出头,赵府已然张灯结彩,赵清芷一早便起身,穿了平时的素裙,一身打扮倒有清水出芙蓉的感觉。
    梦洁在一旁笑道:小姐,虽不着锦缎,但瞧着气质就是不输给长房的几个小姐。
    赵清芷闻言笑了笑道:你是我的丫鬟,我知道你向着我。
    说罢,赵清芷拿起一方砚台递给梦青,将绘制好的寿礼交给梦洁,笑道:走吧,该去前面给祖父拜头寿了。
    世家拜寿有讲究,晚辈要赶早去拜一次寿,等亲友上门,再随着拜第二次寿,晚上散席时还要最后再拜一次。
    赵清芷走到花厅门口时,正好和老太太他们碰上,便福身施力。
    你祖父过寿,你也不知道穿个名贵点的裙子来。老太太张口便训斥着。
    赵清芷抬头看向长房的三个堂姐妹,赵紫莜穿着刚得的青竹叶做成的浣花锦衣裙,赵紫茉则穿着太后赏下的贡布裁做的衣裙,赵紫莹穿的华丽但是布料普通。
    这不是,祖母还没有补还银子么,孙女我空有好布,却没有银子高价请绣娘来加紧赶制。有心自己缝制,但是还要亲手为祖父绘制寿礼,因而就没有时间裁做衣裙了。
    老太太闻言拐杖握得紧紧的,气道:我短不了你的。说罢便拄着拐杖进了花厅。
    赵紫莜紧随其后,美眸瞥了眼赵清芷,赵清芷瞧见那眸子里闪过幸灾乐祸的意味,不由一愣,最后谁幸灾乐祸还不一定呢。
    一行人进了花厅,规规矩矩地站在中央,赞礼一声高喊,众人纷纷跪下。
    祝公爷青松不老。
    祝父亲青松不老。
    祝祖父轻松不老。
    赵庸一身紫衣,笑道:哈哈哈哈,都起来,都起来,都坐下吧,宾客都还未来,大家坐下喝茶叙叙亲情。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入座。
    用了糕点,用了茶,门房那边响起爆竹声,赵庸听见爆竹声,知晓宾客临门,连忙带着两个儿子迎了出去。
    这时是府上最热闹的也是最乱的时候,赵清芷将青松图拿在手里,给梦青使了个眼色道:这太阳一出来就有些热了,梦青你回房取我团扇来。
    梦青闻言应声往外走,顺便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三少爷赵宁旋。
    赵宁旋吹了吹鬓角的垂发,背着手悠哉悠哉地往外走。
    你去哪儿?别忘了辰时猎猫计划。赵宁朗拉住赵宁旋,低语道。
    二哥,放心,放心,记着呢,我现在得帮小妹办件事。赵宁旋笑着拍开二哥的手,从桌子上捞了个桃子一边吃一边往外走。
    赵清芷凑到大嫂唐氏身边摸着小茵茵的手道:大嫂,今天人多眼杂,你的视线别离开茵茵,那只猫还是要防着。
    我知道,我看老太太抱着猫不撒手,你们那计划可能不行啊。唐氏闻言急道。
    赵清芷抿了抿嘴道:我来想法子。说罢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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