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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4悬案密码——云起南山(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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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喆学嘿嘿一乐:我想走几家酒店,问问有没有人见过翁以娴。
    你没看卷宗啊?全市的酒店都排查过了。
    酒店人员流动率高,而且白班夜班不是一波人,万一有遗漏呢?
    你也想被武局喊探长?
    嘴上虽然不赞同,但林冬实际上只是不希望他太辛苦,毕竟伤还没好利索。在他看来,唐喆学这个闲不住的德行简直和当年的唐奎如出一辙。唐奎就是,连轴转好几天了,回办公室拼俩椅子,睡着睡着突然诈尸而起,能给旁边人吓一激灵。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梦见走访出线索了,得立刻出去再转悠一圈。
    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都特么是自己找累受的命。
    因侦察方向问题,有些嫌疑人会在初步排查时被筛掉,同理,掌握线索证人被漏掉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从九点到十二点,两人走访了市内超过十家酒店,终于在一家名为橙心橙意的快捷酒店里打听出了点线索。根据酒店夜班经理所述,大约在翁以娴死亡前一周左右,她曾和一名男子出现于酒店外的步行道上。之所以会引起经理的注意,是因为当时该男子打了翁以娴一巴掌,他看到想上前了解下情况,却被对方以我教训自家孩子轮不着外人插手为由而阻止。
    当时的翁以娴挨打之后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捂着脸默默的流泪,见到有人上前规劝,也并未主动求助。打她的男子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一米七四七五的身高,体型偏瘦,上身穿一件蓝白条polo衫,下身着卡其色西裤,看起来普普通通那么一个人。他只打了翁以娴一下,经理说如果他再打孩子,自己一定会报警。主要翁以娴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守规矩的姑娘,被气愤的家长当街管教似乎也说的过去。按理说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正是该好好上学的年纪,但当时她化了妆,指甲涂得五彩斑斓,头发染了,下面的超短短裤完全被上身的T恤盖住了,露着两条大长腿,猛一看还以为她没穿裤子。
    交谈间林冬敏锐的捕捉到一个细节:你说,女孩染发了?
    经理点点头。
    她染的什么位置?
    大概到这吧。
    他抬手往腮侧的位置比划了一下。林冬见状立刻与唐喆学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想法:事实上翁以娴被撞身亡时,头发没有漂染过的痕迹,也没有这么长,所以她在死前剪了头发,确切的说,是逃跑之前剪了头发。
    对于女孩子来说,剪发大概率是一种惩罚的手段,翁以娴被对方控制了一年多的时间都没逃跑,却在剪了头发之后跑了,说明她明确的感受到了威胁。也许是有其他的女孩被剪了头发之后又遭到了更严厉的惩罚,她见过,所以她害怕,甚至怕到看见一辆载过自己的网约车都会不顾一切的奔逃这进一步佐证了林冬先前提出的观点。
    林冬转身走开,给武副局打电话汇报情况,也不管这个钟点对方睡没睡觉,反正干刑侦的大多是夜猫子。武副局确实还没休息,接到他的电话也没表示出任何不悦,立刻派人过来跟进。
    等林冬挂上电话,唐喆学小声问:这回他没叫你林探长吧?
    林冬斜睨了他一眼,语气略带调侃之意:我跟他说,是我们唐探长坚持要走访才发现的线索。
    非得拽着我陪你一起遭人恨是吧?
    唐喆学心里吐槽,却不得不向事实低头。本来就是他自己不睡觉非蹦跶着走访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幸运能挖掘到线索。不过话说回来,勤快点才能收获意外之喜,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几乎不存在,刚入职时老爹就训导过他
    不管是干治安还是干刑侦,只要你穿着这身皮,就得多跑,多问,多观察,多思考,天道酬勤,线索证据就摆在那,谁有心,谁就能抓的住。
    TBC
    作者有话要说:
    脑了个小剧场,就二吉和林队聊天那,要换祈老师和楠哥,大概是
    楠哥:媳妇儿,你说你这基因是怎么组合的?那么聪明又那么能干
    祈老师:随机组合,只是比你的完美
    楠哥:你深深的伤害了我
    祈老师:明天给你做个造影,看看冠状动脉狭窄到什么程度了
    HIAHIAHIA,所以说重伤楠哥不需要动刀动枪,祈老师动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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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三章
    网约车司机名叫侯君宝, 抓他的时候真应了名字里那个宝字了武副局亲自带队上门,刚进屋核对完人名,这孙子刺溜就钻他妈身后去了。而一瞅警察要带儿子走, 侯母当即双臂一张, 摆出副你们要抓他先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护子之态,那大义凛然的架势给武副局都气笑了。
    老话说,慈母多败儿,这话搁侯君宝身上不带差一个字儿的。拘传侯君宝之前, 武副局手下的刑侦干警先将此人查了个底儿掉,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走访了给他发过工资的八家公司对,八家, 这小子最长一个公司没待超过六个月, 得到的反馈出奇的一致:懒, 干活爱偷奸耍滑, 见天琢磨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听他以前的同事说, 此人唯一的爱好就是买彩/票, 只要发了工资, 。第一件事就是奔彩/票店。别人的办公桌抽屉里都是文件和日用品, 他,满满一抽屉作废的彩/票。
    好赌, 又不踏实工作,那么一定会缺钱, 找些旁门左道挣外块也就顺理成章了。
    无需更多的证据, 将侯君宝押进审讯室, 武副局把翁以娴的照片啪的往他跟前一拍, 直截了当的问:别再跟我说你没见过她, 老老实实交代, 接过几次,都哪天接的,几点接的,在哪接的,送到哪?!
    侯君宝都傻了,瞠目结舌,憋了半天才吭吭哧哧挤出点动静:我真真不记得她了
    武副局浓眉倒竖:我把你妈叫进来陪着你,你是不是就能记起来了?
    别别别!不干她事儿!不干她事儿!您让我想想想想侯君宝赶紧摆手抓的时候没铐他,怕他那护犊子的老娘真跟警察玩命。以前不是没遇上过这种事,家属纠缠不休,打打不得,骂骂不得,逼急了警察只能一起给带回来。
    现在侯母正跟会谈室里哭天抹泪呢。
    一墙之隔的监听室里,林冬负手立于单向镜后,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和已经被龙先杀害的孙勇平不同,侯君宝没有前科,基本不具备对抗审讯的能力,说不记得,大概是真不记得了。
    果然,侯君宝又憋了老半天才问:那个这姑娘是出出什么事了么?
    武副局眼神一沉:你别管她出没出事儿,就说你自己,有没有跑过平台以外的单?
    侯君宝的反应说明,有。武副局当即追问:怎么接的单?
    我们有有一个网约车司机群侯君宝吭吭哧哧的,那个一般,一般没人接私单,被公司查到要罚钱的,但是吧我那个我手头有点紧,就不过我没帮毒贩运过东西啊!真的没!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武副局撅了他一句,别往其他地方扯,就给我想这姑娘!
    不是我真想不
    话说一半,他突然打了个磕,眼珠转了几转,说:有一次我接了俩小姑娘,可能有一个就是她?
    俩?武副局倾身向前:在哪接的?
    我想想啊
    侯君宝再次陷入沉思,一手抵在唇边,一手抠着审讯椅的边沿,试图从模糊的记忆中寻找答案。根据他的肢体语言分析,唐喆学感觉这孙子就算开着车,脑子里转的也特么得是双色/球今晚开什么号。有的人即是如此,一头扎进赌局里就跟着了魔似的,其他什么事儿都不在乎。如若真是如此,那翁以娴死的可太冤枉了,侯君宝根本就不记得她,看见她也认不出来。
    龙胜龙胜家园?侯君宝小声嘀咕着,要不就是凤凰凤凰新城?不对不对好像是春江丽景?
    武副局厉声道:到底是哪?有准谱没有!
    侯君宝都快哭出来了:要不然您给我手机,给我手机,我找找记录!
    武副局一偏头,负责记录的警员立刻拿起侯君宝的手机,走到审讯椅前,打开微信界面一条条往下滑。滑着滑着,侯君宝叫了起来:这个这个!就这人下的单!
    警员点开对话,先拿给武副局看,又将手机贴到单向镜前,展示里面的内容给林冬和唐喆学。林冬一看发送信息的好友名为弗拉基米尔,镜片后的瞳孔登时缩紧了一瞬拉赵尊益去童真乐园网站消费的那个账号也叫弗拉基米尔。通过耳麦提示对方给自己看下账号信息,果然,所在地同样是百慕大。虽然未必是同一个人使用的这个账号,但,很显然,从揽客到安排送货,这一团伙所有的运转都掌握在这个弗拉基米尔手里。
    聊天信息显示,对方要求侯君宝于四月十六日晚间七点二十分到达幸福家园小区北门和他刚才嘀咕的一个都对不上。这从侧面说明,并非负责案件的警员侦办不利,漏排案件关联人,而是关联人自己脑子里一坨浆糊。
    但是对话信息里没有提及接谁,只说,客人上车后会告诉他目的地。对此,林冬的看法是,侯君宝的车牌号对方是知道的,只需要转告给两个女孩,她们看到车会自行上去,避免在聊天记录里留下违法犯罪的证据。付款也是现金,跟钱有关的侯君宝倒是记得清楚,整三百,他说那一单跑个来回撑死了一百五。
    糟心的是,侯君宝不但记不住上车地点,下车地点的记忆也十分模糊,只记得大概位置在土城区金色大道那边的一个小区。但那一片有七八个小区,没有明确的排查目标不可轻举妄动,武副局给人扔进留置室,让他好好想想到底给送到哪去了。现在有更急迫问题需要解决两个女孩,可能还有更多,翁以娴死了,那么其他的女孩子现在在哪?解救她们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武副局直接把林冬他们喊进审讯室开小会:我先安排人去幸福家园小区走访,看看有没有人见过翁以娴和其他女孩子,还有那个当街打翁以娴的男的,等画像出来就发协查。
    翁以娴逃跑后死亡,出了这么大的事,嫌疑人可能已经把她们集体转移了。林冬坦然说出自己的观点,事关数个未成年女孩的安危,他相信武副局不会因他的越界NF之举,再喊他一声探长。
    确如所料,武副局非但没表现出不满,反而摸出烟来分与他俩,浓眉忧心紧皱:是啊,这是可以预见的不过要是有好几个女孩子住在一起,周围的邻居肯定会注意,不至于一点线索摸不上来,唉,真特么想不到,搁我眼皮子底下能出这么个操蛋的犯罪团伙。
    林冬叹气似的呼出口烟:大城市,人口密集,有数以万计的建筑物,我们不可能监视每一个房间里正在发生的罪恶武局,剩下的事情我们就不插手了,明天我们会去翁以娴的户口所在走访,您这边有任何消息,还请及时通知我们。
    武副局显得有些吃惊:这就走啦?咋?怕我抓你俩壮丁啊?
    和唐喆学对视一眼,林冬抿嘴笑笑。不是怕被抓壮丁,而是他更想知道,翁以娴的外公郑云健,一个曾经对恶行知情不报的人,为何会在外孙女死后决定将这个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公之于众,并提前结束了自己苟延残喘的生命。
    是良心发现?还是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大家好像更爱看日常,但,这是严肃的刑侦文,当然重点还是要走案情啦~【楠哥:呸!你看你写的我严肃的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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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路向北驱车四百多公里, 林冬和唐喆学抵达翁以娴户口所在地辖区分局时正赶上午饭点,被接待他们的金玶队长直接拉去食堂,边吃边聊。
    金玶队长就是上报向日葵案线索的那位, 以前也在他们单位干过, 和陈飞赵平生贾迎春这些老人儿算得上有些交情。最开始他是干预审的,自打侦审合一的要求出台后渐渐成了半个闲人,可他还年轻,闲不住, 遂向上头打了报告,申请调任到一线。而彼时由于系统内部改革,拆拆合合, 导致一些部门人员超编, 他想去的地方没位置。主要是他面相文弱, 又没一线经验, 还没点功夫傍身, 刑侦处不乐意要, 只能一竿子捅到底, 去了派出所干治安。
    事实证明, 当时的刑侦处负责人看走眼了。金玶是没法一口气追嫌犯追出三公里,更没法徒手制服持刀持枪的歹徒, 但他细啊,能琢磨啊。预审干的就是琢磨人的活儿, 在电脑联网办公尚未普及的年代, 不出十句话, 他能给交谈对象的户口本捋出来。刚进派出所半个月, 他就把困扰周边居民多时的一个盗窃惯犯抓捕归案。
    其实这人没犯大事儿, 只是喜欢顺手牵羊:今天拿你家一颗白菜, 明天顺他家衣架上条裤子,后天看谁家自行车车座子顺眼了,直接拧下来揣走,周边几十家百货店杂食店,没一间没被他霍霍过。用现在的话来说,叫做盗窃癖。金额虽小,但次数多了,依旧可以入刑。就像那些偷人家外卖的,三番五次的偷,一旦被抓最次也得治安拘留十天。
    那时金玶到了派出所之后,出于工作需要开始走访辖区内的店面和住户,走的多听的多,发现在辖区内居然藏着个大毛贼,回去立刻汇整资料上报给所长。然而当时的大环境不够好,打架斗殴致人伤残、贩毒杀人当街抢劫的案子还办不过来,这种丢个小东西的事儿没什么人乐意管,再说很多事主也懒得报案,发现丢了东西大多自认倒霉。所长一看连报案人都凑不全乎,以为他急着立功,直接给挡了回去,让他踏踏实实的干扫黄。
    本职工作当然不能耽误,金玶一边扫着黄,一边利用空余时间继续走访事主,琢磨这大毛贼的行踪规律。通过汇整多位事主的证词,他发现此人作案的时间基本集中在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这个时间点多是大家吃完中饭午睡的时候,戒备心很低,尤其是那种街边的日杂店,中午一两点进去买东西会发现找不到人,而老板很可能正在柜台内的躺椅上睡觉。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这毛贼是怎么做到四处行窃,还不被人发现端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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