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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熟——笼中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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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书原察觉后低笑:怎么这种生理反应,我还没有强暴你。
    我腿麻了,不行吗?
    两人的嘴唇很快就黏到一起,付嘉被亲得云里雾里的,连手机响了都没意识到。徐书原也没注意,因为他手已经伸到付嘉裤子里了。
    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冲动,付嘉慌里慌张地捉住:不行
    徐书原前额神经突突直跳:怎么又不行?
    姐姐还在外面。
    第一次他还是想郑重一点,而且家里还有个人在,万一自己疼得叫起来,那就太羞耻了。
    僵持半晌,徐书原败下阵来,盯着他沙哑地说了句:时间长了我恐怕会忍出什么毛病。
    付嘉又抱歉又甜蜜,可是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只能是心想,先委屈着徐书原吧,反正以后日子还长,他们迟早是要把自己交给对方的。
    第31章 所有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打电话的是付母。后来付嘉回家去,母亲盘问他:昨晚上怎么不接电话?
    加班呢。
    两点多还加班?你们公司这样不合法吧。
    他嘻嘻一笑,想把话题岔开:这有什么合不合法的,现在都这样,妈你不上班所以你不知道。
    我是不上班,可我懂劳动法。母亲正色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在跟你说正事。以后晚上十点以后必须把手机声音打开,超过12点不回家我就让司机接你去。
    付嘉头皮发紧:妈你别这样,你这样同事会笑话我的。
    笑话什么,哪家的孩子半夜在外面游荡父母不担心?不用跟我说什么你是成年人,你们全公司都是这样的。我相信那些小同事也不会像你这么没交代。
    听母亲语气愈发严厉,他也不想再反驳了。
    在客厅坐了一阵,付母又开始怀柔政策:这回是个什么样的小姑娘,跟妈说说?
    他心里咯噔一下:妈你说什么呢,什么小姑娘。
    还想瞒我,难道你没谈恋爱?他妈挑眼瞅着他,见他不说话,当他默认了。
    谈个恋爱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付嘉烦躁地反驳:我没觉得见不得人,拜托你们给我一点空间好吗?
    正好他爸抽完烟从后院进来,拍拍袖子上的烟灰说:审问出什么结果没有,儿子工作一整天了你别没完没了的。
    换来一记狠狠的白眼:谁没完没了的,我这是关心儿子。再说恋爱结婚那是人生大事,儿媳妇肯定要我看得顺眼才行,乱七八糟的人领进门不是给我自己添堵吗?
    付为民摇摇头:越说越离谱了
    这个家看似是付为民做主,其实他事事都听老婆的。一来因为两人是自由恋爱,感情向来不错,二来因为付母前两年得过乳腺疾病,常常会挟以自重。
    趁这空档付嘉溜上楼,关门的时候留了个心眼,锁上了。
    打第一通电话徐书原没接。第二遍通了,他张口就咳嗽了几声。
    付嘉问:你感冒了呀。
    有点着凉了。徐书原一笔带过,早上我在开会,那个问题弄懂了没有?
    白天在公司时他有个抽凭原理不太理解,请教徐书原没得到回应,他自己压根儿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徐书原还记得。
    早就弄懂了。他心里甜津津的,晓鸥跟我讲了一遍。你知道吗,晓鸥研究生是学统计的,女学霸,跟你一样厉害。
    嗯。徐书原仿佛在抽烟,慢条斯理地应了声。
    夸你厉害你也不给点反应付嘉嘟囔,耍酷是吧。
    喉咙不舒服,不想说话。
    喔,那好吧。付嘉败下阵来,而且还有点心疼,那你不要讲话了,我讲就好了。明天经理要带我们去跟客户当面battle函证的事,据说还要请我们吃饭,有可能吃完直接下班。静姐走了没有?
    明天上午走。回答很简洁。
    付嘉心里一阵窃喜,软下音调:那,晚上我去找你?
    好。
    两人没聊几句就挂了,因为徐静找徐书原有事。
    恋恋不舍地放下电话,付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相思之苦了。
    上学的时候徐书原偶尔说想他,想听听他的声音,他还不信。因为那个时候不喜欢徐书原,有时觉得徐书原挺好玩的,有时又觉得这人挺烦的,老是要求见面、通电话。
    后来时间长了,自己也有点牵肠挂肚,备考期间对方不回消息他就会觉得难受。等到出国后,那些刚萌芽的感情渐渐淡了,剩下的只有一点愧疚。
    付嘉枕着手臂望着天花板,回想四年前和四年后,忽然觉得也许他跟徐书原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不然也不会一再遇见。
    当晚做梦梦到好多从前的事。第二天早上爬起来,他跑下楼问保姆:这附近有枇杷树吗?
    问得王姐一头雾水:你想吃枇杷了?那我今天去超市买点回来。
    不是想吃枇杷,我是想要叶子。
    王姐在脑海中仔细搜刮,还真刮出一点印象,好像辉煌国际西区那边有两棵。
    那还不算远。
    付嘉换好衣服就出发了。等付母下楼来,王姐跟她聊起:只要叶子不要果子,不知道要做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
    付母早起精神不大好,淡淡说:还能做什么,肯定又是谈恋爱谈出的新花样。
    王姐让她注意身体,别总操心小辈。她哼了声:不操心他还能操心谁,生下来就是个讨债的。
    车开到那里,绕了半晌付嘉才看到两棵枇杷树。其实一开始他也不认识,是问了门口的保安,对方有偿带他去的。
    两百块钱换得一大捧枇杷叶,他还觉得很值,美滋滋地掉头去上班。
    一整天工作得心不在焉。
    经理请吃饭的时候他给晓鸥发消息:听说你今天病假?一会儿我去看看你吧,地址发来。
    裴晓鸥回: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不是有所图吧,事先声明我对当同妻不感兴趣。
    呸。他笑眯眯地打字,放心好了,我对你也不感兴趣,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而已。
    等人到了裴晓鸥才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付嘉有多见色忘友。
    你专程跑来就是为了借我的锅?
    是啊。付嘉大大方方地走进她家厨房,跟回自己家一样,翻出一口小锅,照着手机上的食谱一步步操作。
    枇杷叶,冰糖晓鸥你家冰糖放哪了。
    我帮你拿。裴晓鸥真服了他。
    熬够半个钟,装满两个保温杯。锅里还剩的那点付嘉大手一挥:给你喝吧,这个对嗓子很好的。
    不劳操心,装好就赶紧出发吧。晓鸥扶额,别让徐经理等急了。
    他没等我啊,我打算突然袭击,给他个惊喜!
    走走走赶紧走。
    把人轰出门外,看他进电梯以后还勾着嘴角,裴晓鸥也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真是的,明明不是自己恋爱,为什么自己也感觉到幸福呢?也许是独身太久了吧。
    公寓外的小猫叫得春情荡漾,付嘉听着都有点不好意思。在车上他给徐书原打电话:下班了吗?
    快了。
    那我去接你。
    以前谁要是让他接送,他只怕会把对方臭骂一顿,现在这司机却当得尽心尽力。
    事务所楼下的广场灯火通明,长街也亮起了灯,暗橙的灯光夹着车流来来往往。
    远远地看到徐书原,付嘉站在车旁挥了挥手。
    徐书原今天穿了件风衣,风神俊朗而且异常挺拔。等人走到跟前,付嘉左右张望,然后嗖地踮脚亲了口
    亲的是嘴唇。
    嗯?徐书原视线缓移,从唇珠一直移到眼睛。
    付嘉很少这么直白地表达爱意,得到的反应却不甚热烈,心里难免有点儿失望。他抱住徐书原的一条胳膊,摇晃着,委屈道:你怎么像个木头一样
    周围的树沙沙作响,徐书原终于俯身吻他。
    有车身挡着,外面的人注意不到,不过终究还是太放肆了。付嘉心突突直跳,可是又不想推开这个人,只好用两只手紧紧揪着他的风衣两侧。
    今晚的徐书原仿佛有点不一样,风衣是凉的,手掌也是凉的,只有嘴唇热情似火。付嘉的嘴被咬痛了,轻轻捶打他,他却依然用力地拥吻住付嘉,直到付嘉喘不过气了,清透的双眼变得迷离。
    驾车离开前他们俩遇见邱越,付嘉为了缓和关系主动说载他一程,邱越却摆摆手,意味深长地对徐书原说:静姐今天给我发短信了,让我劝劝你。
    付嘉心一紧,望着身旁的人。风衣下有人牵着他的手没松。
    回到家气氛格外安静。
    徐静带的那些吃的还在冰箱里,付嘉夹了片香肠送进嘴里,的确很香,可心里却莫名觉得酸酸涩涩的。
    就这样站了半晌,他才把包里的保温杯拿出去。
    过了近两小时水还是烫的,他用两个杯子来回倒,晾了十分钟猜想应该可以入口了,就先自己尝了一口,然后才让徐书原喝。
    这是什么?徐书原皱眉看着杯里的不明液体。
    你试试。付嘉献宝一样望着他,心里揣着那点小心思,眼巴巴地望着他喝下一口,清晰地看到徐书原眼底有一丝错愕闪过。
    尝出来没?我还加了川贝跟冰糖,不苦吧,肯定比你当年给我熬的好喝得多。
    付嘉笑逐颜开。
    徐书原望着他的眼睛,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笑着笑着付嘉被他的神色怔住了,有点忐忑地坐下来,问: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喝啊。
    徐书原没说话,吻住了他。口腔里枇杷叶的苦涩掺了冰糖的甜,像止咳糖浆。付嘉张开嘴,任他把舌头探进来,过了很久才停下。
    付嘉眼睛睁大,眼睫毛缓缓眨动:怎么突然亲我?
    因为喜欢你。徐书原把人抱进怀里。付嘉心脏缩紧又舒展开来,寻了个舒服的姿态靠在他脖颈间,小声说:我也喜欢你。
    有那么一刻付嘉想到天长地久了,想到了一辈子,白头偕老,诸如此类这种词。
    初恋是和徐书原,将来第一次也给徐书原,这简直是天经地义、再圆满不过的事情。
    晚上回到那间出租屋,热水器突然坏了,从小娇生惯养的付嘉不得不委屈用热毛巾擦身。
    上床以后他越想越恼,跟徐书原商量:夏天我们换个房子吧,你要是嫌贵可以换个小点的,但要干净的,周围还要有好吃的外卖。
    徐书原枕着手臂,任他怎么磨也不松口:这房子很有性价比,再找一个比这合适的不太容易。
    付嘉趴在他怀里不依不饶:大不了我出大头你出小头,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
    付嘉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喜欢上你这么个穷光蛋。
    徐书原脸上笑意闪过,静默半晌说:我不是穷光蛋。
    怎么不是?没房子没车子没票子,穷光蛋徐书原。
    一整天徐书原似乎都心事重重。此刻他撇开脸,没有接话。付嘉想让他开心一点,就把他的头扳过来,做了个鬼脸:你就是个穷光蛋,不然你说你有什么?
    徐书原抬起嘴角挡开他的鬼脸,低声说了句什么。付嘉一怔,扑上去压住他:你说什么?
    徐书原说自己没说话。
    不可能,你说了!付嘉死搂着不松手,我听见了,你说你有我,是不是?
    你很沉,下去。
    我不你就是说了
    徐书原说过的话不打算赖账,只是不想那么肉麻。但他的确觉得有付嘉自己就不算穷光蛋。
    第32章 见不得人
    徐静走后很长时间没有再过来,应该是觉得不方便。
    偶尔徐书原和她打电话,她还会旁敲侧击地问两句,不过自己这个弟弟一向很有主见,她也不可能非常强硬地让两人分开。这样看似平静的生活底下藏着湍流,迟钝如付嘉却没有察觉。
    最近他迷上了一件事给人做媒。
    大概是自己恋爱谈得太顺利吧,付嘉总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恋爱,越甜蜜完满越好的那种。头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裴晓鸥。
    其实晓鸥早就跟他们那帮人出去玩过几次,倒没有跟谁特别来电,除了丁叙。当然,丁叙来电也是单方面的,剃头挑子一头热。
    工作之余闲聊天,她把丁叙发来的冷笑话念给付嘉听,两人一起笑得前仰后合。末了,她坦言:丁叙是个没长大的男孩。
    你的意思是他太幼稚了吧。
    是太热情单纯了。晓鸥笑着摇摇头,姿态非常大方,这是他最大的优点。
    在她看来丁叙也不是没有其他优点,比如心地善良。付嘉却默默吐槽:你确定他最大的优点不是有钱?
    晓鸥丝毫不留情面:那是阁下最大的优点。
    晚上躺在徐书原怀里,付嘉把这事说了一遍。徐书原面不改色地翻着书:他们两个不合适。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付嘉气馁,其实我觉得还挺合适的啊,年龄相仿,兴趣爱好都是打网球,喔对了,晓鸥卡丁车也开得特别好。
    徐书原顺着他柔软的头发,没有说话。他翻身,找了个更舒服地姿势窝着,过会儿仰起下巴:明天看医生我陪你去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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