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欢喜(高h)
两人牵着手回了那宅子,一路上没碰见什么人,因此也没多少惊异的目光。
但木桃仍旧想:这里毕竟是济法寺山下,人多眼杂,若是妙寂愿意,我便带他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回了宅子,妙寂将那瓷瓶递给她,问道:“给,你方才丢的。这是什么?”
木桃看了看脸又有些红了,想自己方才胡搅蛮缠的模样,便不想解释:“没什么,反正不是解药。”随手就给扔了,妙寂也不阻她。
“我去做饭,你等等我。”她这才微微松开妙寂的手,妙寂却拉住她:“我替你生火。”
两人便黏黏糊糊地一同去厨房做饭,木桃顾及着妙寂,只随意做了几个清淡的素菜。
一顿饭也没怎么吃,木桃尽盯着人家看了,妙寂亦回望她,两人目光相撞,皆傻傻地笑起来。
“妙寂,以后你还要回山上吗?”木桃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笋问道。
“我回去禀明师父就下山陪你。”妙寂温柔地朝她笑。
“会不会被罚啊妙寂?你要还俗吗?”木桃担忧地问。
“无妨,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我还俗吗?”妙寂想了想,皱着眉反问她。
“当然要了!妙寂,等你还俗了我就带你走。”木桃立刻放下筷子上前握住他的手,真心实意地瞧着他道。
妙寂忍不住笑起来,反握住她的手:“好,我跟你走。”
木桃已开始盘算起来,荔棠阁经营许久盈利颇丰,清月也时常不在店里,那她便请个人来继续打理,只要当幕后老板就行了。还有一直搁置着没去卖的刺绣图样,也可以去卖个好价了。在这镇子里待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出去玩玩了。
这些收入算下来,她也不愁养不起妙寂。
饭后,妙寂便揽了洗碗的差事去厨房洗碗,木桃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连人家洗碗也要看着,她左看右瞧,只觉妙寂十分好看,又温柔又听话还会洗碗,自己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热水烧好了,别站着了,我给你打水,你去沐浴罢。”妙寂看她傻傻站着出神,忍不住笑着出声提醒道,便见木桃听了这话脸又慢腾腾地红起来,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胡乱地点点头,忍了忍没忍住,一双眼睛期盼地瞧着他问道:“妙寂,你要一起洗吗?”
妙寂没预料她会这样问,一听脸也跟着红了,慌忙摆手结巴道:“不、不用了,我、我待会洗。”
“哦。”木桃耷拉下脑袋,失落地往房间走了。
妙寂给她的浴桶里倒好水试了水温,便见木桃已不遮掩地散了发正要脱衣,他心跳加速,连忙转身走出去关上门,耳朵通红。
“为何跑这么快?”木桃看那个落荒而逃的身影,不满地低声抱怨起来。
妙寂心如擂鼓,只觉木桃直白得可爱,不由又轻轻笑起来。
待木桃沐浴完,她想了想裹了身寝衣便躺在床上,妙寂不久后便轻扣房门进来收拾,他正提着水要离开就被木桃叫住。
“妙寂,你不在这里沐浴吗?”
妙寂惊讶地转过身来,耳根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去柴房洗就可以了。”
“为何?你难不成待会也要去睡柴房?”木桃拧眉,“我不许你去柴房睡。”
“我、我自然是同你睡。”妙寂瞥她一眼,木桃微微起身,墨发披肩,脸色红润,一双眸子水灵灵的,正略微不满地盯着他,他低声道:“我沐浴完便来。”说罢就急急走了。
“哎!”木桃想他通红的耳根,又无奈地笑起来,妙寂好害羞啊。
妙寂却真是一板一眼地在柴房沐浴完,裹着一身水汽披了衣裳就轻轻进了房门。
木桃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到他的脚步声转眼看去,烛光摇曳,室内暧昧昏黄,妙寂下巴处还有未落的水滴,淡红的薄唇微微挑起,热气熏染过的丹凤眼清亮得很,另有一种温暖动人,就这么瞧着她缓步朝她走来。
木桃的心又跳起来,连忙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拍拍床铺示意他躺下。
妙寂顺从地躺下,将被子盖好,又伸手替木桃掖了掖被角。
木桃翻身过来盯着他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好似在讨要什么。妙寂抬眼望她,顿了顿便凑上去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吻了吻她唇,温声道:“睡罢。”
木桃贴在他的怀里,妙寂身上的味道清新好闻,身体暖乎乎的。本来她被轻柔地吻过很是欢喜,片刻后却听他道睡罢,不由睁眼作乱道:“妙寂,灯还没熄呢,就要睡了吗?”
妙寂一听就转头往那床头的烛台,他正欲抽出手放开木桃下床去吹灭烛台,木桃却抱着他的腰撒娇道:“待会再睡嘛。”
她的手顺着那寝衣摸进去,摸上妙寂那光滑紧实的腰腹,妙寂望她一眼,眸色深沉,木桃脸红扑扑的却大胆地望他,倒是不回避。
妙寂不动,木桃也不恼,凑上去贴住那淡色的唇,用舌尖轻舔起来,手还胡乱地在妙寂的上半身四处摸索,只觉手下的触感十分美妙。
待她舔了妙寂的唇许久,轻咬那已被舔得水润的唇瓣,妙寂才略略松口,她就势伸出舌头抵进那洁白的齿列间,迎接她的却是早已按捺不住的激烈缠吻。
她才将将扫过妙寂的齿列,就被妙寂按住脑袋,那舌头勾住她胆怯的舌尖,妙寂反客为主含住她的舌尖重重吮吸起来,她登时软了身子,舌尖酥麻一片。
那灼烫的吻大胆又热烈,他勾着她的舌头不住挑逗,辗转吻她的唇瓣,将那饱满的唇吻得更加殷红。
不知何时,妙寂已覆在她的身上,被子凌乱地卷到一边,她的手摸上他的脊背上下抚弄。
她听见妙寂清晰的心跳声,妙寂捧着她的脸,修长的十指不住滑过她的脸颊、耳朵,温柔又暧昧地拨开她散落的长发,发丝在他的指间不断滑过,他手指轻微地摩挲,似有还无的触碰撩人得很。
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迎合他的吻,妙寂再度舔了舔她的唇退开时,灼热的目光落在她水润的眼上,木桃晕乎乎地看他,暗流涌动,情欲似火,两人之间的火花好似猛然炸开一般,他略略低头,由下至上吻她的唇,那细瘦的手指顺着木桃的耳朵落至下巴,拇指扣住她的下巴,略微抬起她的脸更深更重地吻下去。
好、好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妙寂吻了,可是此刻的感觉却叫她宛如第一次偷喝了藏在柳树下的那坛桃花酿那般醉人。
她剧烈地喘气,那舌头被拉扯舔弄的滋味叫她头皮发麻,窒息般的快感叫她湿了个透,她双腿忍不住抬起夹紧妙寂的腰腹,暗示般地磨蹭起来,妙寂这才安抚似地松开她的唇,可他缓慢地退开之时,舌尖却拉扯出暧昧的银丝,木桃羞红了脸,妙寂却坦然地再度倾身将这银丝一点点地舔尽。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倒像是在饮水般自然而然,他深深地望她,目光落在那玫瑰般红透的唇瓣上,拇指轻轻抚过她的下唇,同样如花瓣般柔软的触感,指尖被她的呼吸缠绕,热意不断。他再度低头含着那唇,捧起她的脸深吻起来。
木桃被吻得情动不已,双腿难耐地蹭着他,感觉到妙寂的欲望分明已直挺挺地顶着她,她双腿缠在他的腰间,手抚上他光裸脊背,自发地抬腰隔着妙寂的衣裳往那性器上撞。
“唔……”妙寂没防备她如此大胆的动作,专心同她缠吻之时猝不及防被这样挑逗,立刻皱起眉来,忍耐着低喘一声退开,手抽开就要去掰她作乱的腿,触手却一片光滑。
她没穿亵裤?
妙寂抬头望那张酡红似醉的脸,她眼睛里情意绵绵,软着嗓子问:“你不喜欢吗?妙寂?”
怎么不喜欢呢,喜欢的快要疯掉了。
从来不敢妄想的人,说喜欢他,要同他一起睡,这样大胆热烈地缠着他。
“喜欢。”说不尽的欢喜,那些见不得光的欲望被她如此纵容着,他满腔的爱意滚滚而来,只一个劲地吻她,吻得两人皆喘不过气。
“妙寂,进、进来……”木桃的蜜液已将妙寂的下裳打湿,她不明白妙寂为何还不要她,有些难耐地催促他。
妙寂喘息着再度吻了吻她的眼睛,将她略微抱坐起来,扯下软枕垫在她的腰下,将她的腿掰开抗在肩上,看她满是欲望隐含期待的面孔,低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啊!不要……妙寂……别、别这样!”秘处被火热的舌尖舔过,陌生的触感叫她登时羞耻地叫出声来。
“别怕。”妙寂却略微抬起头来,安抚她道。
木桃看见他那张红润的唇上暧昧的水光,嘴角沾着透明的汁液,是、是她的东西。
他再度低下头,温柔地舔过她湿漉漉的花唇,有些生涩地试探着,他小心地吻过去,找到那总是掩藏起来的小小花蒂,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木桃立刻难以忍受地颤抖起来,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起来,十指紧巴巴地摸着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拉起来,呼吸急促地呻吟:“别……!妙寂……脏!”
妙寂舔着那花蒂,片刻后极为小心地含弄起来,轻轻地吮吸,只用柔软的双唇不断嘬吻,他没法答话,只一心一意地伺弄她。
他那样生涩不得章法,却又抬起眼明目张胆地看木桃的表情,那娇艳欲滴的面孔,让他无端想起那句一枝红艳露凝香。
她红着脸眼角含泪地望着他的神情,又是乞求又是默许。隐忍又快意地喘息,带着哭腔难耐地呻吟,他想,她这动情的模样全都是因他而起,心中又是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我想要她欢喜,想让她快意。妙寂一边望她,一边更为卖力地舔舐起来。
那花蒂已被吮吸的如花籽般肿大,妙寂仍旧执着地舔弄着那秘处,木桃胡乱地抓着妙寂的肩,指尖发白,崩溃地哭叫起来:“啊……妙寂……妙寂……!”
终于抖着身子泄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她拿手遮住眼睛不敢看妙寂,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
妙寂却起身拉开她的手温柔地哄她:“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弄疼你了?”
“脏……”她哭哭啼啼,羞得要死,睁眼便瞧见他嘴边那暧昧的痕迹,抬手就要去替他擦掉,却被妙寂躲开,在她紧张的目光下一一舔舐干净。
“不脏的,阿桃。”他舔了舔唇,有些生涩地唤她的名:“我喜欢你,只想叫你欢喜。”
“那都是阿桃的味道,不脏的。”他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抵着她的额头分外缱绻:“你不舒服吗?”
木桃看他柔和的面容,眼神里皆是纯粹的情意,心下又是动容,如实答道:“舒服……”
“妙寂,我也好喜欢你。”那些本应该肉麻不已的字句她脱口而出,看着那个人专注的眼神,只觉身心都想交付与他,虽然早已就交给他了。
妙寂一怔,轻啄她的唇,叹息道:“我会叫你更舒服的,阿桃。”
说罢他又再度埋在她腿间,这一次那湿热的舌头直接滑进了花穴里,开始模仿性器抽插的模样,动作起来。
他、他居然……
“唔……妙寂!”那样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新奇,她忍不住挣动起来,妙寂却更加用力地掰开她的腿,舌尖往更深处顶弄。
他的脸深深埋在她的腿间,呼吸喷在那潮湿的秘处,高挺的鼻梁不期然地蹭过花唇,舌尖在不断地往花穴里头钻,灵巧地舔过那温热的花壁。
木桃出了一身的汗,脚趾蜷起,腿搭在妙寂的肩上无力地挣动。
“啊……啊……妙寂……妙寂……!”她无意识地反复唤他的名,快感如潮涌,她忍不住抬起腰,想让那湿滑的舌头往更里头舔去。
我真是太过分了。她想。
妙寂却如她所愿,更为快速地往里头舔,湿热的唇舌,溢满的爱液,他的脸几乎要陷在那泥泞的腿间,逐渐熟练地爱抚她。
“妙寂……!”再一次,她颤抖着泄身,大腿无力地垂下,花穴里流出的汁液却被妙寂一一耐心地舔舐干净。
他抬起那张沾满她淫水的脸,那唇红得像樱桃一般,声调沙哑,认真问她:“阿桃,舒服吗?”
“舒服……”木桃看这个平日里冷淡禁欲的僧人脸上沾满她的汁液,他神色这样平静,好似方才那羞人的事全然不是他做的。
“妙寂……”她抬手去拉他,妙寂顺势蹭过去,听她呢喃:“我也要你舒服。”
竟是要有样学样地俯身下去。
妙寂却牢牢地制住她,将她拉起来,轻轻吻她:“不要,你会难受。我不想你难受,那样我不会舒服。”
“阿桃。你喜欢我就足够叫我欢喜。”他轻吻她的脖颈,缠绵地舔舐起来。
“妙寂……”木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妙寂这样温柔,又这样喜欢她。
她搂住妙寂的脖颈,也落下一个个热情的吻,低声求道:“妙寂,进来。我也想叫你舒服……”
妙寂已忍耐着伺弄了她许久,那鼓胀的欲望一直不得爱抚,他就这样忍着爱抚她叫她快意,木桃心软成一片,双腿蹭着他的腰不断挑逗催促。
“妙寂,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她再度直白地对他表达爱意,桃花眼里雾气浓重,却只映着他的身影。
“我想要你,妙寂。”她重复道。
妙寂忍耐着褪下衣衫,轻抚她的脸。
“阿桃。”他唤她,欲望浓重:“我要你。”
被强势进入的感觉只余满足与快意,她抱着他喘息呻吟,声声催情:“妙寂……妙寂……”
“阿桃,我喜欢你。”他胯下起伏,那孽根在湿透的花穴里驰骋,那张冷清的脸上满是情欲,他占有着她,一字一句说着爱意。
木桃搂着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不断抬臀迎接他的侵犯,内壁的软肉被一层层地碾开,那种皮肉摩擦的充实感叫她安心。
她想再深一点,她喜欢妙寂深埋在她体内的感觉,仿佛两人亲密无间。
“妙寂……深、深一点……”她凑到他耳边,轻吻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求道。
“啊……!”花穴立即被狰狞的性器重重一击,那肚皮都快被顶出浅浅的痕迹,眼里立刻盈满泪,她却仍旧细细地叫道:“嗯……喜、喜欢……!这、这么深……”
她几乎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却还不服输地缠着他的腰,同他贴地更近。
妙寂虽想十分克制,却受不了她这样不知死活的撩拨,那带着哭腔的乞求,直白热辣的话语,叫他的意志力不断瓦解。
她居然求他,要他更深地进去,还说喜欢,喜欢这样深。
“妙寂……你、你别忍着……”她摸到他的脊背,喜欢那漂亮的肩胛骨。他下身的攻势逐渐放缓,似乎等她适应。木桃胡乱亲吻着他的肩窝,总觉得他十分隐忍,哄他道:“我喜欢你凶一点……我受得住……”
“阿桃,别这样说。”他受不了地闭眼,额头的汗一滴滴地落下。
“真、真的……我说受不了都是骗你的……不、不用忍耐……”她还在喘着气哄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得了的话。
妙寂忍无可忍地堵上她的唇,再不克制地狠命肏弄起来,低声宣告:“那待会你求我,我也不会停了,阿桃。”
木桃身子都被肏软了,还傻傻应道:“嗯……不、不求你……”
妙寂闭了闭眼,将木桃的双腿折于她的胸口问道:“阿桃,抱住好吗?”
木桃迷迷糊糊地点头应了,顺从地抱着自己的腿,身体向他无条件地敞开。
而后她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性器一次次地撑开那湿润的花穴,内壁细致温吞地包裹住那孽根,那狰狞孽根不管这狭窄紧致的秘处到底能不能承受过于凶狠的冲撞,不管不顾地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啊啊……!妙寂……妙寂!”她受不住地叫起来,身子被撞地往后退,妙寂掐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近,按着她道:“你很软,阿桃。”
他曾在那个最荒诞的梦里对她说过这句话。
现下这不是梦,他再度说出这句话,看她迷蒙着眼呻吟,懵懂地搂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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