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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剑是要斩杀大咖,世上使重剑之人终是少,不如还是以轻剑为主,改作古剑的宽刃面,应是能承受住流火与五始元气双重劲道。”
还是狼叔经验丰富,苍生虚心受教,又见三色火光中剑胚锋色隐隐晶然,不断吸收着五始元气,按照这个聚合速度,再过十二个时辰便要招引天劫。
这一次所幸动用了极稳定的珍稀矿材,才能撑住这般锤炼。
“快了,你再撑些时间。”
“好吧,嘶……”一道逸散的剑气划破手背:“疼。”
“这种事怕什么疼!多多少少都得受点伤,别娇气了,用点力气!”
铸剑窟外,风光和妖应一左一右,耳朵贴在石门上听得莫名其妙。
“他们在葱啥?”
“听这声音?是在铸新的剑吧。”
“那就是要生新的宝宝了?”
“不哉是公的母的……”
“要正太~”
剑灵的思维很简单,铸新剑那就是新生儿,但俩姐妹嘀嘀咕咕聊家里新成员的时候让尚风悦听走了样——
苍生能生孩子?他这是在生孩子?oh my ladie gaga,这个社会进步太快了……
尚风悦又联想到最近苦境闹得沸沸扬扬的天之佛诞魔子事件,不禁感慨现在苦境的科技【?】太发达了,人类已经不知不觉进化到男人也能产子的凶残技能,这显然是生产力要适应生产需要的征兆,看来苦境人口将迎来第二次大规模增长……嗯,各大boss又有打手小兵资源了。
这一定要写个研究报告发给素还真……不过素还真最近貌似又死了,还是发给秦假仙吧~
发给秦假仙的后果基本上等于公告全江湖,尚风悦表示他才不是故意的呢,他只是忧心苍生而已【各种意义上】
……
天穹雷蛇游走,紫电冲霄,正是神兵领受天命征兆。
苍生一向觉得领受天命要遭雷劈这种事很扯淡,天命就像个玛丽苏,多少人为它死为它狂,前赴后继搞倒贴,它还冷艳高贵地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领受的,要先经过考验blabla……考验过后往往就一路破格到底了,邪门。
素还真说这个江湖其实就是人摞人,血盖血,领了天命总感觉好像悬崖边上走,好几次掉下去爬起来的时候都是遍体鳞伤,谁都不知道还要走多久,血流干了,骨头磨碎了,就是灵魂也还要爬起来再走,好像陷入一段无尽的虚空囚牢,似乎只有时间停下来,自己才能苟延残喘。
但时间不可能停下来,那就只有继续。
若大boss的天命就是被刷,那么其实天命只是需要打手,一群人无论愿不愿意,傲娇也好,腹黑也罢,都在不知不觉中给天命打工,进也无路,退也无路,都是安排好的,谁都逆不了命,逆了的命,也是一种命。
些许了然,些许清明。轻抚尚显粗砺的剑胚,似是并不在意天劫将临。
剑胚微微轻鸣,似是欲回应天威,却被一股柔力安抚,平复下躁动。
“问十方,碧空万顷挂云帆,挂云帆,南天无垠来飞雁,来飞雁,半阕清商薄夕颜,薄夕颜,长恨江湖无尽期,一宵唱罢浮廊约……是命非命,我……抗命!”
狂言落,天劫临,碗口粗的紫雷自云层落下,半空便化苍龙之吼,声震百余里。
剑胚倒转,铸剑人不畏不惧,翻掌拂动十方流火,织就炎罡火网,看似脆弱,一接触劫雷便纠缠上去,慢慢控制劫雷游走剑身,令剑胚受天雷冶炼沐洗。
这其中控制极其危险,稍不注意雷劫便会反噬铸剑师本身,苍生凭恃功体强悍,雷劫余波笼下来,也只是稍感手腕酸麻。
“还差一点……”半个时辰后,眼见雷劫收势,剑胚尚未吸收够劫雷。苍生执意欲铸天器,当即立下决断,一拍地面,剑胚受力反上天穹,清鸣振首,竟似挑衅天劫。
劫云有感,再度凝聚翻腾起来,似要镇压天器。
“没点胆气怎能说是我铸的剑?”苍生隐隐有点糟糕的感觉……仿佛是什么时候被这样的雷劫给撸平过,莫名其妙地就想搞点事出来……
远处护法的狼叔骂骂咧咧:“靠幺……还真的敢这么胡来!说不是银鍠家的小崽子谁信……不过够力,够眉角~”
“补剑缺先生,”尚风悦摇着扇子围观,见此奇景啧啧称奇:“他这样做,难道不怕剑器有损?”
“定型了就不怕,只不过他好像忽略了照这么炼下去,应该只有雷电功体且根基雄厚之人才能驾驭……不过这样的人是要到哪里找?”
根基雄厚之人好找,但雷电功体这个前提就难了,正所谓冰风雷雾天四象,金木水火土地五行,地五行功体的先天遍地走,天四象的就难说了……这样的人,要么是天生体质殊异,要么直接就是还没发现品种的外星人。
之前有个叫竞豹儿的娃也是罕见的雷电功体,但可惜根基浅,就算雷电克制厉族功体,听说也还是让元种三厉给围了打个半死,现在还不知在哪里躺着。
但现在数得上能和天之厉正面对撼的打手,苍生和他媳妇的功体一火一冰,又是一个比一个脾气倔;佛乡天地双佛为求证人类繁衍科学的一大创举忙得焦头烂额,估计也说不好;剩下的要么不着调要么根本就是反派……素还真你什么时候死回来?来给爬个墙再找点打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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