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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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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希云戴上眼镜,逐一作答。
    乔言点头如捣蒜,这样,那整段话你翻译一下。
    周希云连着翻译几段,到一段较为简单的才停下,后面的让其自个儿看。
    乔言停歇了几分钟,等再遇到不懂的,还是憋不住再偏仰头问问。然而这一次不大幸运,一扬下巴就与对方撞了个正着,不偏不倚就对上了。
    周希云同样没料到,提前察觉到乔言又要开口,那时正正凑近些,准备看看。
    旁边那位动作幅度大,惯性使然刹不住,差点与周希云唇挨唇碰上。几乎是同时刻,双方都愣住了,往后退也无济于事。
    乔言有点懵,红唇拿动,说∶我
    湿热酥痒的呼吸便轻轻落在了周希云嘴角,暖昧不明。
    周希云怔了一瞬,浓睫颤动。
    忽如而来的小意外总是如此,让二人都措手不及。眼下她们靠得那么近,姿态也亲昵,氛围顷刻间就变了味。
    乔言赶紧抿唇不讲了,慢半拍侧开些,移动身子。
    我不是故意的她干巴巴说道,非得提一提,生怕对方感觉不到一样。
    周希云亦朝旁边收收,淡定说∶没事。状似不经意,也不是很上心。
    乔言不自在地搂上抱枕,我继续看书。
    周希云应下∶嗯。
    书房里死寂,针落有声。
    翻书的响动没了,打字的动静也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乔言打圆场地蹦出一句∶我看邢远昨天发朋友圈,你们后来又去北谷玩了,怎么样,有哪些人在?
    周希云翻翻屏幕界面,过了两秒才如实说∶我没在那边待太久。
    乔言∶你回这儿了?周希云应道∶嗯。朋友送你的?乔言问。
    周希云说∶温如玉后面才到,我坐她的车回这边。乔言∶好像那天没怎么看到温老板。她晚上有事,没去派对。什么事?不知道。原来如此。
    搜肠刮肚聊一番,尽力压下适才的尴尬。
    乔言问法极多,围绕着温如玉讲讲,直至好些了才打住,继续看书。
    再接下来,她没问一句话了,看不懂英文也没关系,都是随意乱翻几下,又不是真的想学习。
    周希云的工作很轻松完成,处理完那点事,这人打开了另一份文件。
    乔言散漫靠在那里,高雅的求知欲还是败给了低俗的趣味,翻了十几页书还是摸出了手机,开启静音模式打游戏。
    一分一秒都显得漫长,过于难捱。
    十分钟,半小时,五十分钟又是凌晨了。
    终是没抵挡住白日里的疲劳,游戏打到两局,乔言瞌睡来得凶猛,竟枕着周希云的肩膀就不动了。
    她倒是会找地方,哪儿都不靠,脑袋一偏就不管不顾地挨着歇息。
    周希云抬抬手,推这个不知趣的两下,不让靠。
    乔言稳若磐石,赖上了就不走。
    周希云还是没真的弄醒她,只将她怀里的抱枕抽走。再是一段时间悄然流逝,无声无息。
    靠着肩膀睡觉的姿势到底不够舒服
    ,某人睡熟了就醒不来,困得睁不开眼睛,到后边又摸摸索索地趴下了,滑溜滑溜就往底下缩,平躺着翻个身,险些摔到地上。
    周希云小心拉了一把,不让其脸着地栽下去。
    睡沙发床冷,半个晚上下来铁定会生病。
    撵这赖皮走不现实,周希云起身,到楼上去取毯子,路过客厅时顺便关上大门,把灯都摁灭。
    将毯子盖上去,乔言却不大领情,边睡边不耐烦地皱眉,无意识推开毯子。
    周希云坐在边上,也没管。
    今夜的乔言是穿着睡裙跑过来的,长度到大腿中部,细吊带款式,深墨绿色,很衬白皙细腻的肤色。
    这个样式的睡裙寻常无奇,但睡姿差的话就会往上缩,大有褪到腰间的架势。
    周希云反手为其向下拉拉,扯回去遮住,随后平心静气地把被子也掖好,盖到乔言胳肢窝的位置。
    做完所有的这些,周希云还帮乔言拂了拂乱糟糟的头发,微凉的指尖抚过她的脸和下巴,沿着脆弱的、白细漂亮的脖颈曲线划动,到胸腔跳动最重的地方。
    骨节分明的手曲起,做了个虚空触摸的动作,但又没碰到对方。
    沉睡中的乔言无所觉察,眼皮都没抖一下。
    须臾,周希云收起胳膊,还是退开了。
    第34章 34
    周家房子里一楼的灯全部熄灭,不久,二楼东侧的房间亮了起来,两三分钟后又归于漆黑。周希云离开书房,轻手轻脚回了楼上。
    天亮后的早晨是大雾天气,浓白降临,凉快且潮湿,四周都白茫茫一片,清早一开门连几米远处的地方都视线不清,大院外的高楼更是消失不见了,影子都瞧不见一个。
    因着夜里太困太疲乏,没有调闹钟,乔言一觉睡到快九点才醒。
    彼时周家母女都出去了,周慧文天还黑着就开车赶回了公司,不知道乔言还留在自家,而周希云亦在八点左右起床,简单洗漱一番就出门。
    没人喊醒乔言,敲门都未曾有。
    书房里的窗帘严实合上,还是双层遮光效果。乔言缓缓睁开眼,起先没发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还当是晚上呢,撑坐起身准备回家睡,摸到手机瞧了瞧才知道都这时候了。
    穿上鞋子到客厅里,大门是虚掩着的,桌子上放着现做的三明治和盒装牛奶,盒子上贴有一张纸。
    三明治是周希云留给她的,一共准备了两份,另一份周希云带走了。
    乔言挠挠毛躁躁的头发,扯起那张贴纸看了眼,然后四下巡视一周,在柜子上找到一支笔,回复谢谢俩字儿。
    人还是有心,不带走不行,拿了还是得吱个声。
    对面自家房子内亦冷冷清清,徐子卿同样去上班了,姥姥则拄着拐杖到外面散步,晨起锻炼身体。
    徐女士没给女儿留吃的,一大早未能见到乔言本人,误以为她回卡法了,于是不过多在意。
    乔言重新换了身行头,荆饬拎饬再出去。
    这时外边的雾气已然散去,树梢枝头都湿漉漉的,露水很重,天上的太阳灿烂刺眼,斜斜挂在偏东的一面。
    卡法那边,容因没打算电话来催,不用问也猜到乔言肯定是睡过头了,否则有事昨晚就会微信通知。
    乔言又一次打语音通话向容因解释,不过绝口不提详细缘由,那太丢脸了,她竟然在别人家书房里睡了一夜,还睡得那么香沉得亏是书房,要是换成周希云的房间,那还得了。
    容因让乔言中途转去西街取货,说∶店里到现在都空着,不急,目前为止只接了两个线上订单,上午生意不咋样。
    今日绝对是近来最惨淡的一天,平常一般开始营业后的个把小时内就能接几单,线上怎么也有两单前一晚上预订的但今早上没有。
    且先前卖出去的那两杯都是低价产品,一单售价才一二十,与平台分成并刨除原料等成本后,赚得那点钱还不够半天的电费。
    容因在电话里讲了讲,有些疑惑,但没深究,毕竟做生意不可能天天都一样,时好时淡是极其正常的现象。
    容因说∶也许跟天气有关,保不准的事。
    乔言到西街取货,赶在十点前抵达店里。
    随后的一整天时间里,中午的订单量稍稍上涨,线上预订下午茶的单子勉勉强强,整体来看不算太差,起码比萧条的周末要好一些。
    经过了一夜的平复,现今的两位老板的状态都比前两天更精神,尤其是乔言,可谓容光焕发,冷不丁活过来了似的。
    乔言与容因交换岗位,轮换着干活,这个星期暂时让乔言做吧台这边的活,其余的交给容因。做咖啡绝对是最累的,往往订单最多,两人基本上每隔一阵子就会互换一下,但时间不会太长,负责前边的主要还是容因,乔言调制咖啡的技术还行,可不如容因上手利索。
    对了,差点忘了最要紧的事。容因说,轻轻拍了拍脑门,我应该要去一趟北京,到时候得辛苦你一点。
    乔言爽快颔首,应行,问∶出去旅游?
    不是,怎么会。容因说道,如实告知,到那边探望亲戚,我爷奶今年搬过去定居了,以后随我小姑她们。
    容因家的情况较为复杂,往上一辈属于重组家庭,容因她爸是容奶奶的大儿子,与第一任丈夫婚后生下来的,另外两个姑姑则是和二婚丈夫,也就是现在这一任的孩子。
    由于早些年的隔阂矛盾,容因她爸与她爷奶不是特别融洽,但容因跟那边的关系还不错,两方的往来交际还是较为亲近。
    这栋老房子就是爷奶留给容因的,俩老人家前几年搬到上海大姑那里养老了,不打算再回来长住,便把房子留给了容因。
    如今他们转至北京了,小姑那边想让容因过去陪陪老人,于情于理都不该拒绝。
    容因交代了一堆事,担心届时乔言一个人应付不来。乔言说∶放心,肯定完成任务。容因叮嘱∶有事可以联系我。乔言问∶哪一天过去?最迟后天。这么赶。
    本来也是突然来电,我奶生病了。
    不严重,容因说,和你老姥差不多,记性变坏了。乔言∶是得去一趟。
    交接完毕,容因放松了些。后半天又是各忙各的事,来回打转。
    晚一会儿,乔言给徐子卿发了条消息,表示今晚要回西井大院,这几天多半会待在家里。乔言让徐子卿帮自己留饭,厚脸皮点菜,想吃夫妻肺片了,请徐子卿下班路过卤肉店买一份。
    徐子卿上班期间不咋回私人消息,只在五点半冒了个泡,示意晓得了,没多久还发来一张买到夫妻肺片的照片。
    有了前一晚的经验,乔言仍是九点准时开溜,一路飙车,火速就到家。
    但她今晚不去周家了,安生窝这边热饭吃,到点了再上楼躺尸玩手机打游戏,把窗户大打开,人也坐窗前,搬一张老人椅就曲起腿缩在上头。
    这天的周希云没加班,日落前到家,吃饭,洗澡快十点了洗完出来,本打算睡了,一转身就无心瞅见对面的那位。
    两个房间堂堂相对,各自都能清楚看见另一边的景象。
    相比起昨天,今夜的乔言装扮有所不同,挺别致,口味着实清奇:她穿的连帽睡裙,浅灰色宽松款式,帽子是长耳朵兔子,周边带白毛的那种,最中间多出俩浅黄的小揪揪,像是两颗丑不拉几的烂牙齿。
    乔言一手打游戏,另一只手浑然不觉地逮着衣服的哪里使劲捏捏,其中一只兔耳朵便倏地立起,直直往顶上冲,接着再软趴趴垂落。
    有墙壁的遮挡,周希云看不出乔言怎么弄的,从这边只能瞥见某人的两只耳朵轮换着立起又落下,左右蹦挞的阵势比过年还欢快。
    周希云驻足原地观看半晌,不明白这是在干嘛,转而还是做自己的事。
    夜晚宁静安然,两边互不干扰。算是较为和睦的一天,比前一晚好点。
    如果不是上床前,对面有东西砸进来的话。
    啪的一下,那玩意儿差点砸窗户玻璃上了。
    周希云身形顿了顿,应声望去,还当是出了什么事,定睛一看却发现是一颗紫皮糖。她转回身,不解地捡起那颗糖,望向斜对面。
    乔家那边,始作俑者这会儿笑吟吟,上半身都支在窗台上,手上抓着一包零食,还十分不自觉地冲这边招手。
    某人似乎不认为半夜扰民是种过线的行为,晃晃袋子,做了个口型,意在问吃不吃。
    周希云肯定不吃,于是不搭理,关上窗户。
    乔言倒不介意她的冷淡,趁还能相互看到,赶在最后一刻咧咧嘴,莫名就乐得慌。
    不管这是何意,究竟要做什么,周希云到时间就歇下了,不长期熬夜。而这边熄灯后不久,对面没一会儿也黑沉下来。真是难得,夜猫子转性了,头一回睡得这么早。
    当是乔言一时兴起,偶然无聊了才这么干,周希云没太在乎,翌日还是将重心放在工作上,不关心那位。
    后一日,乔言依然归家。
    换了身新睡衣,比前一晚的顺眼些,绸缎面料。这位今晚还是折腾,继续扔糖。阿尔卑斯硬糖,葡萄味。
    周希云发微信,开门见山问∶【有事?】乔言回复∶【没啊。】周希云∶【?】
    乔言坦诚∶【都是我姥买的零嘴,分你一点。】
    送吃的方式挺独特,次次都是砸窗户,每回仅一颗。分明是刻意找存在感才对。
    周希云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只道∶【我不吃那些。】乔言秒回∶【行吧。】
    乔言∶【看来你没这福气,注定该我独吞。】乔言∶【姥姥还让分一半给你来着。】
    那包零食的确是姥姥买的,姥姥也确实亲口交代分一些给周希云。老人家还当她们是小孩子,出去逛街遇上了就买了百来块的。
    周希云放下手机,任由乔言如何处置那玩意儿。
    仍然是风平浪静的一晚,双方的交际不多,互不耽搁。
    而后的几日,所有的出入不大。
    乔言破天荒连续回家,清早开车去店里守着,晚上打烊后就到这边。
    周希云有一天加夜班,比乔言更晚回西井大院,其余工作日都是正常时间归来。
    乔言不丢糖了,行为举止还算中规中矩。她还是每晚都趴窗台那里窝着,有时候线上聊天,有时候看视频,没心情玩的时候就放空思绪盯着对面。
    不明白这是为何,周希云没问,也干涉不了。
    其实乔言亦搞不懂自己是为了什么,反正无缘无故有种执念,总想回来待着。她也不乐意找周希云,连对面都不踏入了,总之既接近又远离,矛盾得很。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四天,直至端午节来临,徐子卿忽而提出到郊外一景区看赛龙舟,打算今年的三天端午节去外边过。
    当妈的风风火火,早有了这个念头,拍板决定后并未第一时间告诉女儿,而是询问姥姥的意见,默认乔言可以一块儿。
    姥姥让徐子卿问问周家那边,说是人多热闹,要是周家母女有空,大可以一并出去玩,这样更热闹些。
    徐子卿也有此想法,因而立即找到周慧文商量。
    周慧文必然愿意,一口答应。
    与年轻人偏向独自出游的意向相反,长辈们的观念都一个样,一致觉得结伴游玩更安逸,人少了氛围感不行,太孤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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