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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祝融那里好像就被扭曲了?
原本的直线问题,在祝融那边就扭曲成了九曲回肠?
你真的是好棒棒哦,祝融!
↑捧读。
而祝融见状,显然没有和玄冥的思路对上,随即回过头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和东皇太一看起来很熟稔的样子?妖族出去打架,你看着也很幸灾乐祸的样子?你看,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别忘了,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妖族如此阴险狡诈,你孤身一人,我理解你的!”
“……”台衣。
我还没说呢。
以及,这个场面为什么那么的似曾相识?
台衣感觉这个时候,她的位置站的好像当初在天庭的位置好像,一毛一样了啊!
为什么马甲还能掉两遍啊?!
哦,准确说,应该是两个马甲掉四遍了,扒马又五遍,这种感觉真刺激,堪称循环利用。
家里掉一边,出来再公开处刑一遍,说不准还能再另一个位置再处刑一遍,比如说现在。
上一次公开处刑的身不由己,这一回公开处刑是自己送上门的。
有道是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四回,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师父又不在场,又不会把她又双叒叕的拖回去,继续小黑屋里面做作业。
这么想着,台衣抬起眸子,目光定定的看着祝融,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我家就在昆仑,我是玉清圣人的大弟子,妖族的事情终归于我无关。并且我跟随师长同到西昆仑,后遇见了你。以及……我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幸灾乐祸来着,我就是跟着师长过来看看。”说着台衣被东皇太一盯的有点心虚。
那个时候她还没掉马,而且在自己家门口,而且妖族也是个必赢的局面,也不会出现什么你死我活,生死之危。
故而她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过这些话台衣显然不能说。
暂时无视了一下东皇太一的目光,台衣顿了顿,随即一股脑道。“我名台衣,字辛女,道号太乙,曾用名望舒。”
如今没人拆台,尴尬感并不会再上一层楼,还真是可喜可贺【并不是。
闻言,祝融微微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面色逐渐变得更加铁青的东皇太一,当即笑了出来,妖族不开始,他就开心了,随即直接摆了摆手,当即露出了两排整齐的大白牙,直接笑道,““哦,这样啊。没事!反正都是看妖族热闹,你我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台衣。
我真的没……算了,当时从某种角度而言,就是看热闹。
虽然是本着学习观摩的想法来着。
小金乌们在下面也叽叽喳喳的叫着,声音仿佛要直通九霄,反正在这个角度上,可以说是那个稚嫩的声音是听得清清楚楚。
帝俊那边也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形,巫族都去看这个热闹去了,帝俊索性也在一旁听着,只不过一直用余光看着几个祖巫,带着满满的戒备。
对于小金乌们的话,帝俊不由得感慨,不愧是他的孩子。
要是给太一换个他儿子的脑袋,都不止于这样,
哎。
都是兄弟,太一怎么就那么费事呢?
如果没有这一番事情,他都不知道太一脸皮那么薄。
巫族那边。
听着三族金乌崽子叽叽喳喳的此起彼伏,一听就知道一定在说些什么。
懂鸟语的实在不多,随即目光看向了句芒,而强良率先用拳头捶了句芒一下,问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我只是鸟身,我不说鸟语!”句芒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可惜了。”玄冥在一旁道感慨道,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都能听见道,目光看着句芒仿佛再说——
你一个鸟竟然不会鸟语,真是枉为一只鸟。
“……”句芒。
你们几个不也不会鸟语么?!大哥会,你们也没见到要去学啊!
都不会鸟语,你们几个怎么就高贵了?
相比较这边互动颇多。
作为事情的中心,气氛就没有那么欢快了,东皇太一脸越来越黑,仿佛要滴墨了一般。
祝融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台衣那边倒是想试图解释一番,话到嘴边却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当即试图转移视线道,“太一,汤谷的结界早就被人破坏掉了,巫族来之前就被破坏掉了。”
“有人故意想引小金乌们出汤谷,以至于十日同天,生灵涂炭,最终引起巫妖争斗。”
“我是最先到的那一个。”台衣指着远处的小金乌们道。
听着台衣所说的话,东皇太一目光一同看向小金乌们所在之地,心中本就乱糟糟成一团的感觉,更加裹上了一层阴霾,还未等东皇太一开口,只听见祝融说说道,“如此为巫族着想,辛女你不愧是我的好友。”
闻言,台衣还没说什么,东皇太一这边感觉怒火更加上头,更气了!
明明望舒是为了他的侄子,是因为小金乌们,按照祝融的话说,一下子就变了个样,而且望舒还没有反驳!
本就滚烫的热油里面直接灌进去了一壶水,噼里啪啦,滚烫的油花四溅开来。
那迸溅的声音更是极为频繁。
此刻,原本就是一团乌漆嘛黑堪比台衣烤肉的东西,裹上了不小的阴霾,然后又在上面阴云之上裹上了一层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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