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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甜(GL)——云朵糖(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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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俞抿唇:不用道谢。
    舒宴宴显得有些慌乱,抱着云苗兀自朝前走。
    楚俞追上两人,本想送她们回家,却遭到拒绝。
    舒宴宴道:素卿和我说好了,晚,晚上她送我们回去,就不麻烦你了。
    她摸着云苗的头发:云苗,跟大姐姐说再见,谢谢大姐姐。
    云苗显然舍不得楚俞,但她足够乖巧。面对舒宴宴的要求,她点点头,随后看着楚俞说道:大,大姐姐再见。
    楚俞愣在原地,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乘坐方素卿的车子离开。
    回到家中,方素卿没有立刻离去。
    两个小孩和灌灌在屋里玩耍,方素卿邀请舒宴宴到外面透口气。
    月色下,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显得有几分和谐。
    方素卿率先开口:看得出来,云苗真的很需要一位母亲。
    她已经知晓楚俞是假扮的事情。
    舒宴宴看着地面:让你看笑话了。
    方素卿闻言转身,伸手按住舒宴宴双肩。舒宴宴愣了一下,被迫抬起头看她。
    方素卿:有件事,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
    宴宴,我一直挺喜欢你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舒宴宴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她呆愣了好几秒,回过神后,傻傻回道:谢,谢谢
    方素卿被逗笑:我不是要你跟我道谢你的想法呢?
    什,什么想法?
    方素卿深吸一口气:你是怎么看待我的,你觉得,我们有没有机会在一起?
    舒宴宴终于清醒些许:抱歉素卿,我
    嘘!方素卿打断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突然,但我不想听你匆忙之下的答覆。
    她继续道:我们很适合,都是单身自己带着孩子。巧合的是,不管是云苗还是恬恬,对我们两个大人都非常喜爱。
    宴宴,我觉得这是宿命的安排。
    舒宴宴说不出话。
    方素卿接着道:那个人已经失踪很久,按照帝国的法规,很快就要宣判死亡了。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件事,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有为自己和云苗考虑的想法。
    我非常愿意,成为那个可以照顾你们的人。
    同时我也确信,我会做得比那个人更好。我不会让你们呆在混乱联邦那种地方生活,更不会突然从你们的生活中消失。
    舒宴宴低下头。
    她有些无措,但居然无法反驳方素卿的话。
    即使不为自己考虑,她也无法忽略云苗是真正渴望一个母亲这个事实。
    所以方素卿请求,考虑一下好吗?好好考虑。
    她给出承诺:我会等你。
    舒宴宴沉默着。
    月色下,她缓缓抬头,看着方素卿,突然开口道:谢谢你素卿
    楚俞躲在暗处,看着方素卿的车开走。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跟她说她会偷偷摸摸躲在心爱的人小区外面偷窥,她会把那个人的头给拧下来。
    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方素卿离开前,舒宴宴在车旁和她短暂拥抱了一下,那短短一秒钟的时间,足以让楚俞失去理智。
    目送方素卿离开后,舒宴宴一个人孤零零往家里走。
    她默默整理着心情,因为云苗和小肥啾还在家里等着她,她需要尽快找回状态,不能让孩子为她担心。
    但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人拉了一把,随后,两人隐进旁边的草丛。
    舒宴宴想要发出尖叫,但嘴巴被人捂住。她从慌乱中定下神,才发现挟持自己的人居然是之前她以为已经离开的楚俞。
    舒宴宴:你,你怎么在这?
    楚俞一边温柔地帮她梳理被碰乱的发丝,另一边,已经卸下面罩的脸上,却是一幅有些淡漠的表情。
    她没有回答舒宴宴的问题,转而反问。
    你觉得我一直是正人君子吗?
    第22章
    月光和路灯都被遮挡,这方空间显得黑暗逼仄。舒宴宴不由得加重呼吸,想要获得更多氧气以供大脑思考。可惜覆在她身上的楚俞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倾身逼近,连一点喘息的余裕都不愿意留给她。
    这样一来,舒宴宴吸进身体的便全是对方的气味。这种情况很糟糕,当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自己后颈腺体已经开始微微发烫。
    分别三年,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加渴望面前这个祸害。
    舒宴宴连忙屏住呼吸,直到实在忍不住,才微微张嘴,用嘴巴进行呼吸。这样并不好受,没一会儿,她的眼角就泛起一片红色,看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压在她身上的楚俞叹口气。
    她捏住舒宴宴的下巴,让她保持着抬头的姿势:我还没欺负你呢,怎么就这副样子?
    舒宴宴红着眼瞪过去。
    虽然她努力皱起眉,力图让楚俞明了自己此时的不满和愠怒,但眼底的湿润还是出卖了她,令她看起来越发楚楚可怜。
    楚俞只感觉心尖尖都被揪了一下。
    她发现,在心疼对方之余,她是很享受这种时刻的。
    享受将对方弄哭的快乐。
    当然,这种恶趣味可不能表现出来,至少在把人牢牢绑在身边之前,不能表现出来。
    她想了想,开始跟舒宴宴算账。
    跟别的人就能搂搂抱抱,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就这么难以忍受吗?
    舒宴宴呆愣一下,反应过来后越发羞赧:你,你偷窥我们?
    即使脸皮厚如楚俞,听到这话也不免有些心虚。
    但她心里的妒火此时已经压倒了一切,这点子心虚完全无法挽回她的良知。
    没有偷窥。
    她耍无赖:我看你,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舒宴宴尝试挣扎起来:那你现在这样压着我,难道也是天经地义?
    两人靠得极近,不管是哪一方做出什么微小的动作,都会被另一方完全捕捉。
    困在怀里的小兔子开始挣动,她以为自己用了力气,但对于猎人来说,这点子动作更像是某种嬉戏。楚俞任由她发泄了一会儿,找准机会搂住她的腰,将舒宴宴整个人压向自己。
    原本两人间还存在的一点点微小缝隙,被这个动作完全消弭。舒宴宴只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墙,这堵墙柔软又温暖,将她整个人包裹在里面。楚俞的体温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热气将空气中原本稀薄的氧气又挤掉一些,令她越发难以呼吸。
    小兔子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抬着胳膊靠在楚俞怀里,是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楚俞一低头,就看到舒宴宴发红的耳朵。
    她手痒地捏了一下,轻笑问:老实了?
    舒宴宴屏住呼吸,小小声要求:你放开我。
    楚俞的手顺势从她耳廓向后,划到后颈的位置。
    她精准地找到Omega脆弱的腺体,却不去触碰,只伸着食指,绕着那一处绕圈。
    痒!
    舒宴宴整个人都微颤起来
    腺体是每个Omega的死穴,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下意识想要躲避掉颈后那只手,却徒劳地发现这样只能把自己更往楚俞怀里送。
    进退两难。
    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楚俞心情终于好一些。
    她放柔声音,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无害的存在:你看,你这么单纯,平时怎么能不注意防范坏人呢?
    她凑到舒宴宴耳边,极近蛊惑:那个姓方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宴宴以后不要跟她见面,好不好?
    舒宴宴欲哭无泪。
    她不是坏人。
    这声音实在太小,全含在嘴里,楚俞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舒宴宴却以为她是不满意自己的答覆。
    她瑟缩一下,打起商量:你先放开我。
    不行。楚俞拒绝。
    她的手霸道地揽在舒宴宴腰上:放开的话,宴宴就要跑了。
    舒宴宴终于忍不住。
    原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湿润雾气,在这一刻凝聚成颗颗泪珠,断了线一般落下。
    呜呜,我不会跑,明明,明明是你自己跑掉了,呜呜
    游园会一整天的疲累,刚才被突然袭击的紧张,再加上被楚俞言语勾起的关于过去的种种记忆,让她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这一刻,她只想好好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楚俞愣了一瞬。
    这一回她倒是听到了舒宴宴口中的话,可惜她根本无法理解舒宴宴的意思。
    什么叫,明明是她跑掉了?
    她什么时候跑过?
    可惜现在也不是深思的时候,哭泣的舒宴宴才是她最牵挂的存在。楚俞简单把那句话理解成自己听错,低头开始安慰怀里撒娇的小兔子。
    别哭了,别哭。
    她低下头,小心帮舒宴宴擦拭眼泪。
    在楚俞的记忆中,与哭泣有关的记忆已经非常久远,她并不知道
    如果一个哭泣的人得到安抚,那么她大概率不会立刻好转。
    她只会哭得越发畅快。
    于是楚俞就傻眼地发现,原本只是低声呜咽的小兔子,居然越哭越大声,眼泪跟不要钱一般倾泻而下。
    活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体会到完全手足无措的感觉。
    反应过来后,她按照印象中哄劝的办法,将人抱住,轻轻拍打起后背。
    宴宴乖,不哭了。我什么都依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舒宴宴:呜呜
    楚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如果你实在难受,要不你骂我?
    舒宴宴:呜呜嗝!
    哭到打嗝。
    楚俞握住她的手:你打我吧,我不还手,让你打到开心,好不好?
    舒宴宴终于有了点反应。
    她是真的被楚俞气得不清,竟真的就着对方的指引,捏起小拳头往她肩头锤了两拳。
    当然,这点子力道,对于楚俞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
    但她还是装出一副受到重大打击的模样,嘴里嘀咕着:唔,疼呢。
    舒宴宴停了手。
    楚俞不装了,叹口气问道:打也让你打了,怎么还哭?
    舒宴宴自己抹了一下脸。
    她还在抽噎,看着楚俞控诉道:你,你才是坏人。
    楚俞哪有不依着她的,连忙点头:对对对,我是坏人。
    舒宴宴继续申明自己的立场:素卿,素卿是好人,不是坏蛋。
    楚俞脸色有点发青,昧着良心开口:嗯,她是好人。
    舒宴宴:你,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放,放开我。
    楚俞暗暗把拍打的她后背的手下移,虚虚圈在她腰间:嗯,我不这样了。
    舒宴宴抽鼻子:我,我不喜欢你。
    楚俞:
    上面那些话她都可以妥协,但这一句,她根本无法认同。
    但她又不敢在这种时候为自己出头,只能压低声音,小小声辩驳道:宴宴说气话。
    舒宴宴顿了一下,埋头继续掉眼泪。
    楚俞到底还是心疼。
    她开口问道:打也让你打了,骂也被你骂了,怎么还哭?
    有时候情绪释放到一定程度,并不由当事人决定什么时候能够停止。
    舒宴宴也有些无奈,抽抽噎噎解释道:我,呜呜,我也不知道,停,停不下来了。
    楚俞叹口气。
    她盯着舒宴宴看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你要是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舒宴宴愣了一下。
    这句话特别有效果,这么一惊,她的眼泪停了一瞬,竟真的有要马上止住的迹象。
    楚俞咬牙。
    她揪准时机,趁着舒宴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低头,轻轻在她唇角一点。
    这一瞬,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周围所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全部消失,舒宴宴耳畔只剩下自己一声响彻一声的心跳。她惊讶地忘记了哭泣,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楚俞。
    这目光挠得楚俞心里发痒,但她怕再把好不容易哄住的人弄哭,只能硬生生压抑住心底的欲望。
    深呼吸几次,楚俞才敢开口:你看吧,果然有用,不哭了。
    舒宴宴:
    她似乎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楚俞没听清,只能低头凑近她唇角,询问道:嗯,什么?
    舒宴宴微微抬头。
    还想哭。
    脑神经好像被骤然涌上头的热血烫晕,短短三个字,楚俞花了数秒才消化完。
    她捧着舒宴宴的脸,傻不愣登地问道:还想哭?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下牙根痒痒的人换成了舒宴宴。
    不由人考虑太多,在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渴望之后,舒宴宴伸出双臂,攀上楚俞的后颈。
    楚俞眼睛微微瞪大,下意识扶住她的腰,然后下一刻,两片温软的唇瓣贴上来,差点没让她当场腿软。
    不同于之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
    两人唇瓣相贴,楚俞微微启唇,舌尖就能碰到舒宴宴口腔中的软肉。
    那触感无法言表,她只知道似乎有某种魔力,引诱她舔一下,再舔一下。频繁的进攻对于舒宴宴来说有些难以抵挡,吻到深处时,她的嘴角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津液,但很快又被楚俞卷回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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