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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是个药罐子(GL)——顾家七爷(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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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思慎在王府陪着沈顷绾一直睡到了晌午才醒,这期间兰青未曾打搅过二人,还很是识趣的一早就带着居安去了书房玩耍。
    迷迷糊糊醒来时,林思慎还没睁开眼就觉得额脑袋一阵刺痛,她蹙紧眉头难受的哼了一声,正想抬手揉一揉太阳穴缓解,一只微凉的玉手就覆上了她的额头。
    难受吗?
    沈顷绾清清冷冷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抚在她额头的指尖随之准确的落在太阳穴上轻轻的揉动着。
    难受。
    林思慎委屈的低喃了一声,睁开眼一偏头对上了沈顷绾的面容。
    沈顷绾不知何时醒来,她撑着额角侧躺在林思慎身旁,凹凸有致的身躯上覆着一层薄纱,如丝绸般柔软的薄纱贴合着她的身形,雪白的肌肤在薄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
    她微阖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思慎,冷淡的眉目间透着几分慵懒,嫣红的薄唇微微上扬,唇瓣上仿佛泛着一层温软诱人的光泽。
    林思慎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好半天也没回过神来,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望着林思慎那盯着自己的傻楞样,沈顷绾饶有兴趣的挑眉,指尖在她眉心轻轻一推,轻启檀口嗔道:一觉醒来,难不成你还睡傻了?
    没睡傻。
    林思慎轻轻摇了摇头,盯着沈顷绾的目光却始终没有收回,流连的目光由上至下,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面容,然后抬手握住了她的指尖,痴痴的叹谓道:郡主,你生的真好看。
    又不是头一回见,露出这般傻样做什么。
    沈顷绾垂眸有些无奈的轻笑出声,拢在耳廓的几缕青丝悄然滑落,扫过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林思慎的目光也跟了过去,旋即又黏住了。
    只见沈顷绾的脖颈上,赫然有几枚暧昧的浅浅红痕,与雪白的肌肤相衬尤其显眼,这正是昨夜林思慎费尽心思留下的印记。
    沈顷绾哪管她心猿意马的又在想些什么,收敛了笑意提醒道:你也该起身回府了,虽说父王已经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在我这留宿一整日,他难免心里不痛快,指不定又要找你麻烦。
    林思慎乐不思蜀哪里肯回去,她抱着沈顷绾的手臂撒娇似的轻轻晃了晃,又耍起了赖皮:反正都已经留了大半日,再过一会天就暗了,郡主总不忍心夜里轰我回府吧。我好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黑灯瞎火的若是被人掳去...
    绾儿。
    林思慎正撒着娇,门外就突然传来了九王爷低沉的喊声,活生生把她还没说出口的半截话被吓的咽了回去。
    也不知怎么着,林思慎的反应也有些喜人,她一个鲤鱼打挺,腾的从床榻上蹦了起来,一脸慌乱的望向沈顷绾:王爷...王爷他怎么来了。
    说话间,她匆匆忙忙的爬下床榻,捡起丢在一旁木案上的衣裳,就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与林思慎的慌乱紧张相比,沈顷绾倒是格外淡然,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林思慎那曲线挺翘的腰臀,戏谑问道:你可知你现下的模样像什么?
    林思慎慌乱的穿上亵衣,又想起还未裹胸,便又急匆匆的脱了下来,匆忙间她随口问了句:像什么?
    沈顷绾微阖着眸子,不疾不徐的观赏着林思慎宽衣解带,轻启檀口幽幽道:像怕被人抓奸在床的奸夫。
    林思慎抓着白布的手一顿,转头没好气的瞥了沈顷绾一眼,语气颇为无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郡主怎得连自己也一同骂了,我若是那奸夫,那郡主是什么?
    沈顷绾无甚在意的一挑眉,抬手勾住了白布的另一端,任凭林思慎怎么拉扯都扯不动。
    林思慎一脸无奈的转过身来,正要发问,就见沈顷绾晃了晃白布的一头,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既然你急着要走,不如就免了这繁琐的一步。
    林思慎闻连连摇头,正色道:那可不行,被人瞧出来了怎么办。
    岂料沈顷绾听她这么一说,竟是松开了白布,意味深长的扫了眼林思慎的胸口,一本正经的沉吟道:瞧应当是瞧不出来的。
    林思慎脸色一僵,垂下头看了眼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俏脸微微一红,恼羞成怒拽过白布,气急跺脚道:怎么瞧不出来,分明一眼就能瞧出来。
    九王爷原本是来找沈顷绾,唤了一声不见沈顷绾出来,倒是把兰青和居安给喊出来了。一见到乖巧惹人疼的居安,九王爷便忘了正事,抱着居安便在院落里逗弄起她来。
    可不经意间,他隐隐约约好似听到沈顷绾屋内传来了交谈声,听起来还像是林思慎的声音。
    这臭小子难不成又偷偷溜进王府了?
    九王爷的脸色顿时黑沉了下去,他转头示意兰青噤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沈顷绾厢房门前,倒真像是一副抓奸的模样。
    不过的,九王爷自然不会想歪,他只是想人赃并获把林思慎给堵在屋内,当面好好教训教训她,免得她林思慎将王府当做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走到门前,九王爷眯着眼正打算抬手拍门,就听到屋内林思慎压低了声音正气愤的在说些什么。
    鬼使神差之下,九王爷竟是俯身贴耳过去,好巧不巧正好听到了不堪入耳的一句话。
    我这大小比起寻常人也不差,郡主怎么就不知满足!
    屋内,林思慎白嫩的俏脸憋的通红,她指着自己努力挺起的胸口,冲着一脸无奈的沈顷绾,羞愤的如是辩驳道。
    隔着一扇门,这话落在九王爷耳朵里可就变了味道,他倒来不及暴跳如雷,先顾忌起怀里的居安来,赶忙捂住了她的耳朵。
    九王爷的脸色黑的跟木炭似的,他护着居安走到兰青跟前,面无表情的把居安送到她怀中,咬牙切齿的从口中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来:兰青,带居安去书房。
    兰青看九王爷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劲,也不敢当着九王爷的面跟沈顷绾通风报信,抱着居安一溜烟的跑去了书房。
    而在屋内,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靠近的林思慎,正气鼓鼓的穿上外衣,一边束着腰带,一边幽怨的瞥向已经穿好亵衣坐在床榻边的沈顷绾。
    沈顷绾的神色似有些古怪,她轻咬着薄唇,好气又好笑的望着林思慎,她还真没料到气急败坏的林思慎,居然未曾发现父王就在门外,甚至于会说出这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来。
    见沈顷绾的神色不会,林思慎也很快警觉了起来,可却是为时已晚了,她才正好衣冠,一脸狐疑的打算开口问,房门就被重重的叩响了两下。
    紧接着,就是九王爷压抑着怒气一字一句的低吼。
    林思慎,给本王滚出来。
    第377章 377
    门外,九王爷的低吼声传入耳中,把林思慎惊的身子一抖,她先是盯着房门怔了半晌,而后很快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转头看向一旁的沈顷绾,低声哀求道:郡主,快救我!
    岂料听闻她求救,沈顷绾竟是微勾薄唇,缓缓掀眸瞥了她一眼,清波潋滟的双眸中满是戏谑笑意,她柔声细语的提醒道:莫要让父王等太久。
    林思慎闻神色一僵,知道沈顷绾这是打算袖手旁观了,她满眼幽怨的盯着沈顷绾,可怜巴巴的问道:郡主当真狠得下心肠?
    沈顷绾眉尖一挑,饶有兴趣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轻轻一眨眼道:你怕什么,父王他又不会吃了你。
    王爷的确不会吃人。
    林思慎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唇角,眼角余光瞥向房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道:可他会扒了我的皮。
    门外,九王爷面色阴云密布,他焦躁愤怒的在房门外来回打转,几次想要抬腿踹门,可顾忌着沈顷绾在屋内,怕惊扰到她,又怕动静太大,会惊动旁人惹来非议。
    因此他只能硬生生憋着一肚子的怒气,又抬手拍了拍门,从齿缝中恨恨挤出一句话来:林思慎,本王知道你在里头,你若是个男人,你若是有种,就敢作敢当痛快的给本王滚出来。
    听着九王爷那咬牙切齿的话,林思慎几乎能想象的到他此刻的脸色,不禁心生畏惧。她悄摸往窗边走了两步,转头看向沈顷绾,狡黠一笑道:好在我不是男人,我也没种,我惹不起可我躲得起。
    话音落下,林思慎脚尖一点,身形如鬼魅般瞬间荡向窗口,抬手一拂窗门便应声而开,迫不及待的想要从窗口一跃而出逃之夭夭。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林思慎俯身微微屈膝,打算纵身跃去之际,一双雪白的玉手自后揪住了她的后领。
    原本应当是潇洒的越窗而过,可林思慎却被沈顷绾硬生生给拽住了,徒劳一蹦又落回了原地,姿态颇为滑稽可笑。
    林思慎又气又恼的转头盯着身后的沈顷绾,面上是掩不住的气急败坏,她低声幽幽唤了句:郡主。
    沈顷绾倒是风轻云淡,不过眸中的那抹狡黠笑意却来不及掩饰,不待林思慎恼羞成怒,沈顷绾便启唇柔声细语的提醒道:慎儿,你可要想好,父王已经知晓你在我屋内,你今日若是避而不见,他日父王就绝不会再让你踏入王府半步。
    林思慎闻顿时泄了气,也顾不得气沈顷绾将她拦下,她耷拉下眼皮,闷闷道:可九王爷一向对我有偏见,现下他又在气头上,我若撞上去怕不是真要被他扒去一层皮。
    沈顷绾神色一正,循循善诱道:父王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他之所以对你有偏见,皆因你过往所作所为,他不知内情,亦不了解你的本性,难免会听信他人对你的诟病。而你只怪他对你严苛不善,平日见了他不是避开便是埋头敷衍了之,他如今这般待你,也是人之常情。
    说到这,沈顷绾轻轻叹息了一声,柔声道: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若是真心想与我长相厮守,总不能次次见了他就一味躲开吧。
    林思慎思忖了片刻,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有些惭愧道:郡主说得在理,是我思虑不周。
    九王爷对林思慎的确没有过好脸色,自从林思慎与沈顷绾成亲之后,只要看到林思慎,九王爷必定是绷着一张脸,从未对林思慎露出过半分笑颜。
    可九王爷对林思慎的不喜似乎也就仅此而已,他从未真正为难过林思慎。
    有时在朝堂上,林思慎被有心人针对为难时,林将军碍于性子也为了避嫌,通常不会替她出面,但九王爷丝毫不在意这些,他会站出来替林思慎出头说话,从不惧旁人道他徇私。
    哪怕林思慎与沈顷绾和离后,九王爷就算气极,也并未刻意刁难过林思慎,依旧会为林思慎说公道话,好几次都替她解了围。
    这些林思慎都记在心底,她自然也想与九王爷和睦共处,可奈何九王爷一向见到她便是满脸的嫌弃不耐,连句话都懒得与她说,她又如何厚得起脸皮前去自说自话。
    沈顷绾说得句句在理,于情于理,林思慎都不该对九王爷这般避之不及,她若次次躲避,不对九王爷坦诚相待,九王爷对她的偏见只怕不会减少分毫,只会越积越多。
    见林思慎垂头沉默许久,沈顷绾柔声问她:我方才说的这番话,你可想明白了?
    林思慎抬起头来,面上神色一片坦然,她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都想明白了。
    沈顷绾薄唇微勾,又问道:既想明白了,那你可还想逃?
    不逃了。
    林思慎深吸一口气挺起胸口,用那慷慨就义般的语气,昂头道:一会九王爷要打要骂,我就乖乖站着等他打骂完,再好好与他解释。
    九王爷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却迟迟没有等到林思慎出门,他一遍一遍的在门前打转,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就在他做好打算,想要强闯进去把林思慎揪出来时,房门突然悄无声息的自内打开,满脸尴尬笑意的林思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林思慎衣冠整齐,她不慌不忙的的理了理衣袖,缓缓俯身拱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思慎见过王爷。
    九王爷一见她,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他死死的盯着林思慎,咬紧牙关问了句:绾儿呢?
    林思慎心里有些发虚,自然不敢直视九王爷,她眼神闪烁强装镇定的回道:郡主正在屋内梳妆。
    九王爷闻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斜眼扫过林思慎后,他抬手轻轻叩了叩半敞开的房门,阴沉的脸色顿时柔和了不少,语气也极为温柔:绾儿,你可在屋内?
    屋内,沈顷绾的声音柔柔传来:父王,孩儿还未梳妆,不便上前请安,还望父王莫怪。
    九王爷摆了摆手,隔着林思慎,柔声细语的嘱咐道:无碍,近日有些炎热,为父听兰青说你又食欲不振,特意吩咐后厨备了些消暑的冰镇银耳羹,一会便差人送来,你多少也该吃些。
    九王爷对林思慎和沈顷绾的态度,差别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方才还对林思慎怒目相对,恨不得扒了林思慎的皮,一转头与沈顷绾说话,又是柔声细语又是关怀备至。
    哪怕林思慎与沈顷绾已经毫无关系,却依旧暧昧不清的牵扯在一起,惹得不少人闲碎语,他也没有丝毫苛责沈顷绾的意思,甚至连一句责备的话都不忍说。
    林思慎夹在中间不敢开口,甚至都不敢动弹一下,她打量着九王爷现下与沈顷绾说话时温柔的神态,再想起方才望着她的目光神色,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九王爷变脸比翻书还快。
    嘱咐过沈顷绾几句后,九王爷才终于看向了碍眼的林思慎,他盯着林思慎那张苍白阴柔的面容,皱着眉头嫌弃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又是重重的冷哼一声,猛然一转身负手抬步往外走去,冷淡的撂下了一句话:你跟本王过来,本王有话与你说。
    林思慎哪敢拒绝,亦步亦趋的跟在九王爷身后大气也不敢出,心中暗自思忖着一会该怎么对九王爷解释。
    九王爷一路上一不发,紧绷着一张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他领着林思慎在王府内东拐西拐,去了王府西苑。
    林思慎虽然也常来王府,可却从未来过王府西苑,她曾听人说起过,王府西苑僻静处有一座庭院,是早年王妃病重时,九王爷特意派人修建,给王妃居住静养的地方。
    但自从王妃病逝后,这西苑就闲置了下来,许是怕睹物思人,九王爷再也未从踏足过西苑,也不许府上的仆役再提及。
    带着沈顷绾去了青州后,九王爷回京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外头的人都说,这西苑是王府的禁地,也是王府最荒凉破败的所在。
    林思慎对这些有所耳闻,所以当九王爷领着她去西苑时,她满心的疑惑不解,她不知九王爷为何会这么做,也不知九王爷究竟要与她说什么,竟还要带她来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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