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是个药罐子(GL)——顾家七爷(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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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125
那夜过后, 林思慎也不知是羞还是恼,竟是从琉光阁偷偷搬了出去, 住回了未成亲前的老院子。
其实倒也不是林思慎记恨着, 亦或是后悔那夜她被九王爷算计, 然后又被沈顷婠欺负的事。毕竟她是清醒时允许沈顷婠对她那般的,她只是现下有些羞于见到沈顷婠。
明明已经过去了几日,可那夜所发生之事,却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林思慎脑海中。就连那些细枝末节,都总是在她出神之际,一一回放在她眼前。
林思慎羞极了,一见着沈顷婠便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夜她食髓知味不停的向沈顷婠求huan的场面。
所以她干脆搬回了老院子, 明里暗里的躲着沈顷婠, 每日退朝后陪着大哥去练剑, 陪着柳卿云去戏院听戏。
明明一直想着念着沈顷婠,她却又别扭着不好意思去找。
眼看着没几日就是老夫人的寿诞, 林思慎却迟迟没有备好寿礼。
往年未到时日,林思慎就花心思四处搜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当作寿礼送予老夫人, 虽说都不是贵重的物件,可每回都能讨得老夫人开怀大笑。
今年她却迟迟没有动静,就连墨竹都不免替她着急起来。
这日退了朝,林思慎才换上便服,墨竹就适时的递上了一杯热茶, 还顺嘴提醒道:再过几日就是老夫人寿诞了,公子可莫要忘了,您还未备好寿礼。
林思慎心不在焉的接过茶盏,听了墨竹提醒这才稍稍回过神,她敛眸轻声一笑道:祖母的寿诞我怎会疏漏,我派人去庆州请了几个厨子,过两日就到了。
这事是林思慎悄摸吩咐人去的,倒也没跟墨竹提过,墨竹不免有些好奇:去庆州请厨子送给老夫人?难不成他们会做什么新花样的素菜?
倒也不是。林思慎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眨眼道:等到了那日,你就知晓我为何要送祖母几个厨子。
墨竹瞧她那得意的模样,唇角微微扬起,一笑过后又很快恢复沉稳,故作不屑道:不就是做菜吗,能有什么稀奇,公子倒还卖起关子来。
林思慎酌了一小口茶,放下了茶盏,随口问了句:不用说,父亲今年还是会送祖母寿桃吧。
将军哪年变过。
墨竹应了一声行至窗边,垂眸敲了眼木案上的兰花,那原本靠着内屋摆放的兰花被挤着靠了墙,昨日她才摆正的现下又变了模样。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抬手将兰花挪了回来,又抬眼看向了正对面的琉光阁。
最近公子不知因何,与郡主闹起别扭来,若是吵了嘴避开也就罢了,偏又每日趴在案上偷看郡主,这心思真是让人猜不透。
摆正兰花后,墨竹回身看着林思慎,却见林思慎坐在桌边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手中端着茶盏放下又抬起,来来回回几次,俨然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墨竹无奈长嘘一口,却也并未开口问林思慎,只是若无其事提醒道:夫人今年倒是换了新花样,说是要从归云阁请一位伶人给老夫人奏曲。
林思慎闻言怔了一会,这才回过神,她细细想了想,思忖道:归云阁的伶人?可是那位烟汀姑娘?
前几日她去归云阁找柳卿云,正巧撞上了那位烟汀姑娘弹奏琵琶,她不过夸赞了几句,就被烟汀姑娘奉为知己盛情邀请。
说起来,她还派人去查了查那位烟汀姑娘的底细,明面上倒是没查出什么奇怪之处,不过这位姑娘的底细越是干净,林思慎就越是觉得她透着古怪。
林思慎垂眸勾唇一笑,漆黑的双眸闪锁着亮光,她懒懒的举着茶盏,悠悠道:娘亲这几日一直频繁往来归云阁,还打赏了烟汀不少银两,这回又要邀她来祖母寿宴奏曲,看来娘亲还真是对这位烟汀姑娘,格外青睐。
墨竹听出了林思慎话中深意:公子是怀疑她另有目的?
林思慎眯着眼回想起了那日烟汀殷切的模样,点了点头道:嗯,我怀疑她刻意接近娘亲,不过是想要借此出入将军府,此女子定是有所目的。不过,她有些急功近利,上回见我便露出了马脚。
墨竹闻言抿着唇思忖了片刻,而后提醒道:老夫今日又去了归云阁。
林思慎放下茶盏站起身,掸了掸袖角漫不经心笑道:我知晓,我正有打算再去会会那位烟汀姑娘。
墨竹收了茶盏,神色平静慢条斯理的调侃道:难怪公子今日穿的这般花哨,原来是要出府会姑娘。
林思慎神色一僵,垂眸看了眼身上穿着的青衣,这般翩然淡雅哪里瞧的出花哨,她满脸疑惑的看着墨竹:你怎也学着婠儿那般戏弄我?
墨竹淡淡一笑,抬步便要往外走,推开门后这才回身看着林思慎,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话:奴婢可不敢与郡主相提并论。
林思慎蹙眉看着不慌不忙离开的墨竹,垂眸看了眼身上的衣裳,她瞧着倒是再寻常不过,怎么到了墨竹口中就花哨了。
在屋内又换了一身衣裳,林思慎这才出了门,一路上她都百思不得其解,墨竹这丫头也不知怎得了,近日总是明里暗里的挑刺,也不知是何时得罪了她。
这才走出院子,林思慎冷不丁瞧见同她一样穿着白衣的沈顷婠,正领着兰青和绿荫,正要往府外走去。
林思慎面色一红,趁着沈顷婠没瞧见自己,又躲回了院子。
左顾右盼的兰青正巧瞥见了林思慎那闪身而过的身影,惊讶的咦了一声,忙抬手指了指:郡主,那不是郡马爷?怎得躲起来了?
沈顷婠闻言放缓了步子侧目一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薄唇微勾,眸中浸染了几丝笑意。
与兰青的一脸诧异相比,绿荫心中倒是敞亮不少,她也瞧了眼那墙角,口中语气轻快:郡马爷都躲了好几日了。
兰青不明就里:那郡马爷躲着郡主作甚?
绿荫恭敬抬眸看了沈顷婠一眼,而后半笑着斥责了兰青一句:这是郡主和郡马爷之间的私事,你少问。
沈顷婠目光划过那不见人影的院门,眸中光亮微敛,淡淡启唇吩咐道:兰青,去向她借把伞。
是,奴婢这就去。
兰青领了命,也不多问,奔奔跳跳就往躲着的林思慎跑去。
踏过院门,兰青一眼就瞧见了那背着她,站在白墙后的林思慎。
虽说兰青好奇的很,可她还真就没多问,开门见山的问道:郡马爷,院内可有纸伞,郡主吩咐奴婢前来借伞。
林思慎转了身,一张白皙的俏脸稍稍红了些,她偷偷往院子外瞥了眼,明明什么也瞧不见,却还是心不在焉:有。
替兰青取了纸伞后,林思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们这是要去哪?
兰青想也没想,接过伞便头也不抬的回道:是青州的白公子,他写信邀郡主去诗会。
白公子?诗会?
林思慎眉头轻蹙,神色当即凝重了起来。
给沈顷婠写信,又能让沈顷婠欣然赴约的白公子,还是从青州来的,应当是有当代诗圣之称的白亭山,白公子?
白亭山的名头不小,他来京的消息林思慎也知晓,他要办诗会的事林思慎也知晓。只不过白亭山邀请了沈顷婠,这却是她并不知晓的。
难不成沈顷婠有心瞒她?
林思慎神色凝重的思忖了片刻后,明知故问:哪位白公子?
兰青闻言眨了眨眼,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道:白亭山白公子,他是青州府尹的公子,在青州可是家喻户晓的才子。在青州时,白公子曾邀郡主去过诗会,郡主与他相谈甚欢。这回他来京城也召集了不少的文人才子举办诗会,特意邀了郡主前去。
相谈甚欢几字,刺的林思慎心中一阵发酸。
晓白亭山此人,他有才不假,可也是个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自诩风流倜傥,辜负了不少女子,可因他舌灿莲花才情出众,又长了张俊秀英气的面容,还是有不少不谙世事的女子对他魂牵梦萦。
林思慎正醋意大发的想着,兰青取了伞,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林思慎没忍住,在院门边探出了半个脑袋,幽幽的看着沈顷婠翩然离去的背影,心中那醋坛子砸了个粉碎,醋味都快涌上喉咙口了。
虽说林思慎知晓沈顷婠不是那以貌取人移情别恋之人,可抵不住那白亭山品相出众又有才华,还能言善辩,指不定沈顷婠又与他相谈甚欢乐不思蜀。
林思慎酸溜溜的想着,待沈顷婠走后,却还是来到了归云阁,找到了正在厢房之内替柳卿云弹曲子的烟汀。
见到林思慎后,烟汀的态度似乎变了不少,对林思慎也没了上回的殷切,只是浅淡聊了几句。
不过林思慎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每回她垂眸饮茶时,烟汀看向她的目光便会骤然冷上几分,待她抬头后又恢复如初。
这般明显不知收敛的敌意,倒是让林思慎觉着有几分趣味。
她装作对烟汀颇感兴趣,又与她聊了半个时辰,直到天暗离开前,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离开归云阁之后,林思慎找借口要去买些东西,撇开了柳卿云,她又折返了归云阁,偷偷自后巷翻窗溜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126章 126
折返回归云阁之后, 林思慎寻了处无人的角落, 从敞开的木窗翻了进去。
林思慎过往常常陪同柳卿云来归云阁听戏, 因此对归云阁的布局也极为熟悉, 她轻车熟路的避开了来往的行人, 悄悄来到了阁楼。
上楼之前, 她花了几两银子买通了一个小二, 知晓了烟汀就住在归云阁的阁楼上的天字肆号厢房之内。
烟汀还在楼下, 一时半会恐怕上不来,林思慎左右打量了几眼后,小心翼翼的倾身贴在门边, 细细听了半晌,确定其内并无动静后,她这才伸手缓缓推开了门。
林思慎像是做贼一样,屏息走入屋内,而后将房门闭上, 转身打量着这间厢房。
如她意料, 屋内的确空无一人。除了一些简单的装饰之外,屋内并无其他杂物,看上去极为干净整洁。
这厢房之内, 看不到烟汀的私人物品, 也不像是一个姑娘家住的地方, 空气之中连一丝香粉味也没有。
不过林思慎却还记得,她在烟汀身上嗅到了一股极为淡雅的香味。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林思慎本打算能在这屋内能发现些什么,可如今看来应当是徒劳无功。
细细打量了几眼之后, 林思慎发现了床榻边的角落里,正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木盒,那木盒紧闭着,里头像是装着一把古琴。
林思慎眉尖一挑,缓步走到了那木盒前,这木盒看质地应当是黑檀木打造的,面上雕刻着繁复的古纹,光凭这么一个木盒就价值连城。
想来能用黑檀木装着的琴,应当也不是凡品。
林思慎之前离开归云阁,派人查过烟汀的底细,虽说烟汀自称是妙音先生的弟子,可也不过是空口无凭。归云阁其实不过花了一百两,便将她请来了。
能用上黑檀木的琴盒,烟汀怎么瞧也算不上是个囊中羞涩,会在意这一百两的人。可若说她是来京城扬名的,似乎也并不是。
烟汀在京城有了名声后,也有不少人慕名前来,请她前去府邸奏曲。其中也不乏王公贵族,可烟汀少有应邀,唯有几次是怕得罪身份尊贵的贵人,这才应邀前去。
既不是为了钱财又不是为了名声,这究竟是清高还是另有目的?
林思慎一边这般想着,一边伸手摸向了眼前的木盒,她想打开看看,这木盒之中装着的究竟是何物。
指尖才触到木盒,头顶之上突然掉下了一颗细碎的小石子,像是从房梁之上掉下来的,林思慎当即收回了手,猛然仰头看向了房梁之上。
从两侧看去,也看不出房梁之上藏了什么,不过若是瘦弱之人也能稳稳藏在上面,林思慎眯着眼盯着那粗壮的横木看了许久,袖中的匕首已经握在了手中。
她悄无声息的后退了两步,正抬眼看去,却又敏锐的听到了门外不远处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难不成是烟汀回来了,林思慎也没来得及继续查看房梁之上到底有没有人,便急忙闪身退开了。自一旁的木窗偷摸翻了出去,离开前还将木窗又重新关上,免得被人发现闯入的痕迹。
果然,林思慎这才离开,抱着琵琶的烟汀便推门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前停了一阵,而后这才转身将房门关上。
走入屋内后,烟汀将琵琶放在了桌上,而后又看了眼角落之中的黑檀木盒。
烟汀眉头紧蹙,她径直走向了角落的木盒,抬手抚着平滑的盒面,明明屋内空无一人,她却启唇幽幽问道:是何人?
话音落下,屋内房梁之上突然跃下一黑影,一个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男子,就这么从天而降,落在了烟汀身后。
看来林思慎在屋内时,并未感觉错,屋内的确还藏着一人,且一直在暗中窥视着她。
此人身形修长削瘦,面上戴着一个银白色的面具,看不清模样,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和略薄的双唇。
黑衣人抿着唇,下巴的线条冷硬,一双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烟汀,他有些疑惑的启唇问道:我该杀了他?
烟汀轻叹了口气,她抬眸看着黑衣人,上前走了两步,走到了黑衣人近前,而后眯着眼柔声道:来的那个人人,应当是林思慎,这是个好机会。
黑衣人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并未见过他,若不是他呢?
烟汀眉头微蹙,她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却瞥见了黑衣人的袖角之上,沾着不少灰尘。她下意识的便抬手替黑衣人掸去袖子上的灰尘,语气一半埋怨一半温柔:能潜入我屋内的人,能是什么好人,杀了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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