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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乖,叫相公!!——九秋黄叶(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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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哭着抱着他逃难,看着自己的丈夫落在冰天雪地里连尸体都顾不得抱一抱。
    那一天父王长眠在雪地里,陪着他一起的,是那个含娇含笑,只愿与他温柔的母亲。
    母亲一夜斑白了头发,再没了桃花灼灼其华的芳魂。
    岁月能够淡化心中的记忆,却终究不会哪怕让人放下心底的一丝的痛。
    容谦出了依影院,看里边灯火摇曳,灯光辉映处,一抹倩影投在窗上,晃晃斜斜。依影,依影,这院子名字真是不错。
    灯火阑珊处,便真的只有影子不离不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T^T轻拍,轻拍。最起码,今天比昨天长。明天会比今天更长的。么么哒^3^O_o
    第62章 商议 [VIP]
    清晨秋意浓浓,昨日京都下了场大雨, 满目的残枝枯叶飘落让人一出门就感受到了那渺渺寒意。
    太后不愿出门, 一大早寿宁长公主就去长乐宫和陪太后玩叶子牌。途中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又刚巧遇上了亲自督促宫人摘菊花苞的苏贵妃。寿宁长公主索性拉着苏贵妃去凑了牌局。
    三个人带上长乐宫的嬷嬷还没打完一轮就有宫人通禀容世子来了。
    可真是赶了巧了,平日里哀家这里冷冷清清, 怎么今日里说来都来了?太后说着碰了苏贵妃打出的牌。
    寿宁长公主抬头一看,容世子正在与她们行礼。
    昨日看母妃院子里的大枣长得漂亮。选了些给皇姑奶奶尝尝鲜。容谦笑笑,行了礼坐在边上喝茶星愿。
    母后说这话可寒了儿臣的心了。哪一次来不是您把儿臣轰走的?就怕儿臣多待会儿耽误了您听曲儿耍乐子。寿宁长公主捂嘴笑笑, 与太后开玩笑。
    你还说,哪次不是一听曲子就犯困?你不听便算了,还哀家心情,别人还以为哀家有多不好伺候。太后嗔怪道。
    是臣妾的不是,平日里, 倒是来得少了。苏贵妃殷勤地笑笑,出了张牌。
    吃。苏贵妃忙,哪里敢让苏贵妃日日里来给我请安?太后毫不手软,膈应, 吃牌两不误。
    母后这是折煞我了。臣妾每日与母后晨昏定省不是分内的?只是母后爱清静,姐姐不来,我们一众做妹妹的哪里赶越了过去?苏贵妃自然知道太后不会给她好脸色, 却也不恼,仍然是笑语盈盈,笑得又体贴。
    得, 还是别来。那哀家还不得夭寿?太后皮笑肉不笑。倒也没多说什么。
    总要留几分面子的,谁让皇上喜欢她呢。
    左右是个乐子, 皇姑奶奶严重了。谦儿既然来了,也来陪皇姑奶奶玩一圈?容谦端坐在椅子上,眼看着太后这把赢了。不失时宜地说。
    哎呦,看看。你们谁比得上我谦儿有孝心?太后乐得抚掌,那嬷嬷忙起来给容谦让位置。
    四个人玩了一上午,直到了快过晌午时候寿宁长公主的丫鬟进来。
    看吧,我说,哪次不是玩着玩着,驸马一请你就回去了?太后白了一眼寿宁长公主,扔下了手里的叶子牌。让刘公公上来给她捏肩膀。
    长公主夫妻俩和和美美不是好事?要臣妾说啊,这驸马若是不来找母后才要担心。苏贵妃看了眼太后,也放下了牌。还不忘调侃下已经脸红了的寿宁长公主。
    莫要打趣我了。今早上出门前已然说好了的,中午回去用膳。倒是我忘了。寿宁长公主低下了头,一副小女儿的娇憨样子。
    这就到中午了?苏贵妃惊讶。倒是在母后这里乐不思蜀了。母后,臣妾告退了,皇上该还在储秀宫等着臣妾呢。苏贵妃倒是大大方方地拜拜,告辞了。
    走吧,都走。走了哀家好进膳。太后笑笑,打了个哈欠。坐了一个上午,也是有些疲累。
    她们走了,谦儿在啊。皇姑奶奶连口饭也不赏?容谦起身来,扶着太后起来躺到了贵妃榻上,给她递碗香茶。
    赏,怎么不赏?我谦儿最是孝顺。一来就把皇姑奶奶哄得开开心心的。太后喜上眉梢。说着就要传膳。
    待到容谦用了膳,陪太后喝了杯香茶。从长乐宫里出来时已然快到了寅时。
    容谦望了望日头,皱了皱眉,还是离开了皇宫。
    京都一家偏僻的小客栈里,容谦径直上了二楼,找到了约好的那间,推门而入。
    屋里人虽是平凡打扮。却是美目含烟,眉头高挑,白净的手正捧着杯茶悠哉悠哉地喝着。
    到底是有何事?你要大费周章地约了我来宫外说?苏贵妃嘤嘤恰似娇语。听到了开门声转头望向容谦。
    长话短说,娘娘可知罗桐回来了?容谦不与他废话。知她出宫不易,慌忙坐下,连口茶都没喝。
    原是这事。他前日便回来了。听说回了京直奔乾清宫,待到了夜半时分。苏贵妃一听到了罗桐就放了手里的茶碗,正色说道。罗桐回来得太早了,她便稍微注意了一下。
    可知他为何如此匆忙回来?容谦听到罗桐前日便回来了,稍微蹙了眉。回来得如此匆忙,竟已然去面了圣?
    知道一点,本宫却以为。你不能管。苏贵妃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容谦。 你今年十四了吧。十五束发,若是皇上有意栽培你,明年你便可以袭了容王的爵位。无需等到弱冠以后。
    这事情,容谦想过。十五袭爵的不多,却是有例可循。只在皇上一念之间。容谦定定看着她,知道兹事体大,如今倒是不急了。
    据本宫所知,皇上对你的印象不错。苏贵妃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所以,如果不出意外,你明年过了生辰就是容王。
    可意外已然出了?容谦不为所动,语气还是那般平静无波。
    也不算是吧。苏贵妃声音自带着细雨般的和软,让人如浴春风。上次方家为了把罗桐送回京城大费周折。闹的动静有些大了。皇上也见识到了方家的本事。如今,不想放之任之了。
    方家世代读书,好为人师。培养的门生是不少,可没有方家人牵头,他们也只是一盘散沙。容谦一怔,着实有些猜不透圣上的意思了。方家做事向来低调,只是文人要风骨,方正了些。却没想过要耍什么威风的。
    散沙如何?方家门生遍天下。便是只算上那些入朝为官,考上进士的。你可知十进士,青阳二?苏贵妃一双桃花眼清凌凌,有些冷淡。方家若是听话还好,可天高皇帝远。方家人太方正了些,怕是连皇上都觉得不好控制。
    方家长房,便就在京城。容谦思忖良久,慢慢说道。方家人生性淡薄,不慕名利才会远远地世代在青阳定居,不轻易来京城。饶是如此,不还是每一代都留着一个在京城?就是为皇上留下一个把柄。难道这还不够?
    在京城如何?一个翰林学士,连内阁都不入,能成什么气候?苏贵妃抿了口茶,神神在在的样子。眼睛却始终似有若无地盯着容谦看。
    容谦看着她,细细琢磨着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忽而转头问苏贵妃。皇上是想用方家?
    不错。苏贵妃笑笑,错开了眼睛。方家引了皇上的注意是不错。可也入了皇上的眼。若是能由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带着忠于皇上,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读书人多多少少有些傲骨,皇上是怕御不了这柄剑还会被伤了手。容谦冷笑一声,喃喃道。这确实是个好机会。我母亲曾经是方家最受宠的嫡女。只要方老爷子认我这个外孙,方翰林认我这个外甥。我就能凭这层关系站稳朝堂。
    可若是如此,你便是到了弱冠之年也不一定能袭爵。苏贵妃散漫地又把茶杯放下。眼眸里一汪碧水流转,漠然冷淡。
    容王是什么角色,容世子比他清楚。他若是真的姓了方,只怕容王府就走到头了。
    容谦怔怔,手里慢慢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平静如水的脸上没起一丝波澜。
    方翰林还有一子,十四岁的解元。容谦徐徐开口。
    苏贵妃立刻会意。他的身份,可比你的还要适合一些。
    只等着后年的春闱。容谦点点头。我要做的就是与方家再无一丝瓜葛。
    恐怕还不止。苏贵妃有些百无聊赖。顺手扣了扣自己的指甲。她从不涂丹蔻,她也不需涂。淡粉如贝的指甲盖在阳光下反着莹润的光泽。方家大部分还是在青阳。长公主都来了这京都,还有什么不必我说了吧。
    您是说。容谦忽然站起了身来。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苏贵妃叹了口气。该提点的他已经提点了,剩下的容谦该怎么做,能做到什么程度,那都不是她能决定的。
    娘娘也该看着办才是。容谦深吸口气方觉失礼。慢慢坐了下来,又重新气定神闲起来。
    哦?你什么意思?苏贵妃挑了挑眉。
    方家家门鼎盛娘娘不是不知。可帝师之上,还有一位方家的祖宗。娘娘可还记得?
    你什么意思?
    那位祖宗如今还在云衍山顶。不得下山,不得回青阳。容谦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赵木将军跟着圣上南征北伐,与圣上的情意自不必说。为何那年竟连这情分都枉顾?
    那又如何?方家的老祖宗和本宫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苏贵妃脸上一冷,一扫容谦,再没了方才的软雨微融的舒缓。
    您与方家的祖宗有无关系容谦不知,可皇上觉得有,那您一定就脱不了干系。
    苏贵妃叹了口气,脸上有些灰败。双手不自觉地搅着手里的锦帕。搅啊搅,直搅得手里的锦帕皱皱巴巴。
    是呀,皇上认为她有关系,她又怎能逃出干系?
    那年她进退维谷,被皇上逼得走投无路。将孩子给赵木将军还能有一线生机。方家与她本毫无纠葛,方家那位老祖宗却为她说情。
    却不想更是让皇上发怒,连着赵木也怪罪。她这才恍然察觉,皇上最芥蒂的竟是她苦心经营的势力。
    于是,她只能让自己元气大伤,让自己安分,让皇上知道自己无害。
    倒是不知道,那位老祖宗被皇上送到了云衍山顶。倒也是个好去处,最起码僻静清静与世无争。
    可如今对她来说倒是有些难办了。皇上若是忆起了此事,就怕他膈应得慌。她如今如履薄冰,已经够辛苦了。
    那依你所见,我该怎么办?苏贵妃抬起下巴,真正开始正视眼前的少年。
    第63章 承诺 [VIP]
    圣上当年雷霆大怒可不止是因为您权倾朝野。容谦淡淡道,眸色一暗。最重要的, 怕是因为方家的老祖宗是云王请来的。
    皇上对苏贵妃的执念不可谓不深。知情的人都以为皇上容不下那个流着两国血的孩子。可是呢?叶生如今还是活得好好的。还被默许养在云衍山。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废掉他的方式有很多种。皇上又凭什么该选择最直接却最无情的一种?
    皇上下旨让叶生住在云衍山的时候,容谦思忖了好久。后来联想到了一同住在云衍山顶的赵木和方家祖宗才豁然开朗。
    这位也是个妒夫, 他能容许苏贵妃一步步鲸吞蚕食慢慢走在政治的舞台上,却丁点不能忍受她与云王藕断丝连。
    方家的老祖宗只是不小心沦为了那雷霆震怒的由头。从此,被皇上安放在这旮旯缝里连拉的二胡都是萧索的。
    苏贵妃不可置信地看着容谦, 面上灰败一片,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被人看穿了一切的羞耻。
    她以为那段秘闻往事,那段往事里狼狈的她都被悠然而过的时间湮没。再不复存在,甚至连自己都要忘记自己当年是如何的委曲求全,是多么的无助又迷茫。
    皇上给了她一片自由的天, 在她以为自己从此已然挣脱了命运的枷锁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让她明白自己只是被扣在了更小的天地里。那些自以为的随心所欲只是他默默的隐忍和包容。
    她没有感到束缚,只是因为他养她的笼子还没有到头。
    可是笼子总有摸到冰冷的笼壁的那天。那天她在那忽然逼仄的笼子里哭得肝肠寸断,可悲的觉得自己只是别人的玩物。
    不是吗?无论她手段多么高超, 无论她能翻起多大的波浪,玩物就是玩物。
    苏贵妃颤了颤,坐在了椅子上没有了丝毫的雍容自在, 只剩下无助后的颓然。再怎么挖空心思也没用的。她也只是和后宫那些承恩宠,狐假虎威的妃子们是一样的。
    他说过,他会忘了的。苏贵妃喃喃, 那绝美的容颜上颤动着一丝恐慌,那美目盼兮的眼睛里比往日多了分烟雨迷蒙的朦胧感。
    美人, 连伤心欲绝的时候也还是美人。
    容谦叹了口气。是人都会脆弱。饶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苏贵妃,在那不堪一击的真实前也硬不起骨头来。
    忘没忘,娘娘管他作甚?如今您身正不怕影子斜,谁还敢翻旧账不是?若是真敢翻,那也早就翻了。苏贵妃哪里还能安稳到现在?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甚用?皇上若是信,当年也不会要了赵木将军的一只胳膊去。赵木跟了他多少年?竟被我连累成了那个样子。本宫一辈子都对不起他。她欠了赵木的,这个债她还不起。那个殷殷为着她答应帮助她的人,真的为了她豁出过命来。
    如今有件事你倒是可以对得起他。容谦淡淡扫了苏贵妃一眼,顿了顿。竟有些同情她。
    云王妃有孕了。这事情,赵木还不知。容谦说着起身来为苏贵妃的杯子里添了茶。
    苏贵妃念旧情,托容谦给赵木将军带个信去,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容谦自不会推辞。
    她有孕了?苏贵妃回过神来。有些不相信。她不是?苏贵妃欲言又止。
    十四年前,她便怀了一胎,差点一尸两命。云王说了保大人,才堪堪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如今她还敢生?
    娘娘不知,云王妃的母亲,李氏便是因为难产才去了。该是有祖传的病症,每每分娩时便是一道鬼门关,艰险得很。这一胎,她若是想要保住,那必是要拿命去换的。容谦轻轻说道。早已经抚平了方才的激动。方才苏贵妃把那么大的消息给他,如今投桃报李,也该给她排忧解难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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