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疯狂立flag——起筝(65)
没办法,谁叫他长得帅又穿的好看呢。
两人目光对上,周予不躲避,直勾勾的看着他。
周景湛把目光收回去,打开笔帽,笔尖落在纸上:填了之后呢?
周予熟练的拿出一根棒棒糖跟一把小扇子:送小礼物。
周景湛看着这两样,心想估计拿回去还是给周予玩的。
他有些贪心,眉目慵懒:还有呢?
周予愣了愣:没有了啊。
那不够。周景湛说,我还要。
周予憋了一下,说:你等会儿。
然后转身进了大棚里。
没几分钟后,周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杯冰奶茶。
我的这杯给你喝。周予笑,献宝似的,今天很热,你赶过来的话,挺辛苦的,所以留给你的。
他站了一整天,脸色通红,双腿绷直酸软,又热得满头大汗,自己不喝还要给他留了一杯甜滋滋的冰奶茶。
第84章 送礼 发了个朋友圈
周景湛是不喝奶茶的, 就算是无糖的,他都觉得甜得发齁。
他放下笔,拿起吸管戳了进去:喝一口。
周予迟疑了一瞬:我留给你的。
说是这么说, 但周予顺着他的手, 低头吸了一口。
柔软的唇有些干涩, 喝了之后, 微微泛着湿润感,在阳光下显得很诱人。
周景湛问他:还要站多久?
可以走啦。
一道充满懒调的嗓音突兀的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周景湛跟周予同时看过去。
牧倾懒洋洋的说:四点多了,可以散了。
牧倾对周予眨眨眼:金童, 待会儿见呀。
周景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周予窘迫:玉女, 再也不见。
刚说完,抬头看着二哥的表情, 继续窘迫的解释:我不知道会跟他穿一样的。
周景湛动了动眼皮, 没说什么, 紧接着手臂一抬,握着他的手。
周景湛的手干燥又温暖,周予捏了捏掌心。
两人穿过人群中,像一对普通人那样,边牵着手边往前走。
刚才你跟我解释的样子。周景湛的手指在他掌心摁了摁,很可爱。
周予尴尬的想甩开手, 结果甩不开了。
我, 我就是想解释一下,不行吗?
周景湛没有争辩什么, 反而轻笑了一下,笑意转瞬即逝。
自从加入服装部之后,周予为了那一点点活动分, 简直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空闲时间。
现在的他,不是在上课就是在社团打杂。
他突然非常理解牧倾为什么总是不在宿舍了。
因为他自己也差不多了。
周予把一堆布料搬进来的时候,腰都酸死了,回头看见牧倾正坐在缝纫机上,发呆似的盯着面前的设计图走过去,聊了会儿。
怎么了?
没啊。
有时间不,过来帮忙呗。
牧倾看了眼地上的布料:我忙着呢。
行吧,那你继续忙。周予不说废话,转身走的时候,那一截腰线变得非常的柔韧漂亮。
牧倾盯了好久。
小予!
周予转身:又怎么了?
给我做模特呗。牧倾赶紧说,我给你引荐做干部!社团干部什么都不用做,每个学期都有0.5分,怎么样?
周予想都不想:成交!
成交的几秒后,他就后悔了。
我不穿。周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你反悔了?!
周予看着那几块单薄的布料和皮绳,恼羞成怒:这是男生穿的吗。
这是衬衫夹,穿里面的,外面还得再穿呢。
周予红着脸说:那我也不要,看着 就不正经。
牧倾:
下一秒,牧倾眼底泛着光:你总是这样骗我,大一不要我,现在还反悔,我对你来说,是不是连朋友都算不上了。
周予为难了:我没这么说,可是这衣服好叭好叭,我答应你就是了。
牧倾吸了吸鼻子:早说嘛。
不过牧倾这衣服还得花一段时间去裁缝,所以周予暂时逃过一劫。
但是一劫未平又来一劫。
校运会要准备开启了。
目前正是报名阶段,班级委员正一个个宿舍上门,要求每个人都参与一点。
但很多人都挺积极的,因为有活动分。
周予跟班里的关系很一般,平时群消息也是屏蔽的,加上进了服装部之后,班群的消息也少看了。
所以等他知道报名的事情后,能选的已经没多少了。
还剩下三千米,你要吗?委员长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个项目实在是没人选啊!
周予选择放弃。
开什么玩笑,跑三千米跑一千米他都是拿命在跑啊。
但委员长不想放弃,因为其他人都报了项目,基本上除了一些身体不太好,又或者不能激烈运动的同学外,都报名了。
除了周予。
上午只有两节课,是高数课。
周予认真听了,觉得自己半桶水水平,估计只能应付应付期末而已。
老师走了之后,周予合起笔帽,看了看周围,依旧只有孟远臻敢做自己隔壁,其他人避如蛇蝎。
周予,你真的不考虑吗?
周予看着班级委员,正准备收拾的动作顿了一下。
委员将一张报名表放在他面前,拼命暗示:你看懂我的意思了吗?
周予:看懂了,你想让我死。
其实你报名了,跑得怎么样拿不拿得到名词,都不是很介意,你只要参加就行了,校运会都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旁边有人在看着。
委员长敢找周予,胆子不小。
也不是吧,我看他最近好很多哎,上次跟他借笔的时候,很好说话的。
是吗,我没接触过,被大一的他弄怕了。
孟远臻坐在隔壁,也觉得这强人所难了。
不过他说话向来比较直,加上对着周予有时候变得没脑子了。
他不行!挺垃圾的。
周予默默地看着他:
然后又听见旁边的几句窃窃私语。
原来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很难改变同学的固有印象啊。
委员长在很多人劝说下,只好放弃了。
就在这时,周予说:把我名字填上去吧。
委员长惊讶的看着他。
周予视死如归:我跑还不行吗!
下一秒,班里几十位同学忽然发出一阵起哄声。
我去,周予,厉害啊!
佩服佩服。
三千米,勇气可嘉。
看来真的不一样了啊。
我跟你说过啊!周予变了!
终于有点校草的样子了。
咳咳,尴尬尴尬。
周予只想逃离现场。
但内心还有一丝窃喜。
至少还能改变原来大一周予留下的印象。
那么这三千米也是值了。
但转眼周予就哭唧唧的投入二哥的小房子里了。
我不想跑!
周景湛:
三千米想我死!
周予刚说完就对上了周景湛的视线,然后更加的委屈了。
正是日落黄昏,天边一片火热的橙色,从阳台玻璃门那斜斜的照进来,周景湛坐在沙发上,镜片,眼底,泛着橘红色的光。
有点吓人,但又很吸引。
周景湛伸手一拉,将周予扯过来。
还真想哭?
周予压着嗓子,得寸进尺:不行吗?
周景湛说:那得到二哥怀里哭才行,不然不作数。
周予坐在他对面:你这是占便宜。
嗯,占你便宜。
周予憋了半天,啥话都憋不出来:
最后周景湛给他制定了一个计划表,每天练习跑步的时长范围,整个过程中,他都在陪跑。
周予腿软了,他扶着。
周予不想动了,他哄着。
跑完之后,周予坐在地上,真的走不动了。
周景湛在他面前蹲下,刚陪跑完,微微喘息着说:我背你。
林荫路上,阳光正好,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地面洒下斑驳点点。
周景湛背着他,周予两条腿在那晃来晃去,整个人放松的待在他身上。
男生出了汗都是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二哥身上没有,是香香的。
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周景湛就这么背着他走了一段路,缓慢又岁月静好,他的脚边在地面拉着一道重叠的身影,仿佛能走好久,能走好远。
今晚想吃什么?
哎,我想想,海鲜吧。
要吃海鲜,得去超市买。
我想吃。
那你先回家,我去超市。
我不能去吗?
走得动?
周予扬起一只手臂:走,冲啊!
周景湛勾了勾唇,贪吃猫。
深秋已然过了一大半,北方那边开始入了冬,地暖也陆陆续续的开始供应起来,窗外面吹起冷冷的北风。
周斯辰出差到外地。
他刚结束了一场谈话,脸上还残留着在谈判场上征伐过后的胜利愉悦感,眼角眉梢皆是凌厉。
有人在恭维:我看这回,势在必得。
周斯辰温热带茧的手心相互摩挲着,看不清什么心思:未必。
对面那人谄媚一笑:周总谦虚了。
今晚还有一场拍卖会,不知道您有没有空赏脸参加一会儿?
周斯辰往后一靠:有什么?
对面的人立刻递上来一则手册。
周斯辰翻开来看,名画丹青、南非钻石、蜀绣工艺,这些他都不怎么感兴趣。
等他翻到最后一页时,视线停留了几秒。
对面那人一直在观察着,看见周斯辰的动作后,立马在旁边适当开口:这是国外一个匿名买家提供的,祖母绿宝石吊坠,一共三套,分别是耳坠,项链,还有头饰。
周斯辰看了上面的文字介绍:耳坠可拆卸?
还能充当耳钉呢。
周斯辰问:如果没有耳洞呢?
那人一愣,随即露出欣喜:可以改掉,设计师还在呢。
胡特助在旁边看着。
看来周总有兴趣想买,可为什么是绿色的耳坠呢?
还是没有耳洞的。
胡特助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到底是哪位女性有这个荣幸能收到周总的礼物呢。
回到酒店后,周斯辰冲了澡,坐在书桌前,眉眼微垂,任由湿发淋湿额前。
他打开手机看了眼那张照片。
周予戴上绿珠子的锁骨照。
耳垂微红,锁骨深陷,皮肤白皙,一切一切都成为了一张他心中最完美的构图。
周斯辰闭着眼,几分钟后打了电话过去。
周予很快就接起了:大哥,吃饭了吗?
吃了。周斯辰放松的聊家常,你吃了什么?
周予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走到客厅里:蒸虾,还有辣炒花蟹。
周斯辰眉心微蹙,声音低沉温柔,如烟嗓的醇厚:阿湛做的?
嗯
多吃点。
好。
我送你的东西,收到了吗?
周予心惊肉跳,咬了咬唇:收到了。
不喜欢?
喜欢。
周予叹了口气。
自从那次见面吃饭后,周斯辰时不时送东西过来,一会儿是衣服,一会儿是吃的,或者是日常用品什么的。
虽然不太贵重,但都是平时要用的必需品。
更尴尬的是,他写的地址,既不是学校的,也不是二哥这里,而是他给自己买的那间房子的。
小予,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我知道的,可我暂时什么都不缺。周予跟以前一样,对亲人撒娇似的,大哥,我真不缺,而且我有钱。
好,那我不送了。周斯辰说,等我回去了,来见你。
周予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后,周予重新进了房间,刚好周景湛就洗完澡出来了,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伸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捋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暴露出来的五官更显锋利精致。
把衣服穿好。
周予低头一看领口,边拉上去边说:你衣服那么大,我穿不来。
他平时在宿舍就两套换洗睡衣,是大哥买的。
但来到这里,他就直接穿二哥的睡衣。
尺码不对,好几次周景湛让他直接脱了。
周予才不要,会被占便宜的。
周景湛一向是随他意思的,只要不伤害到身体或者周予自己的话,周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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