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黑月光[快穿](GL)——有鹤啄鱼(22)
系统:【嗯有待商榷。】
越渔往桌上一趴,侧脸被压的扁扁的:【折磨一个人的方法太多了,我怕乌姝气归气,却不打我不骂我,而是忍无可忍的把我关在家里,熬鹰一样的熬死我。】
系统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接着话道:【到那时候,你连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了。】
越渔深以为然的点头。
系统咂咂嘴:【没想到你平时犯傻,关键时刻想的倒挺深,还有勇气去执行话说回来,你真的能对自己下得了手吗?我记得你挺怕疼的吧?】
越渔垂眼,搭在桌上的手像是无聊一般抬起来,两根纤白的手指抵着桌面,如同人类的缩影,一步一步往前走:【怕疼也没办法呀】
她喃喃自语:【我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总要向前走的。】
咔哒。
浴室的门开了。
乌姝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携着热气从里面出来,看到越渔坐在桌前,便以为是在等她:你先去睡吧,我今晚还要忙到半夜。
不知道是不是下定决心的缘故,越渔难得认真的看向对方,目光里不再有逃避和躲闪:你天天这么熬夜,身体迟早会吃不消的。
乌姝神色柔和,在她身边抽出椅子,坐下道:没有天天,只是这个月会忙一点,虽然不讨厌工作,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是想把晚上的时间都用来陪你。
她说着说着,手就摸上了越渔的爪爪,不轻不重的捏一捏,像是在逗弄又像是在把玩。
越渔抿了抿唇,把手抽了回来,没有再提及刚才的话题,而是道:那我去睡了。
她转身离开,没有看到乌姝的手顿在原地,神色间渐渐浮现失落。
第二天上午,越渔忙里抽闲的给赵彤斓发短信。
她没问对方什么时候离开,直接道:[帮我个忙。]
赵彤斓回的很快:[又是拍照?]
越渔:[不是,是今晚陪我去一趟酒店。]
赵彤斓:[哈?]
赵彤斓:[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越渔:[恶心心.jpg]
越渔:[你最近追了什么奇怪的剧,说话这么油腻。]
赵彤斓:[啧,明明是你先好吧,看来不是我想的那种意思。]
赵彤斓:[约我去酒店是要P酒店图?还是你想玩个大的?]
越渔谨慎的问:[如果我说是后者,你还愿意来吗?]
赵彤斓:[不愿意才怪,有这么好玩的事情,我肯定选择现场欣赏。]
越渔松口气,情真意切道:[谢谢。]
赵彤斓发了个举着风车的快乐.jpg表情包:[比起谢谢我,我更好奇你是怎么想的。玩的这么大,我是不怕乌姝的愤怒,那你呢?你为了分手做到这份地步,仅仅是因为受不了乌姝的掌控欲?]
赵彤斓:[怎么想都感觉好奇怪啊,而且乌姝最近有收敛的吧?她不想失去你、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就算打翻的醋能水漫金山,也没再逼迫你都这样了,你还不肯回心转意吗?]
越渔一愣,茫然的问系统:【乌姝在控制自己?她不是工作太多、所以没空搭理我吗?】
系统:【我只是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系统,不是乌姝肚子里的蛔虫,你问我,还不如问问神奇的海螺。】
越渔无语,方才的那种触动在悄然间散个干净。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彤斓,索性跳过:[今晚六点,市中心的那个大酒店,咱们不见不散。]
**
越渔平时七点下班,而乌姝来接她一向准时,为了避免出师未捷身先死,所以她提前了一小时离开店里,匆匆赶到酒店门口。
赵彤斓大概是真的很喜欢看乐子,居然比她到的早,见她过来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旋即从包里掏出一支口红递给她。
越渔摸不着头脑的接过:给我这个干嘛?
赵彤斓掩唇一下:既然要玩游戏,那肯定要玩的真实点,你拿这口红在脸颊或身上涂一涂,乌姝看见了,肯定以为我们亲近过当然了,最完美的伪装就是真相,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阿姨可以亲自帮你哦~
越渔吓一跳,攥着口红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还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赵彤斓懒洋洋道:小妹妹,是你太青涩了。
越渔无话可说。
赵彤斓摆摆手,主动往酒店里走:赶紧开.房吧,今天是我家小情人办杀青宴的日子,等你这边结束了,我还要赶过去陪她喝两杯呢。
越渔:您老可真忙啊
赵彤斓:嗯?
越渔火速改口:姐姐说的是,我这就掏身份证。
在前台处开好房间后,越渔低头在手机上输入房间号。
电梯缓缓往上爬,等越渔将短信发过去时,她们要去的楼层也到了。
由于开的是情侣房,所以门一打开,越渔就看到一张铺散着玫瑰花瓣的浪漫大水床。她哇了一声,再往旁边看去,只见厚重的桃色窗帘紧紧拉着,顶端垂下暧昧的灯光、音乐旖旎又柔情,不远处还有个圆形浴缸,足够两个人一起洗鸳鸯浴。
越*土包子*单身狗*渔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甚至顾不上害羞,只新奇的到处扒拉:好厉害啊,这就是专业吗?电视可以打开看小品和相声吗?咦,怎么全是成人动作片?!
她手贱的翻到涩涩的东西,顿时小脸一红,讪讪的缩回手,不敢再乱碰。
赵彤斓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她,见她一脸羞窘,好悬没笑出声。
艰难的忍住后,赵彤斓坐到高脚椅上,笑眯眯道:你去洗手间把口红用上吧,依照乌姝的性子,她应该很快就会赶来了。
越渔乖乖点头,进了洗手间后才发现这里面的玻璃居然是透明的。
噫,真是活久见。
【涂衣领。】系统见越渔对着镜子无从下手,不由纸上谈兵的指点道:【很多电视剧里,女主角都是在男主角的衣领内侧发现口红印,你涂在外侧,争取让乌姝一眼就看到。】
越渔摸着自己的衣服,欲言又止:【可是这样一来,衣服就不太好洗吧?】
系统死鱼眼:【自从乌姝到你身边后,你有自己动手洗过衣服吗?】
越渔:【哎嘿。】
她发现是这个理,便放下顾虑,认认真真的开始伪造暧昧的痕迹。
折腾了一番后,她放下口红,将手放进口袋。
【你悠着点。】系统眼皮一跳,怕她在惊慌中出错:【你别把女主给弄死了,主角是小世界的支柱,她死了,我们的任务就会直接失败。】
【放心吧。】越渔颤着声道:【我这只是个备用手段,如果乌姝上来就扇我一巴掌、或者把我骂一顿,那我是不会拿出小刀的,但她要是忍住了】
叩叩叩。
敲门声骤然在外响起,使房间里的气氛倏忽紧绷。
越渔在脑海里滋儿哇一阵乱叫,面上则一派镇定。
她走出洗手间,捏了把手心的汗,努力用一副不耐烦的声音问:谁啊?不知道我们在忙着吗?
门外响起乌姝的声音,不徐不疾,温柔和缓:是我。
越渔小心脏乱蹦,走路都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来到门口,手指搭在门把上,却迟迟不敢开门。
门外的乌姝仿佛会透视一般,知道她躲在门后害怕,便柔声道:小渔,把门打开。
越渔:
姐姐,你这么从容,她吓的更不敢开了啊!
关键时刻,系统出声了:【大胆的上吧,我已经把你的痛觉感知给关闭了。】
越渔吃惊:【你还有这用处?】
系统:【再多逼逼就把痛觉拉满。】
越渔迅速闭嘴,转而定了定神,以一副英勇赴死的姿态,毅然打开门。
门外,乌姝既没翻脸,也没手持利刃,只是目光在越渔的衣领上停留片刻,随后好似串门一般,平静的走进屋里。
越渔深吸口气,抢在她开口之前,快步走到赵彤斓的面前,挡住赵彤斓的身影,对乌姝茶里茶气道:你怎么突然来了呀?我正在和赵姐姐说悄悄话呢,对了,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你不要因为我们开同一间房,就误会我了呀。
如果你生气了,那也不要怪赵姐姐,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找赵姐姐玩了,只要姝姝你别不理我就好
越渔努力的说着欠打的话,试图火上浇油、让乌姝暴怒。
然而话说完了,却只换来身后的赵彤斓一声:噗嗤。
越渔:
救命,这笑的她好尴尬!
不好意思。赵彤斓似乎也发现自己笑的不合时宜,收了收声,对乌姝笑道:主要是你老婆太可爱了,我一时没忍住
乌姝原本安安静静的站着,没有半点波动,听到赵彤斓调侃越渔的话后,这才微微冷下脸,声音里裹挟着寒意:请您注意些分寸。
她话音落下后顿了顿,瞥了眼越渔。
越渔还没明白她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就见她很快的转过头,再次看向赵彤斓,淡淡补了句称呼:妈。
作者有话要说:
小渔震惊.jpg
这年头的游戏怎么还有牛头人剧情啊!见鬼,这简直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受到的最大的冲击。我宁愿看女主被相方在花园里强制爱,也不想看这么离谱的绿帽子啊啊啊啊等等,这难道就是乌姝在冥冥中的背刺??
【高亮排雷,小可爱们一定要看呀~】
【一、有强制爱情节。】
第三十二章
越渔瞳孔地震,扬起头去看乌姝,又看看笑容不变的赵彤斓,来回看了足足两三遍后,才呆滞道:是我听错了吧
你没听错。乌姝抬起手,落在越渔的发顶,目光深深道:和你开房的这位,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赵彤斓。
越渔晃了晃身子,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开什么玩笑,这也太巧了!
而且
她在脑海里裂开:【而且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啊!】
系统:【我之前是想告诉你的呀,但那不是被你打岔后忘了嘛。再说了,赵彤斓的身份对你的计划有影响吗?母女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以后去其他世界扮演黑月光,指不定还要走强占姐妹花的剧情呢。】
越渔:【这、这也太没节操了!】
系统:【不然呢?你以为做任务是过家家吗?不趁早做好觉悟,可是撑不到复活那一天的不过嘛,我觉得你问题不大,你都能狠下心对自己动手,那以后伤害别人就更是小事一桩了,毕竟在毒打别人和痛击自己之间做选择的话,是个人都不需要多考虑吧?】
越渔握着手心冰冷的折叠刀,一时间愣住。
她思绪混乱,身旁的乌姝倒很镇定,抬头直直的看向赵彤斓,语气生疏的不像是在和亲妈说话,而像是在对陌生人开口:今天的事打扰到您了,很抱歉,我代小渔向您道歉。
赵彤斓慵懒的坐在高脚椅上,脸上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怎么会是打扰,小渔这么可爱,我很愿意宠一宠、配合她呢。
乌姝冷冷道:多谢您的好意,但她是我女朋友,我自己会宠,用不着您越过我来陪她。
赵彤斓见她微怒,不仅没适时收手,反而笑的更欢了:这种事不是你说的算吧?你去问问小渔,看她到底是选择你,还是选择我呢?
越渔:【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赵彤斓是我们这一边的人?好家伙,拱火拱的比我还厉害。】
系统:【比起这个,你还是思考一下该怎么回答咦?乌姝没有要你做选择的意思?】
不知道是觉得没必要问,还是害怕问出一个不接受的回答,乌姝根本没有回头,也没有接下赵彤斓的话茬,直接跳过道:您来W市旅游散心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回家了吧?
赵彤斓笑眯眯道:回去还是不回去,这是个好问题呢
她故意拖长着声音,似乎想看乌姝焦躁的样子。
但乌姝除了一点细微的情绪表露外,眼神始终是冷静的。
见赵彤斓不给个明确的回复,她便接着方才的话开口:您这几天回去,应该正好能碰见孟阿姨。她当年拿了外公的钱离开,现在身价不菲了,好像后悔的想要再跟外公谈一谈。
赵彤斓目光一凝。
她不知道这件事。
自从那个女人走后,她就有意无意的无视了对方的信息,打从心眼里不想再看到和对方有关的任何事。
这种情况下,乌姝反而比她先一步知道这件事倒也说得过去。
赵彤斓的脸上不知何时收起了笑容,精致的妆容如同一张华美的假面,令人看不透她的想法。
乌姝仍旧是从容的姿态,狭长的凤眸分外清冷:外公看待事情虽然总是喜欢从利益的角度出发,但这些年过去,他对你未尝没有一点愧疚的想法,如果孟阿姨足够诚心,他大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您圆满年少时的心愿和梦想了吧。
赵彤斓短促的嗤笑了声:时间不会倒流,人也是会变得,她就算能改变老头子的想法,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像傻子一样,在原地等她十几年?
话音落下后,赵彤斓从椅子上下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身体微顿,漫不经心的留下一句警告的话:刚才的话没骗你,我的确挺喜欢这个傻丫头的,你和她之间怎么闹我不管,唯独利用权势这一点,不准碰。
乌姝淡淡的嗯了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临走之前,赵彤斓回头看了越渔一眼,俏皮的眨了眨右眼。
越渔不是很懂她的意思,但还是生出了点感谢毕竟对方真的配合她搞了一波事。
可惜的是,越渔之前的不好预感成真了,乌姝没有发火没有暴怒,以一种令人发毛的冷静送走了赵彤斓,转而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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