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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楚天江阔(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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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冷气还没停,甚至开的相当足,张飞扬推门的时候就打了个哆嗦。
    大概是为了取暖,萧溪整个人都缠在安煜身上,脸贴着他的胸口,腿还叉进他的双腿之间。
    从门外看,这两个人就是典型的依偎式睡姿。
    冷成这样,衣衫凌乱的安煜只拥有一个被角,大部分都盖在萧溪身上。而安煜手放的位置也很微妙,再往下一寸就是
    可能是张飞扬三个人说话声音有点大,也可能是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萧溪皱了皱眉,脸胡乱蹭了蹭使劲往安煜怀里钻,喃喃道:抱。
    这一动成功吵到了安煜。
    张飞扬三人头抵着头,张嘴看着安煜把搭在萧溪腰间的手收紧,又用下巴在他的发顶蹭了蹭,温声道:乖些。
    有过暴击经验的张飞扬很快平静下来,他将两边的脑袋推开,轻轻的将门带上,艰难的从牙缝里拐着弯挤出两个字:我操?!
    他们不是兄弟吗,一起睡没什么吧。何琛看着说完话就滑座在地上的张飞扬,自己也滑坐了下去,掏出一盒烟:思想不要过于迂腐,他们可能真的就是单纯的睡一觉。
    魏桥环胸靠墙,饶是他也开过屋里那俩人的玩笑,也还是跟着安慰:你小时候不也和安煜睡过一张床。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张飞扬就想哭:那他妈不一样,当时我俩睡得是双人大床,中间还放了一盆水。
    何琛没听懂,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不点燃,含糊的问:放水干什么?
    梁山伯与祝英台杯水划界的故事听过吧。
    旁听群众陷入懵逼。
    张飞扬叹了口气,开始回忆悲伤的过往:安煜小时候贼他妈独,比现在有过之无不及,跟别人睡好像能要了他的命。
    七岁那年,他就来我家借住过一段时间。
    过来的第一天,正巧赶上我妈在看《梁山伯与祝英台》,又正巧演到了这一幕,就叫安煜学去了,晚上在床上放了盆水。
    天聊到这里突然沉默了一下。
    这熊事真不像安煜能干的出来的,不过换个角度想,人家才七岁,正是熊的时候!
    过了一会,魏桥附身把何琛嘴里叼着的烟抽走,一截截掰断,疑惑的问:为什么放盆?
    稳当,翻身不容易倒。张飞扬说:但没什么用,半夜的时候,还是被我一脚蹬翻了
    天聊到这里彻底死了,魏桥也坐了下去。
    三人面面相觑,这他妈到底进不进去?
    觑了几眼,一致决定当门神
    张飞扬拿出手机看时间,欣慰的说:这会已经七点多了,按照安煜周末的作息规律,他很快就醒了,一般不会超过八点,所以我们坐一会就能进去了。
    嗯。何琛应了一声,那先玩会游戏,不然干坐着看起来很像傻逼。
    魏桥白了他一眼:玩游戏就能掩盖我们当过傻逼的事实?
    三个傻逼本以为八点左右能成功踏进宿舍,但事与愿违,屋里那俩货把不地道发挥到极致,等到中午十二点多,里面才传来碰地一声,紧接着是慌乱的洗漱声。
    又过了半个小时,门终于他妈!开!了!
    开门的是安煜,他看着门口抱着手机开黑的三兄弟懵了一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鱼啊,我他妈竟然不知道你这么能睡!张飞扬仰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投身到游戏里,咬牙切齿的喊:狗日的别跑,吃老子一炮!
    安煜:
    他怀疑张飞扬想给自己一炮。
    还有,他五点多才睡着,不算能睡吧。
    听到这一声吼,萧溪顶着红肿的额头跟了出来,一愣,指了指地上的三兄弟,转头问安煜:他们什么情况?
    估计也要住宿。安煜看着旁边的行李箱,以及插在锁芯里没拔|出|来的钥匙,进行合理推测:大概率和我们同一个宿舍。
    安煜又回想起早上的一阵吵闹,给萧溪打了个预防针:他们应该早就到了,极有可能看到了不该看的。
    不是极有可能,是什么都看到了。张飞扬趁着自己死了,站起身来,一字一句的说:别说你俩是清白的!我他妈打、死、也、不、信!
    安煜绕开他向楼下走去,顺便撂下一句那就不清白吧。
    张飞扬:?
    萧溪也僵在原地,和张飞扬一样脸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
    这条鱼想干什么!
    萧溪深呼一口气,缓缓转移注意力,他发现还坐在地上戳手机的两个人,已经双双把自己玩死了,游戏打的属实够菜,随后又听见张飞扬的声音。
    他说:溪哥,你额头怎么回事?
    张飞扬小可爱已经不敢在追问什么了,若是干饭大队就剩他一个单身狗,他不如直接去跳楼!
    这句话勾起了萧溪半个小时以前的记忆,他尴尬的笑了两声,甩下一句别问。果断的转身回宿舍。
    关门!反锁!
    好兄弟们暂时别进来了,他这会需要一个相当空旷的地方来思考人生。
    他为什么会醒在安煜的床上?
    他为什么会看见辣么香艳的场景?
    他为什么没有把门外的三个灭口?
    萧溪醒来的时候安煜还在睡,最先入眼的是安煜衣衫不整半赤|裸出来的胸膛,上面那红色的一点正对着他的唇操!
    刺激实在有点大,要不是有男生正常的生理特征做掩饰,他大概要表演羞耻的升旗仪式!
    萧溪好半晌没缓过劲,对上安煜惺忪、带着些许血丝的眼睛以后,直接四分五裂。
    以至于,他同手同脚走向洗漱间的时候还在恍惚,直接把头送上了门框!
    作者有话要说:
    萧溪:来,理科生带大家学政治,跟我一起背24字真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最后默念:我是三好学生个屁!
    第43章 丑的别致
    宿舍门一直关着,任由外面的三个人怎么敲都不开,直到安煜回来,他们才被放进去。
    张飞扬将行李箱打开,看着安煜手里拎着的东西眼睛一亮:炸鸡!有我的份吗?
    没有,自己去买。安煜把饭和炸鸡放到桌子上,抬手拍了拍上铺那个、开完门就重新钻进被窝里自闭的大虫子:下来吃饭。
    挣扎一番,萧溪被饥饿打败,默念好几遍人是铁饭是钢,从床上缓缓爬了下来。
    吃饭的中途,张飞扬三个人收拾累了,约着去水房打水,安煜趁机放下筷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支消肿药膏,捣鼓起来。
    这什么?萧溪啃着鸡腿含糊的问。
    安煜挤出一点在指尖上:瞎?
    萧溪看了一眼药盒:哪来的?
    安煜:后街药店。
    萧溪吃鸡腿的动作一顿,怪不得有炸鸡吃,怪不得出去一趟这么长时间,哪怕心里有猜测依旧想听到嘴里的答案:买这个做什么。
    明知故问。安煜说完,身子微微前倾,用另一只手将萧溪额前的碎发撩了上去,然后把药膏点在上面,轻轻揉开。
    肿胀的疼痛感瞬间清晰起来,萧溪猛的倒吸一口凉气,嘶!
    忍一忍。安煜对着他的额头轻轻吹起了风,换气的时候小声道:你的接受能力强点就好了。
    措不及防的一吹,让萧溪嘴里叼着的鸡腿直接砸在地上。
    他总感觉安煜话中有话,却又叫人抓不住其中的意思。
    这一刻,冰冰凉凉的药膏似乎拥有了冻住脑子的神奇功能。
    萧溪看着安煜长到犯规的眼睫毛,一时间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
    上面是额头,下面是嘴巴
    盯着下面看了一会,萧溪突然想起昨晚的梦,亲吻的感觉非常真实,没有薄荷味,但柔软的触感依旧让人上头
    等等!
    他今天早上为什么会醒在安煜的床上,怎么下来的?
    安煜不会故意给他弄下来,而且上铺也不好弄,那只能是他自己下来的。
    萧溪转动自己聪慧的小脑瓜,没有意识的换了个地,大概率只有一个可能梦游。
    操!他竟然梦游了!
    网上说梦游的人会做出很多奇怪的事,甚至杀人他有没有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萧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安煜,刚想询问,余光瞥见出去打水的三兄弟回来了,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他应该没做什么,不然安煜怎么会如此淡定呢。
    带着这份侥幸,萧溪松了八分的气,他肯定什么也没做,就是纯纯的睡了一觉,之前不也一起睡过同一张床吗
    三人和萧溪的余光对上以后,在门口愣了一会才进来,他们万万没想重新进门会看见这一幕
    撞了个额头,还需要别人给上药,真是个柔弱爱撒娇的小可怜。
    张飞扬放下水壶,承受了这份暴击,窒息的问何琛:兄弟,我现在退宿还来的及?
    何琛摇头:来不及了,住宿协议最后一条写的写的什么来着,桥桥?
    猪脑子。魏桥无情辱骂,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重复最后一条:禁止退宿。
    张飞扬扑到自己的床上,退什么宿退宿,他干脆退学吧!
    殊不知,萧溪现在也在想如何退学,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另外两分吊着的气给冲跨了。
    他要是做了些什么呢?等安煜回过神来,还不弄死他啊!
    萧溪偷偷瞄了一眼吃相很好看的安煜,搁心里盘算着如何重拾退学大业,保住狗命。
    但事情的发展状况让萧溪有些摸不着头脑,两天的周末过的异常平静,大家都很自觉的和作业对抗。
    育嘉的周末作业向来留的变态,再加上课程内容不断丰富,练习卷一次比一次多,既要巩固新知识又要复习旧知识。
    而且月考临近,紧张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为了帮助同学们找到感觉,这周各科留了两套练习题,六科十二套,零零散散加一起有三十多张破纸。
    直至周日晚上,宿舍里的五个人,除了修仙成瘾的安煜,全都在奋笔疾书。
    那个萧溪坐着椅子往床边错,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划地声,他拽了拽安煜的衣角:小鱼鱼,咱俩商量个事呗。
    安煜掀起眼皮:说。
    萧溪谄媚一笑:我想看看你的作业,不是抄,就对着答案找思路。
    往常他肯定会按时完成作业,但这两天心思全都放在如何保命上了,直至傍晚才深刻意识到这周的作业有多恐怖
    所以,他还剩一二三四五一堆卷子。
    犹豫了一下,安煜点头:桌兜,下不为例。
    这周的作业确实多,让萧溪自己写完,估计得通宵。
    谢谢我的鱼!萧溪跳起来抱住安煜的头,在他的脑门亲了一口,就去掏卷子,还不忘招呼几个兄弟一起来:快点,带你们一起瞻仰咱班第一的卷子。
    你怎么知道他第一?何琛问:雷总没公布上次摸底考成绩吧。
    约谈的时候,我私下问过雷总,他没告诉我具体成绩,但说了安煜第一。萧溪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但还是没克制住:操!不愧是我家的鱼。
    安煜摸了摸脑门,眸光沉了几分。
    萧溪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心啊!
    第一啊!日后的作业不愁了!何琛赶快凑过来:我来给你捋捋咱们宿舍的成绩,上次摸底考不出意外的话,张飞扬倒数第一,我倒数第二,桥桥倒数第三,你中游打漂。
    考倒数好像还挺光荣。魏桥也凑过来,给了何琛后背一巴掌。
    何琛笑笑:只要你比我考的好,我就觉得光荣。
    魏桥又掐了他一下:神经病。
    萧溪差点把安煜的卷子给撕了。
    你们打住!萧溪拍了一下桌子:现在已经十点了,再不快点写,明天早上都睡不了觉。
    恰逢此时,安煜接了一句:小点声,我今天要早睡。
    个操蛋的玩意!萧溪恶狠狠的指着他:你给我闭嘴,乖乖滚去睡觉!
    好。安煜弹了一下他的指尖:不会的叫我,我给你讲。
    萧溪感觉一股电流蹿过了全身,别开头:不需要!我这种天才看答案就能研究明白。
    大少爷自认为在学习方面拥有几分天赋。
    然,半个小时后,天才捧着安煜的卷子把人从床上摇了起来:你这他妈写的啥玩意?
    安煜睁开眼睛:字。
    抄了半天鬼画符的萧溪彻底崩溃:您这要算是字,我他妈都能去当书法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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