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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销售么,说话真有一套!
“嗯,我想想……”
我琢磨了下,沈叔会给我慧根,也就是说,书上的方法都能应用。
“红英姐,难倒是不难,我可以让你大爷走回家,活生生的站到你们面前,但前提是,这样会很伤时运,因为鬼是阴物,集灾祸不详与一身,正常家里有小孩儿的,过世的老人回去看一眼,孩子都有可能哭闹生病,你大爷真要面对面,体质差的人肯定会被他冲到,轻者衰,重者病。”
头一回看事儿咱没经验,不敢说事主这要求是否过分。
莫名感觉先生这行也挺像服务业的,一切要以客户的要求为基准。
你什么条件,我怎么满足。
尽量做到事主满意。
红英姐没声了。
吓着了。
站我角度是无所谓。
咱虽然没驱过邪,撞邪的经验还是很丰富滴!
倒霉体质嘛!
我撑死破罐子破摔呗。
况且我年龄有优势,目前不用工作,也不上学,没啥社会关系,可以家里蹲。
间接躲灾了。
成年人就不同了,时运低迷会影响工作,家庭容易不和谐。
像我家里那样,乱糟的事儿可多,扎堆着来,保不齐就造成啥不可挽回的坏局面。
真没必要给自己找这不痛快的根儿。
“栩栩,那你说咋整。”
红英姐吓到没主意了。
“我想想别的办法,尽量让你们看到,坏的影响又降到最低,成吗。”
“哎,谢谢啦!!”
红英姐道着感激,“栩栩,难怪小丽说你行,你这讲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人信服,这样,明早我在小丽店里等你,咱们一起坐小客去县城我大爷家。”
“下午出发就行。”
我看了看挂钟,“叫阴之法一般都在晚上做,黄昏的时候能到你大爷家就成,晚上把事情做完,我自己会打车回来。”
“大晚上还折腾啥,晚了就住我大爷家,他家房子大,有地方!”
“明天见面再定吧。”
挂断前我嘱咐红英姐把冥纸香烛准备好,到时候别抓瞎。
“对了,您大爷去世后有灵位牌吗?”
“没有。”
红英姐应道,“咱家没这讲究,我三个哥哥也不打算在家里祭拜,出殡送葬那天我大哥抱着遗像,下葬的时候本来要把遗像一起埋了,正好闹要卖房的事儿,我三哥就抢过遗像不撒手,哭着喊我大爷,说我大哥二哥合伙欺负他,没辙,最后就把遗像带回家了,现在搁家里挂着,还寻思问问你以后咋处理呢。”
“有遗像也可以。”
我说着,“等我明天过去说。”
放下电话,我不自觉地看向右手——
做先生?
默默吐出口气。
刺激!
看向墙角盖着红布的小杜鹃,“小杜鹃,我是不是第一个没等入道就敢出去给人看事情的人?”
小杜鹃没有回我,白天她很少说话,布下的花朵颤了颤,似乎给我鼓励。
我傻乎乎的笑,“我会加油的。”
嗡嗡~
手机短信进来,我点开看了看,是一封彩信。
孟叔给我发来的图片,仔细看了看,他拍的是一张纸,上面写了两行字,‘哥很好,会好好改造,你别店记我,别来看我,没面子,你多吃饭。’
眼睛立马就红了,刚调整好的心情瞬间就跌落谷底。
看着二哥的字,我鼻腔酸着,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出来,“惦是竖心旁的,不是饭店的店,梁有志,亏你还总说自己是小本毕业,小学本科就这水平啊。”
“你又怎么了?”
纯良揉着耳朵进来,“许奶掐我又没掐你,你哭啥啊。”
我摇头。
不想解释。
“你家里人又说啥了?”
纯良看了眼我的手机,“发信息骂你了?”
“没有。”
我拿起纸巾按住眼睛,“我家人很好,特别好,纯良,我就是想家了,你别搭理我,让我哭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总哭眼睛会肿的,小姑娘肿眼泡特别难看。”
纯良坐到我旁边,“哎,你不是喜欢花择类吗?其实我后来想了想,类也不错,那个,你把眼泪擦干,如果心里难受呢,你就学学花择类的方法,出去倒立,类说了,想哭的时候倒立,眼泪就出不来了。”
我拿下纸巾,“在屋里不能倒立,影响许姨做卫生会挨骂。”
“谁让你在屋里倒立了!”
纯良扯着我胳膊走到院子里,指了指那棵上了年月的大树,“你靠着这棵杏树倒立,我昨天把雪都扫干净了,许奶不会来院里忙活,碍不着她事儿。”
我吸了口清寒的气,脑子一抽,抱着树干就蹬着上去了!
到了枝干横岔的位置,我慢慢的挪动过去,然后用膝窝一勾,整个人倒吊着荡下来!
看过悬挂的烤鸭吗。
一样样。
杏树吊自己!
“哎呦我天!”
纯良被我吓一跳,“谁让你上去倒了!你属猴的呀!我意思你手撑地,靠着树干倒立就行。”
“掌心拄在地上会凉。”
我倒吊着,看着纯良在我上头的脸,“这么倒立一样的,泪水也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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