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小月先先(79)
哈哈哈哈哈哈,可不是,以前谁想要挨她的边,她都是鞭子刀子伺候的。
被众星捧月的白音骄傲地仰着头,毫不掩饰地对着这位俊美若神袛的年轻皇放着秋波,高耸的月匈脯几乎贴在他的后背上。
布日固德旁边的男人拍着大腿,凑过来道:白音要得手了,这个白面团儿似地的皇上根本抵挡不住哈哈哈哈。
布日固德挑了挑眉,看了眼白音和宇文鉞:不会。
哦,男人不相信,难道这天底下还有比白音更美的女人?
布日固德脑海里浮现今天见到的那个妃子,刚想说我见过,便看到随着安宁来的沈嬛,手里的酒停在半空。
男人看他这样,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和他一样,忘了自己刚才说的什么。
风将火把吹得呼呼作响,光影跃动,火苗飞舞,而在光影里的人就像刚从瑶池翩然一舞后降落人间的神女,满头珠翠,一身华服,容颜已然不能用单薄的漂亮美丽来形容。
所谓倾国倾城之色,大抵也只有这般了。
被白音围着的宇文鉞看到了盛装而来的沈嬛,眯了眯眼睛,伸出戴着扳指的那只手。
沈嬛走到他跟前,先蹲身给他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臣妾来迟了,望皇上恕罪。
无碍。宇文鉞今天似乎格外地好说话,还将手伸到他面前。
沈嬛望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将手放到他手里,然后顺着他的力道起身。
戴着祁头,穿着花盆底,沈嬛已然和宇文鉞一样高,两人站在一块儿,再契合不过。
白音望着这个由宇文鉞亲手扶起来的妃子,不服气地咬着牙,特别是看到这个妃子平坦得都能跑马的月匈前,更是炫耀地挺了挺自己的月匈。
沈嬛看到了,只是对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笑了笑,小声问宇文鉞:臣妾坐哪儿。
宇文鉞让安宁过来:在这里加张椅子。他指着他下手,挨着兰嫔的地方,以沈嬛现在的位份,在那儿是不合规矩的。
安宁自然以他的命令为尊,他怎么说就怎么做,着人去搬椅子。
沈嬛望着刚刚还对着那个蒙古女孩甩眼刀,现在对着自己甩眼刀的兰嫔,顺着宇文鉞的话:谢皇上。
因着宇文鉞不太一样的态度和沈嬛惊人的美貌,众人的目光几乎全落在他身上。
官员大臣们还好,忌惮着规矩,蒙古部族的王公贵族们则叽里咕噜地说着话。
布日固德望着比白天更加娇柔美丽的沈嬛,倒了满满一杯酒,遥遥地举起手,敬了他一杯。
沈嬛也看到了这个白天几次三番拦着自己的蒙古亲王,对他敬自己酒的行为有点捉摸不透,两人仅一面之缘罢了。
但是他既然敬了,自己不领情也不好,便也拿起手边的酒杯,对着他举杯,袖子遮掩着仰头喝下。
好酒,但是从来只喝淡酒花酿的沈嬛才刚喝下,就被这辣嗓子眼儿的酒刺激得脸颊通红,差点咳出来。
宇文鉞看到了两人的动作,望着沈嬛红红的脸颊,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和他见过。
沈嬛转过头,今儿去营帐的路上见到的,他说他是准格尔丹的亲王。
是,宇文鉞看着他唇上的酒液,准格尔丹可汗的次子,听说出生那日群鹰徘徊在王庭,久久不散,所以取了这么个名字。
原来世上真有生而有异的人?沈嬛微微偏头,看了看那个年纪应该比宇文鉞还小,但但是身板大了一号,有双鹰一般锐利眼眸的蒙古亲王。
宇文鉞道:所以,准格尔丹可汗更喜欢这个次子,在他十四岁那年,封了他亲王之位。
怪不得,养出这般桀骜的性子,大庭广众之下,也敢敬自己酒。
人都来齐了,这场大宴前的小宴也正式开始,蒙古部族的王公贵族和大臣们先给宇文鉞行礼,宇文鉞说些和往年差不多的吉祥话,便开始观看蒙古部族献上的舞喝酒吃席。
沈嬛离得近,看到了宇文鉞喝的酒,竟然是加了刚刚从鹿脖子取的鹿血,红红的看着就腥气。
还好,他们这些后宫嫔妃不用遭这罪。
沈嬛忍着浓烈的酒味,跟着喝了两杯,很快,目光就被歌舞吸引过去。
只见穿着长袍,腰肢束得紧紧的,显露出窈窕身段的部族女子跳着和宫廷歌舞一点也不相像的颇为舒展豪放的舞蹈。
鼓点浓烈,女孩儿们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沈嬛不由得看了进去。
忽然,身穿鹅黄衣裙的白音从跳着舞的女孩们身后走出来,领着女孩们跳了起来,沈嬛不得不承认,这女孩确实漂亮,在座的兰嫔瓜尔佳贵人钮祜禄贵人以及陈妙仪都被比了下去。
而且,独属于十七八岁女孩的那股子天真活泼是他没有的。
眼见着白音的目光一直落在宇文鉞的身上,沈嬛悄悄用眼角余光看向宇文鉞,却不妨和宇文鉞的目光对在了一块儿。
他的目光又亮又热,白皙的脸上泛起一层红,一看就是吃了酒的模样。
沈嬛忽然想起,刚才他们喝的,是加了鹿血的酒,那
一想到这儿,沈嬛下面两处又酸又涨
他脸刷地红透了,连带着脖颈和耳朵也红润一片,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可是落在他脖颈上腰上的眼神愈发滚烫。
白音的意思都这么明显,宇文鉞也没有让她伺候,下面的人自然也就歇了这个意思,只有白音愤愤不平地撅着嘴巴,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身份高,位置正好挨着襄郡王宇文燿时,旁边是宇文燿时的福晋富察氏。
富察氏原以为只要自己找准机会,让宇文鉞喜欢上自己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可是一看到沈嬛,巨大的挫败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那样的容貌,那样的容貌,怪不得哪怕是个尼姑,皇上也封为了贵人。
她正不甘心地揪着帕子,就听到刚才献舞的蒙古部族的郡主问她: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白音表现得那么明显,只差把喜欢宇文鉞挂在脸上,和她抱着一样目的的富察氏自然也不喜欢她,但是她眼睛一转,对白音道:那是皇上最喜欢的曌熙贵人,有他在,其他妃嫔皇上都不喜欢了。
曌熙贵人。白音狠狠看了沈嬛一眼。
整整一个半时辰,这场小宴才散。
宇文鉞已经看得出醉了,平日里不需要安宁扶的,今天也把手放在安宁手腕上。
沈嬛自然要回自己的营帐睡觉,蹲身行礼后就要离开。
突然,被安宁扶着的宇文鉞回身,隔着火把望着她:过来。
哦哦哦哦哦哦!!!他这个皇上都还没走,大家自然要等他走了才散,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都在旁边起哄。
特别是蒙古部族的人,对他们来说,做那事可太正常不过了。
布日固德没在起哄的人里,他不知何时坐到了地上,双手往后撑着草地,宽松的袍子被顶起一块硕大的包块。
*
作者有话要说:
好卡啊,已经是好几个版本了。
最近几天状态很差,老是怀疑自己写的是什么鬼d(?д??)
第118章
沈嬛在起哄声里走向宇文鉞, 还离他有几步远,就被他伸手拉了过去,身体被他滚烫的身体贴着。
隔着几层衣服, 也烫得受不住。
沈嬛都不敢看周围的人是什么神情, 手臂横在两人中间,皇上,您好像有些醉了。
宇文鉞望着他,突然伸手揽着他的背和腿弯, 将他从地上抱起来, 沈嬛还以为他醉了,根本就没防着,脚上的花盆底鞋从脚上滑下来,落在了地上。
他连忙道:臣妾的鞋子, 皇上,您把臣妾放下吧。
宇文鉞非但没放, 还将他往上颠了颠,边抱着他往皇帐那边走边叫安宁:捡上他的鞋子。
是。安宁眼观鼻鼻观心, 把地上的花盆底捡起来, 用两只手捧着,像捧着什么无价之宝。
一路上, 众人皆回过身,跪在地上深深地匍匐着身子。
沈嬛觉得, 自己酒劲好像也上来了, 脑袋有些晕乎, 也不再觉得他的体温滚烫, 而是想要靠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
他放在宇文鉞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 移到了他的脖颈,下巴,耳朵。
沈嬛撑起身子,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眼睛由下而上地望着他。
宇文鉞脚步顿了下,抱着他的手力气大了许多,走进比沈嬛那个营帐大了许多的皇帐,把他一下子放在床上。
在床上弹了两下的沈嬛脑袋更晕乎了,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身后就覆盖了一具身体。
宇文鉞抓着他身上的氅衣和衬衣往上提,滚烫的手掌che开他的ku子。
突然,沈嬛浑身一震。
他奋力挣扎,想从宇文鉞身下挣脱出来,可他那点力气,也不过是摇了摇身子罢了。
他哭了,眼泪从眼里珍珠一样滚下来。
和宇文鉞做那事是一码事,可是被宇文鉞tian了pigu又是另外一回事,沈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明明很舒服。
宇文鉞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把他抱着转过身,望着他流泪的眼睛,不喜欢。
喜喜欢的沈嬛骗不了自己。
那为什么哭。
您您是皇上你是皇上,你是九五至尊,你是天下之主。
宇文鉞勾起唇,露出一个与他清冷寡欲的面庞不怎么相符的笑,他zhuazhe沈嬛脚踝,将他套着白绫袜的脚抬到自己眼前,咬开袜子的系带,薄薄的嘴唇印在沈嬛玉白的脚背上,然后,将他的脚趾吃了进去。
沈嬛就那么看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是沈嬛最放纵的一次,以至于停下之后身子还时不时抖着,眉头细细地皱着,不停地往宇文鉞怀里钻。
宇文鉞搂着被窝里guangluo的身子,抖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第二天,沈嬛醒过来已经是傍晚,天边的红霞像火一样,直直地烧到了他的心里。
他捧着放在床旁边的水杯,喝了满满一杯水,才扶着床起来,幸好扶着,下来的一瞬间差点没倒下去。
听到动静的安宁连忙走进去,赶紧让宫女扶他。
被宫女扶着坐在床上的沈嬛问:我身边的两个宫女太监呢,没在?
在外边儿呢,您在这儿他们就在外边守着,是两个忠心的。
小主,您是再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皇上临走的时候说了,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奴才们仔细伺候着。
一说起宇文鉞,沈嬛的脸就不自禁地发烫。
昨天晚上那动静,别说外边伺候的奴才了,恐怕周边的营帐都听到了。
沈嬛吞了吞口水,润了润嘶哑的喉咙:准备点吃的东西吧,我饿了。
是,安宁对两个宫女道,你们两个伺候小主起身,你们两个去拿些吃食来,记着,拿些好克化的。
这些宫人在其他人那儿可能会偷奸耍滑,但是安宁这个大总管亲自吩咐的事儿,自然要放十二分的心,扶沈嬛下床的时候都恨不得一慢再慢,深怕嗑了碰了,让沈嬛不满意。
沈嬛差点儿被两人的阵仗吓到,说了好几次自己没那么娇贵两个宫女总算放开了一些,伺候他洗脸漱口穿衣。
昨天那身衣裳再也不能穿了,让外边的晴子重新拿了一身和来时差不多的男子袍服和鞋子。
晴子抱着衣服来,看到他,脸上有些不自然。
年轻女孩儿,又是在宫里那样看不到正常男子的地方,对这事儿总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但是这些不自然,在看到沈嬛青青紫紫的胸前也吓了一跳,小主,没事儿吧。
沈嬛脸红红的,把衣带系上,没事,快把衣服递过来,下晚这会儿有些冷。
哦哦。晴子赶紧把衣服递过去。
沈嬛穿上衣袍,弄了下头发,吃了点东西,得知宇文鉞和几个蒙古部族的可汗在商议政务,便有些想出去走走。
尤其是现在这么好的晚霞,不出去走走实在可惜了。
说去就去,带上晴子小喜和安宁派来的一个太监,四人往营地左面的小斜坡走过去。
霞光变成了暖暖的橙色,映照在草地上和人们的脸上,天空里有飞鸟成群结队地飞过,地上有旌旗飘飞。
沈嬛坐在斜坡最高的地方,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
是在陈府也没有的宁静。
他想,等给奶娘报了仇,让陈妙仪血债血偿,他一定要找个机会来这儿,画下这里的草木。
至于宇文鉞
沈嬛现在一想到他,就不可避免地想到昨夜他亲自己那儿和咬自己脚趾的模样,简直是
沈嬛把脸埋到膝盖上,偏着头,连自己也不知道该把目光落在哪里。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人影从马上一跃而下,走向沈嬛。
晴子小喜等人问他是谁,被他手里的鞭子抽到一边。
思绪被打断,沈嬛望着倒在地上的晴子等人,皱着眉头望着布日固德,亲王殿下,你太失礼了些。
哼,布日固德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在乎的声音,他突然俯身,高挺的鼻子凑到沈嬛脖颈边。
陌生男人的味道让沈嬛后背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他连下面两处的微微疼痛都顾不得了,起身退后几步:还望亲王自重,亲王如此行径,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布日固德手里拿着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沈嬛头上取下的点翠簪,捻着这根簪子:你身上全是讨厌的味道。
他道:听说,皇上后宫里女人很多,而比你身份高的,还有很多。
如果你跟我,我会让你做亲王妃,你会是我一生唯一的女人。
他身材高大,看着比宇文鉞还要高几分,身板更是雄厚,就像人形猛兽,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野性。
但是他那张脸实在稚嫩,瞧着只有二十来岁。
沈嬛实在不喜欢他这样的行为,连带着那支被他碰过的簪子都不喜欢了:亲王这些话还是莫叫别人听见,届时纵你身份高贵,也轻易脱不得身。
且我是皇上妃子,这是不容改变的事,亲王还是速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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