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非要当我孩子他爸——策以(51)
黎炀整个人都傻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直以为薛与深之前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勉强,毕竟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也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以为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薛与深见他没什么反应,以为他不信,他有点不知所措,他从前没跟别人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哄人,只凭着本能用力抱住了黎炀的身体,又在他的唇上吻了吻,贴着他的唇说话:要怎么样你才肯信我?
黎炀内心狂喜,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把薛与深推到椅背上,按着薛与深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薛与深今晚喝了一些酒,本就有点头晕,黎炀这么凶狠地吻着他,简直要透不过气来,差点没被他憋死,只能尽力地迎合他,任他亲吻。
过了一会,黎炀才终于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深深地看着他,说道:我信你。
薛与深笑了笑,正想说话,黎炀又吻了过来,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与他深吻,像是要把分开的这么久的吻全部补回来一样,一时间情难自禁。
薛与深被他吻得情迷意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伸进了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身体。
薛与深用力推开了黎炀,别
黎炀红着眼睛,一脸隐忍的模样,撒娇似的说道:哥,我想从和薛与深分开之后,他就没那什么了,鬼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一个正值年轻的身体,心上人就在自己面前,情/欲来了,也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薛与深红脸热得不行,板着脸说:别闹!也不看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看了一下车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他父母家的小区外面。两人一直在车里说话,根本就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小鹿在前面开车,隔板挡着,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只得无聊地看着手机的打发时间。
反正又没人看到,你摸摸我黎炀抓着他的手放到某个地方。
薛与深触电般的甩开了他的手,脸燥的不行,警告地说道:黎炀!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黎炀把他搂到自己怀里,亲了亲他的脸,正要说话,薛与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薛与深点了点他的唇,示意他别出声,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陈月打过来的,问他怎么还没回家,薛与深在电话里说正在回去的路上,两人说了几句,就听到婴儿的哭声,薛与深忙问岁岁怎么哭了,对着电话哄女儿。
黎炀抱着薛与深听着电话,除了刚才对他的告白,他从未见过薛与深有这么柔软的一面,这么有耐心,说话都不敢大声,温声细语的哄着小朋友,跟他冷艳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真的好可爱。
过了一会,薛与深挂了电话,心里对女儿思念得紧,说道:我得回去了。
黎炀趁此机会,小心翼翼地问道:岁岁是我的孩子吗?
薛与深闻言顿了一下,脸色变得极为复杂,但他不想再骗黎炀,只得点了点头,说:是。
黎炀笑得很开心,亲了他一口,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她跟我长得那么像当然是我女儿了,她真漂亮,跟你一样漂亮。
薛与深感到有些羞耻,点了点头:嗯。
黎炀握着他的手,说道:我想去看看她,我跟你一起去。
薛与深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不行!
黎炀笑容凝固在脸上,皱着眉头问:为什么?
薛与深没看他,只说道:你不能去。
黎炀非常不解,有点生气地说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是岁岁的爸爸。
薛与深说道:因为你是黎炀!
黎炀:
薛与深也不等他问,怕他生气,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你是大明星,你怎么不想想,要是别人知道你现在有了一个女儿,会怎么看你?
黎炀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管别人怎么看我。
不要任性,这样对你非常不利。
我知道,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恋爱生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别人凭什么管我指责我,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了个可爱的女儿。
你还是那么幼稚。薛与深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岁岁呢,你不管岁岁吗?别人要是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你不怕她被人曝光发到网上去吗?不怕他们乱说吗?
黎炀皱起了眉头,这个倒是个难题,岁岁还这么小,要是别人知道了,一定会打扰到她,会给她带了许多麻烦。
他现在事业起来了,口碑很好,光《寒徒》这部电影就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收获,今年很可能会拿奖,等到了明年,跟公司的协议完成了,赚到了足够的钱,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而且,他是演员,不像别人走偶像流量路线,不需要粉丝给他砸钱pick他,他只要演技对得起观众,没有做违法犯纪的事情就行了,结婚生子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娱乐圈大把人官宣结婚生子
对了,结婚!
黎炀灵机一动,激动地握紧了薛与深的手,说道:哥,我们结婚吧,结婚了他们就不会乱说了。
第66章
结婚?
薛与深从来没想过要跟谁结婚, 骤然听到这个字眼,不由地吃了一惊,看着黎炀的眼神充满了不解,以为他在开玩笑。
黎炀却是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期待着他的回应, 眼神中还带着一些紧张与羞怯。
薛与深被他这炙热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心道莫非他是真的想结婚?
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初识情爱, 就要与人约定一生, 未免太过冲动了些, 万一, 他以后后悔了呢?我这比他大了这么多, 等他风华正茂的时候, 会不会嫌弃我老了?
谈恋爱可以, 结婚, 那是人生大事, 没有后悔药的。
薛与深心里惴惴不安,有些无奈地说道:黎炀, 你才二十岁, 还这样年轻,不要冲动。
再过几个月, 我就二十一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也就比我大了七岁而已,别总是看低我。黎炀有点不高兴,以为薛与深嫌弃他年纪小,总把他当小朋友看。
薛与深亲了亲他的唇, 安抚地说道:我没有看低你,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想法太过冲动了,我们才认识一年多,在一起的时间都没多久,双方还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
黎炀说道:你不想跟我过一辈子吗?我们结婚,也是为了岁岁考虑。
未婚生子的名头总是能引起别人的非议,吃瓜群众会更想探究其中的原因,对于双方来说,都会遭到许多猜测,名气更大的黎炀,还会被扣上没有担当抛夫弃子渣男的名头,如果结婚的话,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别人顶多会震惊,会少了许多的麻烦。
一辈子,人只有一辈子。薛与深当然想要跟黎炀过一辈子,但他觉得这么快就结婚,确实不太妥当,是对双方的不负责,黎炀一时冲动,他也跟着冲动吗?
我觉得这个事情,需要慎重考虑。
黎炀露出失望神色,烦躁地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爱我,不想跟我结婚,怕被我缠上。
薛与深说道:如果我不爱你,怎么会生下孩子呢,我大可在发现怀孕的时候立马打掉,没有孩子,不会影响我的工作和生活,我会过得更轻松,可是可是我舍不得,那是我跟你的孩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黎炀听到这番话,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充满了欢喜。
我怕你跟我结婚,以后会后悔,你还年轻,有那么多选择,而我
薛与深说不下去了,从小到大,他性子冷淡,不习惯与人亲近,渴肤症让他很痛苦,直到黎炀的出现,他才真正地对他敞开心怀,也就对黎炀一个人那么亲近。
可是黎炀身在花花世界,身边到处都是俊男美女,那么多不确定的因素,如果他哪天后悔结婚了呢,那对薛与深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他不敢踏出这一步。
他从来没在一个人面前这么自卑过。别人都只当他是高岭之花,不敢亲近,却不知道他内心深处是这么的柔软脆弱。
黎炀怔怔地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明白他在害怕什么,他心中充满了怜惜。
我不会后悔的!不会喜欢别人,没有别的选择,我只要你。
黎炀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拉过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哥,跟我结婚吧!现在,立刻,马上!
薛与深感受到黎炀手里传来的温度,喟叹一声,心里已经软成一片,握了握他与自己相扣的手指,说道:现在大晚上的民政局早就下班了。
黎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应许了,笑着说道: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薛与深:你明早不是要拍戏吗?
黎炀傻眼了,他只跟导演请了一天假,明早还要早早地赶去片场,确实没有时间,这部戏才刚开机,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拍完,到时都要到年尾了。
薛与深有些好笑的说道:不急在这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
黎炀想了想,又怕薛与深过了今晚会反悔,只能顶着被导演骂的痛苦面具,给导演打了个电话再请一早上的假,让他先拍别人的戏份。
导演显然是非常不高兴,看在他之前那么敬业的份上,就答应了,谁让黎炀现在火呢。
薛与深目瞪口呆,只能同意带着黎炀一起回家。
到了薛与深父母家的小区楼下,黎炀忽然拉住了薛与深的手,他突然想到一个事,心里感到不安。
薛与深转头看他:干嘛?怕了?
黎炀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
薛与深想了想,如实说道:不知道。
啊?黎炀心里更加不安,怕待会上楼被丈母娘和岳父轰出来,这个比什么都可怕。
薛与深:你要是怕了,现在可以回去。
黎炀疯狂摇头,紧紧地拉着他的手,怕他丢下自己似的,眼神委屈巴巴的、
薛与深忍着笑意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不怕,有我呢。
黎炀笑了:哪里丑了,待会你可得护着我这个俊俏媳妇。
果然,两人回到家里之后,薛与深的父母见到黎炀,都震惊了,都不知道该拿他当客人还是什么,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眼神复杂,幸好他们今天在宴会上见到黎炀已经做了一些心里准备,要不然这场见面简直不知道如何收场。
薛与深主动跟他们坦白了他和黎炀的关系,只说黎炀的工作太忙又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所以没有时间来看女儿,帮他说了一大堆好话。
黎炀听着薛与深把他说得这么好,心里十分甜蜜,他本就是个嘴甜的人,顺着薛与深的话说,给两个长辈道歉,又承诺以后会怎么怎么样,时机合适他们会在公众面前公开,让长辈放心,哄了半天,又经过两位长辈的严厉拷问,才总算把两个长辈哄好了。
两个长辈得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媳妇,当然是心里高兴,只可惜不能到处乱吹,给他们的退休生活增加了一点烦恼。
把两位长辈哄好后,黎炀才终于抱上了心心念念的女儿。
岁岁在他们还没到家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黎炀小心翼翼地抱着岁岁,生怕吵醒她,岁岁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眉眼间有些像自己,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这是他和薛与深的女儿,觉得生命好神奇,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居然当了爸爸。
黎炀心里一片柔软,仔细地看着她的小模样,对薛与深说道:长得像你。
薛与深笑了:我生的当然像我。
黎炀看着他的笑容,心头悸动,只觉得薛与深生了孩子后,性子好像变得温和了点,以前总是冷冷的,现在笑容多了些,眉眼间笑起来似乎有些媚色,一颦一笑惹人怜爱。
名字取了吗?叫什么名字?黎炀问完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女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这个当爸爸的也太失败了,忐忑地看着薛与深。
薛与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亲了亲他,说道:叫薛迟夏。
黎炀又问了哪个迟,哪个夏,薛与深一一跟他说了,黎炀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意识到,他跟薛与深是在去年的盛夏里相遇的,这个名字
他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忽然想到一年之前,他跟严鸣打赌,说什么我要是喜欢薛与深,孩子跟他姓,真是一语成谶,顿时哑口无言。
薛与深见他眼眶红红的,问道:怎么了?
黎炀笑了:没什么,以后我们的孩子都跟你姓。
薛与深满脸疑惑,为什么?
因为是你生的啊,你生的当然跟你姓。
说的有理。薛与深忽而又道:等等,谁说我们以后还要生孩子了,生一个都够我受的了
看完女儿,薛与深本想让黎炀到附近的酒店去休息,父母家里是三室一厅,孩子跟育儿嫂一起睡,父母一间,自己一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黎炀却是赖着不走,说跟他挤一挤得了,跑来跑去的累死了,去酒店住更不方便。
薛与深的父母对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他们,让他们自己安排,薛与深只好把黎炀留下来。
趁着薛与深去洗澡,黎炀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自己家里帮忙拿一下户口本,明天早上送过来,他家离薛与深父母的家一个多小时,来回一趟也不是很久。
黎炀的户口本自己成年之后,单独弄了一个,不跟他亲生爸爸一起,也不跟大伯家的一起,所以结婚什么的,完全是自己做主,比较方便。
小鹿简直被他的操作给惊住了,不确定地问道:炀哥,你要户口本干嘛?
黎炀忍着兴奋说道:你说能干嘛?
你该不会是要跟薛老师结婚吧?
怎么?你不同意这门亲事?
不是我不同意,你这样做,公司知道吗?我怕声哥骂我。
放心,他要是把你开了,我单独给你开工资,行吧,快去快去,明天早点过来,先别跟公司说,我到时候自己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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