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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并消息,都是送到影七他们那里,整理分析后,送到宋重锦那边。
宋重锦会回来跟王永珠说起一些重要的事情,一些不太重要的,也就被忽略了。
七里墩那边王家人日子一直过得不错,就算有些什么小波折,也不是大问题。
所以影七他们分析过后,也不觉得这些值得宋重锦和王永珠分神,加上宋重锦有他的考虑,不想让张婆子和王永珠为王家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烦心,也就干脆让瞒着她们母女俩。
所以这些年,王家人那边传到张婆子面前的,都是好消息。
此刻见瞒不住了,干脆将信直接给王永珠自己来看。
王永珠打开信,上面很详细的写了,事情的后续,没有金壶那么轻描淡写的说每年就只给王永富十两银子,林氏十两银子为结束。
而是,从那以后,每年金壶捐一笔银子给王家族和七里墩,前者用来修缮宗祠,后者用来修桥铺路。
而且对着大家都说是宋重锦和王永珠的主意,说他们念着家乡父老,虽然多年不曾回来,可也记挂着。别的也就罢了,七里墩地处偏僻,出门不便,他们想为家乡尽点心意,每年寄回些银子来,想请家乡父老出力,将那山路略微修整些,也免得下雨路滑什么的容易出事。
而金壶自己就表白自己,说他托赖宋重锦和王永珠,在外头做生意,赚了一点钱,修桥铺路这样的大事,他能力有限,可是他也是一片孝心,想着家里如今衣食无忧,倒是不用他操心。
可是族里的宗祠倒是多年未曾修葺,倒是怠慢了祖宗,所以也愿意出一笔银子,好生修一下宗祠,为族里争光云云。
这下子,七里墩和王家都炸了锅。
七里墩的人,人人都念佛不已,感念宋重锦和王永珠的恩德,要知道,这请人修路,自然是七里墩的老少爷们的事,农闲的时候,多个这样的差事,那也是多一份收入啊。
再者路修好了,大家出入不就方便了?
要知道,每年都有因为雨雪路滑而失脚跌落山谷丢了性命的人。
不说七里墩,就是这沿路的村庄,得知这个消息的,谁不念着宋重锦和王永珠的好?
王家族里知道金壶要捐钱修宗祠,也是高兴的不行,尤其是金壶还许诺,修建好宗祠后,每年的维修费用,他也都包了。
顿时王家族人,对金壶那是交口称赞,一时金壶的声望,在王家族人心里,仅次于宋重锦和王永珠了。
王家族长接到信后,第一时间就召开了宗族大会,王永富和王永平自然也参加了。
当众宣布了这事后,人人都夸王永富养出个好儿子,简直是王家之光。
王永富却傻眼了,他没想到,金壶每年只给他和林氏一人十两银子,却拿出大笔银子来要修宗祠?
这是啥意思?
想说这不是他的意思,可看着族长还有族人热切的眼神,王永富再傻也知道,不能乱说话,不然只怕这族里都要对他有意见了。
只憋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的支应着。
倒是王永平十分高兴,觉得金壶在孩子出息了也不忘本,一高兴,也说自己捐二十两银子出来。
王家族人托赖宋重锦和王永珠的福,如今大部分人家里都还算宽裕,加上有人带头,都是王家族人,这重修宗祠也是大事,说不得还会记在族里的族谱上。
因此人人都非常踊跃,也说要捐点心意。
王永富被架在了火上,倒是想不捐,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
也就只得憋屈的说,自家也出二十两。
王家族长倒是劝他,说金壶已经捐了大头,他家就不用再捐了。
王永富既然话都出口了,那里能收回?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了会,回到家,气了个半死。
林氏那边也知道了消息,虽然也背地里嘀咕了几句,说什么这儿子白养了,对亲娘这么小气,给外人花起钱来倒是大方。
可她也不敢当着人说,再一想反正自己每年十两银子不少,也就丢开手了。
唯有王家大房,知道这个消息后,金罐也赶了回来,一家子对坐着,再傻也知道,这是金壶跟他们生分了,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那全氏才小心翼翼地提出来,是不是当初金壶真的遭到了难处?
一语惊醒梦中人,王家大房父子三人这才明白过来,可是已经迟了。
没过几日,村里也有些风言风语,大意就是说,金壶宁愿给宗族里这么多钱修宗祠,倒是给家里爹娘那么点银子,是不是这王家大房兄弟闹了矛盾?
当着王家人不好说,背地里却不少人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有人将这话传到了王永贵耳朵里,他当天就赶回村里,三兄弟聚齐,将王永富数落了一顿。
王永平这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也忍不住责怪王永富,当时接到信,怎么就不多想想,金壶这孩子,若不是极为难,怎么会跟家里说这话?
就算家里没钱,怎么不跟他和王永贵说一声,多的不说,几百两银子还是能凑出来的,给金壶救个急也行啊?
怎么就悄没声息的去信倒是责怪孩子了?这事做得也忒不地道了!
兄弟俩将王永富这个做大哥的好生一顿说,让王永富差点没臊得钻地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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