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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歪嘴一笑,回去之后他便会改良手下的袍子,争取换一个比黑色还要更拉风的颜色。
羽老噗嗤一笑,没想到这家伙还当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份谈资等走的时候说不定还能与叶连城谈起。
众影卫排成一列,整齐地跟在苏泽的身后,他们的目标很明确。
此时羽老相较于之前要舒坦很多了,怀里还有几个铜币的他准备今晚随便找一个铺子去好生买醉一番。
不喜欢的是城内喧嚣的生活,但并不代表他不喜欢城内的美酒。
朝凤城中最大的一家青楼便是‘凤栖楼’,此时正值秋分灯会,这里当然是人满为患。
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花销的起的地方,在这里的汉子许多便是从年初开始攒钱,而今天则是他们第一次来这里。
相对于室外温馨的灯光,凤栖楼之内略带粉丝的灯光则使整体的布局更带有一**人心魄。
穿着清凉的舞女正端着酒杯在室内与客人一圈又一圈的敬酒,若是她在那一桌前喝醉,便能由客人带走,这便是凤栖楼今夜推出的活动之一。
凤栖楼共六层,第一层基本上是一些第一次来这里的人,本一些侍女便吸引的移不开眼球,而在往上每一层便有许多独立的房间以供客人过夜,每一层也是今晚头牌所在的地方。
这种地方越是花销越大,便越是与外面那些皮肉生意不同,所以文人墨客都喜爱来这里玩。
这里的头牌与花魁并不是一些徒有其表的花瓶,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往往都是她们挑选客人,而不是客人挑选她们。
据说早些年间,有一位大腹便便的官府当官之人来到此处,这人是靠着祖上的关系在朝凤城内谋的了一官半职。
刚上任时火气很大,比不得那些常年混迹官府的老油子,总是觉得这朝凤城内当官的便是天,目中无人的他每日都在街道上横着走。
知道还有凤栖楼这种地方之后,他自然是要来这里玩一玩,据说当晚他便带着一众狗腿子上了第五楼,不知道那晚的五楼的花魁是谁,反正是美极了便是。
此人失了神,耐着性子听花魁谈了半晚上的曲子,没想到了到了最后花魁居然谢客,想要一人去休息了。
这还得了?那人表示,自己是付了钱的,今晚除了听人弹曲子,一定要做一些别的事情才行,身后的狗腿子附和起来。
这事惊动了凤栖楼内的管事人员,他们好心与此人解释了一番,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其中的意思不乏就是‘你长啥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还想凭着你所谓的一官半职想在这里与花魁过夜,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那人虽然没啥真材实料,但是脑子好使,别人说得好话还是坏话他还是能区分的,何况管事那人说得已经够明显的,当即便发怒,带领着狗腿子起哄,今夜若是不能与花魁过夜,他便先让人把这里给砸了,再回官府让人把这里给封了。
然后嘛,动静闹得很大,许多怕事之人连忙从春床上爬起来,悄悄溜走生怕招惹到了祸端;一些常来这里的老油子则是淡定的很,全然没有反应,仿佛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一般。
一楼的客人被吓走了许多,这可耽误了画满楼的生意,然后那人就被几人按在地上,给活生生大卸八块,扔出去给喂狗了。
许多人都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皆以为凤栖楼的人胆大妄为,得了失心疯了。结果后来此人背后的家族不但没有派人前来问罪,反而带着一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前来赔罪。
这次人们第一次见到了凤栖楼的主人,花满楼,世人只知道叫他一声花爷,而不知道他具体的名字。
凤栖楼六楼之上,这里从未有过任何的客人到达,这里是一处私人空间,很多人都曾好奇,但知晓了凤栖楼的雷霆手段之后,便也不敢造次。
此时花满楼在几个侍女的服侍之下,在对顶层看着楼下朝凤楼的景象,而他的话事人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花满楼在自己地盘里没有佩戴面具,花满楼生的一张笑脸,不管什么时候看上去总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脸如雕刻版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军每一场,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够,但眼里不经意流露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此时他领口半开,漏出了里面结实的肉体,他一手拿起一个瓜果,拒绝了侍女给他喂的动作,对这一旁颤颤巍巍的话事人说道:
“这几日可曾有人拿着我的香囊来到这里?”他的眼睛里迸发处一道摄人心魄的眼光,让人不得不沦陷在其中。
话事人低着头,不敢与花满楼正式,他仔细回想一番后,说道:“禀花爷,这几日不曾有人拿着香囊来这里。”
“哦?”得到了这个答案的花满楼脸上漏出了耐人寻味的相融,他接着问道,“今晚城内可曾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刘河西还没动手,但苏泽的人好像已经开始...”
花满楼眉头一挑,将手伸在半空中,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说的是有趣的事情,懂吗?”
话事人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就要跪在地上,花满楼周围的几个侍女也开始更加卖力的服侍起来,想要让其消消气。
摆了摆手,花满楼闭上了眼睛,“说吧。”
话事人百思不得其解,始终不能明白花爷口中的‘有趣’到底是指哪个方面,突然灵光一闪,他说道:“黑市之中的树根今早一早就跑了,但奇迹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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