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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儿实在羡慕他们二人的性格,嬉笑怒骂任意随心,开心时喜形于色,欢歌笑语,生气时横眉竖眼,咬牙切齿,从来不会像她一样,好的坏的都堆在心里,一个人暗暗欢喜,默默承受。
花朵儿打从心底的这番话,听在龙少爷的耳朵里可完全不是这回事。
沉浸在话本里描述的爱情故事里不可自拔的龙少爷,自然而然想起了话本里的桥段,若男子与其他女子接触太多,心仪的女子总会那么阴阳怪气地说上几句貌似大方的话语,追根究底哪,那是吃醋了!
龙少爷好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整个人飘飘然犹如踩在云端。
“吃醋了,吃醋了。”龙少爷心里沸腾,虽说不像话本里某些女子那般揪着男子的耳朵,“死鬼,要再敢多瞄其他女子一眼,我跟你没完。”但是不着急,慢慢来,慢慢来,以后就有揪耳朵捶胸口这种待遇了!
花朵儿转过头来,正好对上龙少爷那波光潋滟的双眸,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整个人莫名其妙散发着一种叫做幸福的光芒。
我这般说,有何好笑之处?花朵儿甚是费解。
可还没等花朵儿想明白,龙少爷就略带羞涩地把头靠近了,轻声轻语地道:“你哪里无趣了,与你相处,我甚是欢喜,有句话说得好,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不说话,我也知晓你心里想什么。”
花朵儿脸又是一热,这厮到底在想些什么,怎的为何每次说话总要往那,那男女之情上面扯。不,不对,她如今男儿装,他此举,难道,难道真如兰蕙所言,亦或许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身?
强行按下自己心头的乱麻,花朵儿轻咳一声,赶紧换了话题:“墨兄似乎懂得驭兽之法?”
“略知一二。”龙少爷回道。总不能说自己指东这些禽兽不敢往西,自己说站着这些禽兽不敢趴着,那也太吓人了。
龙少爷心思随着花朵儿的问题又活络了起来,难不成这是要深入了解我的节奏?总算不是小爷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了,龙少爷内心的潮水又开始拍打心灵的海岸,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全神贯注,一脸期待地等着花朵儿的下一个问题。
可事实是,花朵儿只是为了转移一下方才尴尬的话题,只是这么定眼一看,旁边的龙少爷带着媳妇熬成婆的满足笑容,孩童般嗷嗷待哺的迫切眼神,嘴里殷勤地说道:“花兄若有疑问,尽管提来,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么一说,花朵儿反倒不好就此作罢,只能沉吟片刻,再度抬头时略带一丝犹豫问道:“墨兄当日在十莽山提到所遭变故,如今看来,”顿了顿,“不尽全是,墨兄的出身该是不一样般哪。是我唐突,只是心有所感,墨兄不必在意,也无需回答。”
这几日墨非龙的表现,着实让她心中无比好奇。
比如墨非龙竟然拥有空间法器。要知道空间法器在这片大陆,就算天元阶的高手也将其视若珍宝。
再比如说这几日他们在野外过夜,墨非龙提供了令她欣喜非常的物件,帐篷和睡袋。她初见这两件物件时真的被震撼了,细细端详研究了一番。
要知道行军打仗,若要长期驻守,建造简陋的驻地,往往需要大量的木材,石料,人力物力,且费了老大功夫建成的军帐一旦结束之后也尽被废弃。墨非龙所提供的所谓帐篷和睡袋,材料新奇,重要的时省时省力又可重复使用,只要稍加改良研究,对以后的行军打仗,绝对大有裨益。
花朵儿所说的空间法器,自然时墨神尊放在幺儿身上的紫玉戒,而墨非龙的娘亲兰酥酥,曾经时从一个奇怪的异世界穿越而来,她所制作出来的一些物品,确实十分新奇实用。
正因为墨非龙这种对她无所隐瞒的态度,才让花朵儿一时冲动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只是问出来她便后悔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未深到可以试探对方秘辛,寻根究底的程度。
岂料到花朵儿这个问题一问出来,龙少爷的龙心肝又颤了一下,一股喜气从脚底往上冒到天灵盖。
话本里男女相爱,通常还要媒人上门提亲,把双方家世条件,讲得清清楚楚。此时花朵儿问了这样的问题,莫不是,莫不是想要了解一下他的家世如何?
只是,想到自己和舅舅如今孤零零赤条条浪迹天涯闯荡海角的情形,龙少爷眉头微蹙。难不成说他爹娘是神不是人,他人兽合体,他家哈一口气整个大陆刮飓风,打个喷嚏整个大陆降暴雨,不合适呀,说出来谁相信?
第20章 各自脑补 龙少爷望天垂泪,心里默默为……
龙少爷略带幽怨,可惜,小伤心地看着花朵儿,若是他爹娘知道他已经心有所属,得乐成什么样。他爹也不用隔三差五挑个由头跟他干架,为的就是让他累得想不起他的童子身,她娘也不用每天绞尽脑汁地煮汤煮水,为的是给他降降火。
龙性本淫,可人家最最专情。看看我家朵儿,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耳朵是耳朵,凑起来是那般好看舒服。这种拥有宝山却又无人可以显摆的感觉,实在是太憋气太可恶了!
总有一天,他要把朵儿带回天元大陆,挨家挨户地敲门,“这是我媳妇,来,夸两句给爷听听!感情要真诚,词汇要丰富,说不好,哼,小心出门被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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