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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闻皱了下眉头,谨慎地问:给了多少?
    没多少,从《一地鸡毛》的薪金里扣了。
    卧.槽?!钟闻心疼地掐着手指。
    这欠一点,那扣一点,什么时候才能在元城买栋房子?
    淮哥,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谈一下。钟闻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什么?
    以后我的钱,能不能给我自己管?还有,就是花钱的时候,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钟闻咬咬牙,我觉得,有些钱其实是可以不用花的。
    迟淮松了口气。
    就只是为钱啊小财迷。
    他看着钟闻的眼睛带着笑。
    行,以后所有支出全都告诉你。迟淮爽快答应。
    谢淮哥!钟闻的心半放回了肚子里,他把床一铺,淮哥请。
    嗯?迟淮眯了眯眼。
    你不是一夜没睡吗?补个觉吧。钟闻说着,顺手把窗帘也拉了起来。
    小家伙还挺有良心。迟淮想。
    第四十六章 在坟地谈恋爱?
    江庭回到元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连包都没来得及放回家,一下高铁站就打车去了医院。
    病人在哪?他气喘吁吁地走到主任办公室问。
    主任眼神闪烁,含糊其辞:你刚回来?先去吃个饭吧。
    不饿,病人呢?江庭又问。
    主任含着下巴,低头看着手中一个病历本,踌躇了几下推到江庭面前。
    江庭放下包,拿起病历本翻了两页,难以置信地瞪着内容:只是普通的肠炎?!
    啊是这样。主任抬了抬眼镜。
    江庭急了:可中午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说的是肠癌啊!
    是误诊。
    误诊?!怎么可能!
    看着主任有些怪异的表现,江庭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他把病历本一合,只见本上两个赫赫大字:华铤!
    是迟淮干的!就是为了支开自己,好跟钟闻独处?!
    江庭啊主任咳嗽两声,拍拍他的肩膀,别较真,其实医院真的挺忙的,你这两天假休的的确不是时候。
    江庭卷起病历本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咬着牙说:我知道了。
    拎起包,风尘仆仆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不一会儿,迟淮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才伸手往床边上摸,一条白嫩的手臂就伸到跟前。
    是华铤的电话,不知道急不急。钟闻说。
    嗯迟淮接听电话,大拇指摁着手机侧边的音量键,将听筒声音尽量放到最小。
    迟总,江庭已经回到医院,医院也给他销了假,是不会再回川海的。华铤说。
    知道了,订两张高铁票,明天我和闻闻一起回去。迟淮说。
    钟闻诧异地看着他,用唇语交流说:你怎么知道明天就能回去?
    迟淮勾了勾嘴角,吩咐华铤一些其他事情后才挂断电话。
    要是明天还没谈拢呢?钟闻问。
    那就不谈,回元城,迟淮起床说,总不能为了他们,打乱自己原本的生活节奏。
    可是钟闻欲言又止。
    放心吧,有我在。迟淮背过身,把睡觉穿的短袖脱了下来。
    完美的后背线条展露无遗,钟闻有些艳羡这样的好身材。
    哗啦一声,迟淮已经换上一件黑色衬衫。
    钟闻,吃饭啦。李晓远在门外喊道。
    哦好。
    在迟淮回头前,钟闻连忙收回目光,匆匆开门而去。
    晚饭过后,大家逐一洗了个澡,天就已经黑了。
    小镇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以往钟闻都是不爱出门的,可今天迟淮在,总不能让人家一直窝在房间里陪自己看综艺,得找点乐子才行。
    李晓远,那池塘还在吗?钟闻突然问。
    李晓远愣了一下:在啊,怎么了?
    家里有网吗?没有的话绳子也行。钟闻说。
    李晓远顿悟:你不会要去抓黄鳝吧?我靠,多少年没玩过了!
    重温一下嘛钟闻坏笑着看向迟淮,淮哥,捉过黄鳝泥鳅吗?
    迟淮满脸写着拒绝,滑不溜秋的东西,有什么好捉的。
    李晓远吃口西瓜,阴笑着说:这可不一样。
    说完,还和钟闻心照不宣地击了个掌。
    我们以前用的网还在,就是有点破,我去拿。李晓远放下西瓜,直奔院外堆满杂物的小隔间。
    迟淮很不想参与他们这些幼稚的活动,宁可拿着手机刷无聊的短视频。
    不一会儿,李晓远就拿着一条灰不溜秋的网走进来,抖掉灰的网还是附着着难闻的霉味。
    钟闻满脸兴奋地走过去,两条手臂在网间穿梭,不一会儿就把破了的网扎得有模有样。
    明早正好能吃爆炒鳝鱼面,你妈的手艺我可馋很久了。钟闻说。
    可不是,我也好久没吃了李晓远把网一扛,又拿起个红色的塑料水桶,把三个手电往桶里一放。
    出门前,钟闻故意逗了逗迟淮。
    淮哥,你真不去?钟闻眨眨眼。
    不去。迟淮头也不抬。
    啊,那我和李晓远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迟淮问。
    不一定,钟闻笑眯眯地说,快的话两三个小时,慢的话
    他顿了顿,看了眼手表:凌晨吧!
    啪!迟淮把手机反拍在桌子上。
    嗯?钟闻笑看着他。
    走,早去早回。
    哦钟闻表面云淡风轻,心底里早乐出了花。
    迟淮这人一点也不禁逗嘿!
    三束光在昏暗的小镇里照来照去,很快,他们远离了盖满房子的地方,周围开始变得荒凉。
    迟淮闷声跟他们一起走着,要不是担心钟闻,他才懒得跟过来。
    嘘前面就是墓场了,得虔诚点。李晓远装模作样地在胸口画个十字。
    钟闻一脸鄙视:基督教能压得住中国的鬼?
    啧意思意思嘛。李晓远大步往前。
    迟淮的眉头皱得更紧:在这儿抓?
    对啊,不然呢?钟闻拉着迟淮,别看这地儿荒,看上去怪瘆人的,池塘里的泥鳅啊,黄鳝啊,别提多肥美,我和李晓远小的时候经常来。
    走到土牙子上,迟淮拿着手电筒往前一照,一个个小土堆看的他有些头皮发麻。
    倒不是怕,就是觉得他放下公司,大老远来这陪钟闻在坟地抓什么泥鳅挺有病。
    李晓远已经把网放了下去,换上套鞋直接下水抓起了泥鳅。
    钟闻也撸起袖管,可他看着迟淮不动,不禁调侃:淮哥你怕啦?
    胡说八道。迟淮阴着脸。
    哎!钟闻把手电筒换了个方向,直射迟淮的脸,真的吗?
    刺眼的光让迟淮抬手挡住眼睛,一手将他反扣在怀里,压低嗓音在耳边轻吹:别闹。
    温热的气流在耳边滑过,钟闻身体一僵,腮帮子也跟着热乎起来。
    操!在坟地里,还能有这操作?
    应该是诡异的气氛,怎么好像变了味?
    池塘里的李晓远还没见那俩人过来,用手电光在他们俩人脸上扫来扫去,忙喊:你俩来这谈恋爱?不嫌慎得慌?
    钟闻脖颈一热,一把推开迟淮直往塘里跑。
    谁跟他谈恋爱了!
    迟淮不肯下水,便帮着俩人做起了照明工作。他远远地看着在池塘里欢快蹦跶的钟闻,竟一点也没觉得四周的漆黑有多阴森。
    第一次晚上的钟闻、星启舞台上的钟闻、甚至是《一地鸡毛》里的,都不如这一刻的他来得真实、可爱。
    就像是被绳索拴住了心,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淮哥!拎着!钟闻踩着水跑出来,把手上沉重的水桶递给迟淮。
    大丰收啊,哈哈李晓远跟在后头,笑着说,不过比起小时候,差远了。
    能有这些不错了,你还真把我这双手当叉子使了?钟闻举着自己一双爪子在李晓远跟前晃荡,我这可是弹琴的手。
    弹琴的手迟淮眯了眯眼,借着手电的光细细打量了一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回去的路上,钟闻和李晓远谈天说地,大多是他们小时候的一些糗事,迟淮边听边想,一声没吭。
    到家后,还没等迟淮开口,李晓远就特别有眼力见地把自己的卧室让出来,独自一人住进了小房间里。
    李晓远不在,就他们这种情况睡在一个屋里是不是有些太怪异了?
    钟闻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两眼紧紧盯着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的迟淮,那大开v领下的胸肌若隐若现。突然脑门一热,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还没看够?迟淮放下毛巾,三两步就走到床边坐下,食指勾着衣领,有意拉开的样子。
    你干嘛!钟闻条件反射地抓住他想解衣服的手,紧张得有些结巴,你你别、别乱来。
    知道怕了?迟淮在他脑门上弹了个嘣儿,怕你还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没有。钟闻伸着脖子说瞎话。
    叮咚,有人想你啦!
    手机不适时地响起来,钟闻连忙转身抓起枕头旁的手机,滑开锁屏后一条短信跃入眼帘。
    大伯:早晨8点,到家里来。
    是他们发的吧?迟淮躺下后平静地说。
    钟闻把信息展在他眼前:你怎么知道?
    不用回他,睡觉。迟淮把手机一关,扔在床头柜上,又补充道,想睡多久睡多久,睡醒了再去。
    啊?这么随便的吗?
    钟闻诧异地看着迟淮,突然啪的一声,屋子里漆黑一片。
    闻闻迟淮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啊。钟闻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
    躺下来,睡觉了。迟淮在他腰间轻轻拍了两下。
    哦,好。钟闻长舒一口气,刚躺下,就感觉枕在了一个软乎乎的手臂上。
    别动。迟淮手一勾,把他带进怀里,我冷,捂捂。
    操?这空调谁让装的?这冷气谁要开的?冷?这不摆明了睁眼说瞎话嘛!
    第四十七章 哪来的自信?
    钟闻醒来的时候早就过了约好的八点钟。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单手在床单上滑了一下,身旁竟然是空荡荡的。
    淮哥?他连忙坐起来,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可进来的却是一脸贱笑着的李晓远。
    嘿嘿李晓远两眼眯成一条缝,怎么今早公鸡打鸣、有人说话,你一点也听不到了呢?看来昨晚睡得不错啊。
    滚犊子!钟闻脸一红,掀开被子顶了顶胯,看见没?裤子穿着呢!
    哦,我又没说你光着。李晓远揉揉鼻子说。
    得,这是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迟淮呢?钟闻问。
    差点把正事忘了!李晓远一拍脑门,刚你家来了人,迟总刚去没多久。
    他去了?一个人?钟闻皱起眉,多久了?
    半个小时了吧。李晓远估摸着说。
    这么久了?
    钟闻来不及把睡衣换下来,从衣柜里随便抽了件风衣裹着就往外跑。
    哎!哎!李晓远喊,我那件衣服都两个季没穿了,霉了!
    是有股霉味儿。
    钟闻抽抽鼻子,还是一股劲儿往外跑。
    先忍着把正事办了再说。
    他穿着拖鞋一路扬尘,不一会儿就到了大伯家院外。
    轻车熟路地走到客厅,只见迟淮坐北朝南,表情十分严肃。
    八十万?确定了?
    大伯和吴荏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确定,八十!
    各一百万,怎么样?
    卧槽?什么意思?他们只要八十,反而自己给自己加价给一百?这人到底会不会做生意?
    钟闻连忙跨上台阶,刚要推门阻止,只听迟淮说:拿纸拿笔,写个字据,这一百万到手后就和钟闻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这吴荏有些犹豫,她苦着一张脸卖惨,都说养儿防老,我就钟闻这一个儿子,他不给我养老的话,我以后怎么办?
    那你养过他吗?在他身边待过多久?给过母爱吗?迟淮冷笑一声,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所以你的养老,干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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