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秦梓阳想到自己和甜甜小软糖在游戏里的交流,脑子一抽,发动小说里恶毒男配之挑拨离间术:那你作为他的男朋友,知不知道他用小号在网游里勾搭了一个很帅很厉害的
季凌舟:知道,那就是我,坐船上天是我,谢谢夸奖。
秦梓阳:!!!妈的牛逼!果然是男主!挑拨离间术都可以轻易化解!
季凌舟:我知道他开小号的这件事,也别告诉他。
秦梓阳:这玩的是什么奇怪的play啊!?在另一个世界以另一种身份重新认识的play吗!?这很好玩吗!?
季凌舟:他为了我去球场耍你、伤害到你的事,我向你道歉,也可以承担全部责任。但他本身并不是那样的性格,小号的可爱也是他为了勾引我装出来的,你喜欢的全部都不是真实的他。
秦梓阳:
他妈的太会玩了,人家编小说的都不敢写吧,这我要是能挖到墙角,我都可以去写小说上金榜了。
季凌舟没听到对方的答话,也不准备给对方答话的时间,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他是个很单纯的小孩儿,对同性恋知之甚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骚扰他。如果被我发现,我就不再会心平气和地跟你谈了。
秦梓阳:
季凌舟抬眼,目光锐利:听到了吗,学长。
!秦梓阳一抖,背后没来由地冒出一层冷汗,听到了。
季凌舟颇有礼貌笑了笑,仿佛刚才那个冷淡严肃、甚至有些阴沉的自己不复存在:谢谢你没有找他的麻烦,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秦梓阳生无可恋:我知道,因为你是他男朋友。
季凌舟:嗯。
季凌舟直到和秦梓阳分别,都没有澄清他并不是盛寒的男朋友。
以此为借口让对方不要再骚扰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全是他的私心他想做一次小孩儿的男朋友,哪怕是在别人的眼中口中也好。
小孩儿知道后,或许会生气于他默认了假话,觉得是他在占便宜。
可他还是想这么做。
果然很败类。
他轻轻叹了口气,敛起目光,脚步匆匆向宿舍楼方向走去。
小孩儿刚才反应太大,脸上又红得惊人,不知道究竟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因为被戳中了某些点而害羞了,亦或是两者都有。
那学长着实可恶,竟然会在那么纯洁的小孩儿面前,直接提及爽不爽的问题。连他都始料未及,拦都拦不住,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们交流。
小孩儿生气是应该的,但他听不出其中有没有害羞的成分。
不过,小孩儿后面那句我根本不知道他很大的隐藏含义,他倒是能听懂的。
就在昨晚,小孩儿刚亲眼见证过。
即便是隔着裤子看的,尺寸也已经足够明显了。
虽然昨天在他刚开始自己弄的时候,就被小孩儿闯了进来,还毫不自知地乱撩了一通,搞得他无奈又尴尬。
但突发事件的最终结果是小孩儿觉得他大,并在每次想到这件事之后都产生过度的害羞反应
倒也不错,算是因祸得福。
季凌舟眼底藏着狡黠,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两个人都走后,秦梓阳久久没有挪动,低头盯着被摔掉花瓣的花束,耳边回响着刚才季凌舟的话:
他是个很单纯的小孩儿,对同性恋知之甚少
秦梓阳面色凝重又疑惑,低声喃喃自语:作为一个有男朋友的成年男生,对同性恋知之甚少?
连爽不爽、大不大都听懂,明显是做过或者快做了,这个甚少恐怕也太多了点吧?
那甚多又是怎么样的?七十二般床上武艺全部精通都不够吧?
等等,莫非对他的男朋友来说,他知道的确实算少的?他男朋友的理论实践知识广袤如天空海洋??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挖墙脚失败的原因吗!?
秦梓阳恍然大悟看来以后想谈恋爱,必须再多多学习一下了。
盛寒红着脸回到卧室,锁上了门,把柯基抱枕打扁。
就在他终于打累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它塞进衣柜里关禁闭的时候,卧室门就被敲响了听着这个力度和节奏,就知道是季凌舟。
他、他来找我干什么!?
盛寒汗毛竖起,脑海里弹幕一样滚动浮现辣鸡鸡很大、辣鸡鸡让你爽、辣鸡鸡是你男朋友、辣鸡鸡要给你塞兔子尾巴红透了脸颊上逐渐烫得惊人。
他猛地把抱枕扔向门口,大吼了一声:没人!!滚!!!
外面敲门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之后的五分钟里,都没再响起说话声甚至敲门声,原本站在门外的人似乎已经走了。
盛寒灰溜溜把抱枕捡了回来,紧紧搂进怀里,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把脑袋埋到抱枕上。
哼。
果然,辣鸡鸡喜欢上甜甜小软糖之后就变了,以前明明要赶他很多次才走的,今天我只赶他一次,他就走了。
他走了。
他不跟我好了,我讨厌他。
是我先讨厌他的,不是他先不跟我好的。
半小时后。
盛寒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眼睛红红的,泛着血丝,闷闷地爬下床,反穿着拖鞋蹭到门口,准备出去上厕所。
他刚一开门,竟发现门口站着人。
只见季凌舟正靠在墙边,安安静静地等在门口,浅色的瞳孔和放松的神情显得懒洋洋的。
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染上不易察觉的、欣喜的神色。
盛寒垂下眼,扁了扁嘴:你怎么站在这。
等你出来,季凌舟直起身体,上前两步,垂着眼看他,嘴角挂着笑意,像知道对方会继续问什么似的,随口答道,你要是一直不出来,我可能就一直等着。
盛寒:哦,那我去厕所了。
季凌舟跟着他走,轻描淡写地问:这周的课,有不会的么?今天晚上有时间,可以教你。
盛寒心里一堵,很想问一句你不找甜甜小软糖玩了吗,但不能问,沉默了半天,直到走到洗手间门口,才低声回了句好。
然后就钻进去关紧了门。
像是在跟甜甜小软糖争宠似的。
盛寒的脸更烫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鸡鸡:我好爱他TAT
小孩儿:他不爱我TAT
第二天早上。
鸡鸡:要不就直接说爱他吧
小孩儿:啦啦啦,啦啦啦,快乐没烦恼:D
鸡鸡:还是算了(疲惫)
第33章 辣鸡鸡的男宠
盛寒拘谨地跟着季凌舟进了卧室, 趁着季凌舟不注意,偷偷往床上瞅了好几眼。
昨天辣鸡鸡在这个地方那什么了,还被我推倒了。
今天应该不会了吧?
盛寒收回目光, 热着耳根, 又狗狗祟祟地往季凌舟裤子上瞅。
嗯, 只隆起了一点点, 还好好着呢。
不过没那啥的时候, 看着好像也挺大的
!!!
盛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连忙仓促地再次收回目光,双手放在裤线上, 规规矩矩的样子像小学生做错事了被罚站, 脸上更是红透了。
季凌舟:
就在他简单收拾桌子的不到一分钟时间里,用余光亲眼见证了小孩儿的神情从谨慎小心变成了放松, 从放松变成了害羞,从害羞变成了放松, 从放松变成了异常害羞, 最后又回归了谨慎小心。
脸上五颜六色的,表情又夸张得很, 在乱糟糟的头发之下, 简直显得可爱的很。
他心都要软成一滩水了,真的好想揉一揉小孩儿的头发,再揉一揉脸蛋。
过来坐,季凌舟把转椅让给他,以后你坐椅子, 我坐床。
有了昨天小孩儿按倒他的事之后, 他不太敢再让小孩儿坐在床上了, 因为他脑海里时常会窜出想像昨天那样, 推倒小孩儿一次的念头。
盛寒抓了抓衣角,陷入了犹豫。
昨天的事后,他只要一看到季凌舟和床,下一瞬间,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懒懒地侧躺在床上,皮肤白皙却结实的手臂拄起脑袋。
脸上薄薄一层汗,呼吸粗重,眼底带着散漫,唇角挂着笑,那个部位还撑起得那么明显
这样的季凌舟太性.感了。
季凌舟大抵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弯起眼睛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拽过来按在转椅上坐好,又缓缓推到桌前。
抓紧时间,季凌舟坐到床边,修长的指尖翻开课本,我们只有两个多小时。
盛寒紧紧盯着对方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应了声。
季凌舟打算把这周课上的全部知识点,先快速帮小孩儿重新梳理一遍,然后再做那些例题。
他的声音平静温和,讲得也非常认真。
五分钟过去了。
盛寒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盯着季凌舟的手指愣神。
昨天辣鸡鸡都那样了,最后是怎么解决的?用手吗?用这只能写出漂亮字的右手吗?
辣鸡鸡自己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比昨天看到的更性.感吗?
盛寒自己弄的时候,要么是坐在凳子上,要么是躺在床上,从没照过镜子,但他笃定自己那种时候的模样是丑的,甚至是面目狰狞的。
在那一瞬间,眼前一片白茫茫,理智都没了,表情怎么会是好看的呢?
可是他就是觉得,辣鸡鸡在那种时候,一定是好看的。
因为辣鸡鸡什么时候都好看。
季凌舟停下讲解,淡淡抬眼,用笔敲轻了下小孩儿的头:认真点,想什么呢。
盛寒揉了揉,小声嘟囔:没想什么
季凌舟把笔盖盖好,平放到桌面上,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如果今天听不进去,那就下次再听,没关系的。
他开始后悔了。
要不是因为他污染了小孩儿,小孩儿怎么会这么难集中注意力。
看这胆怯的模样,通红的脸蛋,和红到滴血的耳廓,明显是一直回顾之前的事,在害羞着。
盛寒:那你你要睡觉?还是要玩游戏?
季凌舟看着对方一眨一眨的眼睛,心想今天的确还玩师徒游戏呢,便道:玩游戏吧。和你玩。
再过两天就是情缘关系了,要好好珍惜最后的师徒时光。
盛寒皱了皱眉,心里莫名堵上一口气,把笔塞回季凌舟手里,凶巴巴命令,你快给我讲!今晚不许玩游戏!
哼,甜甜小软糖就那么好吗。
明明跟我在一个房间呢,却还想着她,骗子,臭渣男,讨厌你。
季凌舟倒是有些诧异:为什么?
这回怎么不着急骗我网恋了?之前每天眼巴巴盼着我回复的,难道是个别人家的臭小孩儿?
见对方似是不乐意的样子,盛寒更赌气了:我不管!你就是不准玩!!
虽然他并没有立场管对方任何事,但他就是想大吼一通。
要是对方不懂他的意思,他就继续吼继续闹,直到对方答应他的要求才会作罢。
他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坏蛋。
嗯,那就不玩了,季凌舟笑了笑,轻轻抵住下巴看他,商量的口气,听上去却像是在哄,作为交换,你认真听,好不好?
哼,盛寒咬了咬嘴唇,温软的红润泛白后变得更红,好。
临近十二点,盛寒抱着书回卧室,脸上依旧一片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季凌舟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蛊惑似的,落在耳边就是一阵酥麻,令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战栗。
尤其是说出这个会不会?、会了呀,那就把刚才的公式默写一遍、聪明的小孩儿能做出这道题,你看看你能不能、嗯,全做对了,果然是聪明的小孩儿的时候
声音又低又苏,带着磁性,还有点温柔和宠溺,像哄着似的。
太奇怪了。
为什么会产生这些讨厌的感觉。
盛寒拉过被子蒙住头,好像这样就能让脸不再那么烫、心不再跳得那么快似的。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盛寒还没睡醒,就听到蒋一鸣在门外咣咣咣地敲门:寒寒,寒寒,出去玩啦!
盛寒:唔
磨蹭了两三分钟,盛寒终于稍微清醒了,揉着眼睛开了门,声音有点哑:才八点多这么早就去吃饭吗?
他还记得他说要请室友们周末出去吃饭的事,但他自然而然当成是晚饭了。
晚上吃,白天出去浪,蒋一鸣跃跃欲试,眼里满是期待,文委她们寝四个女生约我们寝室玩,一起去啊。
盛寒的脸垮了起来:啊,她约我们干什么?
完全不熟,不是很想去
蒋一鸣:她们不找我们的话,就要和陌生人拼了。我想着今天我们本来就打算出去吃饭,就提前答应了。不过没关系,你不想去也没事,我们可以玩六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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