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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还没吃晚饭,也直接又给自己点了肯德基全家桶、啤酒和各种肉质零食的外卖,香的丑的都堆在一起。
梁凉趴在茶几旁,笑得眼睛弯弯。
早在订蛋糕的时候,她大方告诉吴燕夏:“写我真实年龄吧。年龄就是我的骄傲啊,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梁凉只是喜好LO装,也并不希望自己永远是十八岁的少女。
此时此刻,馥郁的奶油蛋糕的表面用茶冻堆着精致的花体数字,燃烧的蜡烛夹着烫金贺卡纸,在公主贺卡后面,吴燕夏用他洒脱的字体,写着两行字。
“送给无敌美少女凉凉。美少女没有肉体,美少女就是灵魂,灵魂永不会衰老”。
吴燕夏挽着袖子,他俯身向前,“啪”的燃起打火机,帮她点了唯一的蜡烛。
“生日快乐。”
梁凉自己也拍了拍手,一口气吹灭蜡烛,笑了:“祝我自己生日快乐。夏夏,今年也要多多关照。”
吴燕夏用手臂勾住她脖子:“好说好说,今天开始,你就是有身份的女人。”
梁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吴燕夏的胳膊,她已经把身份证和户口本的都带来。
明天,不,是已经过了凌晨的今天,两个人就准备去距离酒店一条街开外的民政局登记。
她确实很安之若素的性格,经常会有点懒,如果不是吴燕夏强硬的规定了领证时间,觉得维持现状也很好。
恋爱很好的。
不过,结婚当然也很好。
据说啊,恋爱的情侣能体会到是甜蜜的爱,结婚的夫妻则体会到是幸福的爱。
梁凉希望,无论体会到爱里的什么,吴燕夏都陪在她身边。
吴燕夏握住她手腕:“唔,许完愿了?切蛋糕前先亲一下。”
商量的语气,嘴唇已经毫不分说的黏上去,一副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样,每次接吻特别爱拿嘴唇强势的吮含。他刚出差回来,火非常大,更像咬人似的。
梁凉气喘吁吁地扭头,叫他名字抗议:“吴燕夏,先吃蛋糕!”
刀尖轻压,前后轻轻拉锯,两人共同在蛋糕上切了一小块漂亮的角。
吴燕夏也说:“吃吧吃吧,最后一顿了得好好吃,从此下黄泉都是我的女鬼。”
梁凉握着蛋糕盘子的手抖了下,哀怨的瞪了吴燕夏一眼。
怎么别的男朋友过生日都是送礼物,自己过生日,男朋友是劝她送命啊。
话说回来,某仙现在管她比她父母都严,梁凉还没吃过薰衣草的蛋糕,刚准备好奇的尝一口淡紫色的蛋糕奶油,还没到嘴边呢,吴燕夏又开始皱眉。
“我其实是瞎买的,话说,薰衣草味的蛋糕能好吃?”在旁边利落的把叉子又收走,“意思性的尝一口就可以,我买蛋糕不是让你现在吃的。”
梁凉不解:“那什么时候吃啊?”
小小的一片蛋糕,梁凉深夜里顽强的从床上爬起来,吃了四次才勉强啃完,中间还被吴燕夏从卧室里追出来打断,把她撵回床上。
但最后,吴燕夏的态度摇身一变,开始强喂着她吃。
而蛋糕的滋味也很奇妙。
薰衣草奶油的甜,像很多连续落下的吻。伯爵茶蛋糕的甜,像那种万有引力重重撞击的甜。
不过,吴燕夏也跟着尝了尝,最后说她最甜。
“感受到我在爱你了么,小老婆,”吴燕夏轻捏着下巴,他很舒服地说,“凉凉,再跟我说一遍,你愿意嫁我。”
梁凉刚被他从里到外的深吻了一遍,像水一样靠在他胸膛,她随着他往上挺的动作,不由撑得直仰着头。
不过,梁凉突然说:“对了哦,吴燕夏,既然我们还有几个小时要领证了。我有句话要提前警告你哦,你以后敢乱搞外遇的话,不管是人是蛇是动物是鬼,咱俩都不要活了。我肯定会先杀了你再自杀,你要是敢背叛我,哼哼,谁都别想好过!”
吴燕夏正掐着她的腰,顿时愣住。
等等,等一下,稍微等一等,这貌似不是他要求的台词吧。
而且这话,怎么那么耳熟。
平常武侠小说里,苗女都会对负心情郎说这种话,当然,一般还会附带“老娘下的蛊能毒死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呢”、“负心者天打雷劈万蛇嗫骨不得好死”之类之类的狠毒誓言。
梁凉是汉人吧,应该是吧,被吻得红肿的嘴巴还微张着,一动就娇吟。结婚前夜,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吴燕夏万般复杂地看着梁凉,梁凉也睁大眼睛看着他,轻声问:“答应我吗?”
他笑得愉快极了,说:“好,我答应。”
梁凉又确定一遍:“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这姑娘还挺会找时间来磨他。
“行动保证。”他用力地亲了亲她,轻声的说,“天长地久,斗转星移,也无非都是一天一天磨出来。”
梁凉也点头,她就喜欢吴燕夏这么低柔的跟她说话,再不紧不慢的要她。
过生日嘛,梁凉如今自觉不光长了岁数,也长了智商,她缠缠绵绵的挂在他腰上,拿出开了两家高级日料店的老板精明蛮横态度,满脸红晕的继续讨价还价:“那我们可说好了,你绝对不能出轨!但!是!呢!本姑娘可以出轨,那如果我以后出轨,你就不能管我,也不能骂我,而且还要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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