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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自己明明穿着裙撑和南瓜裤的吧, 到为什么后来全身就都脱光了,她根本完全想不起来。
吴燕夏依旧在一帘之外抱臂等她,他回味着:“凉凉你身材很好,床技也太厉害了。”
梁凉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这么评价, 她狠狠把脸搁在墙面瓷砖,任头顶热水冲打长发,简直又要哭死了:“我不好的。”
她也是第一次啊。
吴燕夏强忍住笑,他催她:“洗完了吗?我拿着你浴巾。”
梁凉再默默地走出来,她在镜子前刷牙。
当嗡嗡的自动牙刷放在嘴里时,吴燕夏就在后面抱着她,低头缠绵地亲脖子。她腿都软了,就靠着他胸膛,感觉头还是有点晕。
昨晚好像存在一种梦般的气氛,梁凉是觉得自己都无法说话,看到他就心砰砰跳,就想缠着他。吴燕夏这人也不善良,半点推诿也没有就把她笑纳了。刚刚涂洗浴液时,她看到全都粉粉红红的一片,双股后面凹陷处疼得要命。
等梁凉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男人又把她身子扳过来,再抱到洗手台上仔细打量着。
梁凉悬空坐着,又在他面前敞开腿,她原本就呆呆地垂着头,但脸颊到脖子处又羞红了。
嗯,要不要报警呢?
吴燕夏只是这么温柔地抱她,亲着她,再跟摸猫似的揉着她脊梁和脖子。
梁凉舒服地“嗯嗯”了几声,在他面前总是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凝视他的脸,一会觉得他其实很帅,尤其是眼睛,她喜欢他这么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很有男人味。一会觉得郁闷,因为全身特别疼,可能昨晚被他虐打死了,现在的她只剩一个尸体。
反正乱七八糟的想法。
吴燕夏的手抚上她的脸,明知故问:“昨晚痛吗?”
梁凉回过神,红着脸点头。
吴燕夏压住得意,他吻着她耳垂,低声问:“恨我吗?”
梁凉犹豫了下,输人不能输阵,就又点了点头。
“爱我吗?”
梁凉终于气得推开他的头,她之前明明跟他说婚前不准性行为,还说要恋爱很久。但吴燕夏当时就哈哈哈乱笑,事后跟没听到似得,就非要诱惑她、欺负她,把她像时钟针一样拨来拨去,弄得她六神无主的上钩。
“我不跟你说了。”
吴燕夏抱住她,在洗水台小心又缓慢地来了一次。
昨晚的身体还记得他的形状,梁凉一边嘶嘶地吸着气,一边抱住他肩头继续神飞天外。
唉,本来想一切关系都慢慢来,昨晚却感觉自己就好像着了魔似得,一阵血热地缠他。
算了,梁凉红着脸不去深想,事已至此,勉为其难的便宜这只猪。
吴燕夏握住她娇嫩的小腿,梁凉一年四季被各种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全身香香软软。他留恋地抚摸一会她的白臀细腰,倒是又再留神想去看她那膝盖伤口。
那伤口微红,居然已经结痂了。
吴燕夏一怔,他内心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头却被一只小手抬起来。
对上的是梁凉不高兴的表情。
“你专心一点!”
吴燕夏不由挑高眉,下一秒,她立刻哀哀叫着,要去推他的肩膀,“不!”
占星师的眼睛其实比梁凉生得更为清亮,只不过他五官窄,有时候话太多显得神情聒噪,有时候又垂眸过分沉默,就总显得饶有意味的邪气。
他在昨晚发现,LO娘虽然极其害羞,非常怂又举棋不定,但同样有一种坚决直接说“不!”的劲头——“还能再进去点么?”“不!”“还可以重点吗?”“不!”“还能快点吗?”“不!”“是这里吗?”“不!”
不不不不不不!
尤其是逼急了,什么话都能求出口,她一点也不害臊。
吴燕夏自己平常胡说八道也厉害,却对一些挑逗的话不太执着,更从没逼着别的(男)女人说过。昨晚见梁凉在身下喊得这么媚,眼睛都红了。但他性格里又总有几分清明尚在,看她老这么撒娇,确实没舍得下一丝狠手,总是轻轻的哄着。
只不过吴燕夏同样初尝□□,他也年轻,这股总是温柔的方式肯定解不了馋。那火烧上喉头克制不住时,简直要爆体而亡。
梁凉自然不知道男人脑海里还琢磨别的,她天然地觉得,这种事情就该男人让着自己。
从刚刚加快的失神中缓过来,梁凉新奇地轻咬着自己手指,忍不住说:“我喜欢你。”
吴燕夏脊梁全是强忍的汗,他顿了顿,用几乎邪魅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你现在喜欢我?但我只想让你恨死我。”
梁凉不太懂这话的深意,她说:“哦,那你就是猪!”
吴燕夏只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头帮她把长发撩开,又捧着她侧脸颊印下一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千转百回的感觉被眼前的软弱小女人拴牢了。
梁凉还不知死活地指挥他:“嗯嗯,动作再轻一点,不准老摸我。”
过了五分钟,吴燕夏终于放开她肿胀的唇,他无奈地问:“你小时候念书肯定很辛苦吧?”
“嗯……嗯……我,我小……时候成绩一直超……好……”
“那,小老婆为什么喜欢我?”
吴燕夏还在聊天,仿佛他们目前真像是聊天。梁凉的大脑渐渐有点无法思考,他总跟她说话,他总亲着她,他和她做这种事情,不太疼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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