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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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燕夏的唇明明已经快贴到梁凉的嘴上,他头一偏,依旧只是把深吻印到梁凉纤细的脖子上。这次,吴燕夏的唇刚贴上来,梁凉就颤抖得不得了,但内心根本不是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同样紧紧地搂住他脖子。
    吴燕夏又没有吻她。她却好失望,甚至希望他来夺取她的唇。。
    “等你主动说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再亲你嘴,乖。”吴燕夏冷静又充满命令地说:“我要你全部属于我,而且得心甘情愿。还有,我现在巨讨厌你那个小竹马,他敢再来闯你家,你告诉我,我先打断他的左腿。我不开玩笑。”
    吴燕夏原本揉按和摸索她臀部的手,突然往上一抬。梁凉的屁股被托起,脚尖微微离地,她在他怀里吓得闷叫一声,他就像印证那话的决心般深深咬在她锁骨的位置,那一下并不疼,示威性的,只有针扎的刺激感。
    梁凉整个人都抖到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搂着他的卷发。
    “锁换好了。”换锁师傅说,从他那个角度,看不出两人有任何问题。
    吴燕夏走过来接过钥匙,换锁师傅看着他带着青筋的结实手臂,说:“小伙子身材挺好啊。”
    他笑了笑,回头说:“凉凉?”
    LO娘正靠在墙上深呼吸,她整个人好像都在一种麻痹状态,双腿发软,简直是哆嗦着走出来。衣服和头发已经全乱了,懵懵懂懂地接过一把钥匙,试了试打开门锁。
    转锁的时候,耳根全是热的。
    看顺利的开门后,吴燕夏付完钱,开锁师傅打着哈欠告辞了,而他毫无愧色地把剩余的两把钥匙装进自己的兜里。
    显然是不打算给她。
    梁凉欲言又止,半晌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那个,大仙,你再给我留一把备用的钥匙吧。”
    “不行。”
    只是当他说“不行”,目光有种难以察觉的冷漠似的,又仿佛不怀好意地等着她像刚才那样哀哀去求他。
    梁凉那晚上洗澡的时候,毫无悬念地看到自己臀部都是红红的指印。
    她在浴缸中呆站着,觉得这画风突然进展得太不对了。
    ☆、第 64 章
    吴燕夏面色郁结地回到家, 先去看了看关在笼子里的两只宠物。
    坦克自从经历过一次蜕皮后,对这个身体的掌控自如了很多,它喜欢吃生鹌鹑,张大嘴后把蛋整个吃下去,在喉咙的位置发出咯咯声。
    神灯原本像霜打了的茄子那般趴着,看到主人走过来, 摇晃地站起来隔着笼子想蹭他的手。
    吴燕夏正剥着鹌鹑蛋, 他敷衍地拍了拍它的头。
    如果说梁凉惧怕变成蛇的宠物, 吴燕夏自始至终的淡定更是一种无谓。当把神灯和坦克一起养着的时候, 他对神灯既不特别亲密,对坦克也从来不非常冷落。
    就……都很关心。
    他更知道宠物的定位。
    吴燕夏小的时候在山里,那些山野孩子都有一种近乎漠然的残忍:用开水去浇蚂蚁窝, 捉鸟下树扭断脖子,一次一次地摔打从水里捞出的活鱼, 不过, 吴燕夏倒是从来没有参与过这事。他爸特别注重对他的培养, 当工作比较忙的时候, 又是由姥姥家带的,他大舅舅岁数比他爸都年长几岁,但上过私塾, 用庄子和增广贤文上的字来给他启蒙,弄得他现在还能长篇地背那些书。而小舅舅则搞来各种盗版的日本动漫光盘,两人经常看一下午。
    苗寨、古书、动漫,吴燕夏就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中长大, 他这十来年追逐自由,想看这世间的风光景色与快乐,如果不是因为想化解这“凶宅”,八成都不会养蛇。
    但运道这事谁也看不破,和LO娘的宠物纠缠在一起,猝不及防的对她动心,吴燕夏觉得是一种缘分。但如今琦念越生越多,他就非常讨厌那种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劲头。
    吴燕夏向来是个不喜欢傻的,他和杨雨薇算是老友,也是因为对方精明美丽,最重要是彼此都不添麻烦。但如今看上的姑娘,不仅心软,那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一般情况下只知道冒呆气,对谁都记吃不记打的个性。
    他摸着
    弄得他性格里那股野上来,甚至恨不得把梁凉软绵的身躯打一个死结——至少这样,她全身还能硬一点。
    咔嚓一声,吴燕夏无意间把半个鹌鹑蛋捏碎了。
    他也不由好奇地眯起眼睛,来回想看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毕竟,手握鸡蛋是很难被握碎的。
    ……占星师虽然鄙视梁凉,但有的时候,他这个人也是确实很猪。
    比LO娘的智商好不了哪儿去。
    再抬头,神灯那只橙黄色的眼睛正尖锐、又有些慈悲地看着自己。吴燕夏刚看完梁凉那大眼睛,于是就又主动摸了摸它的头。
    随着那随便抚弄的几下,神灯眼睛里隐含的痛苦之色,居然缓慢地纾解了。
    但当它感激地想舔他的手,吴燕夏却已经缩回来。
    他盯着它,过了会说:“神灯啊,我总感觉你整天在这公寓里待着,比我更知道点什么。”
    神灯仿佛一怔,它焦躁地在笼子里转来转去。
    但吴燕夏随口说完后,就已经看向胡吃海塞的坦克,他的鼻子到下巴抿得很紧,但眼睛总是活泼的。
    吴燕夏总是喜欢凝视着蛇缓慢游走的身躯,好像能从中看到一种无可言喻的韵律。至于“鬼”和“神”、“命运”那种东西,这一刻离着这位狂想主义非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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