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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靖平侯的请帖送到木府几回了,木析都没时间来,这次总算是有时间来吧,还被自己突发奇想吓到不能玩。
多少有点郁闷。
场内主人家侍候的下人听闻祭酒大人来了,来代主人问候了一句,木析也笑着跟前来侍候的人打听些滑雪场内的事。
“大人头一回来咱这吧?”
木析笑了笑回道:“是啊,之前都没什么时间。”
那近身侍候的人也没想到这位贵人这般平和好说话,她便笑着回道:“咱这也只有冬春时才有些贵人会来玩,我家主人也喜欢开办宴席宴请宾客,这园子其他地儿也是难得开放的。”
木析笑而不语,只听着那人给她说这里的趣事儿,得了趣就给些赏银。
这人挺有意思,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不提说的话,单看她神情都很容易让人心生愉悦。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家夫郎,木析就问道:“这里滑雪有什么讲究吗?”
那婢女笑答:“大人的夫郎应该还在更衣,咱们这滑雪用的衣裳都要提前定制好再取用。”
木析还没听婢女说完,目光就被远处的红衣男子吸引了目光。
可能是在雪地里吧,也可能这会儿滑雪滑冰的人不多,这时候穿一身张扬的红色就是显得格外亮眼。
长身玉立,极致的红衣、墨发与雪地,就是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木析隐约听到旁边有人在悄悄打听:“这是哪家的公子?”
“虽然看不清脸,但这身段,绝了呀……”
“嘘——小声点,看那发髻,好像是哪家的夫郎。”
见木析瞧得目不转睛,婢女打量了一下悄声道:“是大人的夫郎吧?”
“是啊。”木析脸上不自觉现出了笑意。
那婢女道:“大人好福气,能娶到这般俊美的夫郎。大人的夫郎也是好福气,看得出大人极为体贴夫郎。”
木析看雪场的过程中,分神瞧她一眼:“说话倒是讨喜,也正当我新婚,就当分个喜糖吧,秋姐。”
木秋笑吟吟得递了几颗银圆珠子,这东西本是木析留着给唐家晚辈当随手礼的,没用完就留了些。
那婢女高兴接过又行礼称谢。
沈实说习武之人滑雪上手快真不是骗她的,除了一开始有些不太适应,后面很快就玩转自如,甚至去试了下滑冰。
他家夫人见他摔跤,不仅不心疼,还笑得比谁都开心。
等他滑冰也入门后,木析才悠悠然前去接他:“别玩太久了,到时候着凉受寒就不太好了。”
沈实气乐了:“我都玩两三个时辰了,你现在才说这些不觉得有点假?”
木析:“关心的话什么时候说都不假。”
沈实:“迟来的关心好像不太诚心?”
木析随他一起去更衣室,也没避讳直接进去了:“外头还是有点冷。”
沈实懒得理她,这小色鬼,八成是想看他身子了,还要扯块遮羞布。
木析悄咪咪盯了一会儿才道:“等你真的风寒后,我关心你就算晚了也不假,是不是?”
听到她那话,沈实气得磨牙,飞速换好衣服后就来到她身后,对着裸露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
疼倒是不疼,但太冰了,木析嘶了一声后赶紧转身,眯着眼睛盯了沈实一秒。
他立马转身就跑。
一旁的婢女们震惊的看着两位大人咋咋呼呼的,活跟后头有老虎追一样跑出了雪场。
直到上了马车,木析才气喘吁吁的扶着腰,感觉全身都热乎了起来,差点呼吸不过来,抬头一眼那家伙已经上了马车。
她想,上了马车你还能不让我冰到?
结果真的冰不到,习过武和没习过武的真的不一样,哪怕同在这么小的空间内,木析也照样摸不到对方的脖子。
……就离谱。
不信邪的折腾了半天,直到把自己折腾得累得没力气了,木析才接受了一个事实,她真的碰不到他的脖子。
顿时又气又委屈:“你就不能让让我?”
沈实倔强道:“不!”
木析:“……”
这家伙长这么好看,这么多年愣是没人敢正面追他,绝对是有原因的。
沈实正乐着呢,一听背后没了声,心下顿觉不好,回头一看,木析微红着眼,小嘴轻抿,眼看都快要哭了。
……哎呀,好像逗过头了。
仅剩的良心让我微微有点心软,没成想就心软这么一下下,木析放在车边的手的钻进了他衣领。
沈实:“……”行,是你狠。
算了,让她就让她,他一个大男人,跟自己没习过武的媳妇争啥呀?这也胜之不武。
索性让她冰个够得了。
等木析手捂暖了,才心满意足的收回手,这时候已经入夜了,府上的人都在等他们夫妻回府。
本来次日就该去当值的,这也是今天他会愿意跟着出去疯玩的原因。结果没成想去不成了。
沈实次日起床便觉得头重脚轻,身体发热,被随身侍候的下人去唤了府医来看,果然是染上了些风寒。
幸而不算严重,但这种身体状况,肯定是去不成北镇抚司的。
罪魁祸首的木析只好亲自去给自家夫郎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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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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