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那种肌肤贴近的感觉,终于让宁越掉线的思绪重新上线。
易柏洵太直接,他唤醒宁越的方式是直接蹭过他胸前的敏感,宁越一个激灵,热度瞬间从头涌上来,咬着唇闷哼出声。
两人之前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易柏洵比宁越更了解他的身体。
宁越反应起来得很快。
他觉得有自己喝了酒的缘故,易柏洵的手掌每游移过一个地方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被取悦了几下就开始哼唧着去蹭身前的人,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有酒精的助燃,他几乎是非常大胆的,开放,并且无所顾忌。
完全是循着本能。
易柏洵吊了他很久,临门一脚却不肯满足他。
一边继续点火,一边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越声音里带着难耐,哼哼:易哥。
易柏洵摇摇头:不对。
宁越仰着头像是承受不住,喘息:队长。
易柏洵遗憾:还是不对。
宁越开始带上哭腔:老公,是老公。
那个在赛场上打法又凶又狠的人,此时想被囚住脖颈的小动物。
他敞开自己全身心交付出所有要害,红着眼尾看着自己爱的人,那是被欲望裹身的宁越,拉扯出漂亮到极致的脆弱感,足以动人心魄。
易柏洵像是压抑不住,他就在门口直接把人送上一小波巅峰,然后将人打横抱起,咬着他唇哑声安抚说:宝贝儿先别骚,今晚肯定把你喂饱。
长夜漫漫,顶层套房的壁炉燃着熊熊烈火。
窗外大雪一夜。
那是世界赛后的荣耀,也是爱人的暖巢。
他们有的是时间。
关乎相爱,关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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