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①(葱白玉指夹住他的舌头)
“为何不将此人送到大理寺?”季千鸟凝眉问,“顾……陛下可知道此事?”
“国师大人放心,此事将军已秉明陛下,并得到了首肯。”陆天则笑道,“扶余政一向被称为胡王的狗,此次被擒乃是被胡人王子构陷,那叁王子想借燕人的手除去政敌。将军和大殿下认为此人为可用之才,若是能收服他,使其归燕,于大燕也算是一桩美事。”
“此人心高气傲,曾言大燕唯有国师一人值得敬重,就算是对大殿下,他也只认为势均力敌,无法让他拜服。”
季千鸟眼皮跳了跳,头大如斗:所以这就是镇国将军府把这人扒光了还喂了春药送到国师府上的理由吗?
她颇有些头疼,总觉得那个扶余政看她的眼神又火热又充斥着鄙夷,恐怕已经在脑补大燕国师是色中饿鬼,竟能用这种方法折辱俘虏了。
“等一下——他中的药可有解药?”她拦住汇报完就打算走的陆天则,皱眉问。
“国师误会了,此药并非镇国将军府下的,”陆天则急忙解释道,“将军和大殿下敬重敌人,不会做这样的事。这药极为霸道,若不与女子交合泄身会爆体而死,是他的兄弟……胡人叁王子买通了几个押送他的下人,想折辱于他,将他送到倌儿馆折磨……我等拿此药并无办法,想着国师大人是道门中人,或许会有别的法子,才直接送到这儿来。”
“我是道门中人不假……”季千鸟无奈道,“但我派讲究天地自然,若有欲望就发泄,对春药的解法……并无研究。”
“惺惺作态!”那被束缚在床榻之上的男人低喘着用有些生涩的燕国话道,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大燕国师竟是这样虚伪的女人……要杀要剐、要做什么随你便是,别这么虚伪了!”
叶修文面上浅淡的笑意彻底消失,淡淡道:“别说得像是你这境况是国师大人陷害的似的,况且她也并不想对你做什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季千鸟让陆天则回去复命,自己则越过叶修文,凑近看了看那扶余政的面色。
她不顾扶余政的挣扎,一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仔细端详,凝眉沉思:“这药……似乎还会影响人的心智,使人燥郁难耐,心火频起,并不是什么普通春药。”
扶余政金瞳中仿佛燃烧着金焰,愤怒地瞪着她,胯下那物却随着她的触碰愈发坚挺,微微搏动。
叶修文站在她身边,袖下手指微握,却终究还是不曾出手拦她,只是轻叹道:“你又管他做什么?让他自生自灭不是更好?此时插手,未免损你清誉。”
“好歹也算个能人,收下让他镇守大燕疆土也无不可。”季千鸟一边说,一边随手拍了拍他的头顶,“乖一点,别乱动。”
她松开他的手腕,伸手掐住他的脸颊,迫使那扶余政张开嘴,像被扼住的犬类似的张开嘴,伸出舌头。
她水葱般的玉指夹住那湿热的舌头,仔细端详片刻,又看了看他的眼白,皱眉道:“果然是禁药——这哪是什么不与女子交合就会爆体而亡的春药,不过是那些假道士的壮体丹药混合着普通春药制成的假药罢了,出了精应当就没事了。”
扶余政只觉得屈辱无比,像是被项圈锁住的狼狗,只能被一个柔弱女子这般肆意对待。但他又在药物的驱使下不自觉地去看面前女人一张一合的殷红嘴唇,和她被他舌尖打湿的纤长手指。
他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被强行打开的嘴边,晶莹的唾液顺着那线条充满力量的脖颈滴落,一直滴到胸口挺立的乳粒上。
“这药似乎还提高了敏感度,是真想毁了他啊。”季千鸟叹道,“若是再憋下去,只怕损伤身体。”
她松开他的舌头,低头去看他胯下那粗大得下人的阳具。那物狰狞无比,颜色却称得上干净,胀得充血发红,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自己做过吗?知道怎么做吗?”她把他手上的铁链放松了一些,让他能够到自己的性器,又不至于爆起伤人,“先自己解决,出两次精,回头我再命人配药回来,治疗你身上其他的药效。”
扶余政冷酷的面孔上一片暗红,咬牙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滚!”
季千鸟一看就知道他大概是常年征战沙场、一心立功,恐怕都没怎么自己发泄过欲望,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硬着到这儿了。
“自然有关系,”她凤眼微挑,显是并未动怒,语气不变、甚至微微带着点笑意道,“既然你作为战俘被送到了国师府上,就得从胡人的狗变成替大燕看家护院的狗,乃至取回尊严,好好做个人——若你不会,本国师自会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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