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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闻人雅南疑惑的是,“你怎么知道朕是那什么的?”
“陛下的吻很青涩……”上次闻人雅南突然吻她,只是嘴贴嘴,连舌头都没伸,就可见闻人雅南在这件事上的匮乏。
“我,难道你在这上面很有经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和李远扬可是连洞房都没圆呢……”闻人雅南反问道,试图从季秀手里夺回主动权。
“陛下,你我的年龄相差不多,不是我太成熟,是陛下你太纯情了。”季秀看着闻人雅南,宛若在看一个奇葩。
闻人雅南是帝王,年纪不比她小,之前闻人雅南膝下没有子嗣,季秀还以为是闻人雅南不行,却不知道闻人雅南还是稚嫩的小雏龙一只。
没有行过房事,闻人雅南能弄出孩子就有鬼了。
闻人雅南忍不住揽着季秀的腰,脸色潮红,身体贴着季秀轻蹭起来,眼看闻人雅南就要入门,佛像前传来声音:“主人,李远扬晕过去了。”
“知道了,把他扔回去吧。”闻人雅南开口道,一派暗哑声,很快一阵“簌簌”声传来,黑衣人们带着李远扬全部离开。
等到他们一走,闻人雅南再也压抑不住,直接抱着季秀的腰,让季秀坐在废弃的佛台前,和季秀平视着。
“你想要什么?”
“只是想回敬陛下一二而已。”
“真的?既然这样,那朕可就不客气了。”说着闻人雅南凑过来靠近季秀。
他真的很聪慧,学的很快,很快就学会怎么换气,这次不用再压抑,很快佛堂内就响起啧啧水声。
就在季秀手指忍不住插入闻人雅南的发间,做好准备,闻人雅南眼尾泛红的抬头道:“不能在这里,我带你去皇宫。”
他第一次不能交代在这种地方。
“不行。”季秀拉住他,“去将军府。”
闻人雅南忍不住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你可真是胆大……”
将军府虽说是季秀现在的家,可也终究不改那是她婆家的事实,季秀前脚刚听着自己的夫君断手和变成哑巴,后脚就把他这个‘凶手’带回自己房间。
“为什么?”闻人雅南忍不住问道,还是把季秀抱在怀里往将军府的方向赶去。
“你回不了皇宫没人管你,我可不行。”现在已是月上中天,她进皇宫白天很有可能赶不回将军府。
闻人雅南一听觉得有道理,只是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情关心这些旁支末梢,因为季秀的手伸进他衣襟里,赞叹道:“没想到陛下有腹肌,我来数数有几块。”
闻人雅南被季秀弄得差点腿软,“老实点,不然你连将军府都撑不到。”
等到将军府,季秀的房间,闻人雅南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被风一吹,身上霎时转冷。
“嘘,小声点。”季秀提醒闻人雅南道。
闻人雅南动作不由放缓,等到了季秀的房间,直接把季秀扔到柔软的床榻上,自己也随之覆了上去。
衣衫不知什么时候散落一地,只能偶尔听到一两道压抑声。
闻人雅南躺在床上,大脑再次空白,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刚开始,他的确想向季秀展示自己的雄风,只是他没有经验,季秀看他急得不行,索性就翻过身来自己做主导。
闻人雅南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嘴里也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直到结束许久,闻人雅南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一愣就愣到了天亮,季秀醒来看到闻人雅南居然还没走,震惊道:“陛下不回宫吗?”
闻人雅南看着季秀面色如常,没有一点寻常妇人对自己男人的恭敬,有些不爽,又有些酸楚,“怎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朕?”
“不是不待见,是不好交代。”说着季秀把闻人雅南的衣服扔回床上,顺带把床单也塞到闻人雅南怀里让他处理掉。
之后季秀把床一整理,窗户一通风,仿佛昨天的踪迹全都被抹平掉。
闻人雅南看着季秀的背影一言不发,居然真的把床单带走。
季秀看到闻人雅南离开松了一口气,之后神色如常的去练武场锻炼和做药膳。
另一边,白珍茗看着被扔回来的李远扬哭成泪人,知道李远扬彻底废了。
“夫君你放心,我和孩子们就是死也要让你认祖归宗。”白珍茗对着李远扬哭道。
她倒也是个狠人,不顾李远扬还未痊愈的伤势,就直接把奄奄一息的李远扬拖到将军府门口。
李远扬的惨状直接引起众人围观,众人纷纷震惊。
等到府内的季秀和将军夫妇收到消息,白珍茗已经在将军府外哭诉了好一会儿。
听到昨天上门认亲的其中一个人被人伤到重伤,将军夫妇皱眉:“难不成是昨天他们两个起了非要致对方与死地的冲突?”
“看来这事不能再让他们胡闹下去了。”将军夫人叹道。
尽管他们夫妇把那些冒充他们儿子的人当成戏看,可要是出了人命,就有违他们的初衷了。
“都是我的错,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我本该警惕一些的。”季秀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道。
“唉,这事和我儿又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他们心生贪念,也不会遭遇如此横祸。”将军夫人叹道。
“既然这件事是女儿处理不周,那就让女儿做点什么,算是弥补吧。”季秀语气诚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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