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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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如被一拳击中面门,我眉心疼得厉害。
    “这是……是我妹妹!”
    “我就知道是这样!”夏朱颜也显得义愤填膺。
    “我妹妹怎么会被拍了这样的照片!”我很后悔,当时无论通过什么样的方法,都该将小雨从我婆婆那里接出来。
    “好像是你妹妹洗澡的时候,萧羿偷拍的,他可能在浴室里装了偷拍用的器材。”
    “萧羿这个牲口!”
    打开手机,我给萧羿拨去电话,他没有很快接听,想到妹妹很有可能遭遇了什么,心情越来越烦躁。
    终于,当我第二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萧羿接听,语气不急不缓,胸有成竹,“秋雪,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你自己清楚,你为什么偷拍我妹妹!”
    “你妹妹身材不错,跟你的一样好。”萧羿语气轻佻,似乎还舔了下舌头。
    “畜牲,放了我妹妹,要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还有更大尺度的照片,你要看吗?”
    “删了!”
    “让我删了也可以,答应我的条件,不能离婚,就算你要离婚,也绝不是现在。我妈因为你突然不明不白的一走了之,病得更严重了!”
    萧羿所秉持的孝顺对我来说简直可笑,他牺牲他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
    “我妹妹才十七岁,你不能这样对她!”
    “只要你回来,她就会没事,你要是不肯回来的话,以后我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你就拭目以待吧!”
    夏朱颜也被气得不像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远远地又骂了一句“畜牲”!
    我无助地端着手机,眼泪已经干涸,哭都哭不出来。
    见我没有动静,电话另一头的萧羿继续说道:“你妹妹才十七岁,正是大好年华,还要准备高考,如果她果体的照片被传播出去的话,你想想,对她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不仅是她,你们家里人也会被人指指点点。你又在这个当口上跟我离了婚,你肯定也会被乡里乡亲们误会,说是你们姐妹不检点!”
    我想到了病弱的父母,想到了我的弟弟。
    我妈得的病不能生气上火,否则的话,病情会进一步加重。她要是住院,对我们家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秋雪,你好好考虑考虑,不过,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妹妹目前还什么都不知道,对我一口一个‘姐夫’的叫,别提多亲热了,连我妈都说,小雨也不错,看身材就知道,是个能生养的。”
    一股电流在体内急窜,我浑身都炸起来,“萧羿,你放过我妹!我求你……”
    “好,我放过她,你回来。”
    “回去可以,但我要个期限,我不可能跟你这样一辈子!”
    “等我妈身体好点,也想开了,我就放你走。”
    我猛地瘫坐在地,将夏朱颜吓了一跳,大步过来抢走手机,“萧羿,你还是不是人,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
    “夏朱颜,你应该很了解我才对,我萧羿,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夏朱颜脸色煞白,猛地哆嗦了一下。
    看来,她也曾经在萧羿这里吃过亏。
    无助地将电话递回给我,我拿在手里,太阳穴周围针扎一样难受。
    “秋雪,你考虑好了没有?”
    “你不要再对我妹妹做任何事,删除你拍的照片,我们之间还可以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不过,我最多等三年。”
    萧羿沉默了。
    “三年,我只能再等三年,这是我的极限!”
    “好,三年时间,还有一个孩子,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你给我留下一个孩子,到时候,我会给你五十万。期间,你弟弟跟妹妹上学的所有费用,我都可以帮着承担。秋雪,你的运气很好,你想想你妈的病,有了这五十万,就可以将病情控制住,她还可以多陪你们几年。”
    一提到我妈,我就崩溃了。
    我妈三十几岁得的红斑狼疮,因为没钱,病情得不到有效的控制,到现在越来越严重,走个几十米,都要喘上好久。
    每次回家,看到她越来越苍老的模样,我就忍不住偷偷掉眼泪。
    可又有什么办法,我们这个家庭条件,想要赚够给她看病的钱,还不知道需要多久,她的身体会进一步恶化,到最后,无力回天。
    我点头,喉咙冰冷,发不出声音。
    夏朱颜走过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深深叹口气,拿回手机,“三年时间,一个孩子,一百万。萧羿,你以为生个孩子那么容易吗?而且,生下来就要面临骨肉分离,五十万太少了!”
    第24章 人情债
    萧羿答应了。
    一百万,我出卖了自己。
    挂掉电话,夏朱颜坐在沙发上喝闷酒。我没注意的时候,她掉下眼泪。可她很快揩掉,不住地叹气。
    “秋雪,对不起,帮你做了这个决定。”
    我摇头,“如果不是你的话,萧羿恐怕用五十万就把我打发掉了。”
    “不能让他口头上答应,你要让他立字据,知道吗?”
    “我点头,三年时间,能赚一百万也不错。”我苦笑,嘴角挂着眼泪,浸入口舌,从未尝试过的酸苦味道,填满我的整个儿胸腔。
    夏朱颜走过来,我们两个都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我们的经历有些相似,我是父母早亡,我从小生活在叔叔家,他们一家对我很好,尤其是我堂哥。那年我去异地上大学,我哥经常给我打电话,他不会像别人一样,问我在学校怎么样,学习压力大吗,吃得好不好?他每次只会问一句,‘钱还够吗,不够我给你打’。他将从工地上赚的钱攒着,供我上学。就在我快毕业,以为能报答叔叔一家的时候,我哥在工地上,被吊车碰到六米高的深坑里,脖子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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