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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陆放的话让何子宁有些心动,试想一下, 蓝天白云, 阳光沙滩吧,耳边是海鸥与海浪的声音,自己躺在沙滩椅上,时不时来上一口冰镇的果汁,一扭头就能看到陆放穿着泳装,躺在自己身边……
此情此景,如何让人不心动!
于是她立刻改口说:“嗯……我来考虑一下。”顾司夜回来了一段事情, 堆积的事情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离年底也还有一点时间,这个时候请假好像也不是不行,她唯一的顾虑可能就是老顾总之前说过年会给予她嘉奖的事情,所以她一直想着在年会之前都表现地好一些。
于是她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陆放想了想说:“我也是提议一下,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嗯,好。”随即何子宁想到陆放应该是挺喜欢旅游的,如果完全根据自己的想法来,对他未免太不公平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陆放:“你是不是很想出去玩呀?”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隔一段时间出去放松一下比较好。”
“这样的想法我以前没上班的时候也有,但是等真正工作之后,感觉自己既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最主要是没有那个资本。”一想到旅游会花掉大量的钱,她便会不自由自主地开始计算这些钱她得买多少东西,说到底就是格局小了,一共只挣这三瓜俩枣的,再花掉实在是太可怜了。
“可偏偏我这人呢,又不愿意将就,既然打算出去玩,就痛痛快快的,如果再每一分钱上还要计较,那还不如不出去好了。”
“我明白,你不用考虑这些。”
“我是知道你肯定不在意这些啦。”何子宁忽然很严肃地对他说:“你要搞清楚哦,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你的钱!”
陆放忍着笑意,点点头:“我知道。”
“所以你千万不要用金钱腐蚀我,我怕最后会对你有了依赖心理,一旦这样我就会变得不像我了,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平等了。”
她和陆放能够如此平等的交流,一方面是因为双方的理解和包容,另一方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本身何子宁自身经济独立,是不需要依附陆放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徐紫文和傅寒的关系到底怎么样她不清楚,但是从目前能看到的状态的确是徐紫文的依靠于傅寒,一旦闹掰之后徐紫文就沦落到大马路上,唯一能帮到她的陆放也是傅寒的人脉。
“如果用钱就能让你一直在我身边,那我还这是求之不得,不过我很清楚,何子宁不是这样为了钱的人。”
何子宁乐得眯起了眼:“诶,这话说的我爱听。”
“如果你是这样的人,当初你早就答应傅少的要求了。”
“主要是我还没有做好被金主包养的准备吧,另外我也是比较诧异傅寒会看上我,实在是有点离谱。”何子宁摊摊手说,“不过有一说一,如果我要是徐紫文的话,我可不会现在得罪傅寒,起码也要忍气吞声呆两年,攒点钱出去当个小富婆。”
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一是在没钱没身份的情况下,傍金主无疑是比较稳妥的生存方式,另一方面就是近些年小说里常常流行这种金主文,也在潜移默化之间开始对读者的道德观有了一定的影响。
一说完她就看到陆放看她的眼神不太对,立刻纠正道:“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我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她也就是这么说说,卖笑这种事情她肯定是做不到的,还是卖苦力比较好。
“看来你不是没有想过?”
“哎呀,我就是开玩笑嘛。”何子宁干脆整个人都挂在陆放身上,故意撒娇卖痴地说:“我跟你开开玩笑都不行了吗嘛,你要这么上纲上线的话,以后我都不敢跟你说真心话了。我对傅寒没有兴趣,没有兴趣,绝对没有!”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还有说吗,当然是稳重可靠对我又好的陆放了呀。”何子宁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本人的原则,把陆放夸得天花烂坠,世间难寻的绝世好男人,再加上最后自己刻意勾引,极力献好下,这事情才算是过去了。
不过第二天,当她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时,看到精神奕奕,嘴角还挂着笑的陆放,忽然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个阴谋。对方好像是看准了她每次心虚愧疚,为了弥补错误就会毫无底线地顺从他,所以就故意上演了这么一出“我生气了”。
对方穿好衣服,看到何子宁还坐在床上发发呆,便提醒她:“还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何子宁醒悟过来,顺手抄起一个枕头丢过去:“你骗我!你昨天肯定骗我了!”
陆放挪动脚步,轻轻松松躲开攻击,并且还接住了枕头,顺手放到了床上,“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不是说要给公司一个好印象不能迟到吗?”
“你不要故意坑不回答问题,你就是在阴我!”
何子宁正在气头上,胸口上下起伏着,她忽然发现陆放的视线忽然下移了几分,她低头一看,发觉围在胸口的被子因为刚才自己的剧烈运动溜下来,胸口露了一大半,赶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气呼呼地说:“你不要看我!”说完裹着被子,钻到了卫生间洗漱。
再出来的时候,陆放正在厨房做东西,客厅里传来一股食物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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