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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住覃媵的肩膀往后一退, 面前的木板墙被砸了个稀巴烂,莫一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后面。
“快跑!”映红深知莫一色不是这二人的对手,“去找玉衍!”
莫一色向来讲义气,映红以前特别关照他, 他怎么能丢下自己人跑呢?
莫一色把脚边的碎木板锤飞,当做掩护,冲上去要扛起映红。
映红大惊:“别管我!你快走!”
真要让他扛起来跑, 金蚕索岂不是要把自己勒死?
看到她坚毅的眼神,莫一色不再坚持,转身就跑。
客船不大, 他几锤砸到了玉衍屋内。
玉衍早听到动静, 在门口张望了会, 正往回走,就见床榻旁的墙被砸烂,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了一床, 莫一色从里面跳了出来。
玉衍:“……”
不该给他锤子的。
“玉姑娘!”莫一色跑过来,身后跟着一团蓝色火苗,落到地上,炸成一片火海。
玉衍:“???!!”
草!她的书还在床上!
玉衍连忙一挥手,把满屋的火焰收入了储物空间中。
覃媵掌着永寂灯和周海为从墙上的洞里钻出来,见火光消失,覃媵纳闷,“永寂火呢?”
永寂灯放出的火就是永寂火,炸开之后,非得烧满一炷香的时间,除圣域极寒之水,其他东西都不能将永寂火扑灭。
“难不成拿错了?”覃媵心想仇师兄不可能借了他个假货吧。
这头玉衍蹲在床边,心疼地看着没剩几页的纸灰堆堆,真·心如死灰。
她看完就该好好收起来,不该乱放的。
覃媵见地上蹲着个人,心说这就是映红口中的那个“玉衍”。
奇怪,明明是炼气一阶,为什么要向这样的人求救?
不管了,先抓住再说。
他见蹲着的人像个女子,用永寂火去烧女人,这种事还是太残忍了。
覃媵拿了根麻绳出来,对地上的人道:“你们是一伙的吧?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速速投降。”
玉衍缓缓抬头,覃媵和周海为皆是一惊,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一个念头。
像温师叔那么好看的人……世上竟有第二个?!
见覃媵掌着灯,幽幽的蓝火分明和刚才炸开的火花一样。
玉衍心中的怒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一套活铁铐使出去,扣住了覃媵的手脚。
突觉无力的覃媵软趴趴地倒了地,永寂灯在地上一滚,玉衍看过去,神识一敛,这盏纵火凶器便被她收入了空间。
见法器消失,覃媵比发现自己施展不出功法还要惊恐,他大喊:“师兄!”
大片的水浪早冲破房门,聚焦一点,攻向了玉衍。
玉衍丝毫不虚。
在水浪撞到她身上前,便通通被她纳入空间。
“什么?”
覃媵吃惊地张开下巴,连周海为也诧异地瞪圆了眼睛。
这是什么招式?
周海为百思不得其解,赶紧再抬手,刚从河中抽出十多条水鞭,玉衍就先发制人,把水鞭收走。
周海心中惊骇,敌人的招式过于诡异,没想好对策前,还是撤退为妙。
他不再恋战,弯腰抱起覃媵正欲逃离,一个踉跄便和怀中之人摔成一团。
“啊……”周海为浑身无力,一抬手,刚才还在师弟身上的铁铐不知何时分了一半到自己的腕上,低头一看,脚上也有!
两个大麻烦转眼间就被解决了,莫一色松了口气,并且暗暗点头。
映红姐说得对,打不过就跑,这不比他在那儿死磕强?到时候又搞一身伤,再买药,又是一笔负债……
“对了,映红姐!”莫一色从二人身上跨过,钻回墙上的洞中。
“师兄,怎么办?”覃媵没想到擒人不成反被捉,而且是被一个炼气一阶的人打败了。
他郁闷又后悔,左手突然攀上一物,他转头一看,玉衍正抓着他的手。
距离如此之近,覃媵脸红了,“你”字刚出口,就见玉衍抓着他的储物戒指往外拔。
覃媵一个激灵,捂住戴着指环的手,“干什么!你干什么!”
反应还挺大,毕竟活铁铐只铐了他人一手一脚,效果难免打折扣。
玉衍又没有多的束缚工具了,她板起脸:“赔钱。”
覃媵:“?”
“不要啊,不要啊!”
映红被莫一色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抗着,一进屋就听到覃媵在鬼吼鬼叫。
映红早已被勒得喘不过气,“姐妹!救救我!”
覃媵一听映红的声音,立刻坐起来:“慢着,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他寻思金蚕索解法复杂,不能胡来,否则一个失误,就会把绑着的人勒死。
不如以此为交换,换自己和师兄一命。
覃媵心里打着算盘时,玉衍已经把金蚕索收进储物空间,映红得了自由,从莫一色肩上跳了下来。
覃媵:“?”
玉衍回头看他:“你刚刚说什么?”
“……”覃媵躺了回去:“没,没什么。”
他终究反抗不过,被玉衍拔了储物指环。
周海为知道反抗是徒劳,躺平了让她拿。
玉衍把储物戒和袋子打开,挑了挑眉,露出了笑容。
还挺富,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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