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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回复,应该是玩嗨了。她又给傅一漪发,【一一,你们在哪玩?我们过来找你。】
几分钟后傅一漪回复了:【在海底世界,婉姐姐,你跟小叔多单独玩会儿呗。】
【时间不早了,一起玩会儿也该回去了。】
【好。】
摁关手机后,温婉仰头说,“一一他们在海底世界,我们现在过去吗?”
傅丛礼不疾不徐的说,“都行。”
白问了。这种地方真的跟傅丛礼格格不入,委屈他了,温婉说:“那就过去。”
很快一行人汇合了。
傅一漪几人一看就玩得很尽兴,大汗淋漓的,反观温婉和傅丛礼,说是玩,不如说是过了个路。
眼看四五点了,便商量着回去,毕竟是周末,顺利点回去也差不多七点了,要不顺利,还不知道多少点才能到家。
结果还真顺利,到了宜城七点过一点。
中午没好好吃饭,一直当背景板的傅一修说先去吃饭,说出来了大家的心声,最后找了家湘菜的馆子。
这就对上温婉的口味了,加上味道好,足足吃了两大碗饭。不过她发现傅丛礼一直在吃那几道清淡的菜,问:“你不吃辣椒吗?”
傅丛礼还没来得及说话,傅一漪抢先一步笑着说,“婉姐姐,听我奶奶说,小叔四五岁的时候饿急了,误吃了红辣椒,被辣哭了,整整哭了两个小时,后来就再也不碰辣椒了。长大了也不吃。”
边上傅一修一巴掌拍在傅一漪头上,“瞎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傅一漪捂住脑袋,控诉道,“你打我,好啊,我回去就告诉我妈和奶奶,让她们多给你找几个相亲对象,最好一天五六个,相了这个相下一个,找个厉害的嫂子回来。”
“幼稚。”傅一修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嚼完了又补充了一句,“小屁孩。”
“我大学都快毕业了,你才是小屁孩。不,你是老屁孩。”傅一漪的字典里从来不知道服输两个字怎么写。
“……”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完了后还不到九点。出了饭点,傅一漪说,“还早呢,不如我们再去酒吧玩会儿吧。”
傅一修点都不客气的说,“一天就知道玩。”
傅一漪调皮的吐了吐舌。紧接着上前左手挽着温婉的手臂,右手挽着舒瑾的手臂,大步往前走。
身后两男人还能怎么办,只能跟上了。
去的还是上次那个“弯月亮”。
温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再想到傅一漪说的那个过程,真的太丢脸了,今晚绝对不能再喝醉。
结果呢,一进去氛围高手傅一漪就开始拉着大家玩游戏,玩什么猜大小,先倒满一杯酒,然后发牌者给每人发一张牌,每个人收到牌后但不能自己看自己的牌,收到牌后都把牌贴到额头上,然后由发牌方说“最大的喝酒”或“最小的喝酒”,下一个人如果同意就pass,不同意就喝半杯,然后再倒一杯酒重新抽张牌,同时可以改变指令说“最大的喝酒”或“最小的喝酒”,直到转完一圈大家都同意了,然后把牌亮出来比,被喊中那个人喝三杯。
温婉倒霉到家了,几个回合下来,大半都是她在喝酒。后面强势的说不来了,来不起了,却被傅一漪阻止,“婉姐姐,没事,再玩几次嘛。”
温婉下意识打了个嗝,后脑勺有些昏沉,靠在沙发上,眼睛越来越小。舒瑾靠过来问,“怎么了?”
她摆了摆手。
见状,傅一漪也不坚持了,体贴的喊服务员端杯白开水来,在旁边关心了几句。
温婉喝了水后好多了,反倒有些兴奋,目光在几人身上巡视了一圈,挽上傅丛礼的手臂,“走呀,我们去跳舞。”
傅丛礼眉头一蹙,“温婉,你喝醉了。”
“我没醉。”温婉叉着腰,气势汹汹的说,完了后转身去拉舒瑾,“走,我们去跳舞,他不去算了。”
“婉婉应该醉了。”舒瑾压着她坐下来,然后抱住,朝几人讪笑道。她也觉得神奇,平时的温婉不是这个量,今天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醉了。
她说:“要不你们继续玩,我送婉婉回去了。”
人相当于是她灌醉的,真不是故意为之,傅一漪有点不好意思,忙说:“小叔,要不你送婉姐姐和舒瑾姐姐回去,我跟大哥另外搭车回去。”
傅丛礼轻“嗯”了声。
就这样,舒瑾扶着温婉同傅丛礼出去,奈何人太动得太凶了,傅丛礼说,“我来吧。”说着就从舒瑾手里接过温婉,禁锢这她那两只乱动的胳膊。
舒瑾点头。
温婉不舒服,仰头一看,有些呆了,早忘了自个被禁锢的不舒服,笑得像个二愣子,“你长得真好看。”
到了车库,傅丛礼打开后座车门,让她上去。温婉却死活都不上去,瞪着他,字正腔圆的说,“我要坐前面。”
“下次再坐前面。”傅丛礼好声好气的说。
温婉:“我不,我就要。”
傅丛礼按了按眉心,“温婉,听话。”
在车里默默被当成透明人的舒瑾强行被喂了一嘴狗粮,“……”
对,就是狗粮,她很确定。
傅医生和他的小娇妻,一个在闹,一个在哄。
“我不要听话,就不。”话很硬,但语气很软,还带着一丝哽咽,温婉眼角都红了,委屈的看着傅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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