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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休息室的地板扑了羊毛毯,人掉下去也并不疼。
嗯,那让她觉得舒服的东西还被紧紧拽早手里,所以林苗苗不难过。
林苗苗紧紧拽住凤明轩衣角不放,加上是整个人重重滚落,加上可能宿醉的人蛮力大,总之,身高一米八三的凤明轩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他竟然被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拽倒了,两人双双跌落再羊毛毯上。
不同的是,她躺着,他坐着。可两人挨得这样近,已经破了他二十五年来设定的和女性保持的距离底线。
这会他的脸色,是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难看。
凤明轩在心里告诉自己杀人是犯法的,要冷静。且他堂堂凤凰集团接班人,犯不着为一个喝醉的女人脏了手,可人却是气到捏的手指嘎嘎作响。
冷静,赶紧把这女人处理掉。
心理建设完毕,他再次拿起电话,不过这次拨通的却不是林漠的。
“蓝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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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帘拉开的那一瞬,清晨的阳光顷刻把原本昏暗的房间照的亮堂堂的。
林苗苗难受的皱起眉,拉起被子盖住头,把刺眼的亮光挡住。
等等,这被子怎么和平时的不一样?
虽然同样柔软,但很明显是绸缎面料,偏顺滑。而她家里的被子是纯棉面料,摩擦感要重一些。
林苗苗顿时睡意全无,并弹坐起身。
环视一圈,嗯,这确实不是她的房间。更可怕的是,她身上穿着一套从没见过的睡衣。
一股寒意,从心口散开,直窜头顶,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四肢发凉头皮发麻。
她竟然醉的这么彻底!
不一会,从小阳台进来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女子,她看着林苗,露出个饶有趣味的微笑。
虽然对方笑的有些诡异,但看到是个女的,那压在林苗苗心口的大石瞬间轻了几分。
也许她醉的太彻底,被工作人员安排在这里来休息呢。
这么想,觉得很有道理。
如此高级别的一场画展,怎么可能出现客人醉酒遭遇不幸这种意外。
“醒了?头还痛吗?”女子声音温柔,和她犀利的外表倒一点都不像。
“我睡了多久?”林苗苗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可怕,就好像大哭了一场似的。
女子抬起手看了下手表,告诉她:“十小时又二十分钟。”
“这么久!”林苗苗吃了一惊,她是上午喝醉的,如果这也算,现在应该是晚上才对,可外面显然是上午。
所以……她被偷走了一夜是怎么回事?
林苗苗努力回想,却想不到什么,最后只得可怜兮兮看着那女子:“我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女子想到自己进到VIP休息室看到的一幕,再次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
“你昨天在画展喝醉了,没办法,只能把你送来客房休息。”
原来是这也,那这个人一定是画展的工作人员了,应该还是个领导。林苗苗一脸不好意思,连忙道谢和道歉:“谢谢。不好意思,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没有,不麻烦,我很乐意。”女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语气颇为惋惜问:“你真的不记得喝醉后自己做了些什么?”
“我做了什么?”林苗苗下意识问,不安的感觉再次浮上来。
女子这下是半点不泽言,脸上赤、裸裸的可惜。
“头还痛吗?我给你泡了蜂蜜水。”说完,女子走到吧台前,端了杯水给林苗苗。
林苗苗喉咙哑的厉害,正需要一杯温水润喉,蜂蜜水效果更佳。
她咕噜咕噜喝了半杯,才记起要给人说谢谢,并问:“请问你是……?”
“终于想问我是谁了?”女子勾唇一笑,爽快告诉林苗苗:“我是蓝天,这次画展的举办者。”
林苗苗那含在口中的蜂蜜水差点喷了出来,一脸震惊,问:“你是蓝天?”
她以为蓝天是个男的,并且有那么一定年纪。
不对,准确的说,她当时在写那本狗血书的时候,虽然没有在书中明确蓝天的身份,但设想的是一个五六十岁,有一定威望的男画家。
怎么这会变成女的了?还这么年轻!
林苗苗搞不懂了,这还是她写的狗血书吗?
“很意外?”蓝天似乎见惯不怪,走到椅子旁坐下,笑着说:“不过也正常,见过蓝天本人的人不多。不少人在知道我后,也是你这个反应。”
“可、可不是嘛。”林苗苗还处于震惊中,说话都磕巴。不行,她得喝口水冷静冷静。
冷静失败的林苗苗,实在忍不住,问:“那些画真是你画的?”
“当然。”蓝天点了点头,一脸骄傲:“我虽然不喜欢曝光三次元身份,但所有画作确确实实出自我手。”
“噢。”林苗苗知道自己那问题挺不礼貌的,解释道:“我只是太震惊了,你太了不起了。”
这感觉有点怪怪的,大佬形象明明是自己塑造的,她却生出了真情实意的佩服。
“没关系,我理解。”蓝天根本不在乎,她更在乎的,还是昨晚林苗喝醉后发生的一切。
她忍不住,又问:“关于昨天和最后发生的事,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林苗苗眯起困惑的双眼,她真想不起来。甚至,这会她有些懊恼自己喝酒误事,没有把促进许开朗和周蔓蔓公开恋情落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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