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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柔很细心,孙魁喜欢吃什么,她都会记下来。
张琦干巴巴咬了口馅饼,唉,有女朋友真好。
孙魁:“你明天休息是吧,好好歇一歇,辛苦了。”
张琦:“孙队也好好休息,辛苦了。”
孙魁这几天连夜录口供,改报告,终于能排休两天了。
开车到最近的24小时超市,孙魁给元柔买了两斤樱桃和西瓜。
元柔自己开了间夜间诊所,下午7点开业,凌晨4点关门。
她有很严重的紫外线过敏症,稍微晒一点太阳,就会浑身不舒服,甚至起红疹子。
车停在诊所前方的停车场,孙魁关闭引擎,推门下车。透过玻璃门和窗户,他看到了正在往门边走的元柔。
元柔长相偏艳丽,柳叶眉,含雾眸,天生嘴角带笑,一头长发温柔的挽在脑后,就像一条蜿蜒的河流,能细无声的流进人的心田。
诊所是她自己开的,穿着打扮也随着自己的心情来。
收腰款式的白色外袍,里面的衣服从来不重样。
开叉连衣裙,素色旗袍,喇叭腿收腰牛仔裤配泡泡袖的衬衫,穿什么都好看。
左右两家店,一家药房,一家炸串店,两家店员工每天下班前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元医生今天穿什么。
据说,药房的老板还猛烈的追求过元柔,但被她婉拒了。
推开诊所的大门,元柔今天穿了一件米色蕾丝连衣裙,衣领处镂空设计,能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肤,修长的脖颈上带着一颗小小的红宝石项链。
来诊所的一路上,孙魁的心情都很雀跃,直到看到元柔的脸,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元柔未语先笑,待孙魁走上台阶,她拉住他厚厚的大手,柔声道:“今天穿警服啊。”
孙魁平时很少穿警服,他道:“今天有领导来,看着别扭?”
“你先帮我关门。”元柔指着大铁门道。
孙魁拿过一旁的铁钩子,将玻璃门打开后,将诊所前的铁门拉下锁好。
元柔检查了一下窗户,将窗帘拉上。
“让我好好看看。”
元柔走出诊疗室,走到孙魁眼前,来回打量。
孙魁比她高出两个头,壮壮的站在那,任由她笑着来回看。
“孙警官把我逮捕吧。”
元柔双臂勾上孙魁的脖颈,随意的脱下高跟鞋,穿着丝袜的小脚踩上了孙魁的大脚。
她双眸含情的望着他,就像在看自己的英雄。
孙魁点点头,双臂一捞,单手就把她托了起来,左手扶着她的后背,以防她往后仰。
元柔快活的笑了,她的笑声就像午□□院中的暖阳,舒适又柔软。
涂着奶油色的长指甲轻轻刮着孙魁的喉结,她笑着道:“孙警官打算把我关哪儿?”
孙魁不会说俏皮话,跟他打交道的除了警|察就是罪犯,以男人居多,说话都比较糙,他道:“你想被关哪?”
元柔状似犹豫的转了转眼球,涂着唇蜜的饱满双唇亮晶晶的,道:“我有点犹豫。”
孙魁双眼像铁钩一样盯着她,道:“你说,我帮你做决定。”
元柔食指向下滑,点了点他鼓鼓的肌肉,轻声道:“我想被关在孙警官的衬衫里。”
孙魁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集中力也非常高,但还是不由得会回想一些发生过的事情。
元柔右脚隔着裤子蹭了蹭他的腿,两人的脸部很近,不到一指的距离。呼吸喷在彼此的脸庞,热乎乎的暖流熏得两人忍不住双眼微眯。
双方都忍着不去接吻。
有的时候,接吻远没有两毫米的纠缠缠绵。
两个成年人很懂得暧昧的乐趣,他们的头部相互交叉,鼻尖不经意的相抵,但就是不接吻。
孙魁低声道:“还有?”
由于抽烟,他的声音有些低,别人听起来是严厉,听在元柔耳里却是麻酥酥的,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元柔双眸迷离道:“回家再说?”
孙魁非常赞成这个决定,他的左手温柔的按下元柔的脖颈,轻轻的吻她的额头。
一触即分。
元柔从有力的手臂上跳下,弯身拎起高跟细,透过浅米色丝袜,能看到里面涂了绛紫色指甲油的脚趾。
她抬高脚,调皮的蹭了蹭他的手腕,孙魁顺势挠了挠她的脚心。
元柔又笑了,她的笑声很有感染力,能让听的人心情很放松。
两人没有做什么,但空气里却充满了浓郁的荷尔蒙。
每一次对视,指尖的每一次蜷曲,都染上了特殊的含义。
关灯,检查药品室的空调与电源,元医生才脱了白褂子。
放下旖旎的黑色波浪,牵着孙魁的手回家。
“你明天休息吗?”
孙魁替她拉开车门,道:“明后天都休息。”
元柔惊喜的拍手:“我们后天去约会吧。”
孙魁当然想跟她一起休息,关上车门,自己也钻进车里,道:“我听你指挥。”
元柔揉了揉自己挽了一天的长发,笑得幸福又温柔。
车子开上路,孙魁道:“我妈让我谢谢你,说你买的丝巾很好看。”
两人交往半年的时候,孙魁就把元柔领回家了,孙妈妈和孙爸爸都是老师,为人和善。
元柔逢年过节都会给二老送礼物,就连有的时候孙魁忘了,她都会发短信提醒,再替他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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