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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的几个咒术师怎么TM认识两面宿傩啊!?
“不好,是两面宿傩!”
“喂,那边的女孩子,想活命就离你旁边那家伙远一点!”
“该死的,偏偏这种时候碰到他!”
市川椿:“……”
动动脑子,假如她是误入歧途的普通人,你觉得是她跑得快,还是宿傩动手快?
她忧愁地叹了口气,她只是敲门去喊宿傩哥一起吃晚饭,谁想到会在走廊上撞见看到他就如同谈虎色变的咒术师们,而他们竟然摆出想要当场祓除他的架势。
“居然是一伙的吗?”
她不为所动的反应被咒术师们视为两面宿傩的同伴,虽然某种意义上也没有错。
接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更有可能的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市川椿自诩不适合打打杀杀的弱女子,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柔弱娇贵的召唤师就应该在后排指挥。
她刚想往后退几步,移动到战场后方,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抵住了肩膀。
市川椿:“?”
她转头瞪了一眼两面宿傩,像一只被命运扼住了喉咙的尖叫鸡,“你干什么!?”
两面宿傩被她的高分贝吵得脑壳疼,人类和诅咒死前的惨叫都没她的魔音贯耳来得吓人,他揉了揉耳朵:“你不是说要当我的小弟么?”
“是小妹!”市川椿纠正道。
“都一样。”
“好的,宿傩姐。”
“?”
无法给这个不知好歹得的人类一拳头,两面宿傩只好选择性失聪,他扫了一眼身体绷紧的咒术师们,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在释放他无处发泄的怒火,仅仅一个眼神,人群中竟有人被他的一个眼神吓得颤颤巍巍地后退了一步。
——他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两面宿傩微微眯起猩红色的眸子,他一把搂住了市川椿的脖子,这种史无前例的亲密动作让她警钟大作。
“既然如此,就拿出点诚意来。”他挑起嘴角,垂头附在她的耳边,说话的音量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到,“这次交给你解决了,椿。”
“?”市川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任意门的冷却期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了,她不安分守己找个地方待着然后溜之大吉,非要找几个咒术师厮杀血拼,她是不是有病?
但她想溜都溜不掉了,两面宿傩当着这些咒术师的面强调他们的关系,又是搂脖子说悄悄话,又是亲呢地喊她名字,这和拿着大喇叭向全世界宣布他俩是一伙的有什么区别吗!?
“少瞧不起人了!”
咒术师们觉得自己被两面宿傩小瞧了,区区一个瘦小的女人,怎么可能解决他们这些盛名在外、有头有脸的咒术师精英?
“就是啊!”市川椿愤慨地附和道,“我们好歹认识这么久了,你居然把我当成垃圾清洁员!”
咒术师们:“?”
他们很快达成了一致,决定先解决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同伙,“先把那个女人解决了!”
“等等……”
他们压根儿不理会这声微弱的挣扎,发起了攻击。
市川椿手忙脚乱地躲过一道贴着她头皮擦过的术式,她瞅了一眼在墙上留下的黑漆漆的大洞,咒术届真的很爱破坏公物。
她向后迈了一步,想劝这些咒术师回头是岸,结果背后猛地传来一股力道,两面宿傩竟然把她往咒术师的方向推了过去!
“卧槽啊啊啊啊啊!!!!!”
市川椿发出一阵怪叫,重心不稳的她跌跌撞撞地向前扑了过去。
——这个杀千刀的缺德货!是想借咒术师之手杀了她吗!?
眼看就要和领头的咒术师的武器鲜血四溅地撞个满怀,市川椿当即像体操运动员似的柔韧地一扭,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躲了过去,她握紧拳头,对着他的脸狠狠挥出一拳。
“噗——”领头的咒术师发出一声仿佛气球漏气的声音,他当场飞了出去,大字型嵌在了墙壁上。
同时,市川椿的嘴巴也没闲着,她扯开嗓子大喊道:“小心眼的男人没有py!!!”
她本以为两面宿傩会对她冷嘲热讽或者乱打一通空气拳,但余光却瞥到他毫不犹豫地破窗而去,无情地把她留下来和咒术师们待在了一起。
市川椿:“……”
卧槽,出息了,学会战术性撤退了!
她看了看对她虎视眈眈的咒术师们,又看了看走廊上敞开的窗户,她立刻做出了决定,果断选择追随这位便宜大哥的脚步:“宿傩哥,等等我!”
“咳咳……”领头的咒术师被同伴从墙里拔了出来,他用袖子摸了摸嘴角的鲜血,忍痛下达命令,“跟上他们!”
于是,一场三方参与的追逐战正式开启。
市川椿是最先跟丢目标的那一位。
当她从二楼的走廊跳了下来的时候,那个白色和服的背影已经距离她很远了,他在人来人往的集市随便拐了几个弯就把她甩掉了,徒留她孤独地站在人生地不熟的街道上,唯有锲而不舍地追上来的咒术师们带给了她一丝不算温暖的吵闹。
路人们一看是尊贵的咒术师大人,赶紧为让出位置,他们惜命地往反方向散开,谁也不想被波及到战斗中遭受无妄之灾。
“怎么只有她一个?两面宿傩呢?”
“先不管他!”领头的咒术师非常记恨刚才的那一拳,他甚至对号入座地觉得市川椿的那句没py是在嘲讽她自己,“把这个女人抓到再说,和两面宿傩一伙的人类肯定是诅咒师!把她带回去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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