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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7.你的任何都属于我,包括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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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作者:月满歌清

    267.你的任何都属于我,包括你这个人

    那是2006年三月,距离高考仅剩一百多天,那天,项璃从许仁川那里要了零花钱。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辈子能吃上心爱的男人为她做的饭,能穿上心爱的男人给她买的漂亮衣裳,那一定是最最幸福的,同理,花他的钱,滋生了项璃内心的成就感。

    该怎样形容这微妙的感觉?

    就仿佛,你已经是我的了,我把你私有化了,以后属于你的任何也都属于了我,包括你整个人凡。

    项璃的小心眼由始至终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不可说,也不能说。她在等,等时间过去,等自己长大。

    五月底,在最后一次模拟考之后,高中三年也已接近尾声。

    项璃考得不错,全班第一,年级第三。那次模拟考的年级第一是许奈良,就如他自己说的,在没有心理负担以后,考试挥得更好。

    学霸的世界项璃不懂,虽然她成绩也很好,但她可不像许奈良那么刻苦,许奈良是属于走路都在听英语听力的那种考生,项璃却听的是西城男孩謦。

    那时候项璃最喜欢的一首歌是《my-love》,可以单曲循环一整天,多年以后当她都已经不记得歌词写的是什么的时候再回过头去听,泪水湿了面庞。

    高考前考生放了两天假,这两天,项璃把所有的书都收起来了,一个字都没再去看,一道题也都没再去做,反之许奈良,闭门造车。

    项璃本来打算约奈良去登山,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可一想到那天奈良说喜欢她,完全就不能淡定。项璃觉得,这种距离才是应该保持的距离,为了奈良好,以后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吧。

    六月六日早上,项璃奔赴考场。

    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十年磨一剑就看这两天了,要是考得不好,爸妈该有多失望呢?

    汪绮玥和陈姐送她去的考场,车子停在大门口,项璃下车。

    陈姐把撕掉了标签的纯净水递给她,让她一会儿考试途中渴了喝,项璃接过去,“谢谢陈姐。”

    汪绮玥对她说,“尽力就好。”

    高考是全市的考生都打乱了的,许奈良没有在项璃这个考点,这个时间,他大哥和他爸妈一定送他去考试了,项璃想想自己父亲,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温暖的一面,对于她高考这件事好像一直就是漠不关心,就在前两天终于对她说了一句话,“考得不好就找个门当户对的早点把你嫁掉!”

    想来也是心寒,可又能如何,他始终是她的父亲。

    同一时间的另一个考点,许奈良下了车,许父许母跟着一起下来。

    “爸妈你们回去吧,用不着等我。”

    每年高考考场外面顶着大太阳等孩子的父母不计其数,许奈良觉得没必要,也不愿让自己爸妈遭那个罪。

    “我和你妈看着你进去。”许父拍拍他的肩头,笑容慈祥。

    许仁川在车里看着奈良,眼里都是宠溺的意味,在他看来,奈良考得好不好其实都不重要,他已经很优秀了。

    六月七日下午,高三考生解放。

    项璃挥得不错,上c大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她从考场出来的时候,看见好多学生都抱着爸妈在哭……

    她不知道那些哭了的人是在泄,还是考得不好,她的心理承受力是比较好的,怎么也都不会因为考试而哭,或是笑。

    项璃有一阵子是魔障了,她的喜怒哀乐,似乎都因许仁川而起。

    考完试这天晚上要和同学们去聚会,项璃离开考场之后就回家了。

    现在开始她已经不再是高中生,她想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

    衣柜里有许许多多漂亮裙子,随便一件穿在身上都比校服好看了不知多少倍,项璃找了一件月牙白的连身裙穿着,然后给自己画了个淡妆。对着镜子看了很久,她微笑,她打算用这张脸去迷.惑许仁川……

    六点三十分,项璃赶到了同学们吃饭的地方。

    脱离了苦海的孩子们这会儿很嗨,大声说笑,疯闹,甚至还有人说脏话的,项璃去的时候,现平时很内向的女孩子这会儿也穿着热裤吊带衫,也化了妆……那一刻项璃在心里想,我们是真的长大了。

    今晚的毕业聚会,是aa制来的,每个同学凑了一百块钱,订了这间包厢。

    项璃穿着漂亮的裙子出现在大家眼里,包厢里一阵唏嘘,平时就知道她漂亮,谁知道还能漂亮成这个样子……

    以前不敢追求项璃的男生鬼哭狼嚎的拿着一朵玫瑰花过来,半开玩笑的,“项璃同学,请收下我对你忠贞的爱。”

    跟着就是哄堂大笑,项璃的脸都红了,还算淡定,拿了那支花在手里,笑着对他说,“我也爱你,我爱我们班所有同学——高三二班万岁!”

    项璃随手拿起一边的饮料,举杯,所有人都响应,“高三二班万岁!”

    追项璃的男生叫做肖虎,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喜欢项璃大概是从初中

    开始,只不过那姑娘在一众男生眼里多少都有点高冷的意思,也就没敢追她。

    眼下毕业了,以后各奔西东,他想着万一要是追求失败,追了就追了,以后一年见不了几次,也就不觉得丢脸了。

    哪知道项璃这么聪明,一句话就把他的意思给顺过去了,这会儿,包厢内个个都情绪高昂,谁还有心思搭理他……

    “其实体育委员人挺不错的,长得还帅吧,要不你考虑考虑?”

    和项璃一起上洗手间的时候,沈倩开玩笑道。

    项璃瘪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两人洗了手出去,沈倩边走边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快告诉姐。”

    “我喜欢……”

    项璃努力搜索脑子里对许仁川的描述,“他吧,应该是成熟稳重,不苟言笑……事业心很强,孝顺父母,对兄弟姐妹都很好……”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找老公?”沈倩不禁笑了。

    “是啊,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一生一世么?”

    从洗手间出来,路过酒店的走廊,项璃和沈倩讨论着各自喜欢的异性类型,走到一处包厢门口,项璃突然停下脚步。

    她好像听到许仁川的声音。

    沈倩拽了拽她,“你怎么了?”

    项璃望着那扇门,许久才说,“我听到一个熟人的声音。”

    “不会吧。”

    沈倩也望着面前这间包厢,可是大门紧闭,除了能听到里头的说话声,有些什么人根本不知道。

    “算了,可能是我听错了呢。”

    项璃瘪嘴,拉着沈倩的手,“我们回吧。”

    一顿饭吃到八点多,每个同学都喝了酒,项璃也不例外。

    上一次喝酒是在拍卖会上,跟许仁川在一起喝的鸡尾酒,这回喝的是啤酒,一直有人在倒酒,项璃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她想,可能今晚不能回家了,要是给爸爸知道她喝得满身酒气,不被骂才怪。

    项璃从包厢里头出来透气,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脸颊泛红,外头很热,她以手作扇扇着风,做深呼吸。

    许仁川也就是这个时候从他那屋出来的,他接着电话,看见项璃靠在那栏杆上瞧着他时,也是愣了一下。

    项璃就觉得他的声音她不会听错,虽然中间夹杂着其他男人的声音。这会儿他出现在她面前,她望着他嫣然一笑,也不打扰他,安静的在一旁呆着。

    等到许仁川接完了电话,这才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同学聚会呀,定了这里的包厢。”项璃回答他。

    “什么同学这么有钱?”

    许仁川放好手机,开了句玩笑,项璃走近了他一些,脑袋昏沉沉的,“才不是同学给钱,aa制……aa制你懂不懂?”

    许仁川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稍稍皱眉,低声问,“喝酒了?”?项璃抬手比划了一下,“就喝了……喝了这么多……”

    说完,她仰着脸对上他的视线,“仁川哥,我回家会被骂的吧?”

    “知道你还喝?”

    许仁川无暇顾她,里头的饭局还没结束,“我先进去,一会儿结束了给你打电话,送你回去。”

    “能不能不回家呀?”项璃问。

    “又想去我那里?”

    见许仁川眉心拧成了川字,项璃却笑得十分灿烂,“好不好嘛,就去你那里。”

    **

    饭吃到八点四十,已经有很多同学醉倒了。

    没醉的要送醉了的回去,沈倩也去送同学了,项璃没有离开,在楼下大堂等她的仁川哥。

    仁川哥说了,他那边结束就来找我。

    十七岁的项璃,许仁川在她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的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被她牢牢攥在心里。

    项璃喝了很多啤酒,虽不至于很醉,但是越到后来脑子越不清醒是真的。

    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大堂,很容易招来不怀好意的男人,她是那么的年轻美好,没有谁会看不见。

    许仁川一行人从电梯里出来,正巧就看见一个男人在和项璃搭讪,他花了两分钟的时间把其他人送至门口,再返回来找项璃。

    项璃的酒劲儿上来了,仰着头靠在那沙上,不管她旁边的男人跟她说什么,她都不吭声。

    许仁川心缓缓的走过去,开口对那个男人说,“不好意思,她是我的人,我得带她走了。”

    类似于醉酒的女人被陌生男人带走这种事不稀奇,那男人抬头打量了一下许仁川,站起来,“我怎么知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说带走就带走?”

    项璃适时的睁开眼,瞧见站在跟前的许仁川,捂着脑门儿嗫嚅着叫了一声“仁川哥”,慢慢的站起来,靠在他身上,“我一直在等你,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许仁

    川搂着项璃,冰冷的眼神瞅着那个男人,男人这下无话可说,悻悻地走了。

    “知不知道多危险?”

    许仁川沉沉的说了一句,将她抱起来,稳稳的步伐朝外面走。

    “我没有理他……”

    项璃是真的头晕了,靠在许仁川胸口不想动,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更靠近了些,小手攀着他的脖子,十指紧扣。

    许仁川低头瞧了瞧怀里的她,眼眸浅浅的合着,睫毛扇动,像是很没有安全感,他无奈的摇摇头。

    他把项璃放在了副驾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关上了车门,这才回到驾驶位。

    路上,他扭头看了看皱着眉似是很不舒服的项璃,“还是送你回去吧。”

    “都说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项璃很固执,说往东绝不往西,许仁川有时候问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的容忍她在他这里如此放肆?没有答案。

    “仁川哥,我好想吐。”

    “忍忍,前面停车再吐。”

    许仁川把车子停在可以停车的路边,项璃一开门下去就吐得稀里哗啦,许仁川抚额,小孩子,何苦来的……

    把项璃带回了家,许仁川给她调了一杯蜂蜜水,杯子递给她,她摇头,说不喝。

    许仁川这个人有时候没什么耐性,本来项璃就给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负担,这会儿使性子不喝蜂蜜水,你不喝就算了,他也不会勉强你,反正难受的又不会是他。

    他把杯子搁在床头,冷冷的说,“给你放这儿了,要喝就喝了,不喝就睡。”

    说完就走了,项璃靠着软软的枕头,心说这人怎么这么冷血!

    脑袋疼得要死,又去洗手间吐了一次,出来的时候看到许仁川在厨房做吃的,项璃光着脚丫走过去,在他背后探出脑袋,“你在煮面么?”

    “嗯。”

    他懒懒的应她,头也没回,项璃从他的身后走到前面,看了看锅里,然后对他说,“我也想吃。”

    许仁川看她,片刻后,点头。

    项璃笑起来,酒后慵懒的样子,穿着他的宽大衬衫,妩.媚迷.离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许仁川感觉到自己心跳漏掉半拍。

    许仁川煮好了面,和项璃隔着桌子对坐。

    小姑娘胸前扣子没扣好,埋头吃面时领口下滑,露出园润白皙的肩膀,许仁川不经意看到,皱眉。

    项璃那扣子再松掉一颗,估计能看到的就不只是肩膀了……所以说许仁川很忌讳把女人带回自己家里,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就是由此展开。

    “蜂蜜水喝了吗?”他的视线转回面碗里,尽量不去看项璃。

    “喝了,不过全都吐了。”

    项璃吃面的声音呼呼呼的,那声音听在耳朵里很是俏皮,许仁川瞅了她一眼,又问,“头还疼不疼?”

    “有点。”

    项璃眨眨眼,“不如你给我揉一揉太阳穴呀,以前我爸头疼,我妈给他揉了没多久就不疼了。”

    许仁川放下筷子,回到,“吃完赶紧去睡。”

    项璃不高兴了,从凳子上下去,绕了一圈绕到男人面前,“给我揉揉不行吗?你这人有时候真是太没有人情味了,亏我三哥还跟你小呢!”

    许仁川一听这话笑了,单手托腮,“这跟你三哥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爱屋及乌吗?你对我三哥好,当然也要对我好啰,同理,你看我对奈良好,不也对你挺好的?”

    “那你说说看,你对我好在什么地方?”

    “……”

    项璃说不过他,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憋着一口气,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就在她自己生闷气的时候,只听许仁川在耳边轻叹口气,“转过身去。”

    呃?

    项璃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按着肩膀转了个身,然后,他双手放在她的太阳穴上……

    “这样行不行?”他问。

    “哦,还不错。”

    “项璃,我跟你说件事儿。”

    “嗯你说。”

    许仁川沉默了大概几秒钟吧,他再次开口,“我这里呢,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单独让女人来的,你两次过来,已经是打破了惯例,知道吗?”

    他的声音平静如常,项璃的心跳却很快,在他说完之后,项璃低头小声的问,“你是不是很烦我了?”

    “那倒没有。”

    许仁川的手从她的太阳穴离开,项璃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他说,“有些事情说得太过直白还蛮伤人的,在我看来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就用不着我说得太明白,可是我不说,你是不是就跟我装傻?

    你想想看,仁川哥和你,所谓男女有别,假如你现在和恬恬一样真是个小孩子倒也罢了,可事实并非如此。你马上就十八岁了,十八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是

    个成年女孩,以后你要谈恋爱,你要结婚,假如在那之前你和一个男人走得太近,让他人误会了会很麻烦。”

    “所以,以后我都不能再和你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项璃哽咽了,被他几句话打消了所有热情。

    许仁川抿着唇,不开腔,平静的瞧着项璃,项璃不甘示弱的眼神其实让他有些许退缩,至于为什么会退缩,他自己也不明白。

    “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就因为你年纪比我大很多么?”

    项璃双眼通红,双手攥着拳,“你不谈恋爱是你的事,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是我的事,你要是烦了我了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长篇大论说这么多干什么?”

    “小璃……”

    “别这样叫我!”

    项璃又气又恼,心里还委屈,“我很讨厌你!”

    她转身就往客房里冲,嘭的关上了门,许仁川被那摔门的声音震得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埋头,叹息。

    一定是伤到她了,他想。

    现在的孩子都是玻璃心,其实他也是为了她好,怎么就会被认为是烦了她呢?

    许仁川很是无奈,起身过去敲门,“小璃,小璃你出来听我说。”

    没有回应,他又敲了敲,“出来我们好好说,你隔着门跟我冷战算什么呢?”

    项璃仍旧没理他,最后,他妥协了,“行了,以后你想来就来,我不会再说你。”

    “真的?”

    门突然就开了,项璃那张小脸儿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

    许仁川怔了怔,“你一直在门口吗??”

    她狡黠的笑,“是呀,就在门口呢。”

    许仁川再次叹气,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了,抬手摸她脑袋的动作是那样宠溺,“现在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吗?”

    “没有了,仁川哥揉过了太阳穴很管用。”?其实根本没什么鸟用,她这么说,就是为了讨他开心,许仁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仁川哥,我也有事想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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