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68 章
穿越之裙下之臣 作者:AD钙奶
第 68 章
一张圆桌对坐两人,星瑶喝了一口热水掀起眼皮瞅了一眼坐在对面手背托腮盯着她看的柯让,将茶杯往桌上磕出轻微的声响,开口道:“师傅有事瞒我。”“瑶儿指的是哪件事?”柯让一派悠闲从容的样子,听这话他像是瞒了星瑶不少东西。
星瑶嘴角向下一撇,神情不由地严肃起来:“瑶儿不是在开玩笑,师傅还不肯告诉我六年前韩景之一案吗?”柯让脸上的浅笑有一瞬间的凝固,继而又是轻松的模样:“待有合适的时机会一五一十地同你讲的。”“等待什么时机?”星瑶并不是那么好打发,他们越是这么讳莫如深的样子她就越知道当年一案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这件事的背后绝对不简单,“师傅告诉了慕岐玥,却不肯告诉我,这究竟是何意?”“慕岐玥都说了什么?”柯让脸上的笑终于慢慢消失,他端起茶杯轻吹浮在水面的茶叶,热气氤氲着他莫测的脸庞。
“他什么都没说,所以才来问师傅。”星瑶抓住柯让的手腕,一双蓝眸里倒映着柯让面无表情的侧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柯让转头看着星瑶,似有纠结,很少能看到他露出这样摇摆不定的模样,但最终他还是闭着眼摇摇头,将手不动声色地抽回,犹豫片刻后才坚定道:“瑶儿……待到你与慕岐玥之事了结后,我定会告诉你。现在知道,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师傅你,”星瑶顿了顿,放下的手掌贴着冷冰的桌面,食指在桌上打圈,她眼眸微微眯起透着一丝寒意,“师傅是站在瑶儿这一边的吧?”“瑶儿……”柯让的眉宇间闪过稍纵即逝的错愕,星瑶却忽地笑起,站起身绕至柯让身后攀着他的肩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师傅一定有自己的考虑,我不问了。”柯让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掩住方才眼里的失落,笑道:“你这次能想得这么深倒叫我觉得欣慰。”“反正有师傅替我打算,我还少操一份心了。”星瑶从后面抱住柯让,心里满是疑虑,“对了师傅,李薄什么时候从牢出来了?”柯让眉眼弯了弯,回道:“你可以去问问林君子。”“林奕……?”
乾凰殿的上方掠过一个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显得神秘诡谲,那人伏在屋顶上正要掀开瓦片,忽而耳朵动了动,又一个纵身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他消失后没多久,又一个人轻落在屋顶上,那人手里抱着另一个人。
“庆鸾,先别回去,”星瑶躺在庆鸾的怀里,凝视着天边的那轮圆月,口气吐出寒气凝结的白雾,“又要过一年了……”“这里冷,陛下身子要紧。”庆鸾不由地搂紧星瑶。
“可是今晚的月色好得很,错过了就可惜了,”星瑶往他怀里钻了钻,满心寂寥道,“若是这世间万物都如明月这般干净那该多好,什么都能明明白白地看清,无需猜忌。”庆鸾见星瑶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浓愁也跟着皱起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没在她脸上见过真正快乐的笑容,总是满怀心事地陷入沉思,他真想带她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他问:“陛下可喜欢皇宫里的生活?”星瑶没想到庆鸾会这么问,认真地想了一会回道:“以前我虽然也不喜欢出门,可也会幻想着也许某天能环游世界,嗯……应该说是浪迹江湖吧,像书里的侠客那样,皇宫里住着虽然很舒服,可总是不自由。”“若是让陛下放弃现在的位置,离开皇宫浪迹江湖,陛下可会愿意?”庆鸾话语间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愿意。”星瑶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留有丝毫的余地,“这世上哪里都没有绝对的自由,可是每个人却有自己绝对应负的职责。”庆鸾看着星瑶眼里满是烁动的柔情,他低头轻吻星瑶的额头,微笑着柔声说道:“那一直陪伴着陛下就是属下的绝对职责。”星瑶笑出声,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她抚上庆鸾的脸颊上那道已经淡了许多的疤,忽然想到他也有自己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水蓝的眼眸变深,可再转念一想这也无可厚非,谁都不可能完完全全把自己剖给别人看,再联想到柯让,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有疑心的?
“回去吧。”星瑶觉得身子有些虚浮,想起那些还未批阅的折子太阳穴就发麻,“回鹿松阁。”星瑶的日子一下子平静得不真实,她是个对周遭环境的感应十分敏感的人,她能够明显察觉到周围少了许多以前总有人紧盯着她的监视感,像是一只笼里的鸟儿忽然有一天发现笼子的门被监禁她的人打开,慕岐玥倒是说到做到,可星瑶的第六感总告诉她似乎哪里不对劲。
第二日晚星瑶乘坐的轿辇在石子路上晃晃悠悠往梅园方向而去,北堂牧所说的“巫师去灾”就是被安排在梅园旁,这里恰好有一块宽阔的空地,一边是满园的红梅,一边是被布置得有些诡异的巫法道场。星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她知道他绝不是真的好心要为自己“去灾”。
星瑶到场时并没有寻见北堂牧的人影,放眼看去之间空地中央用木条架起了一个方形简陋的小亭子,亭子四周都被一层白纱所遮掩,而亭子周围则是架着十几只火盆,将周围照得通亮,火盆后插了一圈的旗帜,旗帜上画着奇怪的野兽图腾,那些旗帜分别又引出一条长长的红绳各由一个带面具的人牵着,这些带凶相面具的人身穿各色颜色碎步拼缝而成的长袍,赤脚披发,见了星瑶皆俯身行礼。
星瑶正欲问北堂牧在何处,一个云梭国长相的女婢上前来引她至亭内。星瑶心下生疑,可还是想看北堂牧到底是要做什么,便没有多问跟着那个女婢进了那个亭子。亭子里除了地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盖着一块毛毯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女婢让星瑶在席上就坐后,便退出了亭子。星瑶被半隔绝开来,亭子上挂着的白纱将这里面完全遮起来,外面的人只能透过火光的倒映隐隐约约见着模糊的人影,可夜风偶尔也会撩动白纱如水波一般飘动,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吹掀开似的。
星瑶跪坐在席上,她今晚穿了一件水粉色的纹双凤对襟长袄,外面再披着银狐皮裘,头发挽的是双刀髻,上面坠着金饰翠玉,她的神情有些冷淡,目视前方,放在膝上的手掌紧紧握着。
一声长哨传来,外面忽地响起阵阵拍鼓的声音,奇怪的节奏像是古老部落的乐声,期间还夹杂着串串铃声和碎碎念的咒语。星瑶身子猛地往前一倾,胸口忽然一阵作痛,那些传来的咒语声越来越大,在脑海中无尽回响。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吹散了梅园里的花飘落至亭子四周,卷起的白纱下方飘进几片花瓣,在白纱飘动之际透着缝星瑶能看见一个身形欣长的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如木偶般起舞,那咒语便是从他嘴里念出的,风吹动他金色的长发,卷动着风与梅跳着怪异诡谲的舞蹈。
白纱再一阵晃动后那个男子消失不见,星瑶胸口的闷痛也随着消失,她的视线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男子,可风停后白纱再次将里外隔绝。
星瑶瞳孔一缩,猛地向后看去厉声道:“谁!?”
从后方一个男子单手抱住了星瑶将她圈在了怀里,他戴着白色的面具,是刚刚那个跳人偶舞的男子。星瑶没有挣扎也没有喊人,淡淡道:“太子这是在做什么?”面具后发出一声低笑,他伸手摘下面具,白皙的脸庞和鲜红的唇形成对比强烈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西方的贵族吸血鬼一样,那双蓝色的深邃眼眸里带着戏谑,如羽毛般轻柔的声音在星瑶耳边低低响起:“在替陛下驱灾。”“太子若是戏耍孤,就休怪孤不以礼待客了。”星瑶抓住他的手腕,可是却发现他圈得越发的紧,她有些忿忿地转头去看北堂牧,只见他勾着唇角露出无赖的邪笑,和平时端坐正走的他全然不同,若是星瑶没有见到原星瑶的那段回忆,她绝不敢相信北堂牧原是这样的人,那日追逐流星和马背上的欢爱都只觉得他不过是个意气风发的男子。可如今星瑶已然是不禁冷笑,狐狸露出尾巴,且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北堂牧见星瑶态度有些强硬和抗拒,佯装作委屈的样子道:“陛下怎么突然这样冷淡?”星瑶莞尔一笑道:“你这样冒失地出来吓了孤一跳,太子这怕不是破坏了驱灾的阵法?”北堂牧噗嗤笑出声,一只手轻轻抚过星瑶的脸,在她耳边小声道:“陛下原来当真相信臣信口胡说的‘巫师去灾’么?”“太子这是何意?”星瑶的下巴被北堂牧抬起,他的手沿着她下颚直至胸口的曲线一路抚摸下去,星瑶身子僵直了一下,却只听得他说道:“这个阵法虽是个幌子,可臣却是真为陛下驱了一个大灾。”北堂牧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星瑶的小腹上,星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胡乱放肆:“太子是想要孤喊人来么?云梭国的颜面可不是轻易可以玩笑的。”“臣帮了陛下那么大的一个忙,陛下居然这样威胁臣真是叫人心寒啊。”“你究竟有何意图?”星瑶的背部紧贴着北堂牧的身子,炽热的气息从后面袭来,北堂牧巧妙地将手腕一转,一只手如蛇般灵活地钻进星瑶的裙底,不待她咬唇闷哼一声,他具有极致诱惑力的声音响起:“陛下以为是谁将红枫岭发生的事散播在大周民间的?”
第70章 朝堂变指尖上的指奸(H)
星瑶原以为那件事会是柯让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北堂牧,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她和慕岐玥的争斗无论谁赢谁输都与他无干何必要卷入其中,可如果他只是想要趁机搅浑水的话又何必告诉自己呢?
北堂牧察觉到星瑶的犹豫和困惑,趁虚而入道:“陛下如今最大灾不正是‘摄政王’吗?”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亵裤内,摩挲过那微热的杂丛,星瑶不由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两道秀眉横起怒目圆睁道:“大周的内政岂由得你外族人来掺和!还有你、你的手往哪里放!拿出去!”北堂牧不容星瑶抗拒,他低头在她的耳畔轻吻慢啄,奇异的酥麻让星瑶打了一个冷颤,她双腿夹紧避免被侵入,北堂牧并不着急,而是用指腹在她的大腿根处轻柔抚摸,只听得他用气声道:“陛下此言差矣,云梭国作为大周的属国,两国之间关系是唇亡齿寒,大周自先帝驾崩后就内乱不断,乌延族虎视眈眈,东北边界冲突频发,陛下想想这样的内耗是不是该尽早结束了?”星瑶不得不承认北堂牧所言不假,大周一直依靠着从前的稳固基业才能支持到现在,她被架空的这些年在慕岐玥的统治下大周虽然也还是很繁荣,但他所实施的一些政策过于苛刻严厉导致百姓颇有怨言,所以常常发生暴动,而每次暴动都被以极其血腥的方式镇压,所以才急需巩固民心,慕岐玥迟迟不敢轻易逼宫也有这层方面的考虑。
所以这场战自然是速战速决得好,再拖下去两派的斗争恐怕会引起连锁的反应,东北的乌延族近几年发展得十分快速,他们早就对大周边陲的肥沃土地垂涎三尺,虽然云梭国也很危险,但其经济命脉依然掌握在大周手里不会轻举妄动,也许真的可以考虑和北堂牧合作?
北堂牧趁着星瑶一时沉思松懈,一只手从领口探入捏住了滑嫩的白兔,裙底的那只手则挤入了星瑶的双腿间,微凉的中指往上一翘正划过两瓣鲍肉内的肉核。
星瑶小腹不禁缩起,背部后弓,按着北堂牧的手瞪着大眼,呵斥道:“你!”“嘘……”北堂牧含住星瑶的耳垂,舌尖抵着柔软的耳垂左右舔弄,星瑶不由地“嗯”了声后腰际一软往他怀里倒去,北堂牧边吮吸边含糊不清道,“陛下这是答应与云梭合作了?”风轻轻晃动白色纱帘,外面传来的鼓点开始急促起来。
“孤、孤可没说要答应!呃!”星瑶紧咬下唇,想要挣扎可架不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都落入了北堂牧的手里。他一手揉捏的着星瑶的乳峰,两只手指夹住乳头搓动,那乳尖上的肉豆立即充血硬挺了起来,他的手掌上覆有一层薄茧,那粗糙的触感摩擦过乳晕和周围的娇嫩的肌肤,引起星瑶一阵颤栗,她这具被充分开发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酥麻的身体开始软成一滩融化的雪水。裙下的那只手则按住了那点凸起的阴蒂缓缓揉动,每一下都点在了那根敏感的神经线上,似乎在跟随着鼓点似的。
星瑶的鼻息越发浓重,夹紧腿摇头道:“不、不要再弄了!”北堂牧目光幽暗,他的唇向下掠夺至星瑶的肩颈处,软肉微湿的触感让所至之处燃起了酥痒的火苗,他呢喃着:“灾还没驱完呢,陛下。”星瑶是跪坐在席上,此时她的身子以后往倾靠在北堂牧的胸前,衣襟已经是松松垮垮地敞开,衣袍的下摆也被撩起露出隐约可见的白皙膝盖,她一只往后绕柱了北堂牧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为的手,腰肢软陷却情不自禁跟着他下面捣动的手指轻晃起来。
北堂牧的中指指腹按压着阴蒂前后摩擦,食指往后伸入刮过缝隙挤开肥硕的阴唇在四周满布红血丝的敏感地带若有若无地扫动。
“呃嗯……”星瑶不禁发出一声吟哦,蜜穴里渗出了许多爱液,粘湿的液体在狭缝间流动,北堂牧的手指触到一片潮湿,他促狭一笑,和星瑶一深一浅的蓝色眼眸里映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邪意。
“陛下这就湿了呢……”他低笑着,手指往后探至穴口附近,搅动了几下涌出的汪盈蜜池,就着粘腻的蜜液在肿胀的阴蒂尖端上摩挲,时而两指轻夹晃动,时而用力挤按不停地揉按皮肉下那个凸起的点。冗慢的刺激让星瑶忍不住腰肢前挺,双腿也下意识地往两边分开想要结束这种将至未至的快感,她的小脸皱在一起,脚趾紧紧蜷缩起,起伏的胸脯在北堂牧宽大的手掌磨蹭,她喘息道:“呃……你、你为何要啊……要选择孤这边……”北堂牧吻着星瑶的肩,卷翘而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投射着一片阴影,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很是能蛊惑人心,那声音犹如从幽冥传来一般:“陛下还真是健忘呢……不记得臣为何送陛下那颗宝石了么?”“哼……”星瑶转过头正对上北堂牧的眼睛,她晕染上情欲的双眼里依然带着寒意和满满的不相信,“那太子可真是个性情中人……唔!”北堂牧往前吻住了星瑶,一只手从她的领口里抽出按住她正欲往后退去脑袋,毫不保留地展开迅猛攻击,狠狠打开星瑶的牙关后一刻不留星瑶喘息攻城略地。星瑶的嘴里发出呜咽声,几乎要喘不上气,那北堂牧偏偏趁着这时候将并着的两指插入了下边的蜜穴之中。
“唔唔!”星瑶双手捶打他的胸口挣扎起来,那北堂牧便转动着手指用关节蹭过肉壁上的凸点,惹得星瑶低呼了一声,眼睛微微眯起有些迷离,打在他胸口的绣拳一下子就软得像棉花糖一样。
北堂牧的舌头与星瑶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地互相追逐,北堂牧的舌尖勾住星瑶的而后再逐一舔舐过她的贝齿,在口腔壁上蠕动吮吸。甬道内的手指则开始浅浅地抽插,大拇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前侧硬肿的阴蒂,指尖有时剐蹭过包裹肉豆的两瓣肉唇,密集的快感从下体蔓延。
星瑶觉得自己体内的氧气要被北堂牧吸光,因为她的脑袋开始昏沉起来,外面响起怪异的呼吼声,一边拍着鼓一边呼叫着犹如远古的原始人在聚集观看一场原始的情爱似的,白纱时不时地掀起一角似乎在偷偷泄露这场春光。
甬道内肆虐的手指抽插的速度渐快,他修长的手指被紧紧的小穴包裹吮吸,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温热的蜜液,那粘稠的液体在肉与肉的插动夹缝中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他一边点动着指尖一边插入拔出,连前方的肉豆都照顾得很好,在大拇指的挤按打圈揉弄下红得要喷发。
“呃嗯……”星瑶发出鼻音浓重的喘息,嘴角有津液流下,近在咫尺的北堂牧的双目出奇的冷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星瑶有些不甘地咬住他的下唇,牙尖用力,他发出“嘶”的声音皱着眉头往后退去,两人的唇舌间勾出几道晶莹的水丝儿。
星瑶两颊泛红,松垮的衣襟露出半颗翘挺的雪球,粉红的乳晕犹抱琵琶半遮掩着,北堂牧的视线被其所吸引盯着那团随着星瑶呼吸而起伏摇动的双峰,他的喉结终于上下翻滚了一下,将星瑶重新圈进了臂弯里,手上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蓦地他插入了第三根,并将手指微微弯曲,弯起的手指将甬道撑开,星瑶“啊”地低呼,紧抓着北堂牧的衣袖,全身的肌肉如弓弦般紧绷。
“不要在这里……”星瑶咬着牙,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发出闷闷的低语,“快、快停下!”“陛下现在才说这话已经太晚了罢?”北堂牧真的就将速度放慢,可指腹故意按着花心快速点压,星瑶的双腿不住地打颤,他低声问,“真的要停下么?”星瑶猛地抬起头拽过他的衣领,喷涌着情欲的双眼满隐隐含着怒火:“若是太子真想与孤行鱼水之欢,何必大费周章耍这种恶作剧!不若嫁来大周和亲可好?”北堂牧噗嗤笑出声,搂着星瑶的手圈得更紧,他看似玩笑却又似认真道:“臣不喜欢和别人共享……”说着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星瑶的身体没法躲避这样强烈的快感,只能任由北堂牧边啃咬着她衣带滑落的香肩,红唇微张拼命汲取空气,喘息间断断续续漏出带着隐忍呻吟话语:“你、你究竟……嗯啊……想要什么啊……嗯呃……方才那、那个理由,孤不信!”北堂牧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蜜穴内滚烫得不行,他合并着手指猛插快捣,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想要陛下答应臣一件事。”“什么事?”星瑶心里拉响了警钟,她小腹一阵痉挛,身体开始生理性的颤抖,脚背崩成一张弓,双腿下意识地张开腰部往前顶。
北堂牧感受到星瑶的花心处有一股热潮在涌动,他连续抽插数十下,每一次都带出满满的淫液打湿了地上的草席,星瑶的小穴开始紧张的抽动吸合,像是嘴一般不停地将北堂牧的手指收纳到更深处。北堂牧手指在插进时转动打圈,指腹拼命挤压深处的一个凸点,星瑶终于崩不住弦,胸口往上一挺,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吟叫“啊……”。
一股温热的蜜泉洒在北堂牧的手上,那透明的粘稠液体裹着他的手指在灯火下泛着淫糜的水光,他拔出手指在眼前细看一番手上的水渍,星瑶瘫在他怀中媚眼如丝,脸上红潮未退,她看着北堂牧将沾着淫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细细品尝了一番,与自己相似的蓝眼里满是回味,他眼珠转动看向星瑶,咬着手指嘶哑着声音道:“臣想要一座城……”
第71章 朝堂变情动弦动(H)
“一座城……?”星瑶微喘着气,原本娇甜的声音透出冷冽,看来这个北堂牧此行早就已经是盘算好一切,星瑶大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还是想听他亲口确定。
“是的,”北堂牧动作温柔地替星瑶整理好衣裳,他金色的发丝飘扬的唇边,湛蓝的眼眸里映着星瑶的脸庞,“十七年前大周大败云梭,云梭划了东部的十三座城池给大周以求和。”星瑶微微眯起眼睛,身子往前倾靠近,用手指勾住了他的衣领,微笑道:“太子不会以为孤一时意乱情迷下就会答应把这些城池拱手相送了吧?”“不,所以臣只求一座城,”北堂牧握住了星瑶的手,像是吃准了星瑶会答应般低下头柔声道,“一座城能换来伙伴也能换来敌人。”“你想要的是哪座城池?”星瑶心里暗骂,这个北堂牧果然不容小觑,可偏偏自己就是能被他踩中软肋威胁到。
“正元城。”北堂牧没有犹豫地回道,恐怕他此行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星瑶心里冷笑了一声,正元城虽然是个偏僻小城,可地理位置险要,周围奇山环绕又兼有急湍是边界的驻守要地,他这是真当以为自己是个草包么?星瑶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堂牧,缓缓道,“好,孤答应还你一座城。”北堂牧笑意加深,起身拉过星瑶将她打横抱起,星瑶一时不备慌忙勾住了他的脖子,瞪着双眼看着北堂牧,外面的鼓声咚咚作响,伴随着摇曳的铃声,听得北堂牧道了声“多谢陛下”后,声音戛然而止。北堂牧抱着星瑶走出亭子直直往轿辇走去,他手臂往上一抬将星瑶送上轿座,又是一副平日里知礼守节的斯文模样拱手道:“灾已驱尽,陛下尽管安心休养。”星瑶斜睨了他一眼后就将视线转开,对旁边的宫人命令道:“回宫。”北堂牧站在原地看着星瑶的轿辇离去,将手指放在鼻尖细嗅一番,目光一暗,口中缓缓低语道:“呵,我还要一个人……”星瑶坐在轿上不知怎么有些心烦意乱,她斜靠着一只手支着脑袋,下体还隐隐余留方才纵情后的酥麻,她不自觉地夹紧腿,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从心底浮起了难以言语的痒。
“柠萝你去取云梭太子进献的千觞玄琴来。”星瑶目光幽幽,对随行轿旁的柠萝吩咐道。
“是,陛下。”柠萝虽不知星瑶有何用意,只管听从吩咐去取琴。
星瑶对着其余的宫人道:“去飞荣阁。”
公孙槿正在阁楼之上抚琴,他穿着厚厚的长袄,衣襟处圈着淡棕色的毛领,他的手冻得有些发紫,却依然灵活地飞舞在琴弦之间,飘动的帷帐半掩着他的身姿。他勾指曲终,微微抬起眼眸惊讶地发现星瑶不知已经在他跟前站了多久,连忙往旁边侧身而出跪拜道:“臣不知陛下驾临未曾迎驾,罪该万死。”“如果这样就罪该万死,那世上就没活人了。”星瑶一手掩着嘴笑一手伸去将他扶起,“许久没听阿槿的琴声颇为想念。”公孙槿愣了下,旋即也浅笑着回握住星瑶的手引她入席,自己则又在琴案前坐下,正要问星瑶想听什么曲子,星瑶先开口道:“孤送你一样好东西。”说完拍掌让柠萝进来,只见柠萝手上抱着一副长琴,公孙槿双眼看着那琴双眼顿时明亮起来,待到柠萝将琴递给他时,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臣、臣从未见过这样好的琴。”他接过琴,轻轻拨动一根弦,单这一音便胜过人间无数的丝竹管弦。
公孙槿欣喜地望向星瑶,星瑶正笑盈盈地看着他,问道:“可还喜欢?”“喜欢!”公孙槿的手掌在琴体上轻抚,生怕自己动作太大损了它,欣喜之余不由得惶恐起来,“只是……这样珍贵的东西,臣受不起……”“你若受不起谁还能受得起?一把好琴就需得配上好琴师!”星瑶靠着案边支着下巴,也伸手去摸那千觞玄琴,与公孙槿四目相对,“还记得当初孤第一次见你时就损了一把琴,那时孤就想着要送你一副绝世好琴,如今寻得了就给你送来。”公孙槿的目光停滞了一下,有些慌乱地避开星瑶满是柔情的眼神,他抿了抿嘴,脸上不知怎的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陛下……臣,臣这样的身份配不上这样好的东西,更配不上陛下的心意。”星瑶伸手去摸他的脸颊让他正视自己,柔声安抚道:“你虽然家世不算显赫,可孤并不是个只看家族是否能为朝堂带来利益的人,你是否真心相待孤能感觉得到,孤看中的就是你的这份真心,切莫妄自菲薄。”公孙槿怔怔地看着星瑶,嘴角也扬起了温和的笑意,他将桌上的旧琴换下,问:“陛下想听什么?”“就……《青梅调》吧。”其实刚说出这个名字星瑶就有些后悔,可是她总是下意识地就想起这首曲子,也许是因为这是自己学会的第一支琴曲,也许是因为它能让自己想起小时候那段天真无邪的岁月。公孙的手指拨动琴弦,幽咽的琴声如雪落松枝,如雨打芭蕉,随着他快速拨动的指尖弦震如筛,天籁般的曲乐环绕着飞荣阁,回响在阁楼上空飘向远方。
星瑶每次听到公孙槿的琴声心头就会莫名地酸涩,她有些出神地望着公孙槿的侧脸,在婉转低吟之中,她好似听到自己如泣如诉的声音,这轻快的青梅调何时变得这样的哀伤,像是绵长的愁绪和寂寞将她的心裹了一层又一层。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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