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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莺上去一个熊抱,顺带长吸一口欧气:“我来看你啦!”
“女鬼”没有说话。
微莺歪歪小脑袋,偏头看她,眼睛闪亮闪亮的,“你怎么不说话?”
“女鬼”依旧沉默着,只是扣住她的手,带她穿过枯枝残叶,往旁边废弃荒凉的花苑里前行。
她们并肩而行,踩在枯叶上,脚下传来枝叶碎裂的声音。
微莺趁着这功夫,连忙唤来系统十连抽,盲盒打开一道小缝,流泻出一丝……绿光?
她怔了怔,又开了个盲盒,心里呼唤:紫气东来、金色传说,福星佑我!
然后又是一道绿光。
绿油油青翠翠的。
微莺心里拔凉拔凉的,比起从前抽出灰卡,手气看似是好了点,但这几个盲盒可是保底都是绿.卡啊!要是盲盒没有保底,她估计是两张灰卡了。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心里祈祷:“福星佑我福星佑我!紫气东来!”
盲盒缓缓打开,缝隙没有透出绿光。
微莺心里“欧耶”一声,这回总不是绿.卡,最差也是张紫卡了……吧?
她盯着空荡的盲盒,人有点痴怔:“小喇叭,你偷偷藏走我的金卡吗?”
系统:“没有哦。”
微莺眼睛一亮:“我明白了,这是张隐形卡,可以让我隐身一小时!”
宫斗姬:“不是哦。”
微莺:“那你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葫芦娃的六娃吗?”
宫斗姬:“咯咯咯咯咯宿主你好幽默,我只说了盲盒保底是绿卡,但从来没有说过,你不会抽到空盒哦。”它安慰微莺:“千分之一的概率你也能遇到,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算是很欧了。”
微莺心态崩了,停下脚步,挣开“女鬼”的手:“你不是她。”
她的吸欧器,不可能如此无情,让她被生活毒打!
那人轻轻笑了声,声音似落雪清冷,缓缓问:“怎么猜出来的?”
微莺瞪大眼睛,“皇、皇后娘娘?”
皇后:“嗯,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
微莺吸吸鼻子,迎着冷风掉泪,悲痛欲绝地说:“因为葫芦娃的六娃。”
越清辉:?
但她最后选择忽略微莺奇奇怪怪的话,轻轻擦过少女眼角的泪珠,问:“为何深夜来到这里?”
微莺有点受宠若惊,毕竟她和皇后只是口技之交,这上来就擦泪牵手什么的,干嘛鸭!
害她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在胸腔哒哒哒跳广场舞——好险好险,发现及时,没有一次全把盲盒给抽掉。
好家伙,皇后比她还要非,也是没谁了。
“娘娘为何来这里?”微莺蹙眉:“我闻见了烧焦的气味。”
越清辉眸光浮动,带她来到花苑角落,这里摆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有几碟酒水糕点,一双筷子笔直插在盛满米饭的碗里,旁边一柱冉冉燃烧的香。供桌底下,有个黄铜盆,盆里还有纸钱的余烬。
“今日下元节,在我家乡是用来祭奠朋友、安抚孤魂的日子,所以我来祭奠一下曾经的好友。”她递给微莺一捧纸钱:“你也来烧点。”
微莺被迫在寒风里烧纸,目光落在在风中散开的零星灯火上,想到什么,悚然大惊,不觉抬头望向皇后。在她眼里,皇后只是道模糊的人影,乍望过去有点像女鬼。
微莺:“娘娘,我能冒昧问一下,您那个故去的朋友,名字里有没有一个云字?”
越清辉微微一怔,然后说:“是有的。”
微莺倒抽一口凉气,很久没有说话。
“怎么?”
微莺认真地烧起纸来,表情有点难过,“我想,你的朋友可能成为一个半仙,专门掌管运气的那种,娘娘没事可以来多烧烧纸,转转运。”
原来以为女鬼姑娘是深宫某个嫔妃,甚至把怀疑对象放到过皇后身上,但没有想到她是真的女鬼……微莺心里很复杂,千种万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最后化成一声长长叹息——
“我的吸欧器,原来早就已经凉了!”
吸欧器辛辛苦苦为她转运,她居然只给人家布置一个简陋的供桌,简直莫得良心。
微莺难得有些良心痛,决定回去以后,把供奉福星的供桌升级成豪华版,每日的三炷香还要改成五炷香,以慰藉云姑娘的在天之灵。
越清辉眼神里裹着犹豫不前的徘徊:“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皇后娘娘开口,就算不能帮也要帮。于是微莺说:“当然能,女人不能说不能!”
越清辉眼里浮现很浅的笑意,看着眼前少女许久,“那你请你,帮我弹奏一曲二胡吧。”
微莺怔住了:“哈?”
越清辉熟练地回到房里,摩挲半天,从床底翻出一把二胡。
微莺在后面看着,心想,好家伙,皇后怎么这么熟练,熟练得都像《后宫迷情录》里那个摸上妃子床的宫女了。顺着这个思路,她的思想越来越危险,好像明白为何云姑娘身陨此处了。
“统,你说该不会这位云姑娘和皇后有那种特殊的关系吧!”
所以才被灭口了。
而云姑娘的鬼魂等待在此处,也是为了每年下元节和皇后娘娘一会。
微莺想想就要感动得落泪了,多么可歌可泣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啊!
宫斗姬:“……确实是有特殊的关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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