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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学员不超过12个,几乎都是和筱雨年龄相仿的孩子。
筱雨从五岁时开始学芭蕾形体,是温语婕让她去学的,说小孩子的气质要从小培养。虽然不是专业芭蕾,但训练过程依旧很苦。
前两年的筱雨一直都在练基本功,回想起以前压腿拉筋时筱雨疼得泪花直冒,但就是不敢吭声。
练习时也总磕磕碰碰,脚踝更是扭伤过好几次,成了“小猪蹄子”。
动作完成得好时,舞蹈老师就会点名表扬,这时候筱雨就会觉得所有受的伤与苦等被等值了。
小女孩全部站成一排,听着老师的课后指导和鼓励,放课前舞蹈老师会眉开眼笑地拍手,“我们下堂课见。”
掌声。
像纸张不停被翻阅的那般响亮。
“筱雨?”一股清暖的女人声将出神的筱雨拉了回来。筱雨抬头看秋梓新,眼里还有一点呆滞。
她们现在在夏季音乐节现场的后台。
音乐节已经开始了,舞台上是顾北辰和他的乐队在表演。
秋梓新和筱雨在候场间,下一个表演者就是她们。
筱雨从来没有在舞台上表演过,可以说是舞台经验为零。她暗自咬着下唇,想要掩饰内心的小慌张。
秋梓新很可能读出了她眼里的紧张,向工作人员拿了一张纸巾,给筱雨擦脖子上的细汗。
“不要紧张,放轻松,就跟我们平时练习的发挥就好。”秋梓新撩开贴在筱雨后颈的黑发,轻轻用纸巾印在她薄嫩的肌肤上。
“嗯......”筱雨的双手拽着裙摆,好看的浅紫色纱裙被她捏出了好几层皱褶。
因为要演出的关系,化妆师特地在筱雨的眼角旁添加了一颗小星星,使她的眼睛变得更加灵气许多。
傅美宣和谢可旋是她们出场之后的表演者,两人刚进后台,亲昵地贴肩交谈,莫名地就有粉红泡泡围绕在她们身边。
“可旋,音乐节结束后我们还有一个聚会的小派对,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傅美宣说着,发现谢可旋耳边落下的发丝,替她伸手挽去耳后。
谢可旋犹豫不定,“不太好吧,你的朋友我都不太认识,如果像之前的圣诞节那样不就会很尴尬?”
傅美宣听了皱眉,“怎么会呢,一回生二回熟嘛,再说了我的朋友各个都是人间沙雕,绝对不会介意的。”
秋梓新:“???”感觉有被冒犯到。
傅美宣很自然握住谢可旋的手,“而且,我也不想留你一个人在家等我,我会不放心的。”
两人谈话间眉眼尽是卿卿,就好比刚新婚的小夫妇一样。
傅美宣和谢可旋从秋梓新她们身边经过,傅美宣忍不住说一句,“可旋,你觉不觉得秋梓新对这个小孩子简直就跟亲妈对待孩子那样好?不,甚至还可能比亲妈还要好。”
谢可旋:“有这么夸张吗?”她顺着傅美宣说的话往秋梓新和筱雨的方向看去。
她的眉尾一挑,顿了顿,极快抹去某知名阅读网站给她灌输的“废知识”。
“不会啦,顶多就是个很疼妹妹的大姐姐。梓新的外表哪一点会像个当妈的。”
傅美宣听后挠头笑道:“嗯嗯有道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她的行为举止很细心,无微不至。”
傅美宣:“我先去拿吉他,我们等会儿过去打招呼。”谢可旋点点头,跟在她身边。
舞台上的电子吉他,鼓声和大提琴声配合得天衣无缝,顾北辰把低沉古典的大提琴,完美地与朋克元素融合在一起。
秋梓新和筱雨坐在椅子上,筱雨把腰背挺得很直,正襟危坐的样子。
她时而偷偷搓手,又去揉脸颊来舒缓自己紧绷的感觉。
秋梓新一直都有在观察她的小举动,她侧目过来,眼尾柔了柔,用了很温婉的语气,“筱雨,你前天不是和你爹地妈咪出去庆祝生日了吗?”
筱雨不知道为什么秋梓新会突然提这个,但那日的庆生的确令她很开心,“嗯!爹地妈咪带我去了酒楼庆祝,还有一个很好看的蛋糕。”
筱雨口中很好看的生日蛋糕是翻糖蛋糕,卖相的确是真的漂亮,但吃起来的味道就比较一言难尽了。
秋梓新的嘴角含着一点清浅的弧度,“许了生日愿望了吗?”
筱雨用力点点小脑袋,“许了。”
秋梓新的眸子里藏有笑意,“许了什么?”
筱雨立马摇头,“不能说的,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
秋梓新:“是这样的吗?”
“当然啦,秋姐姐难道不知道吗?”
秋梓新露出笑容,语态却夹着几分无奈,“不知道吧,以前没怎么过过生日,原来还有这样的忌讳。”她微微耸肩。
秋梓新今天化了妆,眼窝上的是简单的大地色系眼影,口红抹了MAC的小辣椒,偏暗哑的色号。化妆师兼造型师还特地为她的长发间绑了几条细辫子。
对比之前,她现在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太一样。
秋梓新穿着浅色,接近全白却还带有颜色的层次感。连身裙的设计是无袖的,领口微深V。水晶项链坠在若隐若现的锁骨上。
不知道是不是筱雨太过敏感还是莫名的错觉,她好像感觉到秋姐姐有一点点不开心。
筱雨想伸手给个秋梓新一个拥抱。
“筱雨,你的生日正式是几号?”秋梓新突然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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