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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在乎面子的。
大公主见她把被子收好,已经没了睡意,便戴好面纱:“进来吧。”
齐予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这样应该没问题吧,昨晚的事似乎也暂时混过去了,希望这个二号反派不要再想起了,因为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寒谁进来就看到了杵在床边的齐予,她眼睛猛地睁大,这……这么刺激吗?驸马和公主昨夜是直接在地上……还真是恩爱啊。
齐予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寒水忙收回自己的视线,还有正事要禀报呢:“昨夜派去丞相府的人回来禀报说,那位西岛国的二公主半夜跳墙跑了,如今去向不明,公主咱们要找人吗。”
“本宫记得你昨日说,那西岛国的二公主是驸马的朋友?”
寒水点头:“正是。”
“既然是朋友,驸马可知她去了哪里?”大公主看向一旁。
正努力降低着自己存在感的齐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她跑的,谁让你们不把人盯紧的。
看来丞相府的院墙不怎么高啊,和公主府一比,这守卫差远了。
“我不知。”
大公主继续盯:“驸马昨夜不是说什么隔代遗传,从前国师那得到了一些先知的能力吗?不如就从你的这位朋友开始,给本宫看看她去哪了?”
西岛国的二公主既然出现在了京城,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招待,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引起两国争端怎么办。
大公主思索着,原本是没有头绪的,可是她的驸马说两人是朋友,这次她倒要看看齐予又怎么糊弄过去。
隔代遗传?您记性真好。
齐予脸色一白,完了,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她哪知道那个女主会去哪?
书上怎么说的来着,女主原本落水后被是被二皇子直接带去了王府,所以这是剧情的不可抗力吗?
女主还是要和男主相识?
她默默吸了一口凉气,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派人去二皇子那边盯着怎么样,或许能找到人呢?”
大蒜头二皇子?寒水一愣,但见公主没有说什么,便应下来:“奴婢这就派人去盯着。”
“带驸马去沐浴,再换身干净衣裳。”大公主看着齐予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驸马,请随我来。”寒水点头,心道是不是也要安排人伺候公主沐浴呢?她是一个贴心的侍女,昨夜房花烛夜,看驸马这模样就知道一定没少折腾,哎,年轻人不知道节制啊,也不知道谁上谁下?
齐予跟在一侧,看着这丫头脸上一会笑容诡异,一会面红耳赤,吓得她心惊肉跳,这丫不会精·神有问题吧,公主府里有正常的人吗?
大公主洗漱好坐到轮椅上,一路来到书房,皇弟吗?驸马为何会认为西岛国的二公主会去二皇子府?
这个人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那所谓的先知之能又是真是假?
看来自己这个驸马身上不简单啊。
不简单的齐予正泡在热水里,舒畅得简直像大喊一声,她根本没有什么先知的能力,顶多算是拿着剧本,可是手握剧本也没用。
因为书上记载的除了百钺亡国的走向,更多的都是在写男女主可歌可泣的爱情。
可是为了爱情出卖自己的国家,甚至把百姓的生命当儿戏,齐予默默摇头,这样的冲昏头脑的感情,恕她不能苟同。
正想着,肚子一阵打鼓。
好像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她堂堂驸马,好好的活人差点就要被饿死了,呜呜呜。
好不容易填饱肚子,大公主那边就来人找她去书房。
齐予心里一慌,又来了,这个反派是没事干了吗,一直揪着她不放干嘛,怪不得最后会输给二皇子,这简直就是不干正事。
书房里,见人到了,大公主微微抬眸:“有人要求见驸马,说是楼上楼的东家。”说完便盯着齐予的神色。
齐予一怔,什么楼上楼的东家,她听都没听说过。
“那我要去见吗?”
大公主声音含笑:“驸马不认识她?”
齐予呼吸微乱,这该死的、熟悉地,令人压抑的语气,她如果认识还会这样说吗:“不认识。”
大公主抬眉:“楼上楼乃是百钺第一大酒楼,分店遍布各府各县,如今的东家姓宋,名青沂,年六十八。”说到这她语气一顿“其生父乃是前朝七皇子。”
据说当年前朝太子与七皇子勾结她的祖父,也就是当时的礼王,一起谋反未果,最后两位前朝皇子被诛于宣德门,祖父也被废。
后来女皇周十六不计前嫌,把如今的皇帝养在膝下,悉心教导,甚至许以皇位。
至于七皇子,被后来的帝师李锱平反,七皇妃因此没有被追究责任,后来更是把楼上楼交给了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如今的宋青沂。
若齐予真的是前朝太子的后人,那么这两人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
齐予神色不变,书上似乎也提过几句那场宣德门事变,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那依公主所见,我该去吗?”
“去。”大公主轻轻吐出一个字。
半个时辰后,齐予坐在楼上楼的雅间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眼皮急跳。
“少主,幸好您安然无恙,属下们的心一直都提着,生怕您有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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