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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月咏的时候,登势愣了一下,笑眯眯的问道,“这是在哪里捡来的脏小孩儿啊?”
“路上遇到的流浪猫。”斑洗干净手,坐在桌子旁边,拿起登势准备的寿司咬了一口,“下次再多放一点糖。”
“吃太多糖会早衰的,斑大人。”登势笑眯眯的拒绝,“您都出现眼袋了。”
“……”斑沉默两秒,沉声反驳,“是卧蚕。”
“是这样啊!”登势笑眯眯的点头,“您的卧蚕都快到下巴了呢!”
斑:“……”
这个世界的人不正常!
比柱间还不正常!
偏偏这个时候桥桥还在旁边煞有介事的点头,斑看着这样的桥桥总觉得她学习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
斑面无表情的又拿了一个豆皮寿司,看着说说笑笑的人,没有生气,甚至连嘴角勾起了笑容——这样围在桌子旁边和人说笑是很长时间之前的事情了。
“登势姐姐!”桥桥举着自己的小碗,“请给我再加点芥末!”
“辣的东西也不可以!”登势强势的拒绝,“上次是谁吃了辣火锅之后,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之后,喊再也不吃辣的了?”
桥桥:“……”
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要拿出来?
月咏看着两个实力强大的人,被一个柔弱的女性威胁,再次在自己心里的小本本上记录下来——
成为强者也要害怕掌勺的大人!
登势带着月咏去洗干净双手,把她按在桌子旁边,在她的碗里放上几块儿豆皮寿司,“是酸甜的味道哦!小女孩儿应该会喜欢这个味道吧?”
斑握着豆皮寿司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放在嘴里。
“不是小女孩儿!”月咏摸摸自己脸上的伤疤,认真的反驳,“我已经舍弃女人的身份了!我会变成强者,保护吉原,保护日轮!”
“舍弃女人的身份就能成为强者?”斑不屑的哼了一声,“把身份当成负担的人永远也成不了强者。”
月咏愤怒的瞪着斑,斑的一句话就完全否定了她所有的付出。
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想起他还在宇智波一族时,战场上一些女孩儿用写轮眼蹂·躏敌人的画面,“我们家的女孩儿在家里时可以去做喜欢的事情,战场上她们也可以凶悍无比。”
“没有什么女人一定弱小的定论,存在的不过是人和人的个体差异而已,努力、天分、领悟力,这些才是决定强弱的关键。”
“所谓舍弃女人的身份,不过是你的自卑而已。”斑看着月咏,话语中带着几分教导,“通过性别去评价一个人未免太狭隘了。”
桥桥有些惊讶的看着斑,没想到这番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但转念一想,她和斑接触的这段时间,斑的确一直是这么做的。
除了要求她训练拥有自保能力的时候格外严厉,平时的时候,无论她想做什么,是喜欢漂亮衣服、还是喜欢打电动——这两样东西都被贴上了女性或者男性喜欢的标签——他都不反对,反而尽力为她提供优越的生活。
这么一想,斑还真像照顾女儿的老父亲呢!
但这个家没有妈妈,所以斑是又当爹又当妈?
斑对月咏说完,就把一脸迷茫的月咏交给登势,让她去把因为战斗而脏兮兮的小孩儿洗干净,转头就看向因为发散脑洞而发呆的桥桥。
斑攒起眉,“今天晚上训练,已经落败的小孩儿,你都无法控制住!”
斑的话语刺激的桥桥一个机灵,脱口而出,“是!炸子爸爸!”
斑:“……”
第十章
另一边,带着月咏洗澡的登势,温柔的将脏兮兮的月咏洗干净,因为没有她这么大孩子的衣服,登势找了一件自己的和服,折好袖子和裙摆,给月咏换上。
月咏任由登势给她换好衣服,偷偷看登势,却在登势笑眯眯的看向她的时候,红着脸抿着嘴把头扭向一边,装作气鼓鼓的样子。
“太别扭的孩子可不讨喜欢啊!”登势戳了戳月咏因为装作生气而鼓起的脸颊,小孩儿的脸颊滑滑嫩嫩的,特别软。
月咏装作没听见,没有理登势。
登势也没在意,将一块儿干毛巾扣在月咏的头上,仔细的擦干,之后又帮月咏铺好了被子。
“一会儿我去向桥桥要根发绳,明天帮你绑头发。”
可是就在登势转身要熄灯,离开卧室的时候,月咏拉住了她的衣摆,“你们不要去吉原好不好?”
“嗯?”不知道斑和桥桥在外面干了什么的登势不解的歪歪头。
月咏看到她不理解的样子,顿时着急了,“你们打不过夜王的!连我师父都打不赢他!会死的!”
“吉原……”登势的瞳孔收缩,又很快恢复常态,“小孩子啊!别想那么多,会长不高的。早点睡吧!”
说完,登势就熄灭灯火,急匆匆的离开月咏的房间,去找了斑和桥桥。
斑和桥桥已经开始了训练,斑的防守显得游刃有余,但是桥桥却已经拼劲全力,斑还有时间指导桥桥进攻的方式。
等到桥桥筋疲力尽的仰面躺在地上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白,完好无损的院子被桥桥的怪力捶的坑坑洼洼,负责防守的斑却一点事都没有。
登势看着两个人这样的状态,恍惚间竟然觉得他们去对战夜王也不一定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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